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闋 上古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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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闋 上古大陣
“上古時期就存在的重地，這樣的地方定然是強者們想要探出個究竟的地方，我想巨神王不會放棄這個地方不進去探索一番。我想以你們的實力都只能在邊邊探索，巨神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蘇離聽到凌霄說起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上古的重地，他心中的這些疑問自然要說出來。
“不錯，這樣的重地，不僅當時古神進入過，而且據說幾名天君和兩大老祖都進入過，但是除了幾個高強者或者出來，其他者都慘死裡面，巨神自然也不會錯過進入這樣的重地，我想他一定進入過這裡面，他在這裡面得到了什麼或者遇到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凌霄答道蘇離的話，凌霄的目光掃視一圈前面的重地後，朝蘇離看了來。
“我們進去，到底看看這座重地之中到底有什麼！”蘇離知道既然讓他們碰到這樣的重地，這是天數，他絕不會退縮不前。
凌霄朝他點了點頭，他們迅速的降落在重地之中，蘇離和凌霄降落下來，只覺得重地之中充滿很強的吸引力，他們的身軀很快就被重地吸引下來。
“好強的吸引力，重地果然是重地！”蘇離感受到重地之中強勁的吸引力，不由得讚歎道。
“當初我們進入這裡面，這裡面的吸引力並沒有現在這樣強，現在這種力量比之當初強了一倍不止，重地看來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或許是重地本身產生，或者是其中的大能發現了重地的規則，故意這樣做！無論是哪種方式，我們都知道重地中有了變化，我們進入裡面一定不會空手而回。”凌霄感受到重地的變化，帶著一絲疑惑神色說道。
“你說過這還只是重地邊緣，若是進入裡面不知道這種吸引力量到底達到何種程度！”蘇離對重地裡面充滿了一種期待，看來重地的變化也是一種歡迎他的意味。
“蘇離，你跟我來。”凌霄進入過重地，對重地之中的一切還有些熟悉，凌霄的迅速的穿梭在重地表面，蘇離同樣以同等速度尾隨凌霄。越到裡面，蘇離就越能感覺到重地表面積壓了一層層壓縮過的水，顯然這些水並不是一般的水。
“這些水像是進過壓縮的冰塊，雖然流動，但是表面上賤人，無論我怎麼用力，這些水都不會碎裂！”蘇離之所以認為重地表面的**是水，是因為這些水不停的流動，但是表面上卻有一層類似鎧甲的冰質，以蘇離可怕的腳力竟然不能踏碎這些水。
“這些水想必是吸引力吸噬下來的，積壓而成的。”凌霄聽到蘇離觀察般說道，她也有些意外這些水在他一腳下去，居然絲毫沒有碎裂。
“難道這些水之中蘊含了某種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讓我們無懈可擊！”蘇離看到看似普通的水有如此的威力，他由不得猜測這些水的特殊。
“再有一會兒便是我們以前停留過的地方，我們小心些，這裡面有我們難以奈何的力量。”凌霄在前面說道，她神情冷靜的注視周圍的變化，顯得比蘇離緊張的多。
“凌霄，用不著這樣緊張，這裡面難道是龍潭虎穴不成！”蘇離儘管發現其中的詭異，但是卻也沒有很強的緊張感。
“到了，蘇離，當年我們八位選擇在這裡留下我們的痕跡，以作為我們下次進入重地的標誌，沒想到因為事情，經過無數載才能再次進入這裡面。”凌霄有些感慨的說道，她的目光放在一座從重地上隆起的黑色像是一堆土壘上，這座土壘十分低矮，幾乎只有一米。
蘇離看到這對土壘，他知道這道土壘成型十分不易，因為他看到重地之上幾乎不存在任何的隆起，放眼望去彷彿一切都收縮在一起，一片片十分的平整，似乎根本經受不住重地吸引力的吸收。
“這是當年我們八位古神凝成的，當年將它凝成高約百尺，上面附加了強大的禁制和禁符，原它會保持到無限遠，但我們想錯了，重地只差一點就能將它磨滅的不留痕跡。”凌霄不無感慨的說道，古神們也似乎難以逃脫歲月的制裁！
