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四章:貿然追敵

第一百三十四章:貿然追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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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貿然追敵

第一百三十四章 貿然追敵

要想通知李俊,必須要由足夠的距離,現在戰場上兵荒馬亂的,就這樣喊李俊肯定聽不到,至少要穿過敵陣,到達敵人中心,穿插到敵軍中心,再大聲疾呼,李俊也許才能聽到。可是,這敵軍有三十多萬,深入敵陣,那豈不是找死麼?

“這樣,蘇元帥,你和我各自帶大軍後撤,拉開距離,敵人前方是李俊大軍死死攔住,見我們後撤,必然也會向後退。這樣原本敵人密集的陣型就會變得鬆散,然後我們再刻意進行挑釁,引發敵軍追擊我們,讓敵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加的疏鬆,這時候,再派一員猛將率領少數士兵反衝進敵陣,趁敵人措手不及的時候,向李俊傳送訊息,讓李俊將大軍稍稍往後移,不要逼得太緊。這時候,敵人見有了出路,以安培的頭腦,必定不會讓大軍戀戰,讓大軍馬上就撤離西元平地。

“計策倒是好計策,但是,派誰去呢,雖然如此,但僅僅數十人衝進這幾十萬敵軍中,也是相當的危險。”

“我去!”

李彩蝶自告奮勇道,由於怕邵忠天等人不答應,還沒等他們回答,便策馬率領數十騎衝向敵陣。

“彩蝶姑娘!糟糕!彩蝶姑娘實力不濟,恐怕難以支撐太久,快!我們趕快實施計劃!”邵忠天急道,蘇漢生也不敢猶豫,馬上下令大軍後撤。果不其然,原本被光輝之境壓的透不過氣的敵軍見後方有了空隙,連忙便疏散開來,在撤退了數百米後,見敵軍不再繼續往後散退,邵忠天和蘇漢生便分別獨自率領十來騎反覆來到敵軍陣前,轉悠一番,偶爾還突破敵人第一層防線斬殺幾名伍長十夫長,然後又從容的撤了出來,這讓敵人大怒,感到受到羞辱一般,衝動的繼續追擊邵忠天等人,當快要脫出連線口時,邵忠天和蘇漢生則停住了軍隊,再往後走,敵人恐怕就又要四散開來,逃往西元平地深處去了,畢竟如果脫出無望,安培也不會將這二十多萬大軍拼耗乾淨,儘量的儲存實力,大不了組成幾股游擊隊,分散在各處不斷的騷擾敵人,也總好過全軍覆沒的強。

這的確是安培的想法,安培見李俊堵在路口,無法突圍,後方又有邵忠天堵住,己方將士們有士氣低落,知道逃出去已經基本無望,正苦思良策時,卻發現蘇漢生的軍隊開始後撤,他馬上便下令讓大軍也跟著後撤,疏散開一定的空間,方便展開陣型。然後讓大軍做好迅速脫離戰鬥的準備,他準備一旦稍稍有一絲空隙,就讓大軍強行突破蘇漢生的隊伍,往西元平地深處逃竄,雖然西元平地是塊平地,但也並非一望無際,上面也有些樹林,灌木叢以及小山丘之類,這些地方對於大軍征戰來說也許沒什麼用,但很時候小股部隊的躲藏,因為這些地方也都較為險要,尤其是一些斷崖林立,錯綜複雜的小山,不超過五萬人的軍隊,是很難攻進去的,但誰會為了圍剿一支不足一萬人的部隊而動用五萬人呢?只好分成十幾股游擊隊,潛藏在西元平地,雖然也許無法對光輝之境造成多大的傷害,但也能擾的他們不得安寧。

可是,邵忠天等人的距離把握的相當好,他們在快撤離出連線口的範圍後,又馬上停住了,絕對不後退半步,並且不斷的挑釁前排的部隊。這讓安培又氣惱又費解。

“安培大人!你看那個女將,竟然帶著幾十騎就敢闖進來,她想幹什麼?”

這時,他身旁的那個將軍指著李彩蝶說道,安培望過去看了一眼,突然茅塞頓開;“我明白了!他們是故意將我們的大軍密度拉開,疏鬆開來,好讓這個女將更加容易的突破進來!”

“什麼?!這是為什麼?”將軍仔細想了想,突然面色一變:“莫非他們想擒賊先擒王不成!”

“就憑她?將軍,你是不是被敵人嚇破膽了。她只不過一個金谷期靈尊,身後幾十騎也只有兩個虛谷期靈皇,我們兩個金谷期靈皇,加上週圍十幾個虛谷期靈皇的親衛隊,會怕他們麼?”

