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灼手可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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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灼手可熱
走出祈禱室的大門,亞爾佛列德背後已經被冷汗溼透。門外的守衛騎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回想起剛才大主教知道艾爾是全系親和者這個訊息後,眼神卻突然變得更加深邃起來,只是語氣的起伏卻顯出他內心的不平靜,“亞爾曼已經將今天早上訓練的事情告訴我,他也非常欣賞艾爾。”
“大主教,可是艾爾在魔法方面的天賦勝過在武技方面。“
沉思了一下的大主教答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便輪流教導他,還有你對外宣稱便是艾爾這個孩子跟你一樣是三系親和者。”
回去途中的大魔導師本人還在思慮著怎樣在那該死的亞爾曼手中爭取更多的時間,培養那孩子。不能讓這個好苗子毀於魔物雙修這條歧途。
敞大的祈禱室只剩下莫德雷德一人,此刻他正默默說道:“既然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蹟,那就去試試那條已經證明不行的道路,再創造一個奇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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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寶兒看見名聲在外的亞爾佛列德風風火火地走進父親的書房,隨後便傳出一陣爭吵聲。
“你這個只是躲在背後的膽小鬼,憑什麼你兩個禮拜,我一個禮拜,大主教的意思是輪流教導,不是你來決定那孩子的受訓時間。”
“如果不是大主教的意思,這孩子根本就用不著你來教,讓你們這些只會打打殺殺的野蠻人教導,只會浪費他的天賦,損失的卻是一個將會成為高貴的大魔導師,甚至聖魔導!“
“你說什麼?只會打打殺殺?野蠻人?有本事現在你就去教廷騎士總部說上同一番話,你能完整走出來,我就聽你的!”身為騎士團長的亞爾曼此刻被人稱為野蠻人,怒目圓瞪,大聲喊道。
亞爾佛雷德氣勢頓時萎了,他敢在亞爾曼面前說,並不代表敢得罪那個教廷騎士團的總團長。
“一群野蠻人聚集的地方,我是瘋子我才會去,”馬上反擊說道,“就看你這個野蠻人不順眼,怎麼樣?有本事拿出來啊。”
“你們這一群只會躲在後面的孬種,早看你們不順眼,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們,今天我就要你躺著出去。”從說句話開始,亞爾曼突然氣勢暴漲,寬敞的房間裡的書籍文件被氣浪吹散了一地。
強力的魔法師在戰爭中,就是一支小型的軍隊,他們在後方受到嚴格的保護,爭取詠唱咒語時間,越強力的魔法,詠唱時間越長
如臨大敵的亞爾佛列德猛然退後了幾步,他可比不上這些年復一年訓練的騎士體質。本來同階實力中魔法師與騎士單打獨鬥的勝率就很低。心裡暗暗想道:“今次豁出去了。”隨後大聲說道:“誰贏了就聽誰的!”
然後憑空地拿出了兩個魔法卷軸,雙手各執一個。看著手裡的卷軸,亞爾佛列德心痛無比。
望著對面那個拿著卷軸的無恥傢伙,亞爾曼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心情頓時萎靡了下來,死在他手上的那些異端魔法師,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全是被他近身纏鬥致死。
可是這無恥傢伙居然拿出瞬發魔法的卷軸,魔法卷軸不算得上稀罕,但也非常昂貴,完全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拿出來用作這場本就是意氣的決鬥。
雖然不知道是幾級的魔法卷軸,可還是有可能傷到家裡的妻兒。
本來害怕被亞爾曼近身的大魔導師有恃無恐的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同時也為自己施展了一個風系護罩術,他那身體可受不住面前這傢伙的一拳,期間還得意地笑了笑。
“怎樣?野蠻人,剛才你不是說要我躺著出去嗎?”亞爾佛列德奸詐地說道。
只見亞爾曼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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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放在哪裡都是精彩的決鬥,如果是公開的場合,高雅的貴族們甚至會花上高昂代價只為取得一個觀眾席位,好讓自己在宮廷晚宴中有著吹噓的話題----決鬥一直是帝國的高貴傳統,更何況是魔法師與騎士之間。
在大廳裡莫名其妙為什麼書房爭吵聲不斷的寶兒,看著身穿鎧甲的父親走出大門,背後跟著手持卷軸、一臉謹慎的大魔導師叔叔,可是為什麼他們要相隔五米遠?