“難道古神也不能逃脫歲月的制裁？”蘇離微微有些驚異的看著凌霄。
“古神也不是萬能，我們之中包括巨神王還沒有一個度過星系紀年的，所以星系之中的歲月也可以將我們磨滅的蕩然無存，巨神王或許也是因為這一點原因，才會不折手段的保留統治地位，然後凌駕時間之上！”古神帶有一絲無奈的說道，他們之中雖然明白時間的一些法則，但是卻依舊不能阻止星系消弭，也不能阻止星系將他們消弭。
他們曾經想過逃出星系的束縛，尋找到更為持久的星系，但是他們的修為致使他們失敗了！“看來我的修行時間任務很艱鉅，我們進去吧。”蘇離聽到古神的話，自然明白巨神王所處的位置，巨神王所處的位置，或者他目光所及的東西遠遠不止他現在所看到，巨神王沉默如此久，或許也是在進行一場強大的修為，蘇離隱隱的能猜測到，巨神王正在封閉自己，等他出世，自然橫掃一切！封印在虛空的強者莫不是這樣，他們不會心甘情願的敗給誰！
“從這裡面進去，就是我們所認為的重地邊緣深處了。”凌霄抓住蘇離的手，兩人信步踏入其中。進入其中，蘇離第一感覺就是裡面的吸引力比外面強大了幾倍，若是他們現在飛行，或許速度不快。或許以凌霄領悟了虛空的規則，移動起來比他快很多。
“重地之中似乎連一些元氣也沒有，更沒有海水，這裡的死寂程度遠遠勝過龍族地下面的黑暗之中”蘇離一步步跨國禁地，還是忍不住的說道。這種上古存在的東西充滿了詭異和神祕。
“你又沒有想過這種吸引力到底從何而來的？”蘇離緊接著去問凌霄，這的確是讓他們無從下手的問題。“當時我們就想探索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我們都錯了，什麼都沒發現。”凌霄搖了搖頭。
蘇離聽到凌霄的回答，再次驚異起來，古神都沒能解開重地之中吸引力的來源，以他們的修為就算是沒有解開這團團謎團，卻不也不會沒有絲毫的發現吧？
“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們或許可以從重地下手打敗巨神王。”蘇離知道自己的修為現在比起巨神王來說，還很弱，這種弱就像是刀切豆腐，不會吹灰之力巨神王就可以將之殺死，除非他領悟到比巨神王更為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往往來自星系毀滅或者衍生的力量，唯獨這種力量或許能跟巨神王一拼！
“重地之中進入了無數的強者，其中答案撲朔迷離，就像是無法證得的道。”凌霄注視蘇離堅定的眼神說道，她當然知道要邁入這樣一種可怕的力量所需要的意志和智慧，或許還有天數。
“總有辦法將重地的謎團解開，他們不能幹的事情，不一定我就不能敢！”蘇離一種捨我其誰的態度的確夠狂夠霸氣。
“重地之中沒有可以讓你發現的任何線索，沒有任何的禁制和符籙，就像是沒有任何的東西，你進入之中就像是邁入了無盡的星空之中，漫無邊際，隨時還有可能致命的威脅！”凌霄將她所有知道的一切都儘量的告訴蘇離，以免他不會誤入歧途。
“你放心，我知道會怎麼做的！”蘇離微微一笑，甚是閒逸的走在重地之中，宛如漫步雲端，行走星空，雖然死寂無恆，但又美神相伴，他也不會覺得缺少什麼。一如凌霄所說的那樣，漫無邊際，死寂和空蕩佔據整個重地，彷彿他們進入的地方根本就不存一樣，就像在這裡面，時間不存在，空間也沒有變化！
“凌霄，你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沿著這片虛空飛行，並且儘量將武道發揮出來。”蘇離倏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忽然向凌霄說道。凌霄看蘇離眼神就知道蘇離發現了什麼，她微微的凝神驟然想引動身軀在虛空之中劃出一道弧線，但是她發現她失敗了，失敗的很徹底！她沿著自己所領悟的弧線運動，卻發現她處於遠點，這點跟她當年產生的結果是一樣的。
“果然是我想的那樣，這片空間根本就不存，或者根本就沒有，而是有人故意為之，我能感覺到其中的時間也沒有！”蘇離驚喜的說道。
蘇離沉思一會兒後，再次念道：“無為而為，無常態，無常道，無常在，如果我沒有想看錯的話，這片重地的一切很契合無極之中的無極道！”
