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擒代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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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一擒代善
安費揚古反應快,帶著親衛沿著葉赫河義無反顧的向下遊逃去。
王聞土一馬當前,帶著三百手下直‘插’到河邊
。三千穿了明軍服飾的葉赫騎兵,跟著穿了進來,將受驚了的建州‘女’真騎兵大陣衝開。大陣的裂口越來越大,直到凌‘亂’、奔潰。
主將已跑,除了個別死腦筋,甲喇額真、牛錄額真們領著手下的建州‘女’真騎兵各尋生路。
河是過不了了,和主將一起向下遊逃的路被披著明軍虎皮的葉赫騎兵堵死,又有王聞土這樣的嗜血殺神瘋狂的就近收割著一條條生命。
所有的建州騎兵不約而同的撥馬向上遊逃去。
和建州‘女’真騎兵‘混’戰在一起的布揚古見勝局已定,大聲吶喊著纏鬥追擊。
三千明軍服‘侍’的葉赫騎兵尾隨著掩殺而去。
王聞土倒是揮手讓手下一起停住了,清點了人下,一共只有十幾個輕傷,開心的自言自語道:“這次掙了!”
一個親衛張著大嘴道:“隊長,掙了為什麼我們不追!”
“兔崽子,列好隊形,先歇一下馬,等會有你砍的。到現在為止,所有情況都在莊主的預判裡,等會有你忙的,快把三眼銃填好!”,王聞土大聲笑罵,對高進充滿了拜神式的崇敬。
“莊主就是厲害啊,當日在高家莊甕中捉鱉,硬是吃掉了林家和江家那兩個老傢伙!”,高家莊出來林、江家的家丁讚道。
“那還用說,莊主在臺灣,帶著百來人就敢往老酋長上萬人裡衝,當真厲害!”,臺灣來的家丁很湊趣。
王聞土跳下馬,將自己的三眼銃認真的檢查了一遍,裝填好彈‘藥’。
透過向遼東明軍‘私’下購買,現在王聞土的手下已經有一百多杆三眼銃了。柺子銃基本是買不到的,還就是高進當年繳獲的那幾十杆,只給骨幹配了,連王聞土自己也覺得等到關鍵的時候才能拿出來用。
河對岸,努爾哈赤的心在滴血,大聲咆哮著:“哪裡跑來的明軍,哪裡跑來的明軍!沒有下雨,怎麼又發了山洪?”
“大汗,快看城頭
!”,何和禮突然指著東城的方向大叫。
努爾哈赤扭頭看去,城牆上明軍的日月旗高掛,旌旗密佈。
“萬勝!萬勝!”,城牆上明人大聲的吶喊清晰可聞。
“父汗,阿敏願意帶本部去救援代善貝勒!”,阿敏拱手輕令。
“停止攻城,各部撤回大營。阿敏帶五千人沿著河往下走,尋水淺的地方過河接應!”,努爾哈赤不愧久經戰陣,迅速下令。
“喳!”,阿敏接令,迅速轉身而去。
努爾哈赤忙著派兵佈陣,王聞土則坐上馬悠閒的守株待兔。
在河邊收割被水衝到沙灘上的建州‘女’真首級的幾個騎士跑了回來,樂呵呵道:“割到了三十多級,還有很多被水沖走了。”
“我們在剛才馬戰的戰場割了六百級,收到了五百匹馬!”,王聞土身邊的親衛笑道,指著旁邊的人頭堆和馬群笑道。
王聞土大聲吆喝:“派兩個人,把馬牽到城裡去,剩下的人列隊!”
眾人嬉笑著跳上馬,看葉赫河上游滾滾的塵土奔了過來,看服‘色’是建州‘女’真又跑回來了。
王聞土大喝一聲:“兒郎們,該給神幹活了!”,催馬揮舞著三眼銃帶著三百名手下士氣高昂的迎面而去。
跑來的建州‘女’真騎兵最前面的一大群是代善貝勒的親信手下,緊緊圍著灰頭土臉,一身泥水的代善。
話說代善沿著河邊的沙灘一路往上搜索,心中對安費揚古的命令很是不服,走了不遠,就跳下馬來坐地生悶氣,讓一個親信帶著五百人馬繼續向前搜尋。
不一會,坐著的代善就聽見人喊馬嘶和排山倒海般的聲響,正疑‘惑’的望著,一人高的‘浪’頭就到了,好在代善還會兩下狗刨,急忙在眾‘侍’衛的拉扯中往岸上掙。
慌了神的代善將好幾個親衛踩進了水底,才氣喘噓噓的爬上了岸,就看到洶湧的河水將自己派出探路的人馬和停下來休息的人麼捲了好些,裹在‘混’濁的泥水裡衝了下去
。
狼狽不堪的代善被手下扶上馬,粗粗看了看,身邊還剩下不到千把人,正點名的時候,派出去探路的殘兵逃了幾十個回來大喊:“貝勒爺,上面有埋伏,快跑!”
