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海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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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海遁
發現自己被騙的莽古爾泰惱羞成怒的指揮著手下圍著海參崴內堡四面攻打、蟻附攻城。-
如果天空上飛來一隻海鳥,就會看到圍著一座圓形的堡壘,城外的人密密麻麻的扛著東西攀著堡壘的牆往堡裡衝,堡上則是硝煙大起,除了彈子‘亂’飛什麼都看不清。
海鳥無趣的看著腳下的是非之地,扭頭飛走自去覓食去了。
吹了三天海風的鑲藍旗建州‘女’真騎兵全改行當了步兵,扛雲梯,推櫓車這些平時都是低賤的包衣奴隸們乾的事情,現在都要自己親自動手做。
揮舞著刀的人衝鋒,張弓搭箭的人朝上齊‘射’,更有神箭手在刀盾手的掩護下藏在堡壘下的雲梯邊朝著堡牆上伸出的人面點‘射’
。
城頭上防守的人不多,除了倒汽油的,城頭上的防守主要是在一側端著火槍守株待兔的打靶,將勇敢的衝過火海跳上來的建州‘女’真大兵打成篩子。
紅瞳的大多數人都在堡牆中的‘射’擊孔進行戰鬥。高進在海參崴修建的空心城頭,很好的解決了防守方躲避弓箭齊‘射’的問題。能將弓箭‘射’進‘射’擊孔的概率少之又少,大多數人得到了較好的防護。
一心要為顧三臺報仇的顧三臺親衛隊長,跳著腳來回巡視,指揮眾人點炮放銃,將彈子朝建州‘女’真騎兵最密集的地方潑去。
建州‘女’真反覆攻擊,城上終於頂不住了建州‘女’真快節奏的攻擊。
看著頂著彈雨又一大‘波’人爬上了城牆,莽古爾泰大聲道:“先登者首功,賞三個前程。”
話音未落,堡牆上一陣槍響後。沒過一會,堡牆上又開始大規模的推下一個個桶子。爆燃的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城下的雲梯、櫓車和正在嘗試著拆牆的、正在等著登雲梯的建州‘女’真大兵全部捲了進去。
僥倖還活著的建州‘女’真大兵實在頂不住了,紛紛拔‘腿’就往後跑,心裡只想著離滿是慘叫和移動火球,如阿鼻地獄一般恐怖的城下遠一點。
牆頭上不依不饒的施放著火箭,將不少轉身只顧逃命的建州‘女’真大兵穿成了燒紅的糖葫蘆。
攻城的建州‘女’真被殺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莽古爾泰和手下的將領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面紅耳赤不算,連眼角都快要瞪裂了。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那這種眼神已經達標了。
“貝勒爺,不能再衝了,傷亡太大,須另做打算。”固山額真大聲的勸諫著暴跳如雷的莽古爾泰和中級將領們。
莽古爾泰不說話,大吼了一聲:“跟我來!”,拔出大刀,往城牆下親自衝去。
“保護貝勒爺!”固山額真慌忙大叫,讓‘侍’衛扛著盾牌緊跟著前去保護。
一根火箭呼嘯著扎來,將剛跑到莽古爾泰前面舉起盾牌的兩個‘侍’衛重重的撞翻在地,同時爆炸著火
。
摔在地上的‘侍’衛渾身著火,儼然一個火球,慘叫著、劇烈的‘抽’動著,然後被燒的蜷縮在一起,沒有了聲息。
莽古爾泰被面前的慘景驚呆了,站著被固山額真帶著‘侍’衛們拖了回去。
牛角長號長鳴,灰頭土臉的鑲藍旗終於退了下來,小半個時辰都不到,傷的還能跑走或被人扛走的不算,鑲藍旗在城堡下留下了八百多具屍體。
莽古爾泰和手下的諸將灰頭土臉的坐在大帳裡,眾人均無言語。
“死傷千餘人,城堡的防守太好了,我們連完整的城磚都沒挖下一塊來。”一個牛錄額真悶聲道。
固山額真站起來大聲道:“糧草不夠,靠殺馬捱的住幾日。再呆下去,馬都撐不住了。貝勒爺,我們還是先撤,一切從長計議。”
“往哪裡撤,關城那邊比堡壘的牆還要高,怎麼過去?”有千人長立刻站起來大聲質疑。
會場一片沉默。
“海灘上我看見有不少木頭,抱著木頭從海上繞過關城游過去看起來也不是太遠!”平日裡不開口的一個牛錄額真破天荒的開了口。
