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傾人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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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傾人豪賭
當初裴太后為了得到玉璽絞盡腦汁,甚至對白菁月威逼利誘讓她前去偷玉璽,恐怕她永遠都想不到玉璽居然就在她每天上朝要走的地磚下方,要是她知道了,估計會嘔血而死吧?
而白菁月也因為這個丟了命,這才有了阡嫵的到來!夏寂宸把這個告訴阡嫵,只是不希望阡嫵為難,因為他們的關係而猶豫不敢問他拿,可是他不知道,當他把這個告訴阡嫵了,才真正的是讓她為難,靠,她又沒有原身的記憶,怎麼可能知道開啟的辦法?
以前不知道算了,她想著怎麼拿回來,也沒那麼心焦,可是如今知道了,伸手就能拿到,但是坑爹的是她拿到以後打不開,這不是存心折磨她麼?
本來是一件好事,可是最後一折騰,阡嫵差點崩潰,煩躁的滾來滾去,抓狂得想扁人啊啊啊,看得到拿不到,先帝那個死王八蛋,乾脆刨墳把他挖出來鞭屍,死都死了還這麼坑人,活該你女人跟人家勾搭!
“阿姐?”就在阡嫵咬著手指詛咒先帝的時候,一聲軟糯的聲音響起,然後阡嫵對上了澈兒那雙黑溜溜滿含疑惑的眼睛,阡嫵一囧,連忙將手放下,然後抬手摸摸他的頭:“乖啦!睡吧!”
阿姐這樣滾來滾去,他能睡得著才怪呢?
“阿姐可是有什麼事情讓你心煩了?”澈兒一副知心寶寶的樣子,等著阡嫵告訴他。
阡嫵輕笑拍拍他的臉:“沒事沒事!”咱在詛咒你老子,這事兒怎麼可以告訴純潔可愛的澈兒呢?是吧?
澈兒狐疑的看著阡嫵,嘴上沒有說,心中卻腹誹:阿姐!你笑得好假哦!
為了不讓澈兒再問什麼,阡嫵忍住心中的煩躁,將他抱進懷中乖乖睡覺!澈兒靠在阡嫵的肩頭,鼻息間全是阿姐的味道,被阿姐這樣緊緊抱著,他覺得好開心,可是他也想這樣抱著阿姐,微微抬頭,哎,阿姐還是把她當小孩子哄呢!
煩躁的心情一直延續到第二天,總之阡嫵看什麼都不爽,另外二位公主今天同時到達,兩位公主另說,但是與她們同來的燕帝燕烈刑她卻不得不迎接,扯上了國家,她絕對不能讓澈兒丟臉!
靜容讓人端著四套衣服在她面前一字排開:“娘娘準備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阡嫵目光掃過,雪白色、淡金色、明黃色還有大紅色,阡嫵揉揉眉心:“皇上今天穿的龍袍是什麼顏色?”
“自然是明黃色!”
“那就明黃色!”
這四套衣服都是繡了鳳凰的鳳服,淡金色的阡嫵穿過一次,其他的是剛剛繡好的;靜容讓人將其他三套拿走,將明黃色的鳳服抖開:“娘娘!時辰不早了,請更衣!”
阡嫵一手指著頭歪靠在一邊:“靜容!本宮問你,如果你有一堆寶藏,你清楚的知道它在那裡,可是你卻丟了鑰匙,然後只能看著它才那裡,怎麼都打不開,你會怎樣?”
靜容失笑:“娘娘莫要打趣奴婢了,奴婢的東西有限,就算是丟了也不覺得可惜!”
阡嫵瞥向一旁:“阿喜!你說呢?”
阿喜眼珠子一轉,機靈道:“不是還有開鎖匠麼?或者直接撬開算了,總之事在人為,一定有辦法的!”
阡嫵嗤笑:“狗屁的主意,要是你這都管用,本宮還煩個屁啊,不過你最後那一句說對了,事在人為,本宮就不信這個邪!”
阿喜連忙道:“娘娘英明!這世上沒有什麼可以難倒娘娘的!”
阡嫵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馬屁精!”
阿喜被阡嫵踹了連忙往後退:“娘娘您可得小心點,別摔著了!”
