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招有弦 心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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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出招有弦 心燃希望
第二天晚上是十六,壬女仍是一無所獲。
她倒是相中一個從九臺來的持弓青年,但花套出手後,到後臺一看,卻掛在那裡,她只得了那男子一個空揖。
她心中開始變得焦躁起來,不知怎的,同來的未妞也碰不上,到掛招處一看,白李花招仍在那裡,看來未走。
十七晚上,聽人們說:“這是最後一晚,場面特別精彩,通宵不眠,第二天早上便撤場了。”她心想:“打起精神,作最後一搏。”
她自感是老手了,好多人的面孔都看熟了,生面孔佔不到三分之一。
月上正南時,場子上又進來兩個新到的男子,一個挺矮,一個挺高挑。那個細高挑長得不下於那個九臺的持弓青年,是玩五絃琴的,聽旁邊的人說:“這位是剛被請來給最後一天助興的。”
使她懷有希望的是,那個五絃琴手胸前也掛著一個花招。不過他好像對場下的花女們並不多看,心思只集中在他的琴上。
壬女見他坐在臺的西北角,無論哪個男子上場,他都能應節彈奏。
當那個矮個子上場吹口技時,五絃琴手稍稍停下來,向臺下望了一眼。壬女趕快迎接他的眼神,但又拿不準他是否看見了她。
那個擅長鳥言獸語的口技表演者,一上來讓大家嬉笑不已。他學的老鼠叫和打鬥聲惟妙惟肖。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持弓青年跳上臺,拉滿弓,一連嗖嗖嗖三箭,眼見得一大二小三隻鳥身上帶著箭噗拉拉掉下來,全場歡聲雷動。
壬女細看臺上那個人,心裡不由得噗噗一陣跳,那個人便是她昨晚相中並向他拋過套的持弓青年。
正在這時,在她左前方的一個花女把花套旋轉著向臺上拋過去,那花套不偏不倚一下子把那持弓青年套住了,周圍又是一陣歡呼。
那青年舉起花套朝臺下揮動一下,接著把自己的弓向那位拋花女擲過去,後者伸手從空中抓住,又引起一陣不小的歡呼聲。
那青年見狀,從臺上跳下來,上前拉著那位接弓女,兩人一起向臺後的篝火廣場上走去。
從遠處看,那裡篝火正旺,對
對男女在圍著篝火跳舞,歡笑聲不絕於耳。
壬女怔怔地看著漸漸離去的那兩個人的背影,心中的妒意像火一樣在燃燒。突然,她又意識到另一個現象,心想:“看那女的身段和走相很覺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壬女剛想轉身離開追過去從遠處看個清楚,誰知轉身時竟與未妞撞個正著。壬女急問:“你這兩天到哪裡去了?”
未妞支支吾吾地說:“前天晚上不見了你後,在場內認識了一個人,住在臺北不遠,自己說會點手藝,於是便親去驗證,故不在場。”
壬女問她:“此人今晚也來否?”未妞說:“也來了,明天他想與我一起到東澤認認門。”她怔怔地站在那裡,像是受了極大刺激。
仍然斜掛在身上的花套也突然變得沉重,她使勁用手握住花套。
她心想:“應立即出套,越快越好,要不就要等到秋天,等到來年,等到……”她不能繼續往下想了。
她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那位五絃琴手身上,他胸前仍然戴著的花招像團火一樣在她心中越變越大,越變越亮。
那位五絃琴手從哪個角度看都符合壬女心目中意中人的標準。
只見他為場上所有的人演奏,樂於助人。他心靜氣爽,怡然自得,陶醉於自己的琴絃上,目不斜視,並不為在場的花枝招展的花女所動,難道他已經有了……她忽兒福至心靈,為何不找個“串”打聽一下?
於是她便轉身走到花姑處,花姑仍坐在那裡,正在對一對青年男女說話。
那花姑問完話後,知他們互相中意,回去就結婚,於是讓一位“串”從花椅旁的小木匣裡拿出一個“花押”。“祝福你們。”花姑說,一邊說一邊顯示給他倆看。
原來那“花押”是兩片小竹片合在一起的,正面燙上了些筆劃,合起來一體,類似現代存放腳踏車時看車人所發給車主的執牌,不過做得相當精緻。那竹片的背面,燙了一個“合”字,外加涼臺圖案。
花姑讓他們一人執一半,然而又合起來說:“好好儲存,留作終生紀念。”
那一對男女,恭恭敬敬地分別向
花姑深深一揖和萬福,轉身高興地走了。
壬女羨慕地看著他們走後,向花姑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花姑,臺上那位彈奏五絃琴的是什麼來歷?他也帶著花招,可是來尋求配偶的?”
一個穿黃衣的“串”對她解釋說:“那個五絃琴手是從龍臺請來的,叫有弦。他是代替師父來的,因他師父有病來不了。這個有弦人很靈氣,還能自己造琴,他這夜彈的那把琴就是自造的。因凡是進‘套花節’場內的男女胸前都戴有花招,他一個人不戴顯得不好看,於是也戴上了一個花招,他沒有結婚,目前還是單身漢。”
這就足夠了。
她沒有多思考,又返回臺前,向有弦方向靠近了一些。
有弦正在聚精會神地為一個手捧五穀的青年彈奏豐收曲。
壬女不想再等下去,於是取下自己的花套,雙眼微閉,默祈了一下,儘管她發現自己拿花套的手微微發抖,但還是像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朝有弦拋了過去,一點不偏,正好將有弦套上了。
且說那有弦正彈得起勁,冷不防從空中掉下一個花套將自己套中了,於是抬頭一看,臺前不遠處站著一位紅蘿花女,向他痴情地望著,分明是她拋來的,有弦一時有點亂,指頭也停了,但很快靜下來。
他把手脫出來,讓那花套仍然套在身上,又繼續彈下去。
這使她的希望一下子膨脹起來。
她彷彿感到那個有弦在不時地用眼睛瞟視她,於是自己便一直把笑掛在臉上。她彷彿覺得他在為自己彈,要不為什麼聽起來那麼清脆,幾乎像是在撥動人的心絃!
她彷彿覺得周圍像是有人在拿嫉妒加羨慕的眼光看自己,她彷彿站在那裡,編織著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夢想。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她彷彿覺得身旁有人在動,不知什麼時候,場內人員很少了,她似乎感到東方有些發白,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於是拿眼去看,臺上的有弦不見了,另一個人正拿著坐凳往臺下走。
他一定到後臺去了,一定在那裡拿著花套等著我。她晃了一下頭,讓自己清醒,打起精神,快步走到後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