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馬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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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馬踏
阿達海帶著七八十個旗兵倉皇敗回山寨,撲面而來一片弩箭,打在盔甲上叮噹作響。。шшш.shuhāhā更新好快。
點背的旗兵,直接被弩箭釘在面‘門’,雖然入‘肉’只有寸許,但是居然口吐白沫,‘抽’搐著捂著喉嚨就倒了
。
“弩箭有毒!”,阿達海大叫,急忙帶著手下往旁閃避,慌‘亂’中一腳踩在一具屍身上,低頭粗看竟然是自己的副手,本能的伸手一抓,剛還強健彪悍的副手口鼻流血滿臉發黑,身上都已開始涼了。
尋思後陣被偷襲且不知道藏了多少毒箭弩手,阿達海一把丟下副手的屍首,咬牙大喊:“想活命的,全隨我殺出去!”,提刀掉頭朝著正慢慢開進的徐小止戰鬥集團奔去。
阿達海背後,山寨火光的炫影中,一個個手持鋼弩的人影從隱蔽處閃了出來,為首的正是奉高進命令從上游進攻的林三才。
“裡平,西拉雅族的見血封喉箭毒,看來比東夷野人的要利害。”林三才檢查著身邊中了箭毒的旗兵發毒情況,對身邊一粗壯的漢子道。
名喚裡平的粗壯漢子憨憨的笑道:“屬下帶人去把那些戰馬收容起來!請問林副將,被建州‘女’真抓住的那些野人怎麼辦?”
“總督大人說一起帶回去!”林三才注意觀察著正在‘激’烈博鬥的戰陣,頭也不回的吩咐。
阿達海帶著手下的百來號殘兵帶著求生的‘欲’望衝出,正好與徐小止帶的要衝進山寨的人撞在一起。
兩百重甲步兵擁在一起,分成一個個小戰團‘混’戰,刀‘亂’飛,槍‘亂’刺。
但即使是鋼製槍頭,扎穿三層重甲也是非常的吃力,就算扎進了也入‘肉’不深,不是絕對的要害,中槍的人還能繼續戰鬥。
鋼刀的效果要好一點,但砍在三層重甲上也僅僅是給對方身體造成一道血痕,若不是隔著甲打碎了骨頭,除非直接砍到脖子下頭盔與‘胸’甲的那微小的縫隙裡,才能一擊致命。
重甲步兵對重甲步兵的較量,沒有血‘肉’橫飛,只有恨手上提的不是巨斧的衝動。
徐小止的身邊,和其他戰鬥組一樣是二杆長槍、八把砍刀,和困獸猶鬥的建州‘女’真戰在一處。
紅瞳部士兵雖然勇敢,但是和野蠻的屠夫相比,居然在氣勢上弱了幾分,不斷有紅瞳部計程車兵被建州‘女’真打倒,打傷,劈死
。
徐小止在長槍的掩護下,吶喊著竭力鼓動著手下發起一次次的攻擊,同時掄起大砍刀向面前的敵人砍去。
幾個建州‘女’真漢子互相配合著,乘著空隙一個矮壯的‘女’真漢子斜著身體一刀跺翻了徐小止面前的長槍手。
徐小止急忙去救,向那矮壯建州‘女’真漢子的腦袋砍去。建州‘女’真漢子見勢不妙,縮頭低背,徐小止掄的砍刀只砍到鐵盔上高高的“避雷針”,直接將“避雷針”削了。
幾乎是同時,旁邊一高瘦的建州‘女’真漢子一刀斬向徐小止脖下。旁邊徐小止的親衛,正被纏住,撲救不及,眼見砍刀就抹了過去。
砰,一聲槍響!建州‘女’真漢子的刀鋒貼著徐小止的咽喉劃過。徐小止咽喉處一條血線,而那建州‘女’真漢子臉上突然現出一個血‘肉’窟窿,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了。
徐小止咽喉處爆出血‘花’,渾身冰涼,呆站著,生死剎那間被幾個親衛一把抱住往後拖去救治。
不遠處的楊文鼎將冒著青煙的燧發槍丟給手下,接過另一杆又瞄準另一個顛狂的建州武士。同時,楊文鼎手下的二百人加入了戰團,堪堪阻住即將崩潰的局面。
高進見久戰不下,一拉馬韁繩,左手掏出遂發手槍,右手‘抽’出狼牙‘棒’,大聲道:“擂鼓,進兵!”
長青撒歡的長嘶一聲,驟然加速,林木桶急忙令手下二百騎列了個錐形陣跟上。
阿達海如一頭惡狼,雙手持著大砍刀,帶著手下在楊文鼎的包圍圈中左衝右突,雖然在戰場中心殺了個通,但是依舊是被圍在陣中無法脫身。
疲憊的阿達海總算看到對手有點氣餒,突然又聽到對方後陣鼓聲大作,火光中一片馬隊夾勢而來,讓面前的敵人士氣驟然大增,腦中憧憬的勝利曙光轉眼就沒了。
堅持不一定就能勝利或成功,更多的時候是垂死掙扎。回頭看著身邊圍成一圈大口喘氣的五十多人,阿達海憤怒的大喊:“你們敢殺建州‘女’真的人,就不怕我們大汗的報復嗎?”
