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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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立志
等長大後，我們幸福地發現，我們可能姓袁，姓陳，姓西門一樣，只要和心目中的偶像有一點相同之處，我們都會很高興。
“不對啊，我記得戰神雅克思是帝國曆96年才來到浩星帝國的，可是‘浩星三傑’最長壽的西門青山可是在帝國曆四十三年的時候就早已經去世了，兩者根本就不搭邊啊！”清影楓朝安凌寒冰撇了撇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呵呵，是的，可是我剛才沒說雅克思大人是把畫像給了三傑啊！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先夫說過，雅克思大人是在帝國曆120年的時候把三幅畫像分別交給三傑的後人的，他說這三幅圖裡隱藏著一副巨大的祕密，與三隻戰獸有關。可是三傑的後人都把這件事情祕而不宣，後來安陵和寒雨兩家被西門家的後人排擠陷害，逐漸沒落，互相也沒什麼聯絡，這個祕密差點就永遠不能重見天日了呢！”何清清一副神祕兮兮的模樣。
“那你快說啊，都急死我了！”
“好吧，別急啊，你看這兩個龍頭除了模樣相同之外，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不一樣的，有嗎？——咦，你看，這兩頭龍的腦袋雖然都是側面，只有一隻眼睛，可是眼睛位置卻是不一樣的，一個靠近鼻子，一個靠近額頭，而且龍眼的瞳孔都是很小很小的東西，這都是很不正常的！”
“聰明！”何清清朝清影楓嫣然一笑，點了點頭。
清影楓終於摸了摸額頭的汗，心說幸虧找到了，要不然除了個文盲之外，自己還得再揹負一個瞎子的或者笨蛋的綽號。
“那又怎麼樣呢？”安凌寒冰一頭霧水。何清清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清影楓，清影楓腦袋反應的快，當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笨蛋，這麼淺顯的事情都不明白！清姐姐剛才說龍頭是望月大陸的地圖，那麼龍眼肯定就是大陸上的某個地方，我猜測，如果能夠找到另外一個龍紋的話，就能找到三個地方，那麼這三個地方很可能就和戰獸有關，亦或者三個地方連起來，成為一個三角形，而三角形的中心，肯定就是和戰獸有關的地方。或許是一座山，或許是一片海，也或許是另外的什麼！”報復了安凌寒冰，清影楓心裡很是舒服。
“那也就是說——”安凌寒冰雙腿都開始發抖了。
雖然只是想到可能會出現的結果，而且有了心理準備，何清清的聲音卻又有點顫抖了：
“那也就是說，如果你們能找到這個地方的話，就有可能重新擁有當年那所向披靡的戰獸，而你們的名字和事蹟，也就像當年的三傑一樣，永遠地在人們的口中談論著，崇拜著，千年，萬年！”
清影楓和安凌寒冰誰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在想象著可能出現的那一天會是什麼樣。
安凌寒冰：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一定要拆了西門青山的墳，把他的骨灰扒出來用屎和尿拌成一千多個小丸子，讓西門家的後人像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喜滋滋地把這一千多個小丸子仔仔細細地品嚐完，一次只能吃一個，一個都要品一天！
清影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一定要實現我當年發下的巨集願，買下一火車的女人，一天睡一個。既然這個世界沒有火車，那我就勉強先選上365個，夠一年用的好了。
“嘿嘿嘿~”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樣，很有默契地笑了。
