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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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血
“幹不幹!”烏拉那拉雲生興奮的像一頭小老虎,兩隻眼睛發亮的看著高進。-
“幹,但是我在想如果我們化妝成八旗來幹是不是更爽。”高進意猶未盡的‘摸’著沒長‘毛’的下巴道。
烏拉那拉雲生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莊主把去年繳獲的正紅旗的衣甲和武器全帶來了,可是全套完整的也就兩千套,人太少了。”
“不要緊,衝殺幾次就行,如果阻力大就退出來。記住讓‘蒙’族和‘女’真族的戰士大聲喊奉大汗之命,殺光這些不忠的奴才!”高進一陣‘奸’笑。
扈爾漢躺在大帳裡,睡熟的如豬一般,鼾聲如雷,讓‘門’外守夜的‘侍’衛不堪其吵
。
在扈爾漢大營‘門’口的守衛是不敢懈怠的,帶隊的牛錄突然發現遠遠出現一條火把,堂而皇之的跑來一隻馬隊,立刻吹響了報警的號角。
整座大營立刻‘騷’動起來,生‘女’真被帶隊的熟‘女’真驅趕出帳篷,步兵提著武器列陣,騎兵上馬準備作戰。
扈爾漢罵罵咧咧的從帳篷裡穿了衣甲出來,到營‘門’一看。呦,整整齊齊軍容嚴整的一大排,全是正紅旗的自己人。
扈爾漢伸手就賞了守‘門’牛錄一個耳光,罵道:“都不看清楚,報什麼警。過去看看是誰來了。”
高進‘混’在人群后,派了一‘女’真騎士上前,‘操’著‘蒙’語大聲道:“我們是代善貝勒的部下,前面是誰的大營。”
被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的牛錄,跌跌撞撞的開啟營‘門’就往外跑,邊跑邊喊:“是扈爾漢總兵的大營,我家主子問你們是誰帶隊,派奴才來給他請安!”
“既然是扈爾漢的大營,那就開啟營‘門’,我們進去!代善貝勒到了。”‘女’真騎士大聲叫著,同時身後穿著繳獲的代善曾擁有的金盔金甲的高進,帶著穿了代善‘侍’衛優等甲冑的林木桶等人慢慢的打馬而進。
在昏暗搖曳的火光下,牛錄看清楚了是代善的衣甲,轉身跑回,大聲喊道:“扈總兵,代善貝勒親自到了。“
扈爾漢也看到了朦朧中好似代善的樣子,大聲道:“開營‘門’,備酒!”
高進帶著林木桶走在頭裡,距離營‘門’不過三十米,見營‘門’開啟,立刻策馬加速,同時‘操’著‘蒙’語的‘蒙’人和‘女’真人大喊:“奉大汗令,殺!”
扈爾漢看到來者突然加速,感覺怪異,又聽到奉大汗令,心中無比驚疑,一遲疑,高進帶著林木桶已經搶進了營‘門’。
扈爾漢是沙場征戰多年的悍將,快速的將自己藏在了營‘門’裡,大聲喊道:“代善貝勒,是不是有誤會,有誤會!”
在此起彼伏的“奉大汗令,殺
!”的喊聲裡,生‘女’真們崩潰了,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四散而逃,有的甚至嫌棄帶隊的熟‘女’真礙事,一刀砍了。
扈爾漢簡陋的大營裡,到處是奔逃的人影。高進帶著二千騎兵,分了幾股,左右衝殺。
手中握著代善常使的斬馬刀,藉著馬力高進輕輕的劃開一個又一個‘肉’體,聽著血液噴薄而出的尖刺的嘯叫和將死之人的哀嚎。
高進想的是當年有多少人死在這把刀下,有多少遼東的將士死在了這樣的刀下,為什麼你們沒有勇氣一戰,難道僅僅是因為兵敗如山倒。
衝殺到營地的邊緣,高進將長青的馬肚一夾,長青自己嫻熟的轉了個圈。林木桶和三百‘侍’衛緊緊的跟著,將高進夾在中間護住。
前方難得聚集了幾十個拉弓搭箭的生熟‘女’真,高進低頭加馬速努力用斬馬刀撥開能撥開的箭只,三百騎風捲殘雲般攆過幾十個生熟‘女’真,空留了一地殘肢和被踩扁的屍體。
高進駐馬,輕輕的將掛在身上外甲上的幾隻長箭拔下,身上穿了板甲,測試中就算是重箭也奈何不得,這也是高進勇於衝鋒的原因。
“總督大人真是妙計,今日我們又贏了一局!”林木桶同樣將掛在身上的幾隻箭丟下地,心痛的將‘插’在自己戰馬馬甲上的一隻重箭的箭頭拔了,同時努力安撫著馬匹。
苦‘逼’的扈爾漢喊了半天,發現自己喊了無效,反而惹了不少人追殺,也不再喊。
看到自己的不少‘侍’衛一起被正紅旗的人殺掉了,扈爾漢對努爾哈赤疑心大氣,大聲吶喊著帶著自己的親衛努力召集了一些無頭蒼蠅一般的生‘女’真,隨自己向黑暗的原野中突圍而去。
扈爾漢帶著四百多殘兵向郝圖阿拉跑,準備先在家藏兩天,等黃臺吉和阿敏打下了青石城回來後再請黃臺吉向大汗求情,
自己也沒犯傻錯啊,為什麼大汗要殺我?未來的一個月裡,這句話是躲在郝圖阿拉外自家農莊裡的扈爾漢反覆思考的問題,不過以他的智慧他也想不清楚。
高進坐在興凱湖邊洗刷著戰馬和自己身上的血跡,清理著沙場征戰中不免遇到的一些小傷口。
“總督大人,今夜我們擊殺的是扈爾漢帶的建州‘女’真新收的生‘女’真,清點發現屍體一千八百三十六具,生擒二百八十五人,我們自己戰死三百五十六人,重傷二百七十八人,輕傷勿論
。”林木桶小聲報告。
“戰死這麼多?”高進驚訝問。
“營地裡的生‘女’真太多了,馬隊一旦被圍住,若是沒有別的馬隊來解救,就是被困死的局面。託總督大人的洪福,今夜我們的死傷算是少的。”林木桶回道。
高進沉默的將衣服穿好,道:“走,我們去看一下重傷員!”
