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初次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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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初次發難
第一百零三章 初次發難
張當會議進入尾聲的時候,許靜芳一直想辦法要探聽會議內容,但營帳四周皆有士兵把守,要想不動聲色的靠過去,根本不可能。
這時,他看到營帳東北面計程車兵與其他幾面計程車兵相距較遠,許靜芳心道:豁出去了,就算被發現,姓許的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動我。
只見她悄悄摸過去,那個士兵發現了她,連忙走上前,敬了個禮道:“大人,許將軍正在裡面開會,您不能靠近。”
許靜芳說道:“邵忠天是你們的總指揮,我是邵忠天的乾姐姐,怎麼連我也不能靠近嗎?”
那士兵簡潔的回答道:“是的,大人,請離開,不要讓我為難。”
許靜芳聞言微微一笑,假意轉身,突然又猛的一回頭,原本放鬆警惕計程車兵還沒回過神來,便被一掌劈中頸部,頓時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許靜芳連忙接住士兵軟下來的身子,左右看看,兩邊計程車兵並未注意到這裡,她鬆了口氣,悄悄將士兵拉回崗位,將他的身子靠在營帳旁的木樁上,坐棲息狀,許靜芳則趴在營房上,貼著耳朵傾聽裡面的談話。
可惜會議已經快結束了,她只聽到姓許的說了句:“好,現在大家都回去,通知部下,要做就做的像樣點,千萬別出岔子!”隨即那些將領答應一聲,姓許的就宣佈會議結束。
許靜芳失望的嘆了口氣,身子一時放鬆下來,壓到了營房上的一個小樹葉,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誰!”
這時,旁邊的那個百夫長聽到了這個聲音,猛的喝道,隨即快步走來,看到自己的屬下昏倒在那,而許靜芳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警惕的看著他。
那百夫長連忙舉起戰戈,對著許靜芳厲聲道:“大人!請離開那裡!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靜芳見事已至此,乾咳一聲,冷聲道:“好大的膽子!我只不過路過這裡,看到這位兄弟昏迷,所以來看看,難道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營房中姓許的和其他將領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他們連忙走出來一看,姓許的發現是誰後,心裡一慌,有些緊張道:“許靜芳……你……你怎麼在這!”
見姓許的一副被人揭穿了什麼醜事一般的表情後,許靜芳打趣道:“我說許將軍,何必如此緊張?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說是不是?”
姓許的一聽,知道自己暴露了心態,連忙穩住情緒,說道:“許靜芳,我們在開會,我還以為是有間諜來刺探情報。你怎麼會在這裡,不和邵忠天他們在一起?”
許靜芳笑道:“在許將軍的控制下,原本是嚇著蓬勃大雨的天氣變得如此晴朗,閒來無事,所以在營中散步,卻不料行經此處,發現這名兄弟昏倒在地,所以特地前來檢視。”
姓許的一聽,心中不由暗自想道:李家軍計程車兵個個身體強壯,豈有昏厥的道理,想必一定是這女人打昏了他,然後偷聽我們的會議,也不知這個女人聽到了什麼。不行,絕對不能放她回去,不然,自己的計劃就要暴露了。
想著,姓許的說道:“許靜芳,我們正在商討軍事機密,容後會講商議結果告知邵忠天,但是你的行為這麼鬼祟,你也知道,現在我們與黑冥之界大戰在即,雖然你和邵忠天是一起的,但誰知道會不會有奸細混在你們的隊伍裡,為了安全起見,我想我得現將你羈押起來,等黑冥之界再次進犯時,我再把你釋放,與我們一同抗敵。來人!”
見姓許的竟然要捉拿她,許靜芳不由面色驟變,警告道:“許將軍!如果你動了我,你就不怕邵忠天治罪於你?”