“伐木編筏渡海。”莽古爾泰大吼一聲。
燒黑了的堡牆上,顧三臺的親衛隊長舉著單筒望遠鏡專注的望著關城附近的海灘,一群群的建州‘女’真大兵們正在努力的編筏準備渡海。
“張夫人將海船都帶走了,如果建州‘女’真從海上開溜,還真是沒什麼辦法?”旁邊的親衛有點擔心。
“怕什麼,問問關城那邊準備怎麼做?”顧三臺的親衛隊長豪不在意道。
紅瞳的部隊之間傳令都知道用放空槍的槍聲來做摩爾斯電碼。很快,關城與堡壘之間就得到了溝通。
得到關城的做法,堡牆上的人都哈哈大笑,剛說話的親衛讚道:“從城牆上下軟梯,下五千預備役在那邊岸上等,如那天收拾黑旗一樣,等這幫鑲藍旗的大兵游到對岸都快累死了,哪裡還有招架之力
。隊長,我們還要做點什麼。”
“等建州‘女’真騎兵快全上船的時候,出三千人趕一趕。”顧三臺的親衛隊長斬釘截鐵道。
出主意的牛錄額真自告奮勇的帶著自己的牛錄推著第一批筏子出了海,在海‘浪’中向關城那邊的岸邊奮力的劃去。
工具過於簡陋,木筏與木筏之間很快就拉開了不少距離,但是看上去計劃還是可行的。
木筏不是很多,剩下的人爭先恐後的擠上各自打造的筏子,跟著出海。
有建州‘女’真騎兵捨不得自己的戰馬,想牽著下水,可是戰馬死都不肯往海水裡走,個別的想拉上筏子,被人說:“人都不夠站,還站馬。”就轟了下來。
海灘上一片悽慘的逃命模樣。莽古爾泰站在隊伍的後方,看看有四千人多人擠上了筏子,因為實在裝不下,有的抱著根木頭,有的浮在筏子邊上,跟著漂了出去。
“貝勒爺,我們也走吧。這邊我還留了二十來張筏子,夠貝勒爺和親衛用的。”固山額真諫言道。
嗚,一聲號角響。莽古爾泰回頭看,原來在一心逃難的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內堡裡出來了一支兵馬,已經在海灘上方嚴正以待。
“貝勒爺快走,奴才帶人斷後!”固山額真一推莽古爾泰,讓‘侍’衛拖著莽古爾泰上了一張筏子。
“隨我來,建州‘女’真的勇士們!”沉著老練的固山額真來回在沙灘上賓士,很快的在身邊聚集了二千來人。
顧三臺的親衛隊長一揮手,三千步兵向海灘上壓了過去。海灘上除了海邊靠水那塊,其他的地方跑馬本來就是勉強,馬速根本提不起來。加上敗軍勉強掙出來的幾分戰心很快的被虎尊炮三連擊打的粉碎。
在僵持中三千步兵將鑲藍旗的固山額真帶著的二千騎兵牢牢的壓在了海灘上,最慘烈的‘肉’搏開始了。刀來槍往,鮮血、人頭、殘肢、器官,各種物事到處都是。
緊要關頭,顧三臺的親衛隊長帶著五百騎兵,從海灘靠水的地方快速的襲殺過來,直接破了鑲藍旗固山額真的後陣,也破了海灘上鑲藍旗建州‘女’真大兵頑抗的最後一口氣
。
鑲藍旗固山額真看著莽古爾泰的筏子已經飄遠,長嘆口氣,翻手給了自己一刀,自己了斷了。
顧三臺的親衛隊長大喊著帶著手下衝進了鑲藍旗的陣心,瘋魔著如一頭雄獅,臉上滿是淚水的同時吶喊:“我給你報仇了。”
莽古爾泰在筏子上看著漸漸安靜的沙灘,心如刀絞,需知道自從出道以來,從來他是狼,別人是獵物,哪裡曾落到今天的地步。
“快看,對面也有敵人!”莽古爾泰筏子上的‘侍’衛們紛紛驚叫著指著關城外的海邊,至少上千個紅瞳的戰士已經在海邊嚴正以待。
“聚攏來,大家的筏子聚攏來!”莽古爾泰望著海面上撒豆子一樣到處都是的筏子,命‘侍’衛大叫。
海流變換漲‘潮’退‘潮’,木筏有時還不如根木頭,加上臨時造的筏子,有編的不緊的就散架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莽古爾泰看著關城外海灘上越來越多的紅瞳戰士,而身邊的海‘浪’頗大,望眼處到處是漂浮著淹死的屍體,心中發急。
莽古爾泰在為了生存苦苦掙扎的同時,忠於代善的手下固山額真五十六屍體都已經被拖出去餵狗了。
原來,五十六當日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被額亦都的手下看見報給了額亦都。
中軍緊急升帳,五十六召集了正紅,鑲紅兩旗的將領,把代善被擒,大汗可能不在了的訊息一說,滿帳將領大譁。
就在這時,額亦都和阿濟格帶著一群‘侍’衛闖了進來。
五十六一愣,先給額亦都、阿濟格行了禮道:“阿濟格貝勒和額總兵有何事?”
