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怪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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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怪事連連
次目回放李家怕狗故滿院犬象真
李魁將他引入草屋，小李於門外把守。進草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不止一見草屋，一共有三間。三間草屋恰到圍成了一個小院落，院落裡斑駁的樑柱，清潔的地面卻潮溼得很，三間草房一團泥地，沒有半點生氣。只見得爬行的螞蟻和織網的蜘蛛，走進第一間草屋，幾處鐵籠幾口木盆幾把生鏽的刀。
第二間草屋，幾把稱，幾個盤子便一無所有了。正當張峰欲推開第三間草屋見李魁頓了頓不願前往的樣子。門一推開，陰風陣陣風將房樑上的掛簾吹得呼呼作響，屋子中間有一座大的供臺。供臺是上
面有一尊犬的雕像兩邊卻由兩尊神像牽著鎖鏈束縛。
李魁進身上前點燃香鞠躬跪拜，張峰也走近只覺得供臺下面許多遊離的宿魂在掙扎。待一切禮畢後，關上門，房廊上的銅陵不住搖響。“那供臺下面放的是什麼？”他有點好奇地問，但是此話一出見著李魁的窘態馬上便後悔。
“那裡面埋葬的是許多狗的骨頭，皮毛。”李魁說著嘴角不覺習慣性往上揚了揚，他慌忙將原本握刀的顫抖的右手藏在身後以防止別人看見。他一閉眼眼前又是素日屠宰犬隻的樣子，手持一長杆杆的一頭幫著一個打了活結的環，套著狗迅速拉脫到一根不高的橫木上。這樣狗針扎幾下便被吊死了，然後燒水湯洗。
“你沒有事情吧，”張峰見他愣在那裡好幾秒不免擔心詢問，“哦，還好還好，”李魁一下子回過了連忙向外面疾走。“小怪你說著李魁怪不怪？”他頭偏向肩詢問它的意見，雲瑞獸一手伸著懶腰望著他疾去的背影，非常認真道：“他很怪，看來在這裡得不到更多的資訊，我們必須出李家大院到外面去看看。”
在出去之前，張峰向小李央了一個碗升滿了水，掏出筆擺出一張黃紙，畫好了一張符。先將符放在碗中火化成灰，沖陰陽水，等符水澄清後再讓李府下人端去與劉芳飲用。並且告知道這道符吃下後夫人便可以下樓走動了切忌千萬不可出李府。
一丫鬟領命後興高采烈去了，張峰迴頭看著一直緊隨其後的小李。有點不解的問：“你們老爺平時人如何？”小李是李魁在街上撿回的孤兒從小飽受照料，他聞此連忙回答：“我，們老爺可好，為人忠善常常出資捐助鄉民，並且他也是一個樂佛的人，每天都會禮佛誦經。”
“那我們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要捉鬼嗎？怎麼還有時間到外面閒逛。老爺最大的心願就是李家能添香續火，要是夫人和孩子出了問題要人怎麼活啊。”小李說道激動之處不覺眼圈緋紅了。“走吧，只有知道了這怨氣的根本才知道如何處理。”
兩人到了院外，不遠處幾隻犬正在樹下打盹兒，見兩人走來飛快起身速速逃奔像是奔命一般。“據說長期殺狗的人，身上會散發出一種
讓犬隻駭怕的味道，想必方才那兩隻狗奔跑肯定也是嗅到了我們身上散發的這樣的味道吧。”
“小怪真聰明，”張峰不覺高興地抱著雲瑞獸不住大喊，“你是笨蛋啊，”雲瑞獸一腳狠狠踢了他一腳，“那現在村子裡還有人屠狗沒有？”“沒有，”小李堅定回答後又連忙補充道：“我家老爺會每個月給屠夫一定的錢，不允許村裡的人再吃狗肉。”
李魁此時正在一間清雅的廂房裡誦經禮佛，可是手總是不斷的戰抖連敲木魚都無法做到。本來想借佛來安定內心的驚恐與惶遽的，可是那些事情總是一件件歷歷在目。
一在他剛剛學會屠狗時候，總是喜歡和狗做一個奇妙的遊戲。他將狗抓住然後關起來餓上七八天然後在找很多煮熟的香腸過來，香腸裡面放置許多細小的鐵釘或者魚鉤，最刺激的便是塞許多小刀片。那麼幾天狗早已被餓得頭昏眼花飢腸轆轆了，哪裡還顧得思索兩三下囫圇吞棗吃下肚去。
過不了多久，食物在胃腸裡消化鐵釘魚鉤刀片便會在肚子裡翻滾，攪動很快狗的肚子便會被活生生割爛。雙腿一登上西天極樂世界，在他印象中最深的便是狗厭恨發光的眼睛，滿是血痕的嘴角。願佛主寬恕我吧，他這樣念著心裡又多了幾絲恐懼。
二當他屠狗技藝已經成熟以後且小有名氣後，經常有許多名士貴人邀請他去表演屠狗絕技。有一戶大戶人家曾經取出白銀兩百兩邀請他表演一下烤狗技藝，什麼材料工具都會幫他準備好。後來才知道是這家大戶人家的妻子只是想見識一下新奇。
