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情到濃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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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情到濃時
“小姨,你想問什麼?”王冶不由得變得警覺了起來。
王冶不是傻子,尤其不是那種為了愛而衝昏頭腦的傻子。他焉能看不出來林語晨這是在套自己的話呢?
雖然王冶絕對有理由相信林語晨剛剛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可是他也絕對相信,林語晨是在利用自己的身體套自己的話。
那麼,王冶當然也意識到林語晨想要問的是什麼,即便王冶才的不準,也多半與自己不太尋常的舉動有關。
果然:“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在突然之間全身冷冰冰的,這種怪異的現象連一聲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查不出源頭來?為什麼?還有,那天你被黃龍幫的人追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完完整整告訴我嗎?”
“小姨,你說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不是說過了嘛,我當時真的一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土坑裡,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裡了……”王冶不假思索的回答。王冶很清楚林語晨的個性,王冶的遭遇太過於荒誕離奇,他不敢相信林語晨會相信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那三十六妃,那會讓林語晨覺得自己是在給自己找一個花心的藉口。
當然,更重要的是,王冶不想因為自己的小姨是在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才願意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別人都可以,惟獨這個小姨不行。
王冶想知道,到底他和小姨的感情能不能沖垮彼此心中的倫理道德觀念,他更想找,到底是自己在她的心中重要,還是那些所謂的道德與倫理在她的心中重要。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同時也是一個荒誕不羈的問題,如果讓那些自以為是的道德守護者知道,王冶和林語晨兩個人一定會被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王冶現在的心理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倫理道德觀念了!
在路西法附體之前,他多少還受到一點倫理道德的束縛。可是現在,一劍二圖三將四獸五士六書三十六妃這樣荒誕的事情都發生了在了自己的身上,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的呢?
“你真的不肯告訴我嗎?”林語晨可憐巴巴的看著王冶:“你誰都相信,就是不相信我,對不對?”林語晨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林語晨不會猜到王冶的想法,她只是想搞明白,在王冶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不清楚的事情,兩次詭異的寒症讓林語晨心裡邊惶惶的。還有,自從那天被所有人都認為的詭異大火發生後,王冶整個人都變了,生活完全跟以前不一樣了,在那件事之前,他不過是個張揚跋扈喜歡把妹的紈絝子弟,可是那件事發生之後,他開始變得神神祕祕,甚至變得鬼魅,令人捉摸不透。
林語晨寧願他是一個無憂無慮自我感覺良好的小男生,喜歡粘著自己,佔自己便宜,調戲自己,像一個這種年齡該有的頑皮無賴和清純的躁動,甚至是叛逆,也不願意他神神祕祕,彷彿一個妖魅一樣的瞞著自己什麼。
人的感情達到一定的濃度的時候,你無法不在乎他的一切,他的人和他做的事情,你總是會想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掌控他的一切,至少他你明白沒有幹“壞事”。
“小姨,不是我不肯告訴你,而是……”王冶本來想說“而是我怕你不相信的”,而是猛然間他發現如果這樣說,那就證明了自己在隱瞞小姨什麼,所以,話到嘴邊,王冶馬上改口了:“而是……而是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具體發生了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都說了,我當時暈倒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為什麼出現這種詭異的寒症……”
王冶就是什麼都不說,正是因為王冶的固執,可是讓林語晨做了好久的“深閨怨婦”。
王冶擔心自己架不住小姨軟硬兼施,身體、眼淚等等的攻擊,所以……他做了逃兵,說到這裡,王冶猛然抱住自己的小姨翻了個身,然後將小姨放在了**,他輕輕在林語晨的脣瓣上啜了一口道:“小姨,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累了,所以胡思亂想了,早點休息吧!我沒事,你……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行了,無論你是想做我的小姨,還是想做我的……女人,又或者你既想做我的小姨,又想做我的女人,我都接受你的想法和決定,因為無論你是我的小姨還是我的女人,我都愛你,永遠的深愛著你。”
說完,王冶扭頭走出了林語晨的房間,霎那間,眼淚簌簌就掉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從王冶記事起,他真的從未掉過眼淚,可是,這一次,他淚如雨下。
而房間裡的林語晨更是淚如泉湧,甚至乾脆一把扯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臉放聲“嗚咽”了起來,儘管這樣,王冶還是依稀能聽到林語晨的哭聲,感受到她顫抖的心在……流血。
王冶木然的在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想自己的房間走去,站在門裡透過門縫偷偷的張望的白霏霏趕緊閃身跑回了**。
王冶默默的回到房間,如同一具殭屍一般的坐在了**,一句話也不說,氣氛一時間變得無比的沉悶,裝睡的白霏霏始終按捺不住內心深處的柔軟,和王冶在一起的幾天,她的心已經萌動了,甚至已經開始漸漸的喜歡上這個可惡的傢伙了甚至於他的邪氣笑容在自己的腦海都是美麗的。
有句話說,感情就是睡出來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是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在一起睡一段時間也會漸漸的產生感情的。
白霏霏剛開已經看到王冶流淚了,雖然她不知道王冶為什麼流淚,但是這個傢伙的的確確是在流淚,是在哭,這個堅強邪惡的傢伙也會傷心嗎?
看到王冶另一面的白霏霏也禁不住的動容了。
畢竟這段時間和王冶每天晚上練功,對王冶這傢伙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在加上從薛弧月嘴裡瞭解到的,白霏霏對王冶的認知已經有些七七八八了。就連薛弧月都說這傢伙很少哭,甚至根本就不哭,可是這一次……
白霏霏在想,是不是想個辦法都這個傢伙開心呢?也許連她自己都麼有察覺,她的心已經被王冶逐漸給牽引住了,王冶落淚,她的心也會有一股莫名的酸楚,如果沒有感覺的話,如果是一開始的話,看到王冶傷心落淚,白霏霏只會更加高興的。
白霏霏以前是殺手,向來是獨來獨往,幽居淺出,與世人接觸甚少,她能想到的逗人方式實在是有限的很,或許說,她壓根兒就沒有這方面的細胞,幾乎想破了腦袋,白霏霏都沒有找出來一個可以適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