“那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將軍不解道。

安培搖搖頭:“我也不知,可不知為何,我覺得,他們是來給我們帶來好訊息的,傳令下去,不要刻意阻攔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就幾十人,不用太在意。”看來安培這個老傢伙直覺還真的挺準,連邵忠天是打算放他們出去都能感受的到。

於是,原本做好艱苦戰鬥準備的李彩蝶卻幾乎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就成功的來到了中間的一塊岩石旁,她讓幾十個人在外周圍抵禦敵人,自己則爬上岩石,環顧四周,看到了正在奮勇殺敵的李俊,看樣子奇俠關的丟失對他的打擊很大,果然認真了不少,身先士卒,鼓舞了己方士兵也跟著勇猛異常,常常出現以一敵二還不落下風計程車兵來。

“哥!哥!”

李彩蝶拼命的朝著李俊喊道,李俊一槍把一名馬將挑下馬,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叫他,循聲望去,愕然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妹妹!你怎麼會在那!怎麼一個人孤軍深入敵陣!元帥他們人呢!”李俊焦急道,李彩蝶身邊都是敵軍,蘇漢生怎麼會放心讓她一個人過來!

“哥!蘇元帥和邵忠天為了給我爭取最大的安全,已經將敵軍拉開,好讓我更加從容的闖進來,邵忠天和蘇元帥讓我告訴你,不要把敵人逼的太死!讓你讓開一點道路,給敵人一絲生機!我們的目的是奪回西元平地,如今目的達到,不需要再付出太多的傷亡!”李彩蝶喊道。

李俊一聽,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大喊道:“小心背後!”

李彩蝶條件反射的往左一閃,只見一杆長槍從身後刺來,她連忙轉身一拳擊退持槍的一名虛谷期靈尊的百夫長,隨即那個百夫長便被自己的人給亂刀砍死了。

“妹妹!你呆那太危險!快帶著你的人枉我這靠近!我派人來接應你!”李俊喊道,隨即便遣他的副將也帶領幾十騎衝進敵陣,怎料這副將倒黴異常,金谷期靈皇的實力,在快接近李彩蝶時,便被幾名金谷期靈尊的敵人給用幾支塗著毒藥的冷箭射中,摔下馬背,剛想爬起來拔箭運功療傷,怎料這毒藥非比尋常,很快毒性便傳遍全身,這個可憐的副將全身發青,最周七竅流血而死。

而李彩蝶正好趕了過來,順手用自己的旋轉飛鏢丟死那幾個箭手,然後帶著副將帶來的幾十騎共百來騎朝著李俊的方向跑去,

經過一番周折,李彩蝶終於安全回到了李俊陣中,李俊恨道:“這馬副將從我父親年輕時就隨他征戰沙場,沒想到今日隨我出征就慘死敵人箭下!兄弟們!這個仇報不報!”

“報仇!報仇!報仇!……”將士們群情激奮,紛紛嚷著要復仇,李彩蝶忙到:“哥!馬叔叔的死我也很傷心,但蘇元帥有令,讓我們放敵人一條生路,以免把敵人逼急,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什麼狗屁話!”李俊怒道:“他們難道是怕了麼!敵人現在被我們兩邊夾在中間逃脫不得,士氣低下,而我軍此刻士氣高漲,不趁此機會把敵人滅了,卻說放他們一條生路?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李俊覺得這簡直是喪失一個把敵人全殲的大好機會,根本就不理李彩蝶的話,李彩蝶急道;“哥!上次的教訓你還不夠麼!就因為你的自大,導致了奇俠關的丟失!現在你又不聽勸告!難道還想一錯再錯麼!”

“啪——”

話剛說完,李彩蝶便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李俊怒道:“別給我提奇俠關!那是我最恥辱了的時刻!要想洗刷這個恥辱,沒用大的軍功根本無法辦到,眼前這麼一大塊肥肉在這,難道你要我白白放過麼?!難道我蒙羞,你感到高興不成!”

李彩蝶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會打自己,雖然李俊為人飛揚跋扈,但對自己的妹妹卻是非常的疼愛,從不捨得欺負她,可今天,李俊竟然打了自己,李彩蝶眼中不禁噙滿了淚花,委屈的看了眼李俊,跑到隊伍後面去了。

“右將軍!右將……”另一名副將想要汗珠她,李俊阻止道;“別管她!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快點將這些敵人給我全數消滅,一雪我奇俠關之恥!給我殺!”隨即,李俊揮動手中的長槍,策馬飛奔入敵陣中,大軍也情緒高漲,緊隨其後,大有不把敵人殲滅誓不罷休的決心!

