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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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求見
紫竹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咱們才剛來,總要收拾收拾休息休息吧,她們就這麼上門拜訪主子,哪有這樣做事的?”
“什麼?”容昭皺了眉頭。
就在這相對比較忙亂的時候,剛剛去外面要熱水的四喜回來輕聲道,“主子,嚴大人的家眷求見!”
容昭這裡只是草草收拾了一番,本來皇上也不會在石城停留多久,她們自然也無需把行禮都搬出來,只是拿出些日常用慣的茶杯水壺,被褥鋪蓋等等,替換了原先準備的東西。
李連海聽了容昭的話,心裡頓時舒服得不得了,心道連娘娘都知道皇上跟前沒有我不成,梁松這傢伙想跟我爭,沒門!
容昭擺了擺手,“多謝你了,我這都弄好了,沒什麼要求,你去皇上那兒吧,那幫人沒有你鎮著,還不得鬧翻天。”
安排好後,李連海便恭敬地道,“這一路風塵僕僕,想必娘娘也累了,奴才就不打擾娘娘休息了,奴才先去前面,娘娘若是有什麼吩咐,只管遣人來跟奴才說一聲。”
畢竟是民間的園林,遠不及宮殿巍峨闊大,但小也有小的好,起碼容昭就覺得分外溫馨,原諒她一個靈魂充滿現代印記的人,前世住的別墅豪宅也就跟現在這個別院的建築規模差不多,住在這裡,比起那高大上的宮殿,她反而更舒服些。
嚴大人心中的糾結容昭是不清楚的,她和秦瑄住在一起都習慣了,壓根就沒想到兩人還要分院落住,更不清楚自己刺客入住正房的行為是多麼不規矩,不過,既然是李連海親自來安排她的,說明這就是秦瑄的意思,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矯情地拒絕。
誰知就在這謹慎得體自以為絕不會出錯的地方,他反而犯了過分小心的錯!
其實客觀地說,嚴大人的安排並不算錯,容昭再得寵也只是個淑儀,住在皇上隔壁的小院就已經昭示了寵妃的身份了,而皇上的正院,那是沒皇上允許,連皇后都不得入住的地方,借嚴大人十個膽子,他也不會提前將人安排進去啊!
嚴大人聽下屬悄悄彙報了這個訊息後,額頭上的汗刷地就淌了下來,尤其聽說是乾清宮李大總管親自帶人安排的,更是忐忑不安,恨不得甩自己兩耳光——都打聽到這位娘娘寵冠後宮了,偏偏還是辦錯了事,怎麼就不能再機靈點,皇上都只帶這位娘娘一人出宮了,這心意不是昭然若揭嗎?
在此之前,嚴大人已經把皇上下榻的地方安排在了一個士紳家主動獻上的別院,這別院修建得不算精緻,卻頗有北方園林的大氣,皇上的龍輦是直接駛了進來,而容昭也在第一時刻被送入了後院,卻不是嚴大人安排好的皇上正院旁邊的院落,而是直接進了正院,歇在了屬於女主人的房中。
南巡的隊伍還未到石城,石城知府嚴大人便率領治下官員迎到了郊外。
石城離京都很近,算是京都往南方的一個要塞城市,又是生產鐵礦的地方,石城的知府亦是皇上的心腹,整個石城,可以說是牢牢地控制在皇上手中。
隊伍還在緩慢向前,一路上,秦瑄不斷地派出人手又召見人手,蒐集沿途的訊息,顯然離京都近的地方,百姓的生活還是比較安樂的,連著幾天,秦瑄的心情都很好,很快隊伍便行走到了石城。
剩下的宮女都嚇破了膽,別說往皇上往葉俊卿那裡湊,就連刷玲瓏和紫竹這兩條曲折而通往上方的路都不敢了,徹底地沉寂了下去,而那名被帶走的宮女,到底沒有回來。
到江南去打聽訊息的人回來得沒有那麼快,所以這幾天倒也風平浪靜的,倒是那個宮女的事情,容昭將自己的看法向秦瑄提了,萬一有人渾水摸魚故意離間皇上和葉俊卿的感情,那提早做個防範也是應該的,她的敏銳得到了秦瑄的讚許——他和葉俊卿雖然也覺得不妥,一時間卻沒想到那麼遠,聽了容昭的分析,倒是覺得十分有道理,當下便重視起來,第二天那個宮女便不見了蹤影,令事後得知的容昭深覺是自己在造孽!
