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有人砸場子
婚非得已 血凰重生:豪門腹黑小姐 東宮有恙,還有藥嗎 皇極破天 胎息真仙 我該在哪落定塵埃 賴上無敵拽男 謀定民國 邪王駕到:棄妃寵上天 虎豹
第65章 有人砸場子
黃皮開始打量我,他拿出香菸,然後給自己點上了。我伸手把煙從他的嘴裡拽出來,扔在地上說:“我在問你話呢,你回答我一下好嗎?”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陣後說:“我尊重葉老大,但是可真的沒拿你當塊料。年輕人,你還小,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還是回家陪你的小娘子吧,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老大老江湖了,還不是就這樣死了。我呸!”
我頓時就掄起板凳砸了下去。也許是他根本沒想到,雖然用胳膊擋了一下,但我還是砸到了他的頭,頓時他的頭就流血了。我是一肚子的氣,這麼多天了,我是真的沒地方出氣。
我繼續掄起板凳砸他,他一彎腰,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背上。以前看電視,總是板凳砸到人後,板凳就啪地一聲四分五裂了。其實板凳真的沒那麼脆弱,就算是我掄圓了,也沒能傷害板凳分毫。他總算是被我砸在了地上。當我再次掄起板凳的時候,老張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說:“艾文,冷靜下。”
黃皮這時候呵呵笑著爬了起來,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說:“來啊,砸死我啊!今天老子給你機會,改天別讓我堵住你。到時候我只有對不起地下的葉老大了。”
我手裡的凳子慢慢放在地上,然後笑呵呵看著他說:“黃皮,我剛入行,不太懂規矩。我想知道,怎麼才能把這件事算了。”
黃皮說:“把這個夜總會轉給我。”
“黃皮,你這是痴人說夢。”老張瞪圓了眼睛,但是說話的聲音卻不大。
“我就是這麼一說。”黃皮說著就要轉身走。
我撥出一口氣說:“既然這樣,談不攏的話,我就好好揍你一頓吧!”
說完,我一把抓住了黃皮的頭髮,把他拽了回來。之後按在地上,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樑上。接著,很多人都開始動手了,夜總會里頓時亂了起來。我哈哈笑著看著周圍,感覺到自己無比的**和熱血,貌似瘋了!
我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去幹一件事了。我打黃皮的時候既認真又仔細,完全不像我和利民一起揍人那時候敷衍了事。很快,我就把黃皮揍得哼哼唧唧了。我很滿意,儘管我揍人的動作完全不像電視上那麼帥。
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對陳浩南和山雞等人有著無與倫比的崇拜,那時候我無比的理解他們。但是後來上了大學一直到剛才之前,我很不理解他們為什麼動不動就揍人。但是此刻,我明白了,原來揍自己討厭的人竟然是如此開心的一件事。
原來,人活著一直到老,內心的屬於原始的獸性是不會變化的,之所以我們長大了,完全是因為理性佔據了主導的地位。但是,這種對獸性的剋制是痛苦的事情。
我站起來的時候習慣性地擦了一把嘴角,因為我有口水流了出來。再看看黃皮,我呸了一口,什麼話都沒說,抬頭尋找劉丹,這個混血兒。
一提起混血兒,我不得不讓大家轉變下誤區。混血兒並不都是白富美,起碼我覺得劉丹不算。前陣子我看過一些報道,我們中國的民工去非洲援建,那些娶不上媳婦的中國苦逼男人很多都帶回了一個非洲的美女,我看了他們在微博上晒的照片,直流口水。那身材才叫一個棒,長得也很美。而且這些美女都會說普通話,掌握了至少兩個國家的語言。我很懷疑,這些非洲美女和這些又幹又瘦的中國男人結合後,生出的孩子會是什麼樣的。試想一下,今後我們中國的混血兒的質量吧!
至於劉丹,她是中俄合夥生出來的,他的家在哈爾濱哪個鬼地方,一到冬天經常是零下三十幾度的能凍死人的地方。經常在屋子裡不敢出來的地方,就像是一窩耗子一樣。我不是鄙視黑龍江,我只是比喻一下,因為我也有很多東北的朋友,他們有東北農村的,他就是這麼比喻的,時刻想離開那極寒之地。
當我去找劉丹的時候,她卻不見了。我不得不在夜總會里來回尋找,最後,是鳳凰找到我的,她告訴我,劉丹走了。
鳳凰是夜總會里的大姐,就是俗稱的老鴇子。當我腦海裡有了老鴇子這個詞的時候,一下子想起了小時候我家的老母雞來,當它的腹部放著一大堆雞蛋孵小雞的時候,老母雞的名字就會變成老鴇子,一直到她把小雞撫養長大。老鴇子按理說是個褒義詞,代表了母愛的偉大。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被用爛了。
“艾總,你認識劉丹?她剛來不久。”鳳凰坐在包間裡,叼著一支菸對我說。
“以前我們是同事。她是我的助理。”我說。
“上了?”
