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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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肉包
“福建水標參軍果然威武,揚我大明軍威。沈都督大駕,讓本翰林船上蓬蓽生輝,孔珍,把剛才從難民裡找的畫師叫過來,讓他們過來給吾和都督畫副畫。”高進如沐‘春’風的笑容,讓沈有容都不好意思說不。
滿船人大眼瞪小眼的圍著,看著十來個蓬頭垢面的書生圍著並排坐著的總督大人和沈都督潑墨揮毫。有冥思苦想的、有大力揮毫的、有洋洋灑灑的、有濫竽充數的,不過書生們共同的特點,就是一手畫畫,一手用力的咬著剛發的畫畫的酬勞,兩個大‘肉’包。
沈有容也不作聲,靜靜的觀察著身邊的高進。高進是真正的不著急,心裡只想著看來要把黑白相機搞出來,要不然遇到名人靠這樣畫畫留紀念還不累死人。
一個時辰後,畫師們陸續‘交’稿,有‘抽’象派的,畫的漂亮,可是與二人都不像。有鬼畫糊的,基本上誰也不知道畫的什麼。高進搖了搖頭,想著畫肖像還真不是國畫的強項,勉強選了兩張還寫實的,拉著沈有容一人寫了個名字各自收藏。
沈有容看著高進還算整齊的字,讚道:“顧涇陽的弟子,果然還是有些才氣?”
高進哈哈大笑,道:“沈都督謬讚,在師傅的弟子裡,我還真是最不成器的一個,慚愧慚愧!這幅畫我回去可要拿回去給我娘看看,讓她也認識一下在世的大英雄!”
輪到沈有容老臉一紅,心想原來這高翰林拍馬屁的功夫一流,不過,倒是說到沈有容心裡去了。平日裡沈有容功勳太大,容易受到同僚的排擠,這次回福建復職,若不是福建巡撫王士昌特意設定了福建水標參軍給自己,自己早又跑回鄉去了。
好話人都愛聽,沈有容帶來的幕僚、‘侍’衛和兒子沈崇壽都臉上有光,個個心裡很受用。高進的下屬則認真的打晾著沈有容,要知道能讓高進稱讚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
高進拉著沈有容進了船倉,一桌豐盛的酒菜,王福、陳智、楊文鼎、張星火、蘇單、趙明和沈有容的幕僚、‘侍’衛隊長、沈崇壽陪著。
“孔美‘女’,給沈大人上酒!”高進讓孔珍坐在自己旁邊,專‘門’給沈有容和自己倒酒
。
沈有容看清楚了孔珍的模樣,心道,這高翰林的品味也很一般,且再看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沈大人,這次帶船出海追的是桃煙‘門’,還是明石道友?”高進笑著看著恢復了小‘女’人樣子的孔珍倒酒,向沈有容道。
“高翰林知道桃煙‘門’、明石道友。聽名字都好像是些日本人,莫非與這些人有‘交’往?高翰林是皇上欽點,鄭貴妃看重的朝廷新貴,不知知不知道與倭寇勾連,罪可問斬!”
沈有容平平淡淡的幾句話,配上征戰沙場的霸氣,讓整個席面都滿是朝廷問罪的感覺,王福、陳智、楊文鼎、張星火、蘇單、趙明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日本幕府德川家康執政,這兩年鎮壓了天主教民的叛‘亂’。大名村山等安豬油‘蒙’了心,也信了教,為了贖罪,自薦侵佔臺灣立功贖罪。德川家康聽了覺得這主意大好,派給他“高砂國渡航船朱印狀”(當時日本稱臺灣為高砂國)和三千士兵。”
“村山等安自己才不出來,派了最不喜歡的兒子村山秋安帶了十一條船出海。村山秋安不傻,一出海就說遭了風吹,派了手下桃煙‘門’和明石道友各帶了三條船在福建和臺灣‘混’,自己拍屁股帶著家眷和人手跑到越南占城去爽去了。”
“苦‘逼’的明石道友和桃煙‘門’,有家不能回,只能在臺灣和福建之間謀生。正月裡,明石道友到了臺灣,被臺灣土人圍住一條,還剩了兩條船現在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桃煙‘門’估計現在應該在浙江晃,等被浙兵趕的狠了,就會下來找沈大人。”
高進說畢,舉起酒杯,大聲祝道:“為沈大人旗開得勝喝一杯!”