“你們先別高興地太早，現在八字才有一撇，你們還得找到另外一個龍紋身才行呢！更何況，即使你們找到了另外一個龍紋身，找到了戰獸，你們有沒有命去馴養它們還是個問題呢，別到時候戰獸沒找到，小命倒丟了才好！”看到兩個人有點得意忘形，何清清不客氣地打擊道。
清影楓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是三傑的後人，那個正宗的後人是正“赤果果”地在媽媽懷裡吃果果的果果。
似乎是看出了清影楓的想法，何清清開口道：“小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你也知道，果果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人，我下半輩子就指望他了，我不想他有任何的閃失，你明白嗎？作為一個母親，我雖然也想讓他有出息，可是我確實……確實捨不得他離開我！所以，我想替果果把尋找戰獸的任務轉交給你。——我知道，這個想法是很自私的，如果你不想的話，你可以不答應！”
“我其實……”清影楓心裡高興地要命，正想想一個好聽點的話答應下來，安凌寒冰卻在旁邊爽快說：
“答應答應，當然答應，我一直都覺得小楓是個助人為樂的好孩子！能夠幫助姐姐你我覺得這也是他的榮幸，另外，好歹我也是他哥哥嘛，這個決定我替他拿了！”其實他心裡想的是，如果帶著果果這個連拉完屎都不知道擦屁股的傢伙去找西門家的後人絕對是個累贅，小楓雖然也笨的要命，可是長得很清秀，說不定西門青山的後人有好男風的，小楓到時候可是絕對的主力啊。
“對了，你不問我為什麼當年戰神不把祕密直接告訴三傑的後人，而採取這種非常隱蔽的手段嗎？”何清清見清影
楓並沒有推辭，心裡像是放下了一個千鈞的重擔似的，也開始變得調皮起來，畢竟她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二歲。
“是啊，為什麼呢？”
“你們求我我就告訴你們！”
“呃~”
“好吧好吧，不逗你們了！西門青山和安陵和寒雨兩位大人在浩星帝國建立後因為政見不合而在朝中橫眉冷對，本來這對誰都無可厚非，可是西門青山很是有心機有野心，他使用各種手段，迫使另外兩位大人最後告老還鄉。即使這樣，西門青山對他們兩位的後人也相當顧忌，使用各種手段打壓他們。等到戰神雅克思大人送畫的時候，他們三家早已經不來往了。雅克思大人的本意我想應該是用這三幅畫作為誘餌，使三家共同聯手，找出祕密所在。進而促使三家和好，共同輔佐浩星帝國。”
“原來是這樣啊！”
兩個人恍然大悟，同時對何清清的透徹的分析佩服的五體投地。
“喀嚓~”外面一聲驚天的雷震，一場大雨從天而降，洗去了漫天的悶熱，涼風透過窗子飄進屋子裡，連空氣也似乎變得涼爽起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看看這兩個龍眼的位置吧，小冰，你趴到**去，我找下地圖，小楓你拿著燈！——咦，小楓呢？”
“我在這兒呢！”從桌子下面伸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可不正是清影楓。
“你不是吧，你怕打雷？！”兩個人哭笑不得地看著縮著脖子像個烏龜似的清影楓。
“咯咯……楓哥哥這麼大的人了，還怕打雷啊，不害羞啊不害羞！”果果伸出手指颳了刮自己的臉蛋。
“我也不想啊！”清影楓哭喪著臉：“自從上次打雷出了事，我他媽的就產生了心理陰影了啊！”
夜已深，狂風挾著暴雨將房頂打得啪啪作響，烏雲如墨般將天空塗得漆黑，只有那天邊時不時的閃電給這個世界帶來一線的光亮。隨著一個炸雷在門外不遠處的樹林上空爆開，一道雪亮的刀光突然閃現……
黃石村，申屠軍駐地。
“喀嚓——”一聲驚雷在房子上空炸開，巨大的聲響引起大地一陣顫抖。申屠虎猛地從**彈起，驚恐地環視四周。
燭光跳動，將自己孤單的身影投映在斑駁的牆壁上。門外雨聲潺潺，依稀能聽見打瞌睡的哨兵的綿長的呼吸。
摸摸床單，早已經被汗水浸得潮溼不堪。光著膀子爬下床，申屠虎感覺雙腿發軟。剛才夢到凌羽偷營，自己和弟弟兩人被凌羽捉住後處以火刑，那種被灼燒的感覺非常非常的真實，好像面板被剝掉了一樣！