阡嫵白他一眼,懶得理他,起身張開雙臂:“換吧!”
阿喜帶著一干太監退到外間低著頭,靜容帶著三個宮女為阡嫵換衣服,從裡衣到外裳,一整套都是明黃色,本來一共是九件,阡嫵看那九件疊起來的厚度都可以趕超一件棉襖了,都夏天了穿那麼厚,存心熱死她啊?所以下令減為三件,裡衣、中衣和外衣,因為是雲錦綢緞,所以穿起來涼涼的,三件在這夏天也勉強能接受。
衣襟上繡著一圈鳳凰圖案,後背是兩隻纏繞著飛天的鳳凰,前擺是鳳尾連襟,廣袖束腰,將纖細的身材全部勾勒出來,華貴中帶著美感;頭上綴的是一套九尾鳳凰含珠金飾,兩邊配上細金綴花步搖,赤紅色的硃砂在眉心勾勒幾筆,似竹葉又似蓮花,讓她本就出色的容顏更多了幾分豔麗。
手上帶上一對紅玉鑲金手鐲,六指指套,抹上丹蔻,這才算是完成!
每一次阡嫵盛裝打扮完之後旁邊的宮女包括靜容都一次又一次被驚豔,從未想過時間還有這樣美的女子,若是那書籍中的禍國妖女是皇后這幅容顏,她們似乎覺得以往的帝王為此傾國也值得,這樣的女子世間怕是沒人第二人了!
驚豔完之後竟然臉色微變:“娘娘!不是奴婢危言聳聽,只是今日來的燕帝是出了名的好色,對於喜歡的女人,就算是臣子的夫人他也敢奪去,娘娘如此美貌,他若是覬覦上娘娘,那可大事不妙了!”
阡嫵微微揚眉,狹長的眼尾透著凌厲:“他覬覦又如何?只要他夠膽子,本宮奉陪就是!”覬覦她阡嫵美色的人多了去,難不成因為一個人覬覦,所以她就穿得醜八怪?澈兒的皇后不能讓人看扁才是!
抬手將廣袖往後一撩:“走吧!該去正宮了!”
迎接國賓有專門的宮殿,名曰——九儀殿,若是皆是男賓,皇后就可以不出席,不過有女賓,那麼需要後宮女眷陪同。
阡嫵去
的時候兩國的人賓客已經到了,九儀殿門口站著身著兩個國家服侍的侍衛,一旁的太監要唱禮,阡嫵抬手讓他別出聲,然後裡面的清楚的傳來一個穩沉卻還是年輕的女聲:“皇弟!本宮來了這麼久,怎麼不見太后娘娘?”
“太后前些日子連遭兩次刺殺,驚嚇過度,如今需要靜心休養,不宜出席,不過若是夏妃和淑妃願意去看看的話,朕可以派人送你們去看看!”澈兒的聲音是阡嫵從未聽過的鎮定和從容,雖然還是擺脫不了年紀帶來的軟糯和稚嫩,但是卻別有一種威嚴,阡嫵聽得很是欣慰。
“太后娘娘出席不了,本宮記得父皇駕崩之時不是封了一個皇后麼?怎麼也沒看見?”
另外一個嬌氣卻透著勢力的聲音捏著嗓子怪聲怪氣道:“五姐你就別難為七弟了,當初父皇隨便抓的一個皇后,膽小懦弱,難登大之堂,怎麼能來這裡?”
下首坐著的相陪的夏朝官員心中同時‘呵呵’一聲,他們的皇后娘娘啊……
夏寂宸略微謙遜的聲音響起:“讓燕帝和兩位殿下見笑了!”
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笑道:“攝政王客氣!”
另外一個渾厚粗狂的聲音爽朗一笑,隨之是飲酒的聲音!
夏寂宸的意思是兩個公主出去,卻如此不適大,說話針對孃家人,沒有家教,因此才說見笑了;可是聽在兩個女人的耳朵裡,倒像是夏寂宸贊同六公主的話,因此才道歉,所以更加的傲氣了。
五公主掃視下面一眼道:“怎麼不見二皇姐和四皇兄?”
