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又見紙條

第70章 又見紙條


神的使命 御天神帝 風雲楚歸雲 仙門棄 黃庭仙道 超神腦裝 美女公寓 快穿之女配的反擊 帝王攻心計 下 豪門情變:前夫,過期不候

第70章 又見紙條

“你不會找政府呀!在中國,土地是不允許私自買賣的。你們上次的交易是無效的笨蛋。”

“可是,可是老李家在我們縣勢力很大。再說了,我心虛。”她說著就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我真的給人家下跪了呀,可是人家說土地不能用人民幣衡量。”

“媽的,當初他是怎麼衡量的呀!三萬塊錢就買了三垧地,那是不公平的。”

“那時候糧食便宜。”劉丹說著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明白,肯定是一個人扎一旁去發愁了。

但是很快,我收到了劉丹的簡訊,她問我:“艾總,你能來哈爾濱來五常幫幫我嗎?我請你吃五常的大米。”

我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想的。我很快就下樓了,坐進了屬於闌珊的那輛銀灰色的汽車裡。我這才給闌珊打電話說:“家裡有點事,我要回一趟老家。”

闌珊說:“我那車跑長途很累的,你也該有一輛自己的車了。我給你買好了,在車庫裡,你上來拿鑰匙吧。”

我又上樓,進了房間的時候,看到我的茶几上扔著一輛大眾的鑰匙。我拿起來看看,一笑,心說給我弄了一輛帕薩特嗎?當我下樓走進車庫的時候,才看到一輛嶄新的輝騰。我坐進去,笑了,把車開了出去。一邊走還接通了藍芽,我給闌珊打電話說:“也許要一週到半月時間。”

“嗯,你開車小心點。可以順便玩玩,不用急著回來。”闌珊說完又囑咐我說:“開車要小心,記得多帶錢,沒錢了就給我打電話。”

多好的一個妹子啊!我的心頓時就醉了。我一邊開車,一邊覺得有些對不起闌珊妹子,同時又在安慰自己是去幫劉丹去要回本應屬於她家的土地的。

很明顯,用土地使用權去換取本該屬於她的就學權是不公平的。很多人還都意識不到這是個不公平的交換,還停留在你情我願的低階思想裡是不對的。這個世界需要智慧。就學是每個年輕人都有的權利,不應該因為家庭的拮据就失去這決定一個人一生命運的權利,也不該用賴以生存的土地去交換這個本該擁有的權利。這是這個社會的悲哀之處,也是大家的意識形態決定了這件事的存在,如果我們十三億人都無法忍受這個畸形事情的存在而怒吼,我想,就學,甚至是醫療和養老等問題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好。

自己不爭取,指望別人施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我從上海開車到天津只用了六個小時,從天津到秦皇島也只用了三個小時。這時候,我哭了。我的家就在高速下面,但是,我此刻不能回家,我不知道回家後怎麼和他們說我的情況,這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

我下了高速,找了個一天230元的酒店睡了一覺,醒了就吃早飯。吃完繼續趕路。終於過了瀋陽,長春,然後是吉林市,之後直奔榆樹市,用了8個小時後,總算是到了傳說中出貢米的五常市。從五常市區到龍鳳山水庫這段路讓我有些心煩氣躁,由於道路不熟悉,不敢快開,這段路讓我用掉了將近兩個小時。總算是在下午六點的時候,我把車開進了劉丹老家的鎮子。

我停下車,站在村口點了一支菸,靠在車頭抽了起來。當我抽完一支菸後才拿出電話來,撥通了劉丹的電話,我告訴她說:“我到了村口了,出來接我吧。”

“什麼?”她顯得很吃驚的樣子,“你,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幫你要地的嗎?”我說。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怎麼就真的來了啊!”她隨後嘿嘿一笑說:“艾總,你騙我玩呢。”

“你看看你們村口的公路吧,這公路修的,和核桃酥差不多了。”我說完又告訴她說:“我就在村口抽菸呢。”

也許是她聽到了我評論的公路了,媽呀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就聽到噼裡啪啦的奔跑聲。還聽到一個女人的罵聲:“你接電話不花錢啊!別打了。”

我一聽嚇一跳,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接著,我看到劉丹裹著睡衣就跑了出來,穿著一個棉拖鞋。我呢?此時已經凍得和王八犢子一樣了,我覺得,這裡的氣溫足有零下十八度,而我,此時竟然傻呵呵地只穿著一件襯衣。我傻眼了,我竟然疏忽了。我從大上海已經到了遙遠的大東北——哈爾濱了啊!

劉丹見到我的時候就嘎嘎笑著跳進了我的懷裡,她吧唧就在我臉上來了一口,隨後有覺得不太好意思了,她說:“艾總,對不起,我只是太激動了。你怎麼沒坐飛機過來呀?”