代善已經是驚弓之鳥,帶著人手就往回跑,很快就遇到了同樣忙於逃命的甲喇額真和牛錄額真們,眾人合在一處,又往下游衝了過去。
葉赫騎兵追了一陣,殺的順手,未料到敵人又一致的對沖回來,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幸虧建州‘女’真的騎兵不敢與明軍服飾的葉赫騎兵糾纏,鑿穿後就直接狂奔而逃。
布揚古只好帶著葉赫騎兵扭頭追殺。
王聞土這邊是休息了好一陣的,二十匹馬緊密排了一排,一排三眼銃一排長柄眉尖刀,相互間隔,分了三個小陣,隨著王聞土迎著建州‘女’真騎兵殺去。
王聞土在中間小陣的第三排,眼看著前面第一排將迎面來不成陣型的建州騎兵給轟散了,第二排上去一頓補刀,自帶第三排點起三眼銃就給後面‘欲’搶上來救援的建州騎兵一頓鉛子。
打完拐彎的時候,王聞土就看見一個穿著高檔盔甲的建州韃子騎馬夾在幾個‘侍’衛馬中,就往己方兩個小陣中間往外衝。
王聞土掏出柺子銃,嘴裡含上火摺子,帶著手下就追了過去。身邊的手下一看頭有新目標,拔出長柄眉尖刀跟著追了過去。
附近的一個建州‘女’真的甲喇額真不幹了,大聲呼喊著:“救貝勒爺”,呼啦啦,帶出幾百人追著王聞土而去。
王聞土其餘的手下一看,這還了得,又扭身催馬攆著建州‘女’真的甲喇額真。剩餘的建州‘女’真又追上來,最後面是尾追掩殺建州‘女’真的葉赫騎兵。
慌不擇路的代善奔向了葉赫西城的方向,像一個粗箭頭般身後帶著越來越大的隊伍。
砰!砰!砰!,不得不說王聞土的槍法大有進步,彈無虛發,將代善身邊的‘侍’衛全部轟趴。
苦‘逼’的代善平日使用的大斬馬刀,早就被葉赫河收走了,手邊只一張弓,被身後狂追的神銃手嚇的只有逃的心
。
王聞土舉著空銃,大聲喊:“再跑我就放銃了!”
代善不答話,伏在馬背上,雙腳上的馬刺使勁的扎馬肚,馬肚被扎的鮮血橫流,馬兒吃痛,張著吐著白沫的嘴狂奔而去。
王聞土身旁一個有柺子銃的親衛,憤怒的拔銃連續轟了三下,砰砰砰!代善和馬一起被轟倒了。
王聞土拍馬上前,呀,這貝勒爺算是命大,居然沒死,三銃全打馬屁股上了。
一柄眉尖刀架在了代善的脖子上,一根拉馬的繩索套住了代善。
尾隨而至的幾百建州‘女’真騎兵傻眼了,圍著王聞土等人打轉,甲喇額真大聲喊著:“不要殺他,我們用銀子贖人!”
“不殺他,那你們投降吧!你看看你們身後,你們完了”,王聞土坐在馬上大笑。
甲喇額真看看身後,已經是被圍死在西城之下,連馬匹轉圜的空間都沒有了,想著回去可能被暴怒的大汗砍了腦袋,聰明的人們紛紛丟下兵器,準備和貝勒爺一起坐牢,那可是資歷啊。
戰鬥結束了,等阿敏騎著滿身泥水的馬趕到西城下時,只看到一地無頭的屍首。
同樣滿身泥水的黃臺吉看著旌旗密佈的西城城頭,道:“撤吧,糧草都在對岸,先回大營再說!”
“河水減緩了,我們可以待水再降下些直接從來的地方渡河回去!”,安費揚古觀察著河面。
“水勢是緩了,但是水位增加了,若葉赫人趁我們渡河的時候攻擊怎麼辦,還是走遠點渡河為好!”,黃臺吉懊惱道。
今日在河邊,黃臺吉雖然損失不大,但是也被沖走了二百多人馬,想起來都是羞恥。
早看到對岸一敗塗地場景的努爾哈赤已經躺在大營的大帳裡了,憤怒和疲憊,讓屁股上的刺痛更加分明。但努爾哈赤嘴裡仍然忍不住的怨‘婦’一般大罵:“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