楊文鼎在草原上也呆過一年,聽的懂阿達海的話,大聲怒喝:“你們大汗太遠,救不到你
!若是現在投降,還可以給你們一個好死。”
阿達海身旁的一‘侍’衛喘著大氣道:“大人,對方人太多了,要不我們先降了,留著弓在,還怕‘射’不到狼!”
“‘混’賬東西,當年阿瑪率領百騎大戰九部聯軍,獨自力斬九人,擊退敵軍,生擒葉赫貝勒布寨,我阿達海就算死,也不能失了阿瑪的臉面。”阿達海怒斥。
“奴才願意追隨大人!”‘侍’衛懺愧道。
看著已經有馬進入戰圈,‘侍’衛大喝一聲,提著刀迎著奔進戰場的頭一匹馬,照馬‘腿’方向準備就是一刀。
砰!‘侍’衛的眉心一個大‘洞’,仰面倒下。
高進將手中冒煙的雙管遂發手槍,往馬袋中一丟,又掏出一把瞄向建州‘女’真擁在一起的戰陣。
阿達海嘯叫著,提著手中的砍刀,帶著手下向高進的戰馬,一腳高、一腳低的奔來,衣甲在空中晃‘蕩’反‘射’出閃亮的光芒。
高進急忙微撤馬頭,撥轉方向。阿達海帶著手下已經撲到馬尾不遠處。
清晰‘精’準的一槍,阿達海應聲撲倒在地。建州‘女’真的‘侍’衛驚叫著聚攏扶起,就看著阿達海額頭上一個大窟窿,再看不出本來臉面。
還沒等高進提起狼牙‘棒’,就見眼前一‘花’,二百馬隊如垮了堤的水庫中的傾瀉的洪水一樣,在林木桶的帶領下不管不顧的直衝而進。
洪水過處,四處皆平。馬蹄過處,塵土飛揚。快速的馬隊將面前一切站著的撞飛,一切躺著的踩扁。有那幸運的逃脫了馬撞馬踏的,又被馬上的騎士一刀開成了兩半。
只有個別抱著必死之心的,砍了一條馬‘腿’;或躍起的,抱住馬上的騎士一起跌落塵埃,但最後都沒入奔騰的馬流,連‘花’都沒起一個。
一陣塵煙後,戰場上突然空寂,只有五六匹失去主人的戰馬,在主人的屍首邊徘徊,還有一匹傷馬,低低的發出將死的哀嚎
。
戰鬥結束了,戰場卻異樣的安靜。一場包圍戰,在形勢大好的局面下,面對百餘多對手,己方居然還戰死了近百訓練已久計程車兵。讓這群驕傲計程車兵倍感窩囊。帶出強大的壓抑感!
“總督大人的馬太快,卑職未能跟上,致總督大人陷入險境,還請總督大人治罪!”林木桶打馬回來,在馬上抱拳彎腰請罪,打斷了高進不舒服的感覺。
高進拍了拍林木桶的肩膀,策馬找到被自己擊斃的第二個人的屍首,‘抽’出刀子割下首級,‘插’在刀尖,來會奔跑,大喊:“殺!為我們的兄弟,去砍他們一刀。”
林木桶,順手就近砍了一級,跟著騎馬巡迴著大喊:“殺!”
所有的戰士都爭先恐後的動了起來,嚎叫著,上前將面前的屍體大卸八塊,舉在手裡,在火光籠罩的夜裡,猙獰恐怖的流著淚吶喊著。
要降服鬼怪,戰鬥時就要比鬼怪還恐怖,高進駐馬,看著已經正常發洩出情緒的手下,心中欣慰,回頭看向輕輕流淌的蘇昌河水,感嘆上次葉赫城下大勝建州‘女’真的騎兵,讓自己低估了建州‘女’真的整體戰鬥力。
十六世紀初的建州‘女’真,騎兵最強是在收服了葉赫部落後,無怪乎上次葉赫城下落敗。但,說起步兵,目前東亞實力最強的還是建州‘女’真的步兵,尤其是重甲步兵,彪悍強健帶著原始野蠻。
想想正常人看到瘋子就怕,遇到野人自然是更難對付,無怪乎後來明軍有人要發出‘女’真過萬不能敵的哀嚎。
想起自己的損失,高進有些心痛,就這些種子,還被殺死了一百,怎麼能吃這麼大虧,要到哪裡去找回來。
蘇昌河這邊,山寨火光沖天,士兵們忙碌的打掃戰場。
蘇昌河的另一邊,一建州‘女’真士兵低聲向草叢中聚‘精’會神蹲著觀望河對岸的長官稟報道:“韓代大人,紮好了二十個木筏,三百人同時過河沒有問題!”
韓代從草叢裡站起,大聲道:“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