“坐飛機的話更慘,我估計從哈爾濱來這裡要倒車幾次的吧,會把我凍死。”我說完的時候已經堅持不住了,趕忙鑽進了車裡,把車打著了,很快,我就暖和了起來。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老張打來的。我接了電話,老張說:“艾文,聽說你去哈爾濱了。”

“是啊,已經到了,不過我快凍死了。”我說。

“哈爾濱是個不錯的地方,你知道嗎?我是哈爾濱人,闌珊的媽媽也是哈爾濱人。”老張說完笑了,“早知道你去哈爾濱,我陪你一起回去下,順便看看親戚朋友們,我已經五年沒回家了。”

“想回來還不容易啊!我去機場接你。”我說。

“不回去了,以後再說吧,這邊離不開人。”他說完後沉默了一下又說:“如果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也沒什麼事。”我說完就是一愣,心差點跳出來。

我說的是回老家,我可沒說來哈爾濱五常啊!這老張怎麼就知道我來東北了呢?我開始懷疑,我的車上,有追蹤系統,而且很可能是很高階的裝置。麻辣隔壁的,這老張到底在做什麼呀?心跳加速,頭皮發麻的感覺很強烈地完美地給我詮釋了一次。我故作鎮定地說:“老張,家裡沒出事吧?”

“家裡能有什麼事?你忙你的吧。”

我說:“好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結束通話電話後沒有立即開車,而是又點了煙。也許是太累了,點上後就開始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就是此時,一輛奧迪A6在我後面拼命地按喇叭,我剛要動,就見車裡下來一個光頭漢子,這東北大漢就是猛,穿著貂皮大衣,脖子上是一根很粗的黃金鍊子,俗稱狗鏈子,略微有品位的人都知道那玩意有多磕磣。這漢子小眼睛,小鼻子,大圓臉。一步步到我車門旁,然後砸著玻璃喊:“你他媽開個破****帕薩特擱這裡展覽呢呀!”

我放下玻璃,看了這個漢子一眼,這傢伙每一次呼吸都能噴出一團團白氣,白氣後面是一張很紅的大臉。這張臉的紅有些發紫,是得腦血栓的徵兆。我可是大上海最大的流氓啊,怎麼到了這裡會被一地痞這麼吆五喝六的呢?我一笑說:“誒呀大哥!你瞎啊!這是帕薩特麼?這叫輝騰,喝位輝,特鞥騰,輝騰你知道不?”

我也是學著東北口音說的,所以很給力。

“老子不知道啥叫輝騰,就知道你再不讓開,老子把你車砸了你信不?”他說完指著我說:“別和我得瑟,小心我削你!快讓路。”

他倒是文明,也許是冷了,說完就回車上去了。我也就開車離開了,本來,堵著路是一件不文明的事情。劉丹對我說:“老李家霸道的很,這裡老李家就是土皇帝。你看到了沒?這核桃酥的路就是老李家修的,我家的地也賣給了老李家。”

“你知道我現在是幹哈的不?”我說。

“強龍不壓地頭蛇。”

“關鍵是,他還算不上是蛇,只是一條小蟲子。”我說完呵呵笑了起來。很明顯,這些土財主和俺們大上海的黑社會不是一個級別的。從他那狗鏈子就看得出。俺們大上海的黑社會已經進入了文明階段了,臥槽!

我開車到了劉丹家的門前,然後下車就哈哈笑著往屋子裡跑。剛進屋,劉丹也顧不得介紹,直接上炕把被子拉開,把我塞進了被窩。這時候,我才看到劉丹的瘦弱的母親在對我笑,她說:“這孩子,不知道俺們這噶的冷啊!”

我說:“知道倒是知道,揍是沒注意這個問題!”

看著這個俄羅斯的娘們兒,我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我怎麼也想不到,俄羅斯的娘們兒過期日子來,和俺們東北娘們兒沒啥區別。她是遠東地區的人,一頭黑髮,模樣俊俏,只是太瘦了,甚至給了我羸弱的感覺。她一口的東北口音,看來是已經很好的融入了東北的生活。在這噶的種大米種得挺帶勁啊!

我學東北話還是有天賦的,我家就在山海關那裡,口音接近東北、唐山、天津和北京,可以說,這幾種方言都能整幾句。

這時候,一個很瘦的男人從外面進來了。他進來的時候端著一杯熱水,放在了炕沿上。炕沿,並不是炕的邊沿,這是屋子裡的一個木製的零件,在炕的邊沿的一條大概三十公分寬的長木。大多用紅松木。

劉丹的媽媽說:“劉丹和他爸爸都願意把地贖回來。我覺得,既然人家不願意贖給我們,我們就不要了,老李家勢力大,我們不要得罪他們。人家的爹殺了人都能放回來。”

我就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劉丹的父親說:“那是我的心病,我想贖回來。但是人家不同意,我們也沒辦法,當時也是實在缺錢才把地當了出去的。誰叫俺們窮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還是嗯了一聲。

劉丹這時候把腿伸進了被窩裡,脫了襪子在我腿上使勁蹭。我說:“你蹭啥呢?”

“鑽心的癢癢。”

我說:“你別蹭了,去買藥。”

她還是蹭。我就說:“再蹭就出火星子了。”

她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把腿拽了出去,又拉開了一個被窩,自己鑽了進去,把厚厚的睡衣脫了,在被窩裡換上了一件很薄的嫩綠色睡衣。她說:“還是癢,是不是被蚊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