“治罪於你?”姓許的哈哈一笑:“也許那小子可以對我指手畫腳,百般差遣,但他還沒有資格對我進行刑罰!這是我們李家軍的地盤,如果他還知道分寸的話,不會因為僅僅暫時把你關起來,就要殺了我,這樣,光輝之境可就與你們凡人借下怨了!給我把她抓起來!”
許靜芳見姓許的不怕自己的警告,頓時沒了主意,正尋思要不要出手反抗時,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誰敢動我許姐!都給我把戰戈放下!”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邵忠天的聲音突然從附近傳來,姓許的一愣,轉頭看去,只見邵忠天和其他人正朝這裡走來。
那些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辦,到底聽誰的。
“怎麼?右將軍命令我做你們的總指揮,也給予了我生殺大權,難道你們想抗命不成!”邵忠天見狀,語帶威脅道。
那些士兵聞言,慌忙將戰戈放下,退到一邊。邵忠天冷眼掃過他們,最後目光森冷的看著姓許的說道:“許將軍,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要抓我的人!”
姓許的也不怕,這個事情他佔理,竊聽機密會議本就屬於間諜行為,姓許的能想到,邵忠天已經開始懷疑他了,這許靜芳一定是邵忠天派來的,可是邵忠天不可能當面承認,一旦承認了,這對李家軍的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自己在李家軍中威望頗高,如果邵忠天現在敢說懷疑他是叛徒,那所有李家軍計程車兵都會聲討邵忠天,即使有李彩蝶的命令,他們也不會讓一個外人來侮辱李家軍的。
相同這點,姓許的笑道:“為什麼?那你倒是問問她自己!為什麼要竊聽機密會議!我看她定是早就與敵人有勾結,要竊取情報!邵忠天,我勸你還是徹底清查她,一個間諜在你身邊潛伏了那麼久,你竟然還不知道,真不知道小姐怎麼會讓你這個無知的凡人指揮我們李家軍。”
邵忠天見姓許的直接說許靜芳是間諜,原本儘量保持克制的他終於爆發了,勃然大怒道;“許將軍!你不要血口噴人!許姐與我乃是知己,同生共死,患難與共,豈會是敵人的奸細?”
“那你說!為何她會出現在這?你倒是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看看?”姓許的不依不饒道。
“那是!……”邵忠天情急之下,剛想說出口,卻被東方筱涵捂住了嘴巴,附到他耳邊低語道:“忠天!鎮定點!你要是現在說許將軍是叛徒,那些李家軍計程車兵會信服嗎?我們沒有證據!”
邵忠天一把來開東方筱涵的手道:“這都什麼時候了!許姐要被當間諜抓起來,我不能讓她受這個名譽上的損失!你忘了,我們還有最後王牌,就算他們不服,也不敢違逆的王牌!有何可怕?”
隨即,邵忠天便承認道:“許姐是我派來監視你的!你的種種跡象都極為可疑,我懷疑你通敵,所以才派許姐調查你!要抓,你就抓我吧!”
邵忠天這番話,讓姓許的和眾將領面色一變,通敵這個罪名,對於軍人來說那是莫大的恥辱,而旁邊聞訊而來計程車兵也引起一片譁然。他們根本不信姓許的會通敵,紛紛對邵忠天(和諧)怒目而視,不少人甚至將手按在兵刃上,如果邵忠天再出言侮辱他們的將軍,這些人一定會毫不客氣的對他動武。
面對一邊倒的局勢,姓許的心理頗為得意,說道:“邵忠天,你的話真是越來越荒謬了!竟然說我是叛逆?你也不怕惹出笑話來!我許將軍為李家軍盡心盡力,眾將士有目共睹,既然你一味的要把袒護她,我也只好把你一併拿下!”事已至此,如果許靜芳真的聽到了什麼,要是放她離去,那自己便危險了,索性不如現在就將他們剷除,免除後患!
