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海參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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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海參崴
五月中旬,無錫縣蘇家巷尾小院天井裡,看完戰報的高進躺在桂‘花’樹下的躺椅上,哈哈大笑。
“王聞土這廝,居然收穫了兩個葉赫美娘子!”,獨孤信坐在一邊圓圓的石凳上,深深的嫉妒。
“葉赫城肯定是守的下來,但是,沒想到是這樣守下來。葉赫騎兵過去幾十年是建州‘女’真部落裡最利害的,但自野豬皮得勢後就沒贏過,少了戰鬥的信心。我給他們增加了戰勝的信心,結果就成了。”
高進琢磨著歷史的真相,想著這次應該殺的比原本的歷史要狠。
“莊主遠籌帷幄,決勝千里,屬下佩服!”,獨孤信由衷的讚歎。
享受了一下馬屁的高進睜大眼睛看著天井上方的一小片幽藍的夜空,今夜無月無星,江南五月的天氣,相當的舒服。
“莊主,我們什麼時候去遼東!”,想到王聞土在北方乾的很爽,獨孤信也想去遼東走走。
“六月就走,將這些圖紙發去,讓王聞土帶三千人和青石城的工匠去這裡和我們會合,在那裡按這個式樣築城。”,高進遞了幾張圖紙給獨孤信。
獨孤信藉著燭火,好奇的仔細翻看,不得要領的問道:“莊主,這圖紙是縮小版的青石城,但是造城的地方是哪兒啊?”
高進咪著眼睛笑道:“海參崴
!三千多人幹三個月,一個常駐千人的堡壘,應該是沒有問題。”
“哦!”還是不太清楚的獨孤信沒有再問,自慚形穢的他發現自己雖然已經學會了三千字,也讀了好幾本書,還是跟不上莊主的節奏。
細心的封好圖紙,獨孤信詢問:“莊主還有什麼吩咐!”
“嘉義、布袋和高家莊的氣象站設定的怎麼樣了?找那些熟識海上天氣的老漁夫預先看好天氣,確保高家莊內城人口大遷移時不會遇上臺風,船隻都檢查好了沒。”高進關切道。
“李老夫人和若虛先生已經在嘉義安頓好了,張夫人還沒生,但估‘摸’著快了。氣象站和老漁夫都說近期無颱風,已經定了發船的日期,有王員外和王大管家看著,應該沒有大問題。”,獨孤信很有信心。
“高家莊留守下來的人員有什麼情況?”,高進站起,來回走了幾步。
獨孤信跟著站了起來:“高家莊內城現在留下的主要是萬博園週轉用的銀子,倉庫裡儲備的主要是糧食和煤炭。鄭常隊官帶著金字營八百人守在內城,東院我留了二百人,情況很穩定。”
“穩定就好,我們太需要時間了!沒有穩定,老百姓其實最慘。良善的人在‘亂’世中死的最快!平民是資訊最弱的,一旦戰‘亂’,立馬就會陷入困境”,高進徘徊了幾步,大聲嘆息後世有人希望世道‘亂’套,殊不知‘亂’世人命賤不如狗。
低低一聲悲天憫人的嘆息,是傳不到遼東的,但遼東自有自己的熱鬧。
葉赫西城王府的慶祝換俘結束的宴會,布揚古貝勒坐在大堂正中,金臺石貝勒居左,吳達哈長老居右,眾人端著酒杯陶醉著看著東哥和美婢唱歌跳舞,四面坐著的長老個個也是微微醉著的,貪戀著眼前的美‘色’。
布揚古貝勒看著同樣醉意濃郁的馬時楠、周大崎一臉猴急的急‘色’樣,大笑著祝酒,道:“恭喜馬千戶,聽說遼東總兵有意提拔你為遊擊,常駐葉赫,可喜可賀!”