“前些日子聽說四皇兄犯了些小錯因此被關了起來,要我說關這麼些日子也夠他長記性了,我們皇族兄妹少,應當相護包容和睦才是……”
五公主還想說下去,阡嫵立刻對門口的太監示意,那太監立刻高喊:“皇后娘娘駕到!”
太監的聲音剛好打斷了五公主的話,也將室內有些僵硬的氣氛打斷所有人的目光不自主的轉向殿門口,看著那逆著陽光而來的明黃色身影,修長高挑,金光耀耀,高貴華麗,當那瑰麗如畫的容顏被人看清之時,讓人驚豔窒息,卻如同兩個耳光‘啪啪’的扇在五公主和六公主的臉上,響亮又可笑。
兩國的使臣看呆的不再少數,北炎的兩個皇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而燕帝燕烈刑閱女無數,那雙如虎狼的眼中盡是掠奪光芒。
澈兒和夏寂宸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顯然他們不喜歡阡嫵被人覬覦,而且還是這麼**裸的覬覦。
阡嫵才不管那些人的目光,拖拽著長長的鳳位走到中間,雙手放在腰側,微微躬身:“臣妾參見皇上!”
澈兒被阡嫵的見禮嚇得差點站起身,不過繃住了:“皇后免禮!”
阡嫵站直身子,然後轉身背對澈兒,對那燕帝和兩位皇子微微欠身:“本宮怕怠慢了燕帝和兩位殿下,所以打扮用了些時辰,姍姍來遲,怠慢之處還望貴客見諒!”
二十七歲的十一王爺北炎阜連忙笑道:“娘娘說笑了,能得見娘娘,是我等的榮幸!”
十九王爺北炎世看起來和齊爵一般大,不過卻少了囂張肆意,多了不符合年齡的穩沉,倒是此刻看著阡嫵面色靦腆的紅了一點,總算有點屬於少年的反應:“皇后娘娘客氣了!”
相對於兩個皇子的客套靦腆,燕帝燕烈刑就沒那麼斯了,哈哈一笑:“美人兒值得讓人等待!”
阡嫵抬眸直視燕烈刑,燕烈刑的傳聞凶狠、殘暴,當然最多的就是好色,傳聞他宮中一千多美貌年輕的宮女,幾乎都被他要了,給了名分的上百人,不給名分的數都數不清,莫說宮中的女子,就是大臣家中美貌的浩命夫人他興起只是絕不放過,堪比華夏隋煬帝楊廣。
而燕烈刑的外面並非俊美,五官深刻粗狂,頭髮隨意冠起,劍眉凌厲,鼻樑高挺,肩膀壯闊,給人很強的衝擊感,霸道、桀驁、狂野,有種野獸的危險,尤其是那雙眸子,永遠都盛滿了掠奪,毫不掩飾自己的強勢。
夏寂宸也是霸道的王者,但是他的霸道帶著貴族的優紳士,桀驁不馴是他的地位冠予他的氣質,而燕烈刑就是一頭高貴凶殘且好色的野獸而已。
阡嫵的直視讓燕烈刑眼中閃過意外和興味,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麼平靜的直視他,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阡嫵又是一欠身,然後轉身走到澈兒的右方坐下,她的右手是夏寂宸,她正好坐在兩人中間。
阡嫵一坐下澈兒就緊緊握住她的手,小嘴抿得死死的,生怕別人搶走他的阿姐一般,阡嫵莞爾回握住他的小手,讓他安心。
“幾年不見,皇后是連我們兩姐妹都不認識了麼?”六公主一身白色宮裝,頭上裝飾孔雀羽,杏眼眯起,透著勢力和算計。
而一旁的五公主一身海棠紅宮裝,金玉加深,也是華貴,只是年紀太小,衣服卻看起來老成臃腫,端坐如同蠟像,規規矩矩,端莊是有了,但實在沒什麼美感,也怪不得一旁的燕帝寧願調戲倒酒的宮女也不願理她了;阡嫵掃過那個宮女然後收回目光,她說過,只要這些宮女有本事,她不介意給他們搭一座橋,就看她們能走到哪裡了。
“本宮已經在御花園設宴,命三品以上浩命夫人作陪,提督夫人和梁太妃也列席,夏妃和淑妃一定要賞臉才是!”阡嫵優道,美麗與優直接將兩人壓得死死的。
不等兩人答話,阡嫵又是笑道:“既然是接風宴,怎麼可以沒有歌舞?來人!奏樂!”