見姓許的竟然公然要捉拿他們,邵忠天氣極反笑:“姓許的,你的狼子野心終於暴露了!從一開始,你就有意針對我們,怎麼,現在終於按耐不住,要親自收拾我們了?我看你們誰敢動!”邵忠天非常確信,也許這些李家軍都不喜歡自己,但是自己是李彩蝶欽點的統軍之人,即使姓許的在軍中威望多高,也畢竟只是個將領,而李彩蝶可是李大將軍的女兒,他們不敢冒這個險。
姓許的見四周兵士不動,伸手將腰間一個布囊解下,從裡面掏出調兵虎符,高舉道:“虎符在此!命令你們將他們拿下!”
有虎符出現,這些士兵才敢動,反正真要怪罪下來,也不會怪到他們頭上,頓時有幾十個士兵朝邵忠天等人壓來。
邵忠天冷笑一聲,搖搖頭道:“我說許將軍,看來右將軍料得沒錯,你果然會對我們發難,所以,她早就給了我護身符。”
姓許的並沒明白邵忠天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大笑道:“邵忠天,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臨危不亂,真是難能可貴啊!不過,我看你能鎮靜到幾時!”
看著越來越逼近計程車兵們,東方筱涵說道:“忠天,看來得拿出李家兵符了。”邵忠天點點頭,隨即便從懷中將李家的玉牌掏出,朗聲道:“李家兵符在此!見此兵符者如見將軍本人!還不速速退去!”
眾兵士大駭,紛紛仔細看去,只見邵忠天高舉著的玉牌正是李家兵符!可是這李家兵符只有李家的人才有,這些凡人怎麼會有?
姓許的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心中更生嫉妒,自己在李家多年,李家兵符連摸doi沒摸到過,結果這些外人剛來不久,李彩蝶就講著兵符交予他們,他不服道:“這定是你們偷盜而得!兄弟們!給我上!將李家兵符給奪回來!”
眾軍士面面相覷,無人敢上,他們不知道這兵符到底是如何到他們手上,但不管怎樣,見兵符者如見李將軍本人,這是李家軍建軍以來鐵一般的距離,他們在見到兵符後,怎麼可能再敢對邵忠天他們動手。
“許將軍,我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算了,大敵當前,我們千萬不要為了個人恩怨,而導致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悲劇,這會讓人看笑話的!”雖有玉牌在手,邵忠天也不想太過刁難姓許的,誰知的狗急跳牆下,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再加上之前自己說姓許的通敵,已經引起李家軍的不滿,再由進一步過激舉動,誰知道李家軍會不會冒著違背李家兵符的危險,而將他們捉拿呢。
姓許的也知道,眼下再糾纏下去,只會僵持不下,可是,如果放許靜芳回去,一旦她真的聽到了什麼,那邵忠天完全可以靠李家兵符指揮一些士兵將他們關押起來,想到這裡,他決定冒一冒險,轉頭看了幾眼身旁的其他將領,他們紛紛點點頭,現在他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人出事,其他人都不保。這些凡人不過靈尊,而這些將領也都是靈尊級強者,幾十個將領人數上比邵忠天他們就要多一些,姓許的更是靈皇,加上他們手下總有一些士兵依然會聽命他們,不信收拾不了那些凡人!
正當他們準備發難的時候,突然在兩邊懸崖的哨樓上發出震耳欲聾的擂鼓聲,邵忠天面色一變,那是敵人再次進攻的訊號!
緊接著,一個士兵匆忙跑來,焦急道;“不好了!敵人重新集結軍隊,先頭部隊大約一百人朝著這裡而來,第一營已經出營迎擊,但敵人實力強橫,只半小時便將第一營擊潰!”
第一營是李家軍公認的實力最強的部隊,大多是靈尊級別的強者,人數為一千人,原以為有人數上的優勢,至少也能和實力高出他們一籌的敵人勢均力敵,沒想到敵人士氣正旺,面對數倍於己的敵軍瘋狂攻擊,而相反第一營因為聞知邵忠天和許將軍內訌,戰心全無,所以才導致潰敗。
邵忠天連忙對著姓許的道:“許將軍!你是想繼續在這與我糾纏,還是一起組織隊伍,抵禦敵人!”