我一愣,沒回答。夜總會和公司是不一樣的世界,這要是在公司裡,即便是我上了劉丹,被很多人知道,也不會有人這麼冒失地問我這個問題的。但是鳳凰就這樣問了出來,奇怪的是,我並不反感。“我要回家了。”我站了起來。
“不要回去了。剛才張總說了,把小姐接來夜總會,這裡才安全。”鳳凰說。
鳳凰的形象讓我想起了莉莉姐。如果她脫了這身黑皮和那豹紋的高跟鞋,換上一身天藍色的連衣短裙,配上一雙寶藍色的鞋子,應該是一個看起來很性感大方的女人。但是此刻的她,我看起來有些厭煩。
“劉丹什麼時候會再來?”我問了句,隨後又覺得很天真。幹這行的,哪裡會有什麼時間觀念,都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的。但是,她們的工資卻都是日結的,沒有人會拖欠。這樣看來,起碼在這方面是值得尊重的。
我一直有很多事不明白,一到了月初,我們的同學群裡就會有很多人埋怨甚至怒罵開工資的問題。承諾的十號之前,到十號給開了就不錯了,有的甚至會拖延到月底。難道員工不用錢就能活的嗎?於是,每個月中都會有人在群裡借錢,我和利民成了他們的提款機。有的人開了工資就會還,有的人就把還錢的事情忘了。於是,我和利民也忘記了他們,並不急著和他要錢。其實,我們需要的是個解釋,但是往往,有些人連解釋都忘了。也許是不好意思吧,也許是方腦殼。
我發現我的思想很容易就跑偏。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想起來工資的問題呢?難道我就是個跑偏的人嗎?真不知道利民和建國知道我幹了黑社會會是什麼想法,還會拿我當朋友嗎?我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明白。
我的手禿嚕皮了,是因為我一拳打在黃皮的臉上後出溜到了地上。現在我的手滿是血痂。我就這樣坐在夜總會的大包間裡,一口口抽著煙。很快,老張帶著闌珊妹子和美琪姐一起進來了。
鳳凰看著美琪姐一笑,問我是誰。
我怎麼回答?我能說得清嗎?闌珊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搶著說:“這是美琪姐,是艾文的現任妻子。我也是他的現任妻子,我們都有結婚證,都是在法律層面生效的。”
她說著,竟然拉上了美琪姐的手。兩個人還相視一笑,然後靠在了一起。
賣糕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用說,倆人之間是有溝通的,但是無論我怎麼想,也想不出這樣的兩個女人能溝通的如此和諧。她們之間能產生共鳴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事情發生了,就有其合理性,那麼,她們的共通點在哪裡呢?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了。我直接就呆了。
美琪姐笑呵呵說:“老公,是不是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呀?我喜歡這,有酒喝。”
“美琪姐,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闌珊搶著說:“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美琪姐對我詭異地一笑,然後和闌珊就出去了。老張呆呆地看著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的?”
鳳凰搖搖頭,也是嚇傻了的表情,看著我說:“艾總,我小看你了。這樣的兩個女人你都能馴服,佩服了。據說你第一任妻子是臺灣的大老闆的千金吧。”
說實在的,我也是一個頭三個大呢。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是什麼狀況啊!我不得不在自己大腿裡子上掐了一把,確認這不是夢。
我們的房間被鳳凰安排在了頂樓。我的房間在鳳凰的旁邊。我的對面是美琪姐和闌珊軟妹子的。鳳凰神祕地對我說:“這樣可以在我睡覺的時候,讓敵人不知道我在哪個屋子。他們無從下手。”
至於這麼謹慎嗎?我在心裡打了個問號。但是我明白一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無大過。
闌珊和美琪的關係快速升溫,令人瞠目結舌。很快,倆人就開始互相挽著胳膊在夜總會里走來走去。老張說並不擔心她們會遇到不測,因為沒有人傻到對女人下手,那樣只會令男人瘋狂。最怕的是,綁架了她們威脅我們,那麼我們就很難辦了。他說:“其實,闌珊的媽媽就是被人綁架了,葉青山沒有妥協,五天後在黃浦江裡找到了闌珊媽媽的屍體。”
“你恨他嗎?”我問。
老張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葉青山是漢子,也是個好人。之後他一直沒有找女人,真的就沒有找過一個女人。就這樣守著闌珊一直過。”
“闌珊的哥哥是怎麼死的?”我好奇地問。
“鉈中毒。頭髮都掉光了。我們騙闌珊說是哥哥得了癌症。”老張說著就擦了一把眼淚。“在道上混就是這樣,所以我一直沒有成家。”
“有人下毒?”我好像有點明知故問。其實我想問的是,鉈,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弄到的,這東西的危險程度令人望而生畏。
“不僅是有人下毒,而且是一個龐大的勢力。很可能是個大陰謀,這次老葉中毒也很蹊蹺。”老張說著就坐進了沙發裡,把褲管向上拽了拽。
“也是鉈中毒?”我問。
“不,是氰化物。但是很可能是一批人所為的。上海這地方,什麼事都可能發生。”老張嘆了口氣,然後小聲說:“老葉的身體恢復的很好,現在已經可以在青島喝嶗山啤酒了。他住在嶗山的一個小漁村裡,那裡有一個漁港,他說那裡的茶葉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