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旅遊勝地
瘋狂御戒 紙婚厚愛,首席的祕密情人 穿越在聊齋的世界裡 法卷傳奇 紅色高跟鞋 網王同人之追隨跡部 重生之路子棋 改造唐朝 鬼警 光影大帝之名將傳奇
1. 旅遊勝地
米叔叔投資開發的度假勝地還有幾天就正是開業,大米邀請了一夥人提前去哪裡玩幾天,當然也包括我和桃夭。
聽大米說邀請了很多人,我本意想拒絕,可桃夭卻一口應承下來,而且還一本正經的教訓我,說年輕人應該多多參與戶外運動,親近大自然。
對桃夭的這種說法我很自然就嗤之以鼻,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絕對不是他想去的真實原因。
度假勝地建在一座清澈的湖泊旁邊,一幢幢小木屋蓋在大片草地上,放眼看過去幾乎看不到任何現代建築,去了基本就像是與世隔絕。
天氣暖洋洋的,很多提前來的人都換好泳衣去到湖裡面游泳,看著一個個袒胸露背裸大腿的火辣美女,我頓時知道了桃夭來這裡的動力。
桃夭看到美女就兩隻眼睛放綠光,比狼眼睛都亮。剛開始還裝得挺溫文爾雅,一圈招呼打下來就原形畢露了,混在脂粉堆裡樂不思蜀。
大米捅捅我的腰,表情很嚴肅,“傻妞,看好你家桃夭,別讓小妖精拐了去,到時候哭都沒地兒哭。”
我扯扯嘴角,大米指的小妖精裡面,不管揪出哪一個都妖不過那隻千年老狐狸精。
“千梔——要不要一起游泳?”
桃夭樂顛顛的換好泳衣,站在湖邊衝我揮手,興奮得一口白牙閃閃發光。
我鬱悶的回絕了他,身為女性的尊嚴不允許我在一群性感美女前面暴露出我的小肚腩。
桃夭走過來,“這三天你都不打算下水麼?”
“絕不。”我咬牙肯定。
桃夭拍拍我的腦袋,莫名其妙嘟囔了一句,“這我就放心了。”
又是這種沒頭沒腦的話,鬼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附近的路況不是很好,顛簸了一路,累的骨頭幾乎要散掉,真佩服那些下車就去游泳的人。
大米安排我住進最靠近湖面的小木屋,說是屋子,其實比露營帳篷大不了多少,擺了兩張張單人床和小木桌,就剩不下多少空間了。
我很喜歡木頭的味道,總感覺木屑的香氣軟軟的,像是棉花一樣。
躺在木**,我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在露營,一撥人正在空地上煮飯,然後,我真的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大米高亢的聲音穿過木頭,刺進我可憐的耳朵:“千梔——!你要睡死在裡面啊!出來吃東西!”
大米有點娃娃音,一旦聲音高到某個頂點,聽起來很像小孩子在歇斯底里。
有人從家裡帶來了烤肉架,一群人正在興沖沖的穿著食物燒烤,另一撥人整理調味品,分發飲料。
我和大米去湖邊坐著,一人捧一個玉米,松鼠似的啃著。
“千梔你知道麼,以前這裡發現過屍體。”
“呃——咳咳!”
一顆玉米粒嗆到了我,我劇烈的咳嗽起來,含在嘴裡的玉米噴到了湖水中。
還好沒有人看到這一幕,不然一定會有潔癖人士抗議我這種行為。
要知道,那群女人見到桃夭以後,什麼毛病都出來了,多小的事都像發現了新大陸,總之一定要讓自己成為焦點,好吸引
桃夭注意。
我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真想一巴掌拍死大米,吃飯的時候談論屍體,煞風景。
“噢你不信是吧?我說的是真的,就在這裡,哎呀我親耳聽他們說的,絕對不會錯,據說那屍體的顏色啊……”
神啊,如果我在這裡掐死大米然後拋屍湖中,那絕不是犯罪,我是為了構造和諧社會做貢獻,大米的語言很難做到與正常人類和諧。
我專心啃玉米,只當作大米不存在。
“跟你說話呢,千梔你傻了麼?”
大米碰我一下,示意我向那裡看過去,“看見沒?梁蓉,我跟你說過的。”
我說想不起來了,大米白我一眼,說就是那個有自閉症的。
自閉症?
