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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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經過一天的細雨,操場已是泥濘不堪,平時裡夜晚談情說愛的好去處,今天異常寧靜空曠。

我趴在看臺欄杆上,雨桐為我包紮受傷的手。

夜風帶著絲絲涼意,掀起她柔順的短髮,露出側面的臉龐,那專注的眼神讓我心湖輕輕的盪漾。

“痛嗎?”她用手絹纏繞我的傷口。

“不痛!”她停頓一下,然後熟練的打出一個蝴蝶結:“曉宇!翁亞男那樣罵萍姐,你的心一定很痛吧?”她的目光注視著我的手。

“嗯!”“曉宇!對不起!”她低聲說。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跟你又沒關係。”

我一愣,說道。

“可是她罵你罵得那麼難聽,還罵萍姐,我沒能夠阻止她,還讓你……讓你受了傷。”

她轉身看我,一臉的自責,臉頰上不知何時已掛著幾滴眼淚。

“傻瓜!”我猛的抱住她:“傻丫頭!……是我對不起你!!”頭深深的埋進她秀髮中。

“小心你的手!”她急忙喊道。

我沒有放開她,目光穿越發絲的間隙,她的身後是沉重的黑暗:“寶貝……對不起!……翁亞男說得沒錯,從我倆認識以來,我就一直讓你受傷害。

我是個混蛋,不是嗎?跟我在一起,很累不是嗎?……”“曉宇!不是這樣的!”她使勁的搖頭,雙手環抱我的腰,語氣堅定的說:“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跟你在一起,我從來就不覺得。

你有時很文靜,有時很粗暴,有時很溫柔,有時卻很壞。”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股羞意,語調卻漸漸的平緩下來,好似涓涓的溪水,緩緩的流淌:“曉宇!你總是那麼多變,每一天見到你,卻好像遇到一個新的你,讓我感到新鮮,讓我總想呆在你身邊,去了解你,去關心你,看著你不斷地展現你的才華,在不同的領域取得成績。”

“清吟姐說,年青人的愛要象山頂的小溪,在與山岩的碰撞中,**澎湃的向下奔流。

儘管我有時也會傷心,也會嫉妒,但這不也是愛的一部分嗎?只要跟你在一起,生活就不會平淡,而我也喜歡這樣的生活。”

她靠在我胸前喃喃說道。

“傻瓜!”我心裡更覺難受:“可是這對你不公平!”她抬起頭,大大的眼睛在黑夜中異常明亮:“曉宇!有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煩,可是這種情況你和萍姐也都曾有過吧,可你們從來不說,都來關心我,愛護我。

我們三人都做出了讓步來維護這個愛的小圈。

愛不就是一種犧牲吧?難道說二個的愛就一定比三人間的愛幸福嗎?”“傻瓜!”我緊緊的摟住她,胸中感慨萬分。

……“兄弟們,我回來了!”我推開房門,見全班的兄弟們都靜默的坐在宿舍裡:“嗬!怎麼回事?又在集體開會嗎?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任務了?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我驚訝的問道,回身將門別上。

大家互相對望,誰也沒開口說話,神情都顯得有些不自在。

“怎麼啦?遲到一會兒,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我開玩笑的說。

“詐胡!你是班長,你說?”趙景濤低聲說道,用力將胡飛從人群中推出來。

“嗯……那個……”胡飛又是搔頭,又是摸臉,目光遊移不定。

“詐胡!你今晚喝醉了嗎?”他這些怪異的舉動讓我甚覺好笑。

他猛朝我一低頭:“皮蛋!真對不起!今天晚上讓你受委曲了,我們沒有——”“哦,你們是為這件事!”我恍然大悟,掃了一眼大家,他們都面帶愧色,紛紛低頭。

我重重的一拍胡飛的肩膀:“你們沒做錯!相反我還應該感謝你們!感謝翁亞男!讓我知道了雨桐的心意!”“真的不怨我們?”胡飛半信半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我可不想五、六班的關係鬧僵,到時我和雨桐夾在中間,反而不好受。”