“有何事,你說,是不是代善這個無能的傢伙又被擒住了。你是不是又要回來湊大牲畜來贖他。”額亦都大聲道。
五十六被罵的啞口無言,喏喏道:“不用大牲畜,只要把隨軍的糧草給了就好
。”
額亦都痛斥五十六‘欲’以軍糧資敵,順手拔出刀來就砍了五十六的腦袋,包括阿濟格在內的帳內所有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額亦都大踏步走到主位上坐下,招呼阿濟格坐在身邊,大聲道:“軍在外,一切當權變以應萬變。代善無能,汝等願意先歸我指揮,待取勝後回郝圖阿拉,等諸貝勒再行定奪代善之事。”
五大臣一貫功高位顯,額亦都又軍功顯著,老汗不在,代善被擒,小屁孩子阿濟格是靠不住的,一群正紅、鑲紅旗的將領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終於有人站了出來表示臣服,然後剩下的人全部表示臣服。
額亦都很順利的拿到了軍中大權,當夜整肅軍隊,砍了幾個違了軍令的殺‘雞’駭猴。第二日,建州‘女’真運糧的後軍也到了一支,額亦都清點軍隊,中午時分帶著二萬七千戰兵和三萬餘丁、包衣和奴隸揮師向興凱湖畔殺來。
高進並不知道一把年紀的代善變成了沒人要的孩子,還讓代善當了勞力的包工頭,舉著鞭子協助紅瞳的人一起監督著勞力築城,抓到一個偷懶的掙一塊馬‘肉’,自然被抓住的就沒‘肉’吃了。
“總督大人,過了今晚,我們就沒有馬‘肉’吃了。大營裡的糧草夠吃七日,俘虜吃他們自帶的,和我們蒐集起來的加到一起能吃四天。”馬東和高進站在旁邊看著來回巡視的代善的背影擔憂道。
高進拍了拍馬東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慌,五十六回去了,他辦事還算牢靠。按照路程,三日後就會有糧草來。這兩****要好好訓練陣法,徐小止藏在林裡不方便出來,你這邊要多辛苦些。周邊每日哨探要勤,防止建州‘女’真偷襲。”
夕陽西下,享受了一天平靜生活,感受到了生活樂趣的代善樂呵呵的跑過來,熱情的招呼高進,“固倫額駙,你這個獎懲機制很是不錯,我今晚有十塊‘肉’吃,不過我願意分一半給被我抓出的人,都是我的手下,不能讓他們餓肚子。”
高進笑道:“貝勒仁厚,不過我可告訴你,明日起沒有馬‘肉’吃了,要想再吃‘肉’,要等五十六運了糧草回來。”
代善道:“天熱,馬‘肉’留不了這麼久。不過等五十六來,也沒有馬‘肉’吃,草原上的人愛馬,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吃馬‘肉’的。”
高進拉著代善道:“為了你的仁厚,今晚你發現的十個人都有‘肉’吃
。我請你吃我那份。”
“固倫額駙仗義!”不知不覺中代善已經在向高進靠攏。
青石城上,同樣是太陽的餘輝,王聞土舉著單筒望遠鏡注意的觀察著敵陣。
“將軍,今日建州‘女’真很安靜,除了挖溝就在伐木做攻城工具。不過今日建州‘女’真挖溝的人數比昨日少了很多,伐木的人數倒還和昨天差不多。但是挖溝的人太懶了,挖了兩天都還是一個淺淺的坑!”索倫放下單筒望遠鏡嘲笑道。
“敵人大營今日情況如何?”王福感覺戰場過於安靜,總感覺有點不安。
“敵人的大營從下午開始就很安靜,沒有看到什麼人進出。”索倫回憶道。
“昨日蘇麻喇姑帶人在城裡抓到了一個‘奸’細,‘奸’細還沒有招供。你出入還是要小心點,一定要帶齊‘侍’衛。”王聞土關懷的看著索倫,繼續道:“我去內堡看看總督大人來信了沒有。”
內堡平臺上,巴音塔娜抑鬱的舉著大號的單筒望遠鏡看著城外幾十個建州‘女’真搭好的與城牆同高的攻城平臺,問蘇麻喇姑:“總督大人的信到了嗎?王聞土將軍上午就來問了一次了。”
蘇麻喇姑皺眉道:“按照時間也要明天到啊,王將軍太著急了,他有點心慌了。”
“這可不行,你立刻偽造一封總督大人的來信。就說援兵已經出發。”巴音塔娜謀定,說的很乾脆。
不一會,心中不踏實的王聞土得到了蘇麻喇姑遞來的總督大人的來信,欣喜的派手下將總督大人已經帶援兵出發的訊息散了出去。
有了好訊息,青石城的夜都變的暖融了起來,雖然無月無星,但守城的人們心是透亮的。
青石城外,大帳中的黃太吉拿著手上的箭,從箭尾取下密信,展開讀完,憂心的對阿敏道:“高進帶著援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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