“你是說這是無極當年練出的道？”凌霄微微驚異的看到蘇離，無極這個人或許他已經成了神，她曾經聽說過，他似乎存在這個天地間無限遠，在山谷時期，他們古神威名遠揚，但是無極確實一個略有威名的普通者，但是凌霄清楚記得無極比她還要存在的久！
“若真是這樣，我們到可以用無為而為破之，看來無極才是真正的贏家，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無人勘破他的道，就算是巨神王也不能。”蘇離只得到了無極玄宗的歸一決，是將萬般歸於一般，此刻他將歸一決傳給凌霄。
“當年我跟無極玄宗交易，宗主給了我這道法決，一直都只是沉浮在表面，我們或許能從中明白一些什麼！”蘇離手掌上的湛藍之光輕輕推入凌霄的手掌之中。凌霄閉目領悟蘇離推入的這道法決。這道法決全部進入凌霄的領域之中，蘇離第一次探索到凌霄的靈域，凌霄的靈域充滿了古韻，其中流淌的全部是樂章，讓人精神陡然一震。
過了一會兒，蘇離才從凌霄的靈域退出來。凌霄閉目冥想了一陣歸一決，才睜開眼睛看著蘇離道：“這其中思想氣象萬千，讓人猶入萬花叢中，根本不能一眼看得過來，一顆心思就能領悟過來！”凌霄這樣的讚歎。
“不錯，我當初只是以為歸一決只是將萬般修與一般，此刻看來，歸一決是將萬般修於無常，這樣的存在，我看無極前輩已經打破時間的對他的束縛，空間對他的限制！”蘇離再一次領悟歸一決，頓時在重地之中領悟了無極的道。
“當日跟巨神一場大戰，我們全部古神都被巨神聯合起來打得傷重逃遁，就再也沒有聽到過無極，直到聽說他在神陸上開宗立派建立無極一派，以為他不過是證得仙道的小人物，不過他活下來的歲月讓我們也自愧弗如，現在看來，無極至少在那時候已經不受時間和空間的羈絆了！”凌霄帶有些崇敬的意味說道。
“無極沒有跟巨神王爭奪眾神王者的尊位，或許他已經邁入了星系之中尋找更強的道，我們還在星系之中苦苦掙扎！”蘇離忽然臉上充滿自信神情。
“你想用無為道打敗巨神王？”凌霄問到蘇離。
“當然不是，我要用我的道打敗巨神王，我若是領悟無為，絕對不能勝過無極，我用我自己的道，或許可以將我的道成長為無極這樣的道，我想巨神王不會沒有注意到無極這樣的存在，他很可能明白無極的道。”蘇離妖異的瞳仁射出的光芒向無向遠方看去，難懂無極真的沒有在重地之中留下任何的東西？
“自己的道，不錯我們古神修煉的又何嘗不是自己的道，當年眾多的古神想要統一修煉之道，看來是錯的！”凌霄被蘇離這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
“凌霄，我對無極的無為道所有悟，我要冥想一陣，若是能進入無為，打破無極的限制，我們在勘破重地。”蘇離收回射出的目光慢慢的凝虛而坐，他的坐式契合無極的虛無狀態，他似乎很輕易就能懸虛而坐，沒有任何的阻礙。凌霄向他點了點頭，自然也盤坐在自己的神座之上修行自己的道。死寂的虛空之中，廣袤無際，兩個顯得弱小的身影彷彿坐於死寂虛空領悟天地的道！
……
蘇離的身軀變得跟這座虛空一樣無形無跡，彷彿消失在這裡面，或者跟重地的虛空融為一體。蘇離已經觸控到了無為的氣質，這一樣看來，他的道顯得更為難以讓人攻破，蘇離他現在的無為修煉到了一定程度，他知道修行無為不可能一觸而就，現在他已經將無為修煉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要進入重地的深處，看到底無極到底在重地裡面留下了什麼，既然無極建立這座重地，不可能不在其中留下自己的領悟。
蘇離自然而然落在重地上，他一人氣勢似有似無，讓凌霄也有一種難以觸控的程度。凌霄看到蘇離已經修煉完畢，她不會因為自己而暫緩蘇離的程序。兩人相視一笑，共同再次迅速的向重地深處行徑，他們用不急不慢的不自信行走，儘管他們的力量使得他們很快能走完一段路程，但是他們兩人似乎在修煉心道。兩人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蘇離忽然微微一笑。
“我們就走到這裡吧，我看再這樣走下去，也不可能走出無為！”蘇離心中對無為有所感應，他清楚前面自然還有無為需要他修煉。
“無極當年佈下這樣一個大陣，我想他不會只是給我們一個遊戲，我想重地最後面應該有無極認為我們不應該見到的東西！”凌霄是心靈七巧者，略微一陣思考，她自然明白了蘇離的意思。蘇離一步步走，自然在一步步的體悟無為之道的綿延，此刻他停下來，正是蘇離已經體悟到了前面的無為之道。