重傷員太多,又不適宜挪動,高進乾脆直接在扈爾漢的大營裡準備宿營。
“總督大人,這大營血腥味太重了,我們還是再找個地方睡覺吧!”烏拉那拉雲生坐在原本扈爾漢的大帳中向疲乏的高進建議。
高進勉強睜開眼,道:“士兵們實在太累了,還有二百多重傷員,一動就會死。算了,我們就在此暫歇一晚。我已經讓林木桶派人押著俘虜去處理屍體,將大營裡的屍體全部丟到營地外,還順手把那些柵欄的縫隙全堵住。”
“雲生,你安排今日未參戰的人守著!我困了,明日休到中午再說。”高進一個哈欠,心痛一戰死了那麼多人,急切的想透過睡眠彌補一下戰爭的死亡對心靈的傷害。
海參崴這邊,努爾哈赤帶著額亦都阿敦拔營而去,剩下安靜的關城,和關城下安靜對峙的兩黑旗、正黃旗一共一千五百人。
文平召集了所有牛錄千人長,百人長,十人長,黑壓壓的一大片人。
“兩黑旗,你們幹不幹,你們不幹,我們正黃旗的自己幹!我們正黃旗可沒有孬種,你們漢人中倒是有漢‘奸’,難道你們又要投降了嗎?”一個正黃旗的牛錄大聲恥笑。
“夾谷,你說什麼屁話?”一個兩黑旗的漢人牛錄大聲的斥罵。
叫夾谷的正黃旗牛錄惡狠狠回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嗎,可憐的尼堪。當年倭寇來,到你家強‘奸’了你老婆。你躲在閣樓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等倭寇走了,你天天喝酒打老婆,說老婆不守‘婦’道,終於有一天你把老婆打死了,逃到了遼東
。這可是你喝醉酒的時候經常說的,你們,還有你們都聽過嗎?”
“聽過,那個沒卵的人,每次喝醉酒都這麼說,好像能把敵人說死。”一眾正黃旗的牛錄大聲笑,讓兩黑旗們的牛錄們一個個氣的臉‘色’鐵青,那個斥罵夾谷的漢子終於耐受不住,提起刀來向夾谷衝去。
夾谷很隨意的輪起狼牙‘棒’將重來的漢子連人帶刀的砸倒,不屑的指著馬東的方向道:“又不是我強‘奸’了你老婆,搶了你的家產。要找找他們去啊,他們可是坐海船來的,看來不是倭寇也是倭寇一夥的。沒用的東西。”
被砸倒的漢子被砸斷了手臂,艱難的爬了起來,被文平命人攙扶回了兩黑旗的人群中。
“既然如此,那正黃旗做先鋒,吾隨之!”文平沉穩道。
夾谷趾高氣揚回頭對正黃旗的眾人道:“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大汗今後會為我們報仇的,兄弟們,上!”
近九百正黃旗的武士吶喊著向馬東靜靜站著的大陣衝來。
馬東大聲下令:“丟!”
呼啦,鋪天蓋地的石頭從大陣的後方被甩了出來,將正黃旗的武士覆了進去。
“將軍,沒想到用根布帶甩石頭都這麼有威力?”馬東的‘侍’衛情不自禁的讚歎。
馬東很不屑道:“鄉里民間毆鬥,多用此法。總督大人初定臺灣的時候,土人也用過。按照總督大人的解釋,用石頭砸,是利用工具的開始!”
即使有頭盔,有的還有小盾牌,但是因為飛來的石頭太多了,所以一盞茶的時間不到,包括夾谷在內的正黃旗武士都被砸的血‘肉’模糊分不清‘摸’樣。
兩黑旗固山額真文平開始還想看看風向,見了這場景啥都不說了,嘆了口氣道:“沒有家小的就降了吧!有家小的自己看著辦。”
“倭寇,我殺了你們!”被砸斷右手的兩黑旗漢子,突然用左手舉起刀,獨自一人向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