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香戰天下_第211章 香味,亦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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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香戰天下_第211章 香味,亦是武器
百里飄衝出會場,來到大街上,他發現正有越來越多的警車呼嘯著向體育場駛來,已經幾乎把整個街道給塞滿了。
眼下這種情況,恐怕再來十倍的警力也無濟於事,因為仍舊無法控制局面。所謂法不責眾,這樣多的人集體在公共場合性jiao,而且是由於外來因素所導致,是人類的一種本能行為。如果說這些男男女女是法律的違背者,那麼同時他們也是恐怖襲擊的受害者。
是的,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歸為恐怖襲擊的範疇:雖然空投的不是化學武器,不是毒藥毒氣,不具有直接損害人類生命的功效,但是它所造成的後果甚至比對人類肉體的損害更為嚴重,並且也間接地引發了流血事件與人群的傷亡;從更高一個層面上來說,這種行為是對人類尊嚴的一種挑戰。因此,雖然空投的僅僅是一種“香水”,但是它與百里飄在東京上空投放的香水的“殺傷力”又有著本質的不同,在這種情況下,香味實實在在地成為了一種武器。
這時,不僅僅體育場內亂作一團,街上也是紛亂的人群,有很多好奇的人紛紛向這裡湧來。來得早的已經衝到體育場裡,或去搶劫財物,或去尋找女人的肉體發洩性慾;來得晚的,已被警方阻攔在外面。還有一些不良少年在街上砸爛了沿街的玻璃櫥窗,甚至點燃了一些轎車。
消防警報也響了起來……百里飄心中一動:或許可以用消防水龍頭把水噴到體育場內,一方面沖淡香水氣味,另一方面也可以用冷水使人清醒,把慾火消退。
百里飄跑過去對一個警察說了他的想法,那個警察連連點頭,拿起電話請求消防支援。沒多久,消防車一輛接一輛地鳴著笛開了過來,開始朝體育場內噴水。一些消防員又打開了體育場內的消防栓,接上消防水帶,不停地朝裡面噴射著水柱。
又過了一段時間,一方面大概是藥力消散了,另一方面也與冷水的刺激有關,陸陸續續有赤身**或衣衫
不整的男男女女從體育場裡跑了出來。警方緊急調來一些服裝給那些**或衣著暴露的人穿上。
百里飄把防毒面具摘了下來,遠遠地看著這個場面,同時一刻不停地給田蜜和良惜打著電話,然而一直也打不通。
雖然這起事件並非百里飄所策劃,但他是名義上提供香水的廠商,所以他應該是這起事件的焦點人物之一。不過,現在警察與消防人員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他就像一個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人一樣在街上游蕩。
百里飄開始沿著大街小巷漫無目的地走著,他發現由於大批警力都被調到體育場,一些街道上的治安狀況很差,不時發生搶劫事件。甚至有幾個小流氓也試圖來搶劫他的財物,百里飄心中正好憋著一股鬱悶無處發洩,就拿他們幾個開了刀,三拳兩腳把他們打得鬼哭狼嚎、滿地找牙。
百里飄忽然意識到:如果這個時候恐怖分子趁著紐約警力區域性分佈不均勻,在警力薄弱地區發動更大的恐怖襲擊,只怕是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想到這裡,百里飄苦笑了一下:怎麼會呢?很明顯,這起事件策劃者的目的是為了嫁禍於他。不過,究竟是什麼人乾的呢?
百里飄突然腦中一亮:他忽然想起來,梅女士的那瓶香水是夏和林送給她的。這樣說起來,是夏和林乾的!?對,一定是他!自己簡直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懵了,可能也與過於牽掛田蜜有關吧。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竟然到現在才想明白。
百里飄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公司的人,瞭解一下夏和林和他的公司現在的情況,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大概是剛才打了太多的電話。他找到一家酒店,進去開了一個房間。
百里飄把手機充上電,然後打開了電視機,這時電視新聞正在報道今天晚上的事件,突然畫面一轉,記者的語速太快,百里飄並沒有完全聽懂,但是畫面上出現的一個人卻讓百里飄眼睛一亮:竟然是
良惜!?
良惜用英語對記者說著什麼,百里飄注意到良惜的周圍都是警察,似乎是在警察局裡,但是並不清楚她具體的位置。好在畫面中無意中出現了這所警察分局的名稱,百里飄把這個英文單詞抄寫到紙上,飛快地衝到街上,攔了輛計程車,讓司機火速趕往這個警察分局。
良惜見到百里飄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很是驚訝,她對百里飄使了個眼色,同時用中文低聲對他說:“你來這裡幹什麼?快點離開這裡,趕緊回國,公司裡有許多事情需要你去做,這裡有我就夠了。”
“不行,我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肯定要由我來擔著,與你無關。”百里飄很堅決地說。
很快,警察與電視臺的記者也都知道了百里飄的身份。一個情緒激動的警察衝上來,給百里飄戴上了手銬。百里飄並未作反抗,因為他知道雖然自己不是主謀,但畢竟是“犯罪嫌疑人”,並且,他戴上手銬後,可以更加明確他的責任,不讓良惜介入到此事中來。
“為什麼你的手機一直打不通?”百里飄雖然戴上了手銬,卻毫不以為意,旁若無人地與良惜說著話。
“還不是因為主辦方的接洽人員一直在打電話給我?後來沒電關機了,對不起。”良惜帶著歉意說。
“那田蜜呢?她在哪裡?為什麼她的手機一直關機?”百里飄迫不急待地問道,要不是出於禮節的考慮,他剛見到良惜時就問這句話了。
“怎麼?你還不知道嗎?”良惜一副吃驚的樣子。
“知道什麼?”百里飄從良惜的表情中,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良惜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似乎有著深深的憂鬱,但馬上又換上了一副輕鬆的樣子:“她沒有訂到來紐約的機票,公司裡又比較忙,她就沒有過來。說起來,田蜜真的是很幸運,多虧她沒有來,否則你有可能永遠也見不到她了。”說完,良惜令人不易察覺地輕輕嘆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