沈有容一臉凝重,讚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再看孔珍,發現此‘女’雖然不好看,但也不難看,很耐看,還有大家氣質,心中自嘲自己看人看走了眼,跟著高進的叫法喚道:“孔美‘女’,給老夫再滿一杯,老夫要與高翰林不醉不歸!”
滿席的氣氛如轟然綻放的‘花’朵,一下就溫暖起來。
三杯喝過,沈有容道:“這股倭寇到了沿海,揮刀裝銃,攻殺兵船,燒殺搶掠地方
。內地不知多寡,大家爭奔入省城;城‘門’晝閉,重賞之下仍舊無一敢出偵者。唯有高翰林還能開船橫行海中,不知有何訣竅!”
高進指著桌上剛上的一盤大‘肉’包,伸出五指捏上一個,道:“熱乎乎的大‘肉’包,誰要和我搶,我肯,但怕這些兄弟和災民們不肯。沈大人也嚐嚐,用臺灣種出來的面,臺灣產的豬‘肉’做的‘肉’包,看味道如何?”
沈有容玩味的伸出手抓住一個大‘肉’包,咬了一口,確實鮮美,發出一聲讚歎,道:“果然好‘肉’包。不知道高翰林可願與我同力剿殺倭寇,這麼好的‘肉’包,老夫希望將來能常吃到。”
“沒問題,我是最討厭倭寇的。沈大人若是遇到他們,告訴他們我缺人手,若是到我這裡來做事,管吃管喝,等到他們能回日本的時候可以走。當然,若是他們不來,那滅掉也就滅掉了。”
高進邊說邊吃,吃的滿嘴流油,伸手又去抓了一個,同時招呼席上所有人道:“包子管夠,大家放開吃,這玩意可不能單邊!”
滿席的人包括沈崇壽都咧開油乎乎的嘴,哈哈大笑起來。
散席,沈有容回到自己的坐船,帶著船隊滿意的返航。高進站在甲板上目送著老英雄的遠去。
“村山秋安的事情卑職在海上一直未聽說,明石道友登陸的事情,倒是聽說了一次,卻是土人自行解決的,抓住船後船上的日本人都自盡了,並未抓到活口。不知道總督大人從哪裡得知?”王福滿心惶恐,怕自己漏了訊息失職。
“我有神人託夢!這個你不能比拉!今後行船,沈有容不會為難我們了。”高進安慰著王福。
一切順遂,高進在布袋登岸,很快就趕回了嘉義。
嘉義城中,比往日要蕭條了許多,有些街坊中的房子暴‘亂’當日被燒燬,也還沒來得及修整。
高進駐馬,看著菜市口搭的法場前跪著一排排的人,儈子手提著大刀正準備行刑,周邊圍著一大群伸長了脖子看的人。
“時辰已到,行刑!”滄雲旭坐在法場上,擲出令牌。
臺下的儈子手們熟練的揮刀,嚓,又一個腦袋掉下,馬上被專人拾著擺到旁邊的人頭京觀上壘著
。
高進看著旁邊高聳的十來座京觀,皺眉道:“殺了多少了?”
