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86章 郝驛宸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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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6章 郝驛宸的遊戲
不等郝驛宸推門而入,姑媽的聲音先從房間裡傳來,“既然決定要參加宴會,讓我侄兒重新幫你買件得了,何必在這兒小家子氣的洗洗縫縫。”
安若搓著禮服裙襬上的汙漬,梨渦淺笑,不說話。
難道她改變主意了?郝驛宸的心一寬,這女人的善變真是一點不亞於他。
可他身後的人,顯然不高興了。
郝母連貴婦基本的舉止儀態都不要了,一腳踹開房門。
郝姑母頓時打了個哆嗦,貼到安若身後,“哎喲,瘋狗要咬人了。”
安若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麼說,你是準備拉著我兒子一起跳進泥潭了。”郝母盛氣凌人地瞪著她。
“對。”安若垂下眼瞼,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她突然想起郝驛宸那天抱緊自己,在耳邊發出的嘶吼:要死就一起死!
“你還要恬不知恥的跟他一起去舞會?”
“對。”安若還是這一聲。
“你……你這個賤女人……”郝母氣急敗壞,眼見她揚起手……可這一耳光卻遲遲沒有落下來。她怔怔地看著安若,不怒反笑起來,“安若,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人必自辱爾後人辱之。”
呃?安若不明白。可郝母已經一甩頭,趾高氣揚的出去了。
“不用理她,一隻紙老虎而己。”郝姑媽熱乎乎的摟著她,衝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沒看出來。你和驛宸一樣勇氣可嘉。比起當初我哥和他的‘小紙條’強多了!”
“小紙條?什麼小紙條?”安若一頭霧水。
“就是我哥的初戀情人唄!”郝姑母比出一個拋物的動作,“中學上課時,大家最愛玩的那一套……”
安若頓時卟嗤一下笑了。她本想問問這個“小紙條”,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最終還是忍住了。
可在外面沉默了半晌的郝驛宸,聽到這兒,臉色一變,心裡只覺得五味雜陳……
*
謝雨璇生日宴的這天早上。
一切都顯得特別平靜。可這種平靜下又透著一絲難以形容的詭異。
尤其是郝母。
經過洗衣房的對峙後,她對兒子和安若,再沒費過口舌。
只是在駱管家帶著郝驛宸上醫院拆除石膏時,她意味深長的丟給安若,“勸你一句,今天晚上,你好自為之。”
安若坐在餐桌前,盯著她豐滿合度的背影,實在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晚,八點。
駱管家載著她和郝驛宸一起來到謝家。
謝家離郝家不遠。
所以,在郝驛宸車禍受傷之初,謝雨璇才會天天不辭辛勞的兩頭跑。
今晚的謝家,燈火交映,賓客滿堂,雲香鬢影,杯觥交錯。
別墅內外的每一處,每一個細節顯然都經過精心佈置,別墅的主人似乎決意要在來賓面前,呈現出一種不同尋常的氛圍。
氣球,綵帶,拱門,香檳。
一場生日宴,活脫脫的佈置得仿如婚禮現場。
當安若推著郝驛宸甫一出現,目光齊刷刷的聚來。一部分是衝
著郝驛宸,更大一部分是衝著安若。
因為今晚的她,明豔動人,光彩奪目。那件差點被郝驛宸一手毀掉的禮服,彷彿是為她量身定做,腰間幾朵手工刺繡的藍色妖姬,恰巧為她勾勒出三分高貴,七分優雅。
當幾個抬著酒杯的男人,把目光放肆的黏在安若身上時,郝驛宸終於忍無可忍,越過肩頭,握住她的手,“安若,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
“剜了一些人的眼睛。”還有人比安若更瞭解他的嗎?