伸手拉開房門，一股帶著清新雨味的空氣迎面而來，申屠虎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舒服的渾身打了個冷戰。
打瞌睡的哨兵發現了申屠虎，嚇得立刻跪下請罪，渾身直哆嗦。這個哨兵不過才十六七歲的模樣，脣上的男人的標誌還只有幾根稀疏的絨毛。
“是小柯啊，沒事沒事，我只是睡不著，出來呼吸呼吸空氣。我看你也累了，你去睡吧，我在這看著！”申屠虎輕聲說。他自己都懷疑，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溫柔。
那叫小柯的哨兵聽了這話，更是嚇得差點哭了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把頭磕得跟搗米似地。眼看這哨兵都要把頭磕破了，申屠虎趕緊勸阻，隨後訕訕退了進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這人哪，做慣了壞人，偶爾想做一次好人，人家還不相信！”
看看空蕩蕩的床板，他想起了當年兄弟三人小時候在一張**打鬧的場景。可是現在，老二被人害死，老三也已經長大，整天抱著比自己的女兒還小的女孩子在**瞎鬧，再也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整天粘著自己了。在這個夏日的雨夜，聽著門外嘩嘩的雨聲，他越發覺得孤獨。
“篤篤篤！”門板被人輕輕敲響，好似怕驚擾了申屠虎休息。
“進來！”
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彎著腰的消瘦的身影挪進門口。正是剛才在門口打瞌睡的哨兵小柯。
“嗯，是你啊，你有什麼事嗎？”申屠虎皺起了眉，他很討厭自己在很感性的時候被人打擾。
“大人，我只是想，只是想問問你喝不喝水，雖然外面在下雨，可是屋內還是很悶熱的，你要是想喝水的話，我去給你燒點！”
“哦？”隨後申屠虎就釋然了，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面前這個半大小子的哨兵，在平常人家，他還應該在父母的身邊享受父母的寵愛吧，可是他卻已經做申屠虎的親兵兩年了，也已經學會迎合上司，拍領導的馬屁了。
“桌上還有些涼茶，我渴的話我自己會倒的，你要是太累的話就給其他人換換班吧，去吧！”申屠虎心裡一陣發酸，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經這麼伺候過大盜徐光遠，也曾經熱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接近他，引起他的注意。所幸自己成功了，取代了他成了北河省乃至整個山南最大的強盜頭子。甚至連顯赫的“帝國第一女戰神”也要向自己求和了！申屠虎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人哪，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是
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是，那大人您休息吧！”哨兵看申屠虎似乎心情不太好，只好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反手帶上了門。
“這小子，很有我當年拍馬的風範，假以時日，必定是拍馬的箇中高手啊！”申屠虎將門從裡面反鎖好，將潮溼的被單扔到一旁，換了一張乾爽的行軍毯躺好，閉上了眼睛。
嘩啦啦的雨聲，將申屠虎帶到了小的時候，他似乎又看到了二弟那張天真的笑臉。
“砰砰砰、砰砰砰……”朦朦朧朧之中，忽然聽見門被人敲得震天響，看樣子要是自己不開門，恐怕門都要被砸爛了。
“我操，剛他媽想睡著，你就乒乒乓乓給我拍個不停，你個王八蛋今天不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解釋的話，我非把你的狗頭給捏爆不可！拍馬屁可不是這麼個拍法！”申屠虎氣哼哼地翻身坐起，衝過去將門一把拽開：“去你媽的王八蛋！”一腳將面前的黑影給踹了出去足足有五米遠，“啪”地一聲摔在泥水裡，來了個王八大翻身。