“怎麼回事?怎麼李俊的部隊沒有讓開,反而逼得更加緊了?”此時在另一邊,邵忠天和蘇漢生髮現原本已經較為疏鬆的敵軍又拉近了距離,抬頭遠眺,卻發現李俊帶著大軍不斷的衝殺著敵軍,大有勢如破竹之勢,邵忠天狐疑道:“莫非彩蝶姑娘沒告訴李俊我們的計劃麼?”

“哼,李俊飛揚跋扈,定是他不肯聽取我們的計策,只貪得眼前功績!”東方筱涵肯定道。

“簡直是胡來!”邵忠天微怒道,轉頭看了眼蘇漢生,卻見他似乎一怯意,邵忠天問道:“蘇元帥,為何您不著急?”

蘇漢生笑道:“邵兄弟,你看李俊大軍氣勢恢巨集,我想,你是不是多慮了,敵人要是想反擊的話,早反擊了,如今他們被壓成這樣,也許,我們的確應該陳勝追擊呢?李俊這麼貪功也不能完全怪他,誰要是受到了奇俠關的奇恥大辱,也會變得激進起來。”

邵忠天聽了蘇漢生的話,無奈的搖搖頭,他只看到了表面上的優勢,現在也只有死守住這裡,希望一切如蘇漢生所言吧。

“可惡!敵人反而逼得越老越近了!安培大人,現在我們可怎麼辦啊!”將軍見敵軍反而加緊了攻勢,己方軍隊岌岌可危,隨時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安培也為自己估算錯誤而懊惱不已,現在唯有找個方向,死命突圍,可是,該朝哪突圍呢。

“安培大人,後方只有六萬敵人,不如我們強行突破,再返回西元平地,然後再另想他法,你看如何?”將軍提議道。

安培想了想,搖搖頭:“不可行,即使突圍出去了,依然在敵軍的地盤,這樣不能給士兵們足夠的動力,而且對方似乎有個很了不得的軍師,竟然懂得截斷我們的後路,讓我進退維谷,朝他那退,也許比朝那20多萬大軍退還要危險!那二十多萬大軍領頭的只是那個丟失奇俠關的草包,而且,只要突破了他們,便能撤回黑冥之界的陣地,這對士兵來說,才是最大的鼓舞。”

“那……我們到底要怎麼做呢?”將軍問道。

安培想了想,隨即走到陣前,對著士兵們喊道:“勇敢的將士們!如今我們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今天不是我們亡,就是他們死!難道你們想就這樣甘願被殺死麼!你拿出你們的勇氣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拼死突圍出去!”

安培的話,讓本來有些怯弱計程車兵們心中一動,氣勢上稍微改變了些,但是從開戰到現在一直的劣勢始終壓在他們心頭,依然無法完全提升士氣,達到理想的戰鬥力,局面依然被敵人壓制著。

安培見此,知道火候還不夠,還需要再鼓舞士氣,用黑冰酒**是肯定行不通了,這黑冰酒又不是必需品,和生命比起來,哪怕再珍貴的東西,也無法比擬。那麼久必須找出一樣,讓這些士兵都覺得值得用生命來捍衛的東西,他在人間學會了利用人性的弱點,那就是感情。

“將士們!你們好好想想!你們在外奮勇殺敵,而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兒女,你們的親密之交,你們的父母親人都再等待你們凱旋而歸!如果他們將來看到的,是你們的枯骨!他們會怎麼樣?他們又該怎麼辦?不戰,必死!戰,也容易死!但是,起碼還有一線生機逃出這裡!讓我們一鼓作氣!突破這20萬敵軍!回家與自己的親人團圓!”安培的這番演講激(和諧)情澎湃,為了突出自己的真情實意,他還特地用自己的異能擠出大量的眼淚,作出痛哭流涕的姿態來。

聽了安培那煽情的演說,黑冥之界計程車兵們腦海中紛紛浮現出一幕幕生活的畫面來,不管是底層階級,中層階級,還是高層階級,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都有自己值得留戀,值得保護和珍惜的人,沒錯!他們還不能死!他們要活著回去!不能讓關心自己,擔心自己和自己所愛所珍惜的人看到自己只能躺著回去!

見情緒渲染的差不多了,安培振臂高呼:“為了回家!將士們,讓我們再拼勁最後一口氣!給我衝啊!”