樂器的聲音響起,再冷場也能圓回去!
阡嫵握著澈兒的
手,微微低頭只用兩人的聲音輕聲道:“切不可與燕帝硬碰,這宴會上的女子若是他喜歡隨他要去,後面還準備了美人,屆時當做回禮一併送給他,你若是說不出口就交給攝政王,他做起來效果比你好,為王者無需親力親為,適當的時候退居幕後才會顯得尊貴!”
澈兒認認真真的聽著,小臉嚴肅,儼然一個聽話寶寶。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一直看著這邊的某些人的眼睛,燕烈刑舉杯意味不明道:“夏帝與皇后的感情似乎很好呢?”
澈兒立刻收回乖乖的表情,忽而一笑,本來可愛的娃娃臉多了一抹阡嫵沒見過的戾氣:“朕與皇后的感情自然好,旁人羨慕不來!”
“是麼?”燕烈刑飲盡杯中酒,目光轉向旁邊的夏寂宸:“孤王記得攝政王好像還沒有娶親,孤王倒是有個胞妹,如今也不過雙十年華,不如許配給攝政王如何?”
夏寂宸微微揚眉,桀驁霸氣並著尊貴,毫不輸於燕烈刑,他是夏國的無冕之皇,怎是隨意讓人壓制之輩?
“燕帝的好意本王心領了,不過本王尚未有娶妻的打算!”
燕烈刑臉上瞬間戾氣縱橫:“攝政王這是看不起孤王的胞妹?”
夏寂宸毫不退縮的直視他:“燕帝說笑了,燕帝的胞妹是燕國公主,本王怎會輕視?只是本王的王妃可以是王孫貴胄,也可以是平民百姓,不過不管是什麼身份,也一定得讓本王喜歡才是,若不然娶回去相敬如賓,還不如不娶!燕後亡故之後燕帝多年不曾立後,我想燕帝也應該懂本王的意思!”
“哈哈!”燕烈刑聞言大笑:“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孤王的心思你也懂,確實,不是那個人可沒有資格與孤王並肩!”
一旁的夏妃聞言面色一僵,心中冷嘲,原來宮中那麼多人掙得你死我活卻終究沒能坐上那個位置,不是因為沒有本事,而是因為不是那個人,所以沒有資格麼?真想讓那些人聽聽這句話。
阡嫵挑眉看了夏寂宸一眼,然後對身後的靜容招手:“剛剛跳舞那三個宮女,今晚安排到兩位殿下寢殿去!”
靜容連忙點頭然後快速退後!
阡嫵端起面前的酒杯,目光不經意的一掃,將多數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也快速的評估,北炎阜為人圓潤謙遜有禮,北炎世少年老成看起來像是一個乖乖孩子,但是看人不能看表面不是?跟隨來的使臣不多,應該都是心腹,六公主年紀不大但精於算計,是個會挑事兒的;倒是五公主沉得住氣,端莊大氣,不過就燕帝當著她的面對宮女動手她都能目不斜視來看,定然是一個能忍之人,這樣的人通常心機深沉,不容易把握!
燕國的使臣是燕帝的親隨,對燕帝很是恭敬,有燕帝的地方他們就跟一隻狗一樣乖乖的待著,阡嫵斂下眸子,雖然每個人都不簡單,可是實在是難以猜出那巫族藥人出自誰的手筆,而且據訊息說這些人似乎都跟巫族沒什麼練習,要說唯一的練習怕就是夏國和北炎宮中都出現過一切害人的巫族藥,但是絕對不足以碰觸到巫族的禁忌藥人!