“大人，您，您好大的力氣！”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申屠虎疑惑地扭頭一看，那個小哨兵正抱著一根長槍，好好地站在那裡，滿臉的恐懼。
“那個不是你？”申屠虎扭頭一看，恰好那個倒黴的黑影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淋淋漓漓的，像是一根拔絲香蕉。
“大人，是我……斥候隊的隊長，王九啊，我有緊急訊息要稟告大人您，打擾了大人的休息，請大人贖罪！”倒黴的“王八的弟弟”王九傳了一陣氣，吐出一口鮮血。
“哦，這個嘛，我最恨的就是睡覺的時候打擾我，不過你既然有緊急軍情，就趕緊給我說吧！”回頭看了一眼小柯，呵斥道：“還傻看著幹嘛，還不趕緊去給你王哥倒杯熱水，找身乾淨的衣服換上，沒一點眼力見！”
小柯連連稱是，立馬去燒水，心下還很慶幸，還好剛才沒站在門正中，要不然這條命怕是不保了！
那斥候隊長王九看哨兵匆匆離去，趕緊捂著肚子，跟著申屠虎進了屋。
“大人，好訊息，打起來了！”
猛然聽到這沒頭沒尾的話，申屠虎一時懵了：“打起來了，什麼打起來了？誰打起來了？”
“還能有誰，藍月帝國的李將軍和卡斯山谷‘一線堡’的帝國守軍打起來了！”王九一時說的急了，又咳了起來。
“哦？李廣宇那個老狐狸終於捨得動手了嗎！”申屠虎臉色激動得通紅，趕緊倒了杯涼茶遞給王九，催促道：
“繼續繼續，然後呢，現在怎麼樣了！”
王九喝了一口茶，將杯子捧在手裡，開口道：“我回來的時候，李將軍告訴我說最多再有兩天，就能把一線堡給拿下。一線堡固然易守難攻，可是守軍卻也太過稀少，看他們的旗幟，最多不過一萬人，哪裡是二十多萬藍月精銳的對手！從我離開一線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天半的時間，我想等明天天涼的時候，一線堡恐怕已經落入李將軍的手裡了吧！”
“好，太好了，沒想到李廣宇果然有點本事，那凌羽號稱‘帝國第一女戰神’，這次恐怕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吧，哈哈哈……好了，王大哥，你回去休息吧！”申屠虎一時得意忘形，又叫起來當土匪時的稱呼，見比自己大的男子就叫大哥。
“這，這個屬下可不敢當！”王九心裡那個汗哪，心說這土匪就是土匪，當了大官也不行，狗改不了吃屎。
“當得當得，你帶來了這麼好的訊息，我該怎麼獎勵你呢？金幣？女人？”申屠虎做思索狀，眼睛卻斜望著王九。這王九也是個老兵油子了，哪裡不知道申屠虎在想什麼，申屠虎在整個山南是出了名的不鏽鋼公雞，連一點鐵鏽都不肯掉的。心說這個小氣鬼，現在都身家千萬了，還吝惜這麼一點賞賜。真後悔跟著這麼一個小氣鬼，氣量這麼小，能有什麼大的作為呢！可是身為一個小小的斥候隊隊長他哪裡敢說些什麼，只好趕緊行了個禮，假裝激動地說：“大人給屬下最好的賞賜，就是大人對屬下的肯定，這比金錢和美女要重一百倍，不，重一萬倍！”
“好好好，不過你不要賞賜，我可不能不給，要麼其他人會說我太小氣。這樣吧，賞賜肯定還是要賞賜的，你去後勤部去領——”
“哦？”王九精神一振，豎起了耳朵。
“唔——，五個金幣吧！”申屠虎好容易下了決心，一副很肉痛的樣子。
“謝大人！”王九激動地渾身發抖，拖著滿身的泥水飛快地退了出去。可是誰也沒有聽到他離開時口中的那句話：“奶奶的，你咋不留著買棺材呢，小氣鬼！”
送走了王九，申屠虎卻再也不能入睡，一想起李廣宇能夠攻破一線堡，兩軍合擊瓦雷城，將凌羽五花大綁，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想怎麼凌辱就怎麼凌辱的場景，他心裡就特別的激動：“小豹啊，你等著，為你報仇雪恨的這一天，馬上就到了！”
既然睡不著，申屠虎索性就披上雨衣，穿上雨靴去巡查崗哨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