年僅七歲的寶兒突然豁然開朗地想到:“難怪父親整天掛在嘴邊說魔法師都是一群怪癖大叔。”
決鬥的始作誦者艾爾此刻正在安然大睡,事實上這一天是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六年最辛苦的一天。
上午跑了十三圈訓練場,下午又遇上一個瘋子般的導師,這種**與精神上的折磨,比誰都要好好休息。
沒有人知道這一場決鬥的結果,正在大廳裡向母親撒嬌的寶兒看見父親回來時對於自己的問候一聲不吭,臉上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焦炭般的黑色,全身的鎧甲像是比無數利刃切割過,破爛不堪,走進房門的那一瞬,還踉蹌了一下。
第二天傳出一個小道訊息,某對正在聖都附近一處小樹林幽會的神父和修女,看見一個貌似大魔導師亞爾佛列德的中年人,右腳像是瘸了一樣,一拐一拐地走著,而那件標誌性的白袍滿布汙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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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上,體力恢復的艾爾一早便來到了訓練場,他出乎意料之外地看到年僅五歲的布萊特今天居然比他早到。
只見布萊特跑過來靠近自己,小聲說道:“艾爾哥哥,亞爾曼叔叔今天心情貌似不怎麼好。”
一臉奇怪的艾爾想著究竟有什麼事能令到這個每次見面都是溫文爾雅的騎士團長心煩。
和布萊特一起走到亞爾曼身邊,只見亞爾曼導師臉上像是塗了墨粉一樣,焦黑的面板配合嚴肅的臉容甚是滑稽。
忍不住笑了出聲的布萊特被亞爾曼一瞪馬上低下了頭。
而艾爾微抽的嘴角也顯出他極力按捺著心中的笑意。
這位騎士團長大人想起天沒亮,他就去找光明司祭治療,而那司祭在施展整個魔法過程中,表情一如現在的艾爾。
那場戰鬥結束後,他和亞爾佛列德那傢伙誰都沒有佔到便宜,最後只能以和局為結果。當然,只是那個無恥的傢伙拿出近乎作弊的魔法卷軸,否則勝利的肯定是自己,亞爾曼還在不忿的想道。
最後他們定下一個賭約,既然沒有勝負,就讓艾爾這孩子幫他們決出勝負,約定五年後,看看十一歲的艾爾是武技的成就更高還是在魔法的道路上走得更遠。輸的一方要在聖都宣稱自己決鬥輸比了對方。
這兩個傢伙在聖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能接受這種有損名聲的事情。為此,他們對於艾爾的教導更是傾囊所受,害怕藏私了一招半式,彷彿就輸了五年後的賭約。
“艾爾,你以後將會在我這裡接受訓練一個禮拜,然後在亞爾佛列德那裡學習一個禮拜,當然,如果你願意可以住在我家,要知道我的妻子手藝可是一流,你不用再吃食堂的飯菜,我想大主教是不會反對的。”亞爾曼靈機一動地說道,這將會使自己有更多的時間教導艾爾。
對於大主教堂的膳食,這位騎士團大人可是深有體會。
看著導師眼中望著自己那種說不清的眼神,習慣了貴族生活的艾爾在“飯菜與眼神”當中天人交戰著,結果是前者打敗了後者。
聽到艾爾的回答後,亞爾曼發出了爽朗的大笑,兩世為人的艾爾終於知道自己掉進了某人的陷阱裡。
但以前那個世界不是有句說話叫做“民以食為天”麼?
“布萊特,你現在去跑訓練場兩個祈禱時,中途不能休息,”亞爾曼開始安排今天的任務,“艾爾,你跟我過來。”
“想要獲取強大的實力,便要付出無盡的汗水,沒有強大的意志力,你終會被以後的艱辛所打敗,”這位騎士團長大人將艾爾帶到一處冒著冷氣的水潭旁邊,開始說道:“現在你給我跳下去。”
艾爾看著面前這個水潭,心裡想到:這不是要人命嗎?猶豫不決當中背後一股大力傳來,原來是亞爾曼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這裡是一些教廷騎士鍛鍊的地方,有風、水兩系組成的複合冰系魔法陣,靠著晶核的力量一直執行。
水潭裡寥寥幾個在鍛鍊的騎士發出一陣鬨笑聲,一道聲音響道:“團長,這就是主教大人的教子?現在就讓他來這裡,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
“滾你孃的,看不起的是你,別把老子拖下水。”
亞爾曼此刻也插了一句話,說道:“你現在不就是在水裡嗎?”
又是一陣鬨笑聲。
周圍刺骨的潭水使艾爾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他開始緩慢地呼吸,保持身體的熱量。
才過去十分鐘時間的艾爾已經開始臉色發白,泡在水裡的每一秒對於他來說都非常漫長。
慢慢地,艾爾的手腳不由自主地打冷戰,嘴脣也開始發紫。可是他還努力地忍受著。四周的騎士也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主教大人的教子。
亞爾曼打量著已經在升到東方稍微偏南一點的太陽,一副滿意的表情,果然也沒有令自己失望,感嘆著蓋德家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的艾爾,手腳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開始出現抽搐的現象。
亞爾曼突然騰空飛起,躍入潭中,只是碰觸水面的腳尖卻沒有濺起一點水花,如蜻蜓點水一樣站在潭水上,把艾爾抓了起來。
第一次便足足一個半小時,超出了預料之中一半。
還在潭水的泡著的騎士,對這個只有六歲的孩子投來了讚賞的目光。
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艾爾,感受著貼在背後那隻手掌傳來一股股溫暖的熱量,渾身一鬆。
抬頭迎上了亞爾曼微笑著的表情卻不懷好意的眼神,艾爾知道今天才只是一個開始。
回到訓練場,一堆體能訓練又開始接踵而來,於是艾爾度過了非常“充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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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連亞爾曼都不知道,今天艾爾一整天發生的事全部落入了某個人眼中。
精通風系氣息匿藏術的亞爾佛列德一直偷偷跟在艾爾附近,觀察著所有的一切。
高傲的大魔導師美其名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入夜,聖都教廷魔法會某處房間裡響起了某個人的聲音:“哼,還說是一個正直的騎士,居然用飯菜**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還是單身的大魔導師亞爾佛列德狠狠地說道,“根本就是一個無恥的野蠻人。”
終於遠離食堂生活的艾爾,自動忽略了對面寶兒投來憤憤不岔的目光,享受著滿桌子香噴噴的飯菜。
如果艾爾知道了今天亞爾佛列德的所為,或許要從原來已經對他有著“戀童癖”印象上再加上一個“偷窺狂”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