那天到了大戶人家那裡，夜色已經暗下來了。人家替他準備了一隻肥碩的黃狗，那時藉著火光他只見得黃狗先很是駭怕不住嚎叫。後見實在無法它只是低頭前爪鋪著做跪狀，並且不斷用嘴舔肚子。在人家的催促下他隨便抽了一根準備的木棍，一手持著上前兩步，瞄準狗的鼻樑使勁一擊狗針紮了兩下於地上，後偏偏倒地再也沒有站起。
緊跟著他熟練地放血刮毛，用幹稻草燒盡細毛，一切好了之後，最後進行取五臟六腑的最精彩的表演。大戶人家此時全都集聚一切要看他的表演，他有一個屠狗的絕技，當狗刮毛燒好洗淨後，開腸破肚可以將五臟六腑完好無損取下。
當李魁操刀將其五臟六腑完整取下後，在洗淨時他發現黃狗肚裡兩隻拳頭大小狗崽，適才明天先前黃狗舉動的他一切為時已晚了。
後來李魁為著生計漂泊四方，又一次憑藉著宮廷御廚選撥的機會進官場專門掌管膳食。
噹噹水鍾將他從回憶中驚醒，李魁擱好木魚參拜三下憂心忡忡出去了。
此時天色已暗，各處走廊上懸掛的燈籠被風吹搖得分外恐怖。出了房不久他好像又聞到了犬隻慘叫的聲音，這聲音有很多好像在身邊又像在遠處一樣。有小狗的嗚嗚嚶鳴也
有大狗的撕心狂吠，彷彿只有將他吃掉一樣。他突然覺得手裡有什麼東西在低落，手一抬照著燭光紅紅的血不斷低落，頓時額頭的汗珠涔出不少。
“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他一面小聲這樣安慰著自己，一面抽身取出未曾離身的一柄的屠刀。聲音越來越近漸漸清楚了幾條巨大的白狗，若隱若現。“原來是你們啊，”說著他身子一橫，定身時刻準備迎接戰鬥。一聲嚎叫，一黑色的毛髮覆蓋，耳朵尖立，眼眸泛著藍光，牙齒尖利的大狗出現眼前。
“是你，是你。”他害怕得高聲顫抖道：“我既然能殺你一次便能殺你二次。”末了提刀衝了過去，直直刺向怪狗的胸膛。“啊，啊，”當他臨近時才發現自己在走廊上刺殺的，那裡是什麼大狗是自己的妻子。她胸膛中了刀氣息奄奄看著他，一手撫摩著肚子只說了孩子兩字吐出幾口血便頭一歪，撒手西去了。“啊，啊不要啊，”他抱著她悲慟大哭，聲音響徹雲霄草木聞之皆要腸斷淚落。
“啊啊，”李魁大叫著，驚動了四處做事的下人。小李正巧在不遠處帶張峰去其晚上的住房休息。聞聲腿一撒狂奔著向供有佛堂的房間衝去，其餘也陸續有下人往那邊趕去。
“主人你怎麼了？”小李一把衝過去，抱住他讓他不再亂舞手中的屠刀。此時李魁滿臉是汗，驚恐害怕到了極點，眼圈裡的淚水還在打轉。好一會他終於安靜了下來，再一次抬頭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不再聽見。“是幻覺啊，”他喃喃低語幾聲，馬上如夢初醒般急匆匆往遠處的樓閣奔去。大聲疾呼著：“夫人夫人，”
前來的幾個丫鬟皆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了，過一會兒竊竊私語道：“老爺是不是受了什麼驚嚇啊，”“對啊，原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等情況”“也許是冤魂索命吧”“呸呸你這個烏鴉嘴，”其餘兩個丫鬟齊聲責備道：“老爺待我們那麼好，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張峰緩緩轉身焦慮往前廳走去，李魁見樓閣上沒有劉芳後又火急火燎趕向前廳。此時她正在前廳喝茶看書呢？“老爺，”她高興喚道，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手中的書，他早已來到身前擁著她一個勁兒唸叨：“芳兒你沒有事情太好了，太好了。”“怎麼了老爺，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多虧了張法師的藥，你看我今天都可以到外面走動了。”
劉芳一面詢問著具體的緣由一面朝丫頭揮手道：“快去給張法師上茶，”“是”丫鬟應了一聲，馬上退了下去。待他情緒安定下來以後，張峰才開始詢問事情的緣由，起初李魁還是對過去的事情決口不提在妻子的勸說他終於他過去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待談話將結束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狗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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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