但這一次,安若明顯錯了。
郝驛宸挫敗地摸了摸兩條稍顯麻木的腿,“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站起來。”以一個高大的男人形象站在安若身邊。
雖然,他拆掉了困擾他很久的石膏。可是,距離他真正的站起來,還有一段時間。他至少擺脫掉難看的褲子和燥熱的毛毯。所以,今晚的他,除了不能站起來,比平日顯得更俊逸清朗,風流倜儻。
“哎,驛宸……”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眉飛色舞地迎上來。
然後,又是一番無休無止的寒暄,虛與委蛇的應酬。
如果說,這就是上流社會必備的功課,安若覺得不堪重負。
看著近在眼前的別墅大門,她躊躇地站住了。
“怎麼,你害怕了。”郝驛宸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以為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場面,所以開始緊張和膽怯。
不!安若只是不安,非常的不安。而且,沒有原由。
“呵!的確,你會害怕也正常。別看這兒歌舞昇平,歡聲笑語。其實,這裡就是個戰場。一個充滿了爾虞我詐,沒有硝煙的戰場。”郝驛宸毫不掩飾內心的厭惡,把她的手握得更緊,“我小時候也很討厭這種場合,總是躲在我父親的身後。不過,他教了我一個小遊戲……”
“什麼遊戲?”安若被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力。
“他說,如果你要是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就會在這些人群裡,發現一些特別有趣的東西。”郝驛宸的臉上開始呈現出興奮。
安若茫然的掃了一眼全場,除了一個個打扮入時的紅男綠女,她什麼也沒發現。
“喏,你看見那邊手上有五個戒指的胖男人了嗎?”郝驛宸朝不遠處,霓虹燈柱下的一個人,一揚下巴,“他一直不停的在拿手帕擦汗,表示他很緊張。而且,無論他對面的人說什麼,他都只管點頭陪笑。所以,我敢說,他今天晚上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想從他對面的人手上,拿到一分可觀的合同。”
安若彎下腰,開始聽他玩推理遊戲。
“至於,他對面戴著眼鏡的男人,”郝驛宸也把臉湊得離安若更近,“就是身邊站著一個拎LV包女人的那位。”
安若尋著他的視線一起看過去。一個身材氣質和郝姑母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女人,正拿著手裡的名包,和兩位太太吹噓炫耀著什麼。
“他們倆是一對夫妻。不過呢,一會兒,他的太太就會急著四處找他了。”郝驛宸令人費解地一笑。
“為什麼?”安若完全忘記心裡的不安,被他挑起了興趣。
“你沒看到她
丈夫的眼睛,一直掛在泳池邊那群漂亮的女模特身上嗎?”郝驛宸不屑一顧地笑了笑,“所以,我敢肯定,一會兒,他就會和她們其中的一個,在車庫裡的某輛車內……”
說到這兒,他故意頓了頓。
安若聽得興致正濃,一扭頭,對上他促狹的眼睛,“在某輛車內做什麼?”
郝驛宸把臉貼得離她更近,“做我們上次在車上做過的那件事。”
安若一掐他的肩頭,“禽獸!”
郝驛宸卻之不恭,接著剛才的話題,“至於,那些穿著性感的鶯鶯燕燕們,相信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們會坐在這裡的原因。所以,踏上這塊場地的每一個人,或為銀碼,或為私慾,都懷惴著他們各自的目的,相比較他們的心懷鬼胎。我們倆還算光明磊落吧!”
“可是……”安若想著郝母陰譎的笑容,又忐忑的嚥了口唾沫,“故意在謝醫生的生日宴上宣佈我們的婚期……這樣,真的好嗎?”
安若覺得,這簡直猶如當眾給謝雨璇和謝家的人一耳光,而且,這比謝雨璇過去加諸在她身上所有的羞辱,還要過份。
“你就當這是在幫我。”郝驛宸收起前一刻的頑劣,目光沉毅。
“呃?”安若不解。
“幫我在亦安,被雨璇的父親壓制了這麼多年,出的一口惡氣吧!”郝驛宸斬釘截鐵。
安若愣怔片刻,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謝家寬綽的宴會廳內人頭攢動,人聲鼎沸。
燈光閃爍處,安若彷彿還看到了一些媒體記者。
一場普通的生日宴,為什麼還要請記者?安若內心的不安,又開始蠢蠢欲動。
只見,一箇中年男人撥開人群,朝他倆大步流星的走來。不是別人,正是謝雨璇的父親。
他看到神情拘謹的安若,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爾後,一聲訕笑,“驛宸,你這是什麼意思,帶她來向我示威的嗎?那天我說的話,你忘了嗎?”
“談不上。只是有些事情,最終大家都要面對。”郝驛宸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地說,“更何況,您不是早就從我母親口中,知道我要帶她來了嗎。”
謝父抬著酒杯,自嘲地搖了搖頭,“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一直拿你當半個兒子。還以為有一天,能把亦安的股權當嫁妝,隨著雨璇一起嫁進郝家……”
郝驛宸一扯嘴角,反脣相譏,“呵,伯父若真拿我當兒子,就不會趁著我在國外趕不回來時,低價誆走我媽手上的股權。”讓他如今在亦安的地位如此尷尬,經常陷入兩難。
“這麼說,你是堅決要讓我們家的雨璇傷心了。”謝爸爸憒憾地聳了聳肩,居然沒有發火。
郝驛宸不置可否,表情絕決。
“那好吧!”謝父抿了口酒,換上一付溫和的笑臉說,“從小到大,雨璇每一次生日,都是由我來致辭。這一次,換成你來怎麼樣,就算送給雨璇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
“OK!沒問題。”郝驛宸一口應了。他明顯感覺到安若躲在身後的手,輕輕地頂了他一下,可他心裡自有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