結束了無為之道的探索，兩人的速度也變得飛快起來，儘管是貼地而行，他們也像是兩道流光迅速的波及前面。空寂的方圓，一點點消失，他們心中忽然感覺到很強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在凌霄心中尤其強烈，彷彿壓制著她難以承受，越是往前她就越是覺得只要差一點她會形神俱滅！
這種感應自她上古時期進入這裡面就感應到了，當時八位古神運用任何彷彿壓制這種想象，但都是以失敗高宗，最後，八位古神不得不退出重地，決定重返後進一步修煉，日後再次一同前來探索重地的祕密，不想這一去過了無數載，如今再次進入這裡面，凌霄身軀之中產生的危機感讓她再次有了退縮。
就在她退縮時，忽然伸來一隻手，這一隻手僅僅抓住她的手，將她抱入懷中。凌霄只覺得心中的那種強烈的危機感減弱了不少。
“無極這是在顛覆我們的道，看來他知道重地過後是什麼，不然他不會這樣做，或許她在考驗我們能不能進入裡面。”蘇離一邊說道一邊用心安撫凌霄，兩人緊緊相擁一步步的邁入前方。這樣再走了一百步，蘇離也感覺到無形之中的危機感越發強烈起來。不過，他修煉無為之道，嘗試用無為化開這種危機感。
“無為而為，無為而為……”蘇離心中不停的冥想這句話，慢慢的他跟凌霄再次雙雙的懸虛而坐，相互冥想而修煉無為。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距離他們五十步遠的重地上盤坐一名白衣灑脫的男子，男子眉目英俊直接勝過龍族的那幾位八極龍神，他安靜的坐在那裡，亦是讓人感應到任何的存在，就算是你看到他，你也像是看到他不存在一樣。
這樣的白衣人，就像是這種死寂的地方之中的一團白色的霧，沒有真真切切，只有隱隱約約。忽然，他像是竟收到了某種刺激，劍眉微微的一動，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忽然就看到五十步之外的凌霄和蘇離兩人，蘇離和凌霄在他後面，他並沒有在轉過頭，卻像是將他們看得真真切切。
他微微一聲不經意間的嘆息，像是微微的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他只好再次閉目，這一次閉目他的氣息微微有些亂，彷彿他再也不能保持剛才那種虛無，他就是委頓在重地上的白雲，棲息上面，白色而飄忽。不過他似乎被心中的一種情感束縛。
他比不上的明亮的眸子再次睜開了，他看相的是對面的一道似有似無的幕，他如一團白雲飄起，伸手向那道幕觸控，可是他發現他的手根本不能觸進這道幕。他選擇了逃脫，但是就是這一道幕完全將他阻擋了。
他再次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像是一團委頓的白雲復回原位，便再次不動了。一切有一切的不知過了多久，蘇離再次睜開了眼睛，凌霄跟他同時睜開了眉目。兩人微微的分開，落在重地上，便向前面走去。
五十步的距離並不遠，他們很快比阿尼走到了那白衣男子身邊，直到他們走進他們才發現身邊的白衣男子。凌霄注意到白衣男子的時候，她神色才微微的驚異，之後才向白衣男子微微的說道：“大哥，你果然在這裡面。”
聽到凌霄呼這白衣男子為大哥，蘇離神色才微微有種舒緩，他不啻將這白衣男子當做自己的敵人，因為白衣男子給他的氣息太可怕，可怕的他難以捉摸，既然心底都沒底東西，自然會給人很強的衝擊感。
白衣男子微微的睜開眼睛，眼中露出的既不是喜色也不是憂色，他帶著淡淡的無奈神情向凌霄說道：“你還是拒絕了我。”
凌霄聽白衣男椅子這樣一說，搖了搖頭，才向白衣男子道：“大哥說過不管我的事情，大哥修行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凌霄特意的向蘇離看來。
“罷了罷了，妖瞳族也罷，神族也罷，龍族也罷，都是天地間的靈物，我不如放下。”白衣男子兀自像是真言一般說道，宛如的白雲的身軀驟然而散開，彷彿成了沒有。不過，白衣男子還是那樣存在那裡！
“大哥，你要走？”凌霄見到白衣男子忽然大徹大悟一般，急問道。
“我不走？已經散了！”白衣男子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