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葬兵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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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 葬兵山脈
順著仙魔隕一直向北走,在仙魔界的北方,那裡有著一座直刺入蒼穹的山脈。而就在這一座山脈的背面,就是仙魔界的北極點——北極之海。只是,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以這座山脈為中心,方圓千里之內根本沒有任何的生物,就算是植物也是十分的稀疏。同時,遍佈于山脈表面上的石頭,表面都密佈著一道道橫七豎八的猙獰的痕跡。更為令人感到奇異的是,每一塊石頭之上都有著這樣的痕跡。
空曠的原野之上,不時會有一道道人影掠過,只是沒有人說話。這並不是說這些人相互之間並不認識,就算他們彼此非常的瞭解,但也不敢大聲的開口說話,甚至連最起碼的呼吸都需要小心翼翼的。每呼吸一次,呼吸道就像是被千萬把利刃劃過一樣,非常的痛苦。意念細細地感受,便可以發現在這一片方圓千里的區域內,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凌厲氣息。而這些凌厲氣息的源頭,則是中心區域的那一座孤立的山峰。
這座連綿不絕,宛如利劍一般的山脈,在仙魔界是十分地有名,它的名字叫做葬兵山脈。而位於山脈中心的那一座最為挺拔的山峰,也有著一個奇怪的名字:埋劍峰。
為什麼這座山峰有著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呢?這個答案只要你走入到葬兵山脈之後,可能就會猜到其中的原因了。
陡峭的山峰之上,一塊塊突起的岩石之上,都會有著一柄柄閃動著冷光,散發著凌厲氣息的長劍。雖然長劍的形狀不一,但是那些長劍內散發出的氣息卻都是令人望而生畏。修為稍低的人,只要走入到這葬兵山脈之中。便會被這籠罩在山脈之上的凌厲氣息壓迫的瑟瑟發抖,更甚至會嚇破肝膽。
一柄柄散發著孤傲氣勢的長劍,凌亂地插在山峰的各個角落。雖然歷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風吹雨打,長劍的表面卻依舊是鋒利無比。只不過,在這樣一種凌厲無比的氣勢之中卻有著令人感到哀傷的落寞孤獨。
寂靜的道路上,星寂一行人緩緩地行進著。一路之上,幾個人並沒有多餘的話語交談。就算是平時說話最多的大憨,此刻也是緘口不言,畢竟這空氣中隱藏的氣息實在是讓他十分地難受。不過,這樣難受的環境之中,卻並不影響大憨的食慾。大口大口地撕咬著手中的肉塊,然後狠狠地咀嚼著。
“冥,這就是你說的那一座山脈嗎?”望著面前不遠處如一柄直刺蒼穹的利劍,感受著從上面蔓延而下的氣息,星寂震驚地說道。
安靜的冥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不過,一向冷靜的他,此刻的眼睛裡卻有著難以掩飾的狂熱神情。
“好強大的氣息啊!”南刃也是一臉震驚,望著眼前的葬兵山脈。
與星寂和南刃相比,大憨的神情反應倒是令人十分地意外。因為他並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是十分地厭惡,不耐煩地說道:“不就是一座石頭山嗎,在我的家鄉,那裡到處都是山,這沒有可看的。不過,我們家鄉的山上有很多的可以吃的東西,你再看看這一座山,都是些什麼嗎!荒蕪一片,別說動物,就連草木都是那麼地稀少!”
對於大憨的表現,星寂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評價,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朝著葬兵山脈走去。
進入到葬兵山脈,大憨原本不耐煩的神情也開始緩緩地發生變化。一柄柄神兵,就這樣隨意地插在亂石之間。見到星寂的到來,這一柄柄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理會的兵器開始發出一陣陣嗚嗚的鳴叫之聲。是的,的確是鳴叫之聲,不過,這鳴叫之聲所表達的意思卻是一種像是炫耀自己。炫耀自己比其他的兵器好,也只有如此,他們才有可能擺脫掉不知道多少年被遺棄於此的命運。
口中的肉塊,吧嗒一聲掉落下來。不過,肉塊還沒有落地就被凌厲的氣息切割成了虛無。
“呃,辰寂啊!這是什麼啊?這到底是什麼啊?”大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是金之氣!好強大的金之氣,真沒有想到這裡的金之氣是如此濃郁,居然能夠達到這一種地步。”南刃看著那化為虛無的肉塊,不敢相信地說道。
“你說什麼?金之氣?難道是小五行元素之中的金屬元素嗎?”
南刃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的確是如此,真的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會有如此濃郁的金屬元素!”