“殺——”

霎時間,原本士氣低落的黑冥之界計程車兵們彷彿煥發出了新的活力,一下子變得勇猛異常起來,他們似乎打入了強心劑一般,彷彿身上有無窮的力量,原本感到較為輕鬆的光輝之境計程車兵們頓時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甚至面對悍不畏死的敵軍有些發憷,很快,前排士兵便開始後退,轉而演變成潰敗,向後方逃去。

原本順風而進的李俊見己方部隊突然逆風了,敵軍不知為何竟然變強了,而前排部隊甚至都開始潰逃,不由又慌又怒,嘶喊道:“給我頂住!都不許後退!違令者斬!”

他這一喊,倒是止住了潰逃的人群,可他們卻只敢躲在後面,畏畏縮縮的,而新頂上去計程車兵在與敵人一番激戰後,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前排士兵會潰逃了,對面的黑冥之界計程車兵幾乎能一個頂倆,而雙方總人數又是相持平的,也就是說,敵人現在的戰鬥力幾乎是自己的1.5倍以上!

“邵兄弟!看來你說的沒錯,敵軍突然加強了對李俊將軍的攻勢,看來他們打算突圍了,現在可怎麼辦!”蘇漢生和邵忠天都看到了安培站在高處指手畫腳的姿態,雖然他們沒聽到他在講什麼,但在他表演之後,敵軍的氣勢就上升了一大截,想必一定是激發了敵軍將士求生的本能。

邵忠天嘆了口氣:“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希望,我們的損失儘量不要太大,這一仗,必定是兩敗俱傷。”

很快,在黑冥之界軍隊的強行突破下,李俊的陣線產生了動搖,但由於先前黑冥之界損耗太大,依然還能勉強撐住,不過在這種局勢下,安培和那個將軍成功的來到了戰鬥區域的邊緣。

“安培大人!不如我們先跑吧!這樣下去,恐怕我們誰也逃不了好處,我被抓不要緊,你可是界王的紅人,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界王還不是要剝了我的皮!”那個將領請求道。

安培也不想死在這,可是又不想白白丟掉這二十萬大軍的力量,很是猶豫,這時,幾名將領也圍攏過來,手下各自帶著幾百名精銳親兵,共計兩千多人,這兩千人都是二十萬大軍中最精銳的,一名偏將道;“大人!兵沒了還可以再招!我們這兩千人是最精銳的,讓我們保護您和將軍出去,也算是儲存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實力了!快走吧!再耽誤,恐怕誰也走不掉了!”

安培見眾人都這麼說,其實他心中也早有套啪啪之意,便故作沉痛道:“看來,如今只有捨棄他們了,等以後歸來,我們一定要給今天戰死的將士們報仇!”隨即,他們便率領數千騎猛地一衝,幾個來回之後,終於衝破防線突圍了出去,朝著己方几十公里外的陣地奔去!

“敵人主將跑了!”不知從哪冒出一句喊聲,正在努力維持陣線的李俊回頭一看,卻見兩千多騎正飛奔著逃竄而去,李俊怎麼可能讓這些人跑了,連忙下令道:“你們繼續在這抗敵!而你們幾個,分別帶領一千騎隨我追擊!”話音剛落,李俊便一馬當先追了出去,而被他點名的十名將領也匆忙各自帶著千餘騎共計萬騎緊跟其後。

見兩個主將竟然先跑了,原本士氣高漲的黑冥之界的軍隊再次洩了氣,很快便被徹底打敗,邵忠天趕到前面與李彩蝶會和,只見李彩蝶依然一臉的不快,邵忠天問道:“彩蝶姑娘,怎麼了?怎麼好像不開心?”

李彩蝶搖搖頭,轉換上一副和氣的笑容道:“沒什麼,對了,還沒恭喜你呢,因為你的計策,把這三十萬敵軍都給打敗了,這可是大功一件,等我哥抓到那個安培,他也可以雪恥了。”

“什麼?抓安培?怎麼回事?”邵忠天問道。隨即,李彩蝶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邵忠天一聽,解開了心中關於為什麼敵軍突然又士氣低落的原因,但同時也暗叫糟糕,急道;“這不是胡來麼!後面幾十公里就是敵軍防禦陣地,人數達到五萬,他只帶一萬人,豈不是自投羅網?”

李彩蝶說道;“這我哥也知道,我想他應該是有分寸的,如果追一段路追不上,他一定會回來的。”

“希望如此吧……這又是何必呢,打敗這三十萬部隊,他居首功,也足夠給他雪恥了。”邵忠天嘆口氣道。

“哎!居首功的怎麼會是李俊,應該是邵兄弟你才對啊!沒有你的計策,我們又怎麼會取得如此大勝?今日之勝,邵兄弟功不可沒!我一定要在境主面前給你邀功!”

邵忠天聞言無所謂的笑了笑,看了看遠方,他隱隱覺得,李俊這一次,恐怕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