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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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將近,夕陽的殘光照灑在大地上,整個軍營的營帳都被映成紅『色』。
南宮傲的營帳內,眾士兵在門外把守著,如水端了一壺酒漫步走來,看著正在案桌上認真思考的南宮傲,搖了搖手中的酒壺,嫣然而笑。
南宮傲看著進來的如水,忙收回了思緒,“又有好酒了?”
“是啊,我怕你幾天沒喝,酒癮要犯了,所以特地送過來。”如水說著,把酒放在石桌上。
“你不提我倒忘了,現在看到酒,就想喝了。”
兩個人相繼坐下,如水斟滿了兩杯。
“仗還沒打完麼?我看到受傷計程車兵越來越多,這仗還要打多久呢?”如水『露』出一副悲痛的樣子,彷彿是嘗便了這人間疾苦。
“快了,很快了”南宮傲輕聲安慰,接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劍眉深鎖,似有化不開的愁緒,其實,這仗打到後來確比他想象的要難打的多,夏月**隊,居然越打越頑強。
如水看他把酒喝了,又斟了一杯,有些撒嬌道:“快了是多快?每次你都是這樣說。”此時的她已沒了平日的善解人意,反而有些無理取鬧地追問。
可南宮傲偏偏就更喜歡她這樣,這樣,是代表她在為他擔心,這樣,是代表,她想和他早日回去。
“我還是先把你送回皇宮吧?這裡,始終有危險。”南宮傲掙扎了一番思緒,說道,其實,他何嘗不希望她呆在自己身邊,但是為了她的安全,他只能忍痛送她回去。
如水一聽有些著急了,生氣道:“不回去,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南宮傲被她這樣的態度,一陣感動,走過來,將她擁入懷來,“我也捨不得你回去,但是,這裡太危險了。”
話音未落,懷裡的人,已經啜泣起來,“我不回去”孩子般傷心的語氣重複著這句話,讓南宮傲一陣心疼。
“好了,好了,不回去,我多派些人保護你。”南宮傲溫柔地安慰,面對如水,他可以放下他作為一個君王的身段。
如水從他懷裡探出頭來,又斟了一杯酒遞給他,“罰酒。”
“我是該罰。”南宮傲接過酒杯,連飲了三杯,要他喝多少都沒關係,只要她開心。
殊不知,這酒裡,下了『迷』幻『藥』
這是洛焰的安排,本來,如水是想裝病把南宮傲拖住,卻忘了,如果那樣,南宮傲勢必會叫洛焰來看,那還是會穿幫,所以,這個主意是洛焰想的,下『迷』幻『藥』,讓他熟睡,第二天,再告訴他是喝醉了酒。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地很順利,看看天『色』,夜幕已至,坐在南宮傲懷裡的如水已經明顯感覺到他開始有些暈暈乎乎了,手上,卻還是不停地勸酒,勢必要把他灌倒為止。
小樹林,覓月和如夢已經把自己打扮成了士兵,在林中等待,兩個人心中都是焦急萬分,然後,她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
南宮傲!一身藏青『色』長袍,牽了兩匹馬,霸氣無比的氣勢,站在她們面前。
若不是知道他是洛焰假扮的,覓月和如夢是根本半點都看不出來,簡直是做到了纖毫畢現。
“走吧!”洛焰開口,語氣,聲線都毫無差異。
兩人晃神片刻。
“這馬是?”覓月問道。
“如有狀況,還能及時逃脫。”洛焰解釋。
覓月心中感嘆,他的細心,不亞於女子。
三個人按照昨天的路找到那個地方,情況和昨天一樣,燈火通明,死士、士兵一排排地站著,森嚴守衛。
覓月和如夢調整了心緒,這樣的情況,緊張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儘快看到那個人。
三個人走過去,有個為首計程車兵過來向他們行禮,對南宮傲突然帶人上來有些不解,但也沒敢多問。
洛焰擺擺手,向昨天那樣走到場中央,便有人搬出紅木椅恭敬地請他坐下,而如夢和覓月則站在他身後。
“把人帶上來。”洛焰學著南宮傲的語氣,命令道。
“是。”收到命令,那人立刻下去。
覓月和如夢站在後面,心跳地極快!上官如夢覺得自己緊張地幾乎快要窒息,卻強忍著鎮定,等待著夏燼塵的出現
今夜,依舊無月,天空,夜地深邃,地純淨
夏燼塵躺在峭壁洞『穴』裡的石**,只覺得,時間,度秒如年
身上的傷折磨著他,可是,思念,卻是他此刻全部的情緒。
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如此漫長,魂牽夢縈的情緒在心頭久久化不開。
心口,總像是被石頭重重地壓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甚至痛!
意料之中的,戌時已到,又有人把他五花大綁起來,繩子摩擦著他的傷口,很快稍微複合的那些又滲出血來。
忍,是一種意志,夏燼塵被吊上懸崖,繩子被解開,便有人推著他走向“南宮傲”。
童臂般粗的鐵鏈發出哐哐的聲音,夏燼塵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南宮傲”面前,看著他,眼中依是不懼之『色』。
此時,站在“南宮傲”身後的兩個女人,思緒彷彿已被凝結。
覓月看著夏燼塵,看得這麼清楚,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臉『色』異常蒼白,神情卻甚是清冷高傲,這就是他,即使手腳被束縛著,即使身上傷痕累累,他依然有那份生而為龍的猖狂,這樣的猖狂是與生俱來的,是任何力量都磨滅不了的。
她看著他,雖然擔心,雖然心痛,但更多的,是為他驕傲!
上官如夢也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她緊抿著雙脣,睜大了眼睛,怕一出聲,一垂眸,就會淚如雨下。
他日思夜想的夫君,如此慘狀站在她面前,被人用鐵鏈鎖著,身上的傷,讓她不忍再看第二眼,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怎麼可以如此,讓他如此不堪,可是他,依舊是氣宇軒昂的,依舊是她全部的天。
夏燼塵似乎並沒有感受到那兩道激動的目光,只是傲然挺立著站在“南宮傲”面前,卻並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