我解釋道。

“我說嘛,皮蛋心胸開闊,一定不會生我們的氣。

果然是這樣。

皮蛋,你是我崇拜的偶像!”趙景濤站起身,諂媚的說道。

“胖子!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可以放過你。

由於你見色忘友,我罰你這一個星期替我整理內務。”

我開玩笑的說。

“瞧瞧!狗改不了吃屎,皮蛋還真是經不起誇獎。”

趙景濤指著我,回頭對大家說道。

“胖子!你找死嗎?”我故作生氣上前要揍他。

“打就打,誰怕誰!”趙景濤拉開架式。

我倆裝腔作勢的一番打鬧,讓寢室裡尷尬的氣氛消彌無形。

“皮蛋!你的手沒事吧?”劉剛志望著我的手,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舉起被雨桐精心包紮好的手,笑著說:“我皮厚!”“這倒是實話。”

劉剛志淡淡一笑。

“對了!咱們胡班長的終身大事搞定了沒有?”我放下手,隨口問道。

“搞定了!詐胡將翁亞男一直挽扶回宿舍。”

趙景濤曖昧的解釋。

“瞎說什麼!我只是將她扶下樓,然後交給六班的女生。”

胡飛紅著臉解釋。

“哦……想不到詐胡是個魯男子嘛。”

我斜眼瞅他,嘲弄的說。

“我可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不象你們。”

胡飛雙手一抱,別過頭,大聲說道。

“翁班長確實是下樓後被六班接走了。”

一直靜靜看著我們的餘航澤插話道。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胡飛如獲至寶般趕緊說:“魚鉤,你跟這小子好好講講經過。”

說著,向我示威性的捏緊拳頭。

“嘿!”餘航澤點頭,將散席的過程講述了一遍,最後說:“王玲玲扶著翁班長走後,班長說;‘***混蛋!’”“果然——是很傳統的人!”我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魚鉤!你幹嘛連這也說!”胡飛氣急敗壞的說道。

大家哈哈大笑。

……“大劉!大胡怎麼不在?”宿舍裡少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他出去散心了吧。”

劉剛志猶豫的說道。

“散心?為什麼?……難道……”我疑惑的問,不會是他的心理陰影還沒去除。

“哈哈!從飯館出來後,那小子仗著酒醉想要那個……KISS許如霜,結果被許如霜當眾給了他一耳光,……大胡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了,他也太——。”

“胖子!閉嘴!”我怒聲打斷趙景濤的話。

對於外表嘻嘻哈哈,內心其實高傲的胡俊傑而言,這一耳光意味著什麼?不敢往下想…………哨聲吹響,像往常一樣,所有燈光都熄滅,宿舍大樓又沉浸在黑暗中。

我側身躺在**,俯看著前方下鋪的那張床。

待巡夜的學員走後,一個人影從**坐起,趴在窗前。

我嘆口氣,順著扶梯下了床,走到他身邊。

黑暗中,升起一簇火光,他掏出一支香菸,細細的白色煙柱異常醒目。

“皮蛋!對不起!”他輕聲說道:“在酒桌上,我沒能幫你!”“我理解!”我趴在他身邊,低聲說道。

“我為什麼要聽她的指揮?在她面前為什麼我一定要認俯首聽命?”他狠狠的吸了兩口,噴出的煙霧瀰漫在窗前,讓我的視線變得模糊。

“皮蛋!我真羨慕你!你和蕭雨桐是那樣的和諧!那樣的默契!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這樣的女孩呢?”他的語氣與其說充滿羨慕,不如說是充滿疲憊。

白色煙柱在夜風中無法保持筆直,劇烈搖晃著,終於消失……我凝望著他沉思的臉,想說點什麼,卻發現不知該說什麼。

夜像墨一樣濃,我的視線無法穿越,雨像絲一樣細,所以才能隨風飄送,讓室內的我感覺到溼意。

透過同一個視窗,為何每次看到的風景都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