……
秦瑄眉目舒展的一笑,道,“那就要委屈昭昭和朕一起浪跡江湖了!”
“如果喬清池說的是真的,皇上打算怎麼辦?”容昭側頭問道。
這所有問題的前提就是,喬清池說的是真話。
如果,喬清池說的是真的,那那緹潛進中原到底是有什麼事?之前發生的數次刺殺,到底是不是他主使的?
當初那刺客的身份,秦瑄和容昭也懷疑到了喬清池的身上,但是無論是身手還是背景都不符合,一時便沒有確定,而如今即使知道喬清池和那緹試師兄弟關係,可這也證明不了什麼。
秦瑄卻搖頭,深深地一笑,“且等朕的人回來了再說吧,朕已經讓俊卿帶著人看住喬清池了,等影衛從江南迴來就知道他說得到底是真是假了。”
容昭挑著眉道,“這麼說,喬清池暫時是沒有嫌疑的?”
秦瑄笑道,“沒關係,朕已經派人去查了,若是真的,那就排除了這小子的嫌疑,若不是真的,這小子也暴露了,不過這小子功夫雖然高,卻遠遠不到宗師境界,他學的也不是喬榛一脈的功夫,而當初和朕交手的年輕宗師,功力不穩,似乎是剛剛突破,還沒辦法在朕面前掩飾,最重要的是,當時朕沒有想起來,現在想想,那人使用的就是和喬榛一路的武功!”
這些情況看似複雜,一旦擺開,喬清池所作所為倒也就說得通了,但也僅僅只是說得通罷了,容昭本就是佈局的行家,對任何事總是抱著三分懷疑的,“我就不信,皇上這麼輕易便相信了喬清池的話,他這出現得可夠巧的,太巧了,世上哪來那麼多的巧合?”
秦瑄繼續道,“喬清池手中有他母親的一部分訊息來源,他母親原來在江湖上也頗有名氣,是用劍的好手,人品也頗讓人敬重,許多人都願意和她來往,喬清池繼承了他母親的人脈,這次是有人送信給他,那緹出現在他江南的母親面前,給他母親帶了一封他父親的信,也不知道寫了什麼,他母親一怒之下病倒在床,他這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卻又怒極,這才決定孤注一擲,將這些隱祕告訴朕。”
容昭:……所以他才大義滅親?
秦瑄道,“喬清池的母親性情剛烈,在喬榛收那緹為徒後,就與喬榛和離了。”
容昭道,“既然如此,喬清池怎麼會告訴您這些?”
“當初朕便懷疑喬清池是喬榛的兒子,他們父子長得太像。這喬榛為人亦正亦邪,他收了敵國王子做徒弟也無可厚非,只是以那緹的能耐,過去了這麼多年,只怕早就籠絡了喬榛為己所用。何況當年喬榛曾向秦昊挑戰,卻以失敗告終,從某方面來說,喬榛與大乾皇室是有嫌隙的,如今就算他倒戈向大乾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這又是個出乎意料的訊息!
秦瑄笑道,“喬公子的父親是落月刀王喬榛,武功僅次於秦昊大宗師,而那緹,是他的大弟子!”
她腦子在一剎那便將這個訊息細細地分解成了無數個字元又重新概括消化,立刻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先不提那緹怎麼會出現在江南,喬……探花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
這還不是機密?