“姍姍來遲要自罰三杯,娘娘當真是自覺呢!”燕烈刑洪亮的聲音將阡嫵的思緒拉回來,卻見燕烈刑已經快走到她的面前,阡嫵心中一驚,別看燕烈刑人高馬大,但是功夫很是了得,他若是不出聲,他走到她的面前說不定她才能注意到。
就在這眨眼之間燕烈刑走到阡嫵和澈兒的桌前,一手酒壺一手酒杯,目光滿含侵略性的看著阡嫵:“皇后娘娘既然要自罰三杯,孤王給娘娘斟酒如何?”
阡嫵看看手上的酒杯,再看看他手中的酒壺,在夏寂宸突然開聲要擋的時候突然放開澈兒的手站起身:“燕帝親自為本宮斟酒,本宮如何能推辭?”
話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反過來。
“哈哈!夠豪爽!”燕帝爽朗大笑,然後舉起酒壺就往阡嫵的杯中倒:“滿上!”
阡嫵也不矯情,三杯酒一飲而盡,每一次都將杯子反過來,滴酒不剩,在燕烈刑還想倒酒的時候阡嫵抬手擋住:“燕帝!三杯酒已滿!”
燕烈刑眯眼:“那孤王敬娘娘不行麼?娘娘這樣的美人兒應該不會拒絕孤王的酒吧?”
阡嫵將杯子放下:“本宮酒量有限,怕是不能陪燕帝了!”
燕烈刑冷聲:“娘娘就是不準備給孤王面子了?”
燕烈刑的聲音驟然冷冽,在這空曠的大殿非常的清晰,場中的樂聲舞蹈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這一幕,準確的說是看好戲,至於是看阡嫵反敗為勝還是看阡嫵被燕烈刑當眾搶走就另說了。
阡嫵抬手微微拂袖,噙著一抹傲然的笑看著燕烈刑:“本宮怎敢不給燕帝面子?不過呢這酒就這般牛飲是不是太沒勁了?”
燕烈刑聞言劍眉揚起:“那美人兒想怎麼喝?”
阡嫵從桌上拿起一根銀製的筷子,然後猛的一甩,那筷子從燕烈刑散落的髮間穿過飛射十米釘在一根金漆雕龍柱上面,無視燕國瞬間戒備的侍衛,阡嫵拍拍手:“就以銀塊為鏢,五十米外放置物品,三局兩勝,若是燕帝贏了,本宮就陪你喝三杯如何?”
燕烈刑眯眼:“美人兒是打算親自跟孤王比試?”
“自然不是!本宮不過婦道人家,若是輸了,燕帝也勝之不武,燕帝就跟攝政王比如何?只要是王爺輸了,本宮決不食言?”
燕烈刑看了夏寂宸一眼,然後突然仰頭大笑開去:“哈哈!好!孤王就同攝政王比試一番,若是孤王輸了,孤王許三座城池,若是孤王贏了,美人兒跟孤王離開夏國如何?”
燕烈刑此話一出頓時滿堂色變,依照燕烈刑的性子他會覬覦這美貌的皇后他們不意外,但是沒想到居然以三座城池為賭注,不過一個女人而已!
夏國的官員覺得是侮辱,畢竟皇后被人覬覦,哪怕是三座城池,就算真的贏回來,也會被天下人說是用女人換來的,並不光彩;而北炎的人則是看好戲,尤其是六公主,巴不得阡嫵出醜呢;燕國的是習以為常,他們的皇上從來都不會放過看上的女人的,甚至可以想象這個皇后被帶回去的場景了;就連五公主都沒覺得什麼驚訝。
澈兒氣得臉都紅了,但是也知道這一刻不能發火,國勢不穩,如果他得罪了這個梟雄,也許明日就是鐵蹄踏境,戰火綿延,他不能這麼做,可是他好想殺了燕烈刑,敢覬覦他阿姐,找死!
阡嫵背在背後的手輕輕的拍拍澈兒的背,聲音魅惑輕笑:“燕帝想讓本宮自己做賭注,三座城池似乎誠意不夠呢!”
燕烈刑猛的抬頭:“怎麼?美人兒莫非想要孤王的皇后之位?不過孤王也不是不可以給,就看美人兒的本事了!”
那句本事顯然是帶著某種暗示調戲的意味,換做別的女人早就羞憤不已,阡嫵卻彷彿沒有聽見,身子挺直,傲氣凜然:“本宮這皇后做得膩了,換個位置也是皇后,可沒什麼新意,若是燕帝真心要押注,那就用一份合約如何?”