“可能是因為這裡有太多的神兵利器匯聚成的吧!”星寂猜測道。
站在一旁的冥,緩緩地拔起身邊的一把兵器,然後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如此濃郁的金屬元素並不是這麼多的神兵利器匯聚成的。你們看,雖然不知道這柄兵器放在這裡到底多少年了。但是,在這兵器的表面卻沒有任何生鏽的跡象。這也就是說,是這裡的金屬元素養育了這把兵器,而並不是這些兵器孕育出了金屬氣息。”
將手中的兵器扔到地上,啪地一聲,那把被冥丟棄的兵器立刻碎裂成了無數的碎片。然後化成了一點點的碎屑,散落在了亂石之間。除了在場的幾個人,恐怕再也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有一柄兵器。
哀嘆地看了看那湮沒在碎石之中的碎屑,星寂嘆息了一聲,說道:“走吧,我們繼續朝裡面走。”
而後,幾個人繼續朝著葬兵山脈的深處走去。
葬兵山脈的深處,一座孤立的石臺,在石臺的周圍站立著一柄柄的匕首。是的,全都是一柄柄一二尺長的匕首。匕首的顏色,分為兩種,一種血紅,一種幽藍。血紅色的匕首之上的紅色,像是一股股流動的血液。而幽藍色的匕首的藍色,就像是一雙雙幽靈的眼睛,貪婪地盯著周圍的一切。
嗡嗡嗡,毫無預兆,那一座孤立的石臺開始緩緩而有急促的顫抖。而就在石臺顫抖的時候,圍繞在周圍的那一柄柄紅藍色匕首,也開始微微的顫抖。不過,這顫抖卻呈現出一種朝拜的跡象。只見原本一柄柄站立的匕首,緩緩地傾斜,朝向那一座顫抖的石臺。就像是臣民拜見自己的君王一樣,所有的匕首全都掩去了身上的氣息。
沙沙,一陣緩慢的摩擦聲,一個黑點從石臺的中心處冒出。嚓嚓,那是一個手柄,就像是匕首上握的把手一樣。在上面赫然雕刻一顆黑色的骷髏,在骷髏孔洞的眼睛裡,閃動著紅色的幽光。
當這個黑點的全貌全都出現的時候,才可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是柄匕首,一柄表面透著貪婪骨子裡卻有著陰冷感覺的匕首。正是這柄匕首的出現,才使得所有的匕首傾倒。
鏗地一聲,黑色的匕首鏗然一聲飛離了石臺,落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之中。而從那些耀眼的匕首群中,飛出了一柄氣勢不凡的二尺長的紅藍相間的匕首,代替了那一柄匕首,插在了石臺的中心。
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這個孤立石臺周圍的環境才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而那一柄黑色的匕首,就那樣被一股股翻滾的塵埃,湮沒在了其中。就像是無數鑽石之中混雜著的一塊黑色煤炭,還沒厚厚的塵埃掩埋了。
葬兵山脈的一條不能稱之為是路的小路,星寂一行人就這樣悄悄地前行著。大憨那原本呆滯的眼睛,此刻顯得更加的木訥了。嘴邊拉的好長的口水,早已經將胸前的衣衫打溼了。看著大憨那可愛的模樣,南刃掩口地笑著。看著笑容滿面的南刃,星寂也顯得有些呆了。
“看什麼呢?”南刃沒有好氣地說道。
“看你啊!你呀,還是笑起來更好看!”
“油嘴滑舌!”雖然南刃有些生氣,不過星寂卻知道,南刃的心裡卻是非常的高興。兩個人相視一笑,並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行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冥,突然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岔路,腳步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不過,誰都可以看出來,他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這種顫抖並不是來自於周圍金屬氣息的壓力,而是來自於內心的激動,和那一股無法按捺住的狂熱。
“唉,冥王啊,你到底要往哪裡走啊,眼前這兩條路,到地哪一條可以最快透過這樣一座山脈,到達北極之海啊?”大憨在身後疑惑地說道,不停地催促著。
“大憨,別說話,冥好像感受到了什麼。我們最好不要打擾他,反正我們也不著急,就在這裡慢慢地等著吧!”星寂制止住準備上前的大憨,開口說道。
“那好吧,那我隨處看看,看看有沒有我順手的兵器。等你們走的時候,別忘了叫我啊!”
大憨說完,也不等星寂答應,別急忙奔跑了出去,生怕星寂不肯答應一樣。
“唉,這個傢伙!”星寂無奈地說道。
“這個大個子就是這樣,不過,你看冥在感受什麼呢?”
順著南刃的提示看去,星寂看到冥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腳步朝著右邊的那一條路走去,而就在冥剛剛踏上那一條的同時,突然間冥的身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趕忙上前追去,只可惜,看到的卻是一片暴風肆虐的空間之中。至於冥,早已經不知道去往了何處,而自己的退路,也早已在進入到這裡的時候被悄然打斷了。
PS:雷。這些天正在軍訓之中。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說實話,就只想洗個澡,然後舒服地躺在自己的**睡一覺,但是沒辦法,知道有些兄弟還在等著雷的更新。所以,雷只能堅持。堅持不讓兄弟們失望,也堅持雷從未斷更過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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