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血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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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血脈的力量
314.血脈的力量
砰砰砰,幾記勢大力沉的老拳過後,阿飛又一次被屈辱的打暈了過去。
但也就過了不到一個時辰,他便幽幽轉醒,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昏暗的環境中,不是之前已經住慣了的儲物帳篷。
“陌生的地板...我是已經被他們吃了嗎?”他低聲的呢喃著,試著活動了一番四肢,卻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四肢健在,並且還能自由活動,連先前捱打受的傷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這時,他突然聽見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錯,你是這次來的人裡面素質最好的一個。”
伴隨著這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一個全身包裹在金屬盔甲裡的人從黑暗中緩緩走了過來,身上散發出一點點微弱的光線,讓阿飛得以看清他的全貌。
“你...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阿飛雙手護著臉,又驚又怕的問道。
盔甲人並未急著回答他,而是審視了一番他畸形的身軀,又自顧自的說道:“身形如此扭曲,卻擁有這般的血脈,這究竟是恩賜,還是詛咒?”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又丟下一句:“隨我來。”
這話裡似乎有著某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縱使阿飛的內心已被未知與恐懼填滿,卻還是下意識的邁開腳步,緊緊跟上了那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輪廓。
片刻後,他重見光明,赫然發現先前所在的位置像是個地洞或者地牢一般的地方,在一陣緊張刺激的跋涉後,才終於回到了地表,鬱鬱蔥蔥的秀美風光重新佔據了他的視線。
可是那神祕的金屬甲人卻是不見了,阿飛正打算搜尋那人的身影,卻突然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嘎嘎嘎’的乾澀怪叫,這顯然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他緩緩的回過頭,看見了那發出怪叫的妖物,比他高了兩個身位,強壯健碩,通體雪白,扭曲的頸項,扁圓的嘴喙,露出凶光的雙目,一對使勁撲騰,卻飛不起來的粗短翅膀。
“這...這是什麼妖物?!”阿飛被嚇得撒腿飛奔,可這妖獸卻是不打算放過他,當即揮舞起粗短的翅膀,邁開腳下一雙紅掌,嘎嘎嘎怪叫著追了上去。
而在雲層之上的忘仙門正殿裡,劍一和馭一正透過肖柏留下的監控畫面,默默的注視著這場奪命追逐。
兩人原本都只是默不作聲的看著,最後還是馭一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不會出什麼差池吧?”
“自然不會,此人可是罕見的天生戰狂血脈。”劍一似乎對阿飛很有信心,又繼續科普道:“這可是普天之下,一等一的珍稀血脈,天生便是習武的奇才。”
他之前就懷疑阿飛身上有這種罕見的天生戰狂血脈,後面還著手驗證了一番,發現他在被魔人苦力打暈之後,居然只花了一個時辰就醒了過來?按照當時下手的力道和打擊部位,重拳正中頭部,換做一個普通的武修,起碼要昏迷一天才對,可阿飛卻只用了一個時辰便恢復如初。
接著,他又趁著阿飛被打暈,去到先前那地牢,對他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包括但不限於用劍砍他,往他體內注入破壞性的劍氣等等,結果卻驚喜的發現,即便是這樣的傷害,他也能很快就恢復過來,甚至外傷恢復得還比打擊頭部更快。
異於常人,甚至比真正妖獸還要強悍的超級自愈能力,便是天生戰狂血脈的典型特徵了。
但這樣的絕世血脈顯然不止這一點功用,還有著很多其他的強大之處,只不過根據歷史記載,這些力量並不是一出生就擁有的,而是要後天進一步激發,就像是激發天賦,引爆潛能那樣。
劍一這便找來了馭一,請他配合,試著開發一下阿飛的血脈能力。
這一過程雖然得到了肖柏的肯首,但他並沒有具體參與,實際上他在門派裡就呆了一小會,查看了一下試煉者的狀況就離開了,他現在可是很忙的,既要修煉又要研究還要應付愈發黏人的雅兒黑皮以及欲欲躍試的小美公,沒時間在這裡關注阿飛。
“天生戰狂血脈的強大,我亦是知曉的,所以我擔心的是我養的鵝會不會有事?”馭一解釋一句,說清了自己真正擔心的問題。
原來正不依不饒追逐著阿飛的怪物,居然是他養的鵝?雖說那妖物的外形看著確實和大白鵝一樣,可正常的鵝也就和阿飛一般大了,這隻卻是足足有成年鴕鳥那般大了,體型是阿飛的幾倍。
莫說畸形的阿飛了,就算是雅兒、黑皮、小美公一起上,都是被它欺負得嚶嚶叫的下場,哪怕再多個小萌兒也一樣。
這些鵝原本是他去外面市場上買回來的普通家禽,但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馴養,最後變成了這副大小,名為鵝,實為妖!
按照馭一的計劃,這些鵝養好了之後,可以承擔看門、迎客、送信、安保等一系列工作,唯獨不能拿來吃,是日後門派的重要勞力,若是被阿飛弄死了,那可心疼死了。
聽見同僚在意的居然是這個,劍一倒是很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這就不用擔心了,天生戰狂血脈雖然強大,卻也是需要鍛鍊激發的,就此人如今的程度,毫無威脅可言,而你的鵝,已經足以匹敵下三境武者了吧?”
“這倒也是...”馭一對於自己養出來的家禽還是頗為自信的,又話鋒一轉,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對這罕見的血脈瞭解不多,但是聽說這血脈有些不詳?”
“是的,依照門派過往的記錄來看,這珍稀而強大的血脈並非幸運的恩賜,而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劍一沉聲說道。
雲仙門在過去曾經接觸過數位天生戰狂血脈的擁有者,他們無一例外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殘疾和畸形,有和阿飛一樣嚴重駝背的,也有天生便肢體殘缺的,從未出現過四肢健全的血脈擁有者。
而在這種封建迷信思維的影響下,天生的殘疾兒肯定會被認為不詳,災厄,被各種拋棄,都是孤兒出身,經歷著保守煎熬的痛苦人生,本應早些死去,早些解脫,可這強悍的血脈卻讓他們頑強的活著,像是要讓他們歷遍人世疾苦一般。
哪怕被人開發出血脈的潛力,擁有了難以匹敵的力量之後,這些人也會因為其悲慘的經歷和扭曲的三觀,墮入邪道,被人控制,或是被人絞殺,迎來自己的悲劇終末,這似乎已經是他們的既定之命運了。
所以劍一才說這血脈其實是一種惡毒的詛咒。
馭一聽完了科普,感慨了一番這些強大而可悲的苦命之人,又跟著說道:“倒是眼前這人,能遇上我們,或許能稍微好一些吧?沒準還有著逆天改命的契機?”
“是了,因為我們的少主,便也是逆天改命之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正殿的星一接了句腔,“這人若是淪落到外面,多半又是走上前人的道路了,唯有跟著少主,方能有所轉機。”
劍一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反倒是打趣道:“你不是一向鄙視相命之說,認為那是江湖騙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