容昭失聲道,“什麼?”
“並不是什麼機密,喬探花過來稟報朕,那洪詔國新國主那緹出現在江南!”
容昭才懶得理他,一會兒,秦瑄自己挪過來了,閃電般一把抓住欲往後退的容昭,把她圈在懷裡,這才吁了口氣,笑吟吟地開口。
“可朕想跟你說,但不能讓別人聽見,所以要在你耳邊說。”秦瑄無賴地道。
容昭哼了一聲,坐在秦瑄對面巍然不動,“以為我稀罕知道呀?不說就不說,懶得聽!”
他朝容昭輕佻地勾了勾手,在容昭的怒瞪中,他笑道,“你過來,朕就告訴你!”
秦瑄笑嘆道,“昭昭居然會說客氣話了?”
容昭伸手揉了揉微微僵硬的麵皮,在秦瑄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淡定地問道,“不知臣妾可有榮幸知曉?”
他越說聲音越小,容昭的表情越發古怪,秦瑄無奈地狠狠點了她額頭一下,“得了,算朕怕了你了,朕不是在試探你,是喬探花真的稟報了一件值得重視的事情!”
倒是秦瑄,看到容昭,神情頓了一下,想了想,還是狀似不經意地道,“方才喬探花到朕這裡來過一趟,跟朕說了一個古怪的訊息……”
進了龍輦,見秦瑄神情尚好,便憋住了沒問出來,主要是問出口的話就太傻缺了。
快到中午時,梁松又來了,容昭下了馬車,來到龍輦旁,遠遠看到喬清池的身影正好離去,不由得皺了皺眉,心道皇上不會這麼小心眼,把人宣來找茬吧?
容昭想了片刻後,心中便有了成算,便拋了開去,“我回頭跟皇上提一聲吧,既然覺得不對,總不好裝作不知道。”
紫竹和玲瓏只是說個八卦給容昭聽聽調劑調劑心情,卻不料容昭想到了這麼多,不由得面面相覷,她們是知道自家主子對一些陰謀詭計極其**,也不覺得容昭考慮得不對,只是不知如何是好,“那主子覺得怎麼辦?”
容昭卻沒有順著她們的思路,只是皺眉思忖片刻,慢慢道,“我並非同情她們,只是覺得這宮女未免膽子太大,正如紫竹說的,這葉大人可是堂堂侯爺,她再怎麼說也是皇宮中的女人,沒有皇上的首肯,就敢自作主張去勾引葉大人,若讓皇上知曉了,豈不是罪犯欺君,甚至會讓皇上對葉大人心生不滿,以為是他處事不謹,才會引得宮女主動上前。而葉大人又負責這次南巡隊伍的全部事宜,責任重大,如果和皇上離心,那……且不說他們身份不匹配,她就算再春心萌動,又怎能在這個時候意圖勾引葉大人?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她一個小宮女能擔得起嗎?”
紫竹在一旁嘲笑道,“葉大人再優秀也是臣子,宮女再惹皇上厭棄名義上也是皇上的女人,他敢和皇上搶人?這宮女純粹就是陷葉大人於不義啊!主子不必同情這些人,其實都是野心鬧的,皇上雖然不喜她們,可也不曾苛待她們,不過是絕了她們的青雲路罷了,如果是安分守己的,好好地伺候主子們,到了年齡放出宮去,也能一家團聚,到底是捨不得宮裡的榮華富貴,既然選了這條路,也由不得她們了,結局是淒涼是榮華也不是她們說了算的。”
玲瓏牽了牽嘴角,“是真的,咱們私下裡都傳遍了,這宮女伺候皇上出不了頭,就想歪點子唄,可惜葉大人雖然沒成親,卻是正經人,不是誰投懷送抱都收的,以那人妨礙公務為名,狠狠罵了一頓,一下子就把這些心思不定的女人給罵得不敢冒頭了,倒是省了好些事兒。”
後宮誰不知道皇上討厭使用宮女,容昭估計八成是皇上吃過宮女的虧,所以就連南巡都能不帶就不帶,少少跟著的幾個不過是應個景罷了,這宮女兒既然身份這般尷尬了,不縮起來,反而冒出頭,簡直就是不作不死的典型代表啊!