黑冥之界的這次進攻讓姓許的鬆了口氣,這樣邵忠天沒時間再細究其他問題,而他就用這次進攻,徹底把邵忠天給送到黑冥之界的虎口中,也避免了戰後自己目的的暴露。馬上說道:“有外敵者,當以抵禦外敵為先!但我們的事情還沒完!”說著,姓許的便即令各將領整頓部隊,出迎敵人。
邵忠天走到許靜芳身旁,關切的問道:“許姐,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許靜芳搖搖頭,有些愧疚的說道:“小老弟,我真沒用,被他們發現了,還讓你與李家軍的恩怨進一步結深了,也過早了暴露了手中的王牌。”
邵忠天搖搖頭笑道:“你可是我姐,我怎麼可能讓他們把你抓起來。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碰你半根汗毛!”
聽邵忠天這麼說,許靜芳心裡不由流過意思暖流,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一旁的東方筱涵見狀,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許姐,你有沒有探聽到什麼情報?這姓許的有什麼計劃?”
許靜芳無奈的說道:“當我聽到時,只聽他說什麼要做就做的像樣點,千萬別出了什麼岔子,然後,我就被他們發現了。”
“要做就做的像樣點?那是什麼意思……”邵忠天皺眉苦思起來,而這時姓許的已經集結好部隊,也許是怕邵忠天想到什麼端倪,於是連忙喊道:“喂!邵忠天!敵人都打過來了,你還磨蹭什麼!小姐了生讓你指揮這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可是要負全責的!”
邵忠天苦笑一聲,先前這個許將軍還要奪自己的權,結果在危險面前,又將皮球踢回自己腳下,他說道:“算了。先退敵要緊,至於其他的,等回來再說。”
“恩、”眾人齊齊點頭,然後便各自去營房拿自己的武器裝備,又騎上自己的戰馬,邵忠天走到姓許的身旁,大手一揮,命令軍隊出營,由於剛才發生的事情,現在軍中士氣動盪,不利於用什麼計策迎敵,還是利用壓倒性優勢,一舉將敵人擊潰,早日結束這對峙比較好。
“哈哈!都說李家軍第一營如何的勇猛,我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我們的先頭部隊打的落花流水!”
在黑冥之界的軍營裡,後續部隊已經集結完畢,德萊文在聽到前哨部隊的戰報後,不由高興的說道。
“哼,你以為真有那麼容易?”克拉克說道:“我可是聽說了,那第一營士氣低落,戰意低迷,但即使處於這個狀態下,我們還損失了四五個靈皇級別的高手,可見他們實力可見一斑、換做我們,早就被打的滿地找牙了!”
德萊文不樂意了:“嘿,你怎麼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家威風呢?不管怎樣,贏了就是贏了!值得高興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安培大人!”
安培笑著點點頭:“是啊,不過看樣子,李家軍內部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軍隊軍心渙散,也許,就是那個姓許的幫了忙,也不一定。”
“大人!不好了!敵人大軍蓄勢待發,看樣子,他們準備今天一舉將我們擊潰!其中還有三十個靈皇級別的強者!我們還要進攻嗎?”這時,一個大都統過來驚慌道。
安培聽了並不慌亂,他相信那姓許的不會食言,笑道:“我們只管攻擊,吩咐下去,讓全軍不要怯戰,我會讓他們發現,這場戰鬥會有多麼的輕鬆!”
“是!”那大都統見安培這麼有信心,隨即也信心大增,下去佈置去了,克拉克擔憂道:“大人,你說那姓許的真的會履行和我們的約定嗎?”
安培肯的點點頭:“放心吧,他會的,走吧!”說著,黑冥之界的大軍便開出軍營,準備進行收官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