馬時楠內心哀怨,一個破遊擊就讓老子從繁華的遼陽跑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來送死,無奈的舉起酒杯,做了個禮,一飲而盡
。
周大崎看著馬時楠不樂意的模樣,心中怨恨,同樣是打仗,只不過你那邊攻城的‘激’烈點,就得了個遊擊,我啥也沒有還要在這裡陪你,同樣悶悶的把酒一飲而盡。
坐在一旁的金臺石貝勒哈哈大笑,拍手喚進兩個十四五歲的小美‘女’,笑道:“美‘女’配英雄,這兩位美‘女’就送與二位,另外還有牛羊各一百頭,已經讓人趕到你們營裡了。”
馬時楠、周大崎看著面‘色’白裡透紅,嬌嫩‘欲’滴的‘女’孩,聽又得了百頭牛羊,內心歡喜,也不推辭,笑納了。
周大崎摟著乖乖的坐在自己身邊的小美‘女’笑道:“貝勒爺豪爽,這個朋友我‘交’了。下次建州‘女’真來,我定殺的他們屁滾‘尿’流。”
宴會場上一片歡騰。
長夜漫漫,再長的酒宴也要散場。
看著空‘蕩’‘蕩’的大堂滿屋狼藉的樣子,東哥有點生氣,布揚古在一旁還在獨自小口小口的咪酒,勸慰道:“草原上的珍珠,為何你今日鬱鬱不樂!”
“我們是打贏了,但是建州‘女’真把我們周邊的城和村寨都破壞了,搶走的牛羊都沒還,放回的三萬多人我們要養。二哥吳達哈還有臉說自己有功勞。”
說著說著,東哥很生氣:“三萬人裡壯丁只有二千多人,剩下的男丁又都是老弱病殘,而他們換走的全是壯丁。二哥吳達哈這次談判有問題。”
“二弟說了,很多人看我們弱了不願意回來,跟著建州人去了。牛羊說是跑失了,遇到這樣的流氓又能怎麼樣。二弟說這些人他願意領養下,罷了。”,布揚古有點失落道。
“馬時楠、周大崎每人都送了兩個葉赫美‘女’了,今日金臺石貝勒又送了一個,不怕慣壞了這些明軍。”,東哥轉移了攻擊物件。
“不依靠他們,如何守的住城。現在的葉赫,就剩下兩座城和周邊的村寨了,算了,些許都是小事。對了,你什麼時候去紅瞳部,把他們那五千牛羊送去。”布揚古心裡笑‘女’人小肚‘雞’腸,做不得大事
。
東哥臉上微微一紅,迅速的穩了下心情,道:“不用牛羊了,留下給新來要安置的人吧,明日我就去發給他們每一戶,讓他們現在住在城外面的草地上每日領救濟,也不是辦法。”
“那怎麼可以,會讓草原上的人笑話我布揚古沒有信義!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布揚古大聲的反對。
東哥想起了南方的那個時常壞笑著胖子,笑道:“無妨,這次我會把蘭雅送出去。”
“你捨得!”,布揚古非常驚訝,妹妹身邊的那個厲害的美‘女’,連自己都是想下手而不可得。
“為了葉赫,還有什麼不可得!”,東哥豪言,內心很有一些竊笑。
東哥的這一聲傳出窗外,飄上和無錫縣一樣幽藍的夜,是的,本來就同在一片天空下,都是中國人。
同片天空下,郝圖阿拉的王宮裡努爾哈赤光著屁股趴在‘床’上,正被一個明人醫生“暴菊”。
黃臺吉站在舉著一壺“灰酒”,獻寶道:“這是當年明人神醫買來的灰酒,我一直為父汗珍藏著。”
明人醫生舉起滿是血的手指,猶豫道:“膿血流的很厲害,今日只能先擠掉,但是不斷根,還是要儘快找到當年給大汗看病的那個神醫。郝圖阿拉應該沒有人能治,撫順所的醫生不知道怎麼樣。”
“先把傷口清了吧!”,努爾哈赤很無奈,醫生之間的水平差的太多了,何況這個還是自己幾年前打劫商隊的時候掠來的遊醫,居然在郝圖阿拉成了一方神醫,還真是大家身體好。
明人醫生努力的探了膿口,擠出了一團團的膿血,按黃臺吉的記憶高進上次手術的步驟清了傷口,用灰酒最後細細的洗乾淨。
遊醫手法粗暴,讓努爾哈赤痛不‘欲’生,滿頭大汗的對黃臺吉道:“快想辦法去請那個小神醫來,多少錢都行,那死胖子認錢的,快去,父汗就指望你了。”
黃臺吉突然得了表揚和重望,立馬匍匐在地,感‘激’涕零的大聲道:“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