容昭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八卦,懶腰伸了一半,很是吃驚地道,“真的?”
玲瓏完成了一個絡子,放在身邊,回道,“主子,奴婢之前問過了,咱們大部分時間都歇在野外,到了石城要留幾日,然後就是津口,聽說要從津口走水路,奴婢長這麼大還沒做過船呢!不過今天具體停在哪裡就不清楚了,等主子去吃午飯時奴婢再找梁總管問問可好,禁衛統領葉大人那裡咱們做奴婢的也不好靠近,聽說之前有個宮女兒前去獻殷勤,結果被葉大人罵哭了!”
“好了,再寶貝的東西,我不努力,也不會屬於我。”容昭懶懶地道,“紫竹你去打聽打聽咱們的行程,下一站在哪裡停,還是宿在荒郊野外?”
容昭噗嗤一笑,幸虧這是在行走的路上,車馬顛簸,沒有人注意她們主僕三人的談話,否則她分分鐘就暴露了啊!
紫竹不服氣地道,“怎麼是逗我的?我就覺得主子說的是真的,我可聽說過,道家有那個袖裡乾坤,佛家有那什麼一沙一世界,可玄了,咱們不懂的,不代表它不存在啊,主子這個,說不定就是那神仙留下的寶貝!”
一旁安安靜靜的玲瓏被她的蠢樣打敗了,“主子逗你的,真是。”
紫竹笑嘻嘻地道,“真的啊?那主子可要說話算話!”
容昭斜睨了她一眼,“你以為呢?你主子又不是神仙,還能去仙境?美得你!不過嘛,你也不用失望,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主子現在學的功法如果練到了極致,估計就能破碎虛空,按你的理解,就是成仙了,到時候,你主子怎麼會丟下這麼能幹的你呢!”
紫竹大失所望,“不會吧?”
容昭瞅了她一眼,十分無語,問就問唄,都讓她們倆親眼圍觀了,她就沒有再保密的打算,幹嘛還做出這幅神祕兮兮的樣子,“不是什麼仙境,就是裝東西的地方!”
馬車雖然經過了精細的佈置,但該顛簸還是顛簸,做不了其他事情,紫竹打了會兒絡子,還是沒忍住,悄悄看了看容昭,見她表情還算愉快,才壯著膽子,小小聲地問道,“姑娘,您去的那裡,是不是仙境啊?美不美?有沒有神仙?”
容昭出來後歪在榻上,在心裡做著計劃,玲瓏和紫竹對她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仿若不覺般,依舊沉沉靜靜地打著絡子,但如果仔細看,才能發現,她們倆在容昭的身影出現的剎那,都暗暗鬆了口氣。
回宮後就甭提了,大概也只能在南巡這段時間想辦法做成了。
如今這年頭木工不值錢,但技藝真心高超,那些能工巧匠們別說是做一棟木屋,就是做一整套木質宮殿群也沒問題,到時候她提供圖紙,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就行了,關鍵是這事兒不好操作,因為她沒有人身自由啊!
重新佈置好後,容昭覺得自己有必要專門訂做一個可以移動的木頭屋子——空間連小樹都自己個兒長出來了,越來越自然化,她待在裡面也越來越有露天的感覺,心理上開始不適應了啊!
饒是空間裡時間和外界不一致,容昭從空間裡出來後也過去了不短的時間,將一個房間的傢俱挪動可不是小工程,當年她是憑著意念直接拖進去俱放好了的,好在她現在也是個小高手了,那麼死沉的拔步床她咬咬牙也就搬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