阡嫵的聲音鏗鏘落地,一個字一個字敲在眾人的耳中:“以帝王之印寫下詔書,燕國鐵蹄十年之內,不得—踏—足—夏—國—半—步!”
轟!
眾人彷彿聽到一個驚雷平地炸響,炸得眾人暈乎乎的,他們聽錯了麼?皇后居然敢提這樣的事情?所有人要麼是被震傻了,要麼就是覺得阡嫵瘋了!
也許只有夏國為數不多的人自信的信任這阡嫵,比如澈兒,比如老尚書,還有被阡嫵信任著的夏寂宸!
北炎阜和北炎世也是嚇得不輕,兩人連忙打圓場:“燕帝和娘娘不過為了一杯酒,至於這般麼?”
“何必為了一杯酒傷了和氣?”
六公主嗤笑:“有的人貪心不足蛇吞象,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五公主在燕烈刑說出皇后之位也不是不可以給的時候臉色就變了,終於忍不住開口:“陛下!不過是敬酒一杯,何必這麼認真?”
燕烈刑看都沒有看她,在盯著阡嫵半響之後,突然大掌一拍:“好!孤王跟美人兒賭!”
阡嫵端起剛剛斟滿的酒杯:“燕帝的氣魄讓本宮佩服,以此酒敬燕帝!”
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一摔:“來人!擬盟約!”
一卷白色的綢布快速的被拉開,永不褪色的青墨送上快速研磨,兩支狼毫筆擺上,等待下筆!
阡嫵抬手:“燕帝!請!”
燕烈刑看阡嫵這架勢也不由得認真了些許,起身走過去:“不如娘娘一起如何?”
阡嫵自然不會退縮,與燕烈刑並肩上去,抬手拿起狼毫筆毫不猶豫的下筆:吾白菁月!於澈帝七年四月二十日與燕帝以投擲銀筷做賭,若吾敗,願為燕帝為奴為婢;若吾勝,燕帝以帝王之印寫下詔書,燕國鐵蹄十年之內,不得踏足夏國半步,以此為證,不得反悔!
燕烈刑也是疾筆行書,他的字潦草狷狂,倒是如他人一般霸道:孤王燕烈刑!於登基十七年四月二十日……。
兩人同時放下筆,然後阿喜呈上鳳印,燕烈刑的隨從送上燕帝隨身大印,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分別將自己的印蓋了上去,一份盟約就成了!
阡嫵讓人將綢布捲起放到盒子中,對燕烈刑欠身然後回到澈兒的身旁,轉頭對上夏寂宸擔憂的目光,眼中唯有信任,嘴脣微微張闔,無聲道:記得別把我輸了!
夏寂宸袖中的手微微握拳,被阡嫵這麼信任他本該高興,可是為了給夏君澈爭取足夠的時間控制夏國,她居然以自己為賭注押上去,可曾有一刻顧忌過他的心情?
阡嫵看著夏寂宸的樣子心中輕嘆,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就在她踏進這裡的前一刻收到訊息,燕國十萬大軍無聲無息囤積邊關,士氣昂揚,糧草充足,蓄勢待發,只要燕帝一個不順心,或許夏國在兩日之內就將被鐵蹄踐踏,縱然夏寂宸手中有兵權,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燕國緊靠西南,那裡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貶謫的世子,而她前不久還將二公主和梁太妃給得罪了,若是真的打起來,無需三日就得破十城,倒是她連救都是有心無力!
燕帝之所以囂張到明目張膽覬覦她這個皇后,仗著的就是自己的強大,他就是一個梟雄,夠強大、夠傲氣、夠膽識,這樣的人阡嫵見得並不少,自然也知道對付他們的辦法,因為太過強大,被人挑釁會覺得新奇,因為夠傲氣,當有人在沒有踩到他底線的時候他可以容許放肆,因為夠膽大,所以只要有把握,他一定敢應下!這樣的男人自傲且自負,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將法,最不會拒絕的就是江山美人的豪賭,她不怕他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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