我好像想起來了,記得大米跟我說過,她有個自閉症鄰居,平日裡基本看不見她出門,更沒有什麼朋友來往,聽說在學校裡也很不受歡迎。
“要不是她家裡人拜託我,我才不會帶她來。”大米看起來很無奈,“整天死氣沉沉的低著頭,和誰都玩不到一起,真是有夠悶的。”
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梁蓉正端了碟子,小口小口的吃著,臉上浮著一層不自然的紅,似乎正在因為什麼而感到窘迫。
梁蓉周圍一個同伴都沒有,別人要麼三五成群玩熱鬧的遊戲,要麼兩人一起悠哉聊天。只有她自己坐在一旁,孤零零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有個高挑的女孩子好像注意到了梁蓉,和善的笑著走過去,可能想邀請梁蓉坐過去。
梁蓉的頭垂的更低了,幅度很小的擺動著腦袋,看來是在拒絕。
被這樣莫名其妙的決絕,女孩子一臉茫然的回去了原來的位置,立刻就有人爬在她耳邊厭棄的嘀咕起來。
想來是在說梁蓉自閉的事情,果然,聽了一會,女孩子看向梁蓉的眼神產生了變化。
大米搖著頭嘆氣,“看吧,她就是這個樣子,誰向她示好都不理。活該她總是自己一個人。”
晚上大家鬧到深夜才玩夠,各自回去之前安排的木屋休息,格格找到我們鬧著要換房間,理由是她不想跟梁蓉睡在一起。
格格是大米的表妹,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對誰都很和善,但就是不喜歡靠近梁蓉。
被她磨的沒轍,大米只好讓步,抱歉的問我介不介意和梁蓉一個房間。
我倒是不怎麼討厭梁蓉,只是悶了一點,於是就同意了。
人過來後,為了表示友善,我拿出零食來分給她。梁蓉拒絕了,表情像是做了什麼窘迫的事情。
試著和她聊天,結果迴應我的只有“嗯”“啊”這樣的語氣詞,說不上三兩句就會冷場。
我徹底沒話可說,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可能因為白天睡過一覺的緣故,過了半個多小時才隱約有些睏意。
“其實我沒有自閉,我只是害羞而已。”
“呃?”
我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是梁蓉在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
“嗯,我也想跟大家玩在一起的,可是就是害羞,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想法。”
像這麼害羞的
人現在基本上已經絕種了,在這個情感氾濫廉價的年代,會害羞的人和大熊貓一樣稀少。
我安慰她,“沒關係的,慢慢來,大家都很友善的。”
“對呢,你也覺得大家都是在排斥我吧。”
“什麼?”
看來是聽錯了,我解釋道,“不不,沒有誰排斥你,大家其實都很友善。不然也不會邀請你來了。”
梁蓉沉默了一會,嘆氣說,“我們兩個還是不一樣的,你是找不到他們了,而我,根本就沒有同伴。”
這人真奇怪,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怎麼對話還是牛頭不對馬嘴。
掀開毯子,我翻身對著梁蓉,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內容。
梁蓉閉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著,一言不發。
我再說一遍,梁蓉還是那個樣子,壓根不打算理我。
我生氣了,這麼傲慢的態度,活該沒人搭理。
我提高了聲音喊梁蓉的名字,只見對面**的人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睏倦地看向我,聲音忐忑。
“怎,怎麼了?”
看她的樣子,像是睡夢中被人吵醒一樣。
“你睡著了?”
“嗯……很困,躺下就睡了啊。”
梁蓉的聲音低低的,視線也壓得低低的。
“沒有,我看你剛剛好像不舒服的樣子,做惡夢了嗎?”
我趕緊編出個理由來,梁蓉搖頭,說剛才是在做夢,可並不是惡夢。
我居然和睡夢裡的梁蓉對話,我乾笑幾聲,躺回去繼續睡。可經過這麼一折騰,直到凌晨都沒有了睡意。
“同伴……”
低低的一聲嘆息從木屋的某個角落發出,鬼魅似的幽幽鑽進我耳中,手腳頓時冰涼一片,後背大汗淋漓。
是梁蓉麼?
我輕輕喊梁蓉,迴應我的只有沉沉的呼吸聲。
“同伴……”
又是一聲嘆息,這次聽得真切,不是梁蓉的夢話。
我勉強能分辨出,發出嘆息的人年紀並不大,或許,是非常小,像是小學低年級的孩子。
可是一個孩子,怎麼會發出這樣悲涼的嘆息?
它為什麼進到了我們的木屋?
我瑟縮成一團,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祈禱它趕快離開。
突然間,我想起了大米白天說過的話。
就在這裡,曾經發現過一具屍體。
可一個孩子怎麼會孤零零的死在這裡呢,綁架?撕票?
各種想法在腦袋裡混亂的穿梭,整個晚上我都不敢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我跑進了大米的木屋,生拉硬拽把她拖到僻靜的地方。
“你昨天說以前這裡死過人?”
大米顯然還沒從睡眠中醒過來,不耐煩的嘟囔,“瘋了吧你,地球上哪兒沒死過人啊。”
“不是,我想的問的是,你說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呵欠——是啊,我聽他們講的。”
“那……那屍體是什麼人?”
“我說千梔,咱倆又不管破案打聽那麼多幹嘛?好像……是個小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