“當日暴‘亂’的暴民最後抓住了五千多活的,按照張夫人命令,凡不是主動投降的,凡是在暴‘亂’中有命案的,一律砍了。因為要審理,所以,每天也就砍了百來個,現在應該才殺了千把人。”楊文鼎急忙回稟。
“還審什麼,凡不是主動投降的,剩下的每個城市分一點,全部殺了。記住要分到每個居民點。告訴所有的人,包括新來的,誰不按規則辦事,就砍誰腦袋。一幫低素質人群,不用棍子,就不知道尊重別人的勞動。”高進痛罵。
“張夫人也是怕有冤案。”楊文鼎低頭解釋。
“有什麼冤的,暴‘亂’大家都往家跑,你跟著暴‘亂’的人跑。不愛惜穩定的局面,公然破壞衙‘門’。沒有衙‘門’,這群暴民就是被強盜殺的份。全殺了。家眷全部流放北海道。傳令去吧!”
高進知道後世的伊拉克和敘利亞,因為沒有穩定的政fu部‘門’,結果死的最多的就是普通的老百姓,隨便被暴民殺。看著自己辛苦建立的烏托邦被破壞,高進恨的牙癢癢。
總督大人回來了,滿城、滿臺灣的人都歡欣鼓舞起來,一掃連續十來天的頹氣。所有的賭坊都被抄了個底掉,從事或參與了賭博的人全部被抓去挖煤。
臺灣很快的又恢復活力,災民的不斷進入,填補了大量的勞動力,讓大農莊、大鹽場、大畜牧場、大工廠如雨後‘春’筍一樣遍地開‘花’。
新任的嘉義城守備蘇單、布袋守備趙明、鹽田守備唐虎上任了,至於布袋知府讓夏允彝兼任著,待當地議會選出來新官再說。
基層的官吏篩選了一遍,議會重新恢復了吵鬧。到了八月,一切不但恢復了正常,因為隊伍純淨了,各行業反而更繁榮了。
外面的事情好說,總督府內有些事情就難纏了。
“小師弟,你都禁足二師兄半年了,看看還是讓他認個錯,讓他出來隨我搞研究吧!”忠厚的陳若虛,又一次來為張若谷說情
。
“是啊,你看你啟年叔,他放貸也不是故意要放到賭場裡。從你一回來禁足。搞的陪我上街都不行,進兒,你看是不是把他們都放出來。我讓啟年叔也給你認個錯!他那個管家已經發到北海道去了。”李媽也坐在旁邊為王啟年幫腔。
“張金蓮帶著陳仁去北海道快半年了,說起來我該去看看,自從同意田明和葛大牛試著打下那裡,我還沒去過。”高進將手中抱著的孩子放回徹心公主懷中,繼續道:“讓啟年叔和張若谷隨我去走走,立了功回來就好說了。”
李媽還有點不樂意,陳若虛笑道:“如此甚好。這半年你在,醫療研究所又有不少新研究,也培養了很多軍醫出來。要是你多呆一些日子,還可以試製更多的新‘藥’品。”
高進笑:“我知道的這半年已經全說給你了,剩下的只有你們去研究了。傳統醫術著眼於提高個人免疫力,平衡身體來治病,我提出的醫‘藥’對症和物理治療只是醫術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還要大師兄多多思考。”
陳若虛讚道:“小師弟果然謙虛!”
高進摟著徹心公主的腰,對旁邊的秋兒道:“開飯吧,難得大師兄來。派人把啟年叔、二師兄一家、大師兄一家叫來,大家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李媽跳了起來,笑著對高進道:“我去安排,碧蓮我們走,放心,不要看著我,我會給你準備大‘肉’包。秋兒,我今日就賞了你!”
總督府裡的笑聲化入整個臺灣欣欣向榮的朝氣中,沿著建了一大半的嘉義到基隆的鐵路,一直向北,飛向了北海道和海參崴。
興凱湖畔,王列山正緊張的帶著人衛護著屯墾的農民撤退。
“辛辛苦苦幹了半年的稻子,就全丟給建州‘女’真了?”烏拉那拉雲生心有不忿。
王列山望著快要可以收割的稻子,心中也是‘肉’痛。正在這時候,一匹跑的氣喘吁吁的哨馬來報;“參將大人,建州‘女’真的馬隊先鋒離我們只有十里了。”
“撤!”王列山大喝一聲,打馬追著遠去的農民駝隊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