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度日如年

第55章 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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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度日如年

第55章 度日如年

金墨御愛她嗎?

她不知道,因為白蕊初已經死了,就算真的愛,她也只是一個犧牲品,一個被遺忘的犧牲品!

“有很多很多年了,”回憶起自己當初的不堪,他的語氣中有一絲的壓抑。“從懂事開始,我一直是個被人利用的傀儡,我娘是,王爺也是……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所以一開始就計劃著要脫離金家的一切!”

聽著金墨御說的,子舒只能在心裡說他真的陰沉,心機重的誰都無法感覺到他的野心——連自己在跟他接觸的時候,總覺得他是值得同情的,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現在,她才知道,犧牲白蕊初也是他的計劃之一!

見他的臉上現在有了自信,子舒就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的擺設,然後看著他冷笑道:“你真的能完全脫離金家嗎?你敢說自己的風光裡面,沒有金家的一切嗎?”憑他自己的能力,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快速的壯大自己呢?

“初兒,你變得一點都不溫柔了!”金墨御被她問的有些狼狽,總覺得兩個人有著天翻地覆的改變,記得以前只要自己這樣深情的看著她,她的眼裡只有柔柔的羞澀,讓人有種想保護的感覺。

可是現在,總覺得她改變了一切,不光是表情,眼神,甚至連心裡想的那些都改變了——是誰改變她的?

是聞人烈嗎?

想起她一直跟聞人烈在一起,金墨御的心裡就充滿了濃濃的妒忌!

初兒只屬於他一個的,他絕對不下允許有個男人這樣的窺視自己的女人……

“溫柔能改變什麼?”子舒斜睨著他,覺得他的狼狽完全是咎由自取的。“金墨御,夠了,你想怎麼做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不想留在你的身邊,你還是讓我離開吧!”

跟他這樣站著,她總是渾身汗『毛』豎起來,想著自己要花心思跟他鬥智鬥勇,不要一個不小心的被他給利用了,心裡就覺得累!

雖然跟烈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孤單的,但是心裡卻沒有多餘的壓力,只想享受著每天跟他在一起的日子。

想到心裡想的人,子舒的眼神滿是溫柔,她不知道自己愛這個到底有多深,但是很明白自己的心絕對是收不回來了。

“你想離開?”心裡的驚恐最終還是發生了,他聽到了她要離開的要求。“你想去哪裡?”對上她的眼眸,他看到了眼底深處的溫柔,可那不是對他的……

子舒見他始終弄不明白一件事,就再一次的提醒道:“我想去那裡跟你沒有關係,我跟你已經斷絕一切關係了,不是嗎?”從白蕊初得到休書的那一刻起,她葉子舒就是金墨御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了。

她的話猶如一道閃電似的劈進他的心裡,讓他踉蹌的倒退了幾步,難以接受這樣的說辭。

自己都計劃好了的,等到自己離開了金家,初兒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還是會溫柔的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背後幫著自己,支援著自己的!

可是現在,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呢?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卻失去了自己能掌握的,他值得嗎?

“不,”他搖頭拒絕她這樣的要求,“我知道,你想離開我,是到聞人烈的懷裡去,是不是?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你想都別想——除了這裡,你那裡也不能去!”

自己的女人,絕對不會拱手讓人的!

“你能關住我一輩子嗎?”子舒沒有太多的激動,因為知道他『性』子裡的偏激後,只是很淡定的問著。

這個時候,跟他堅持著只會自己吃虧,他是因為對白蕊初有愧疚,所以才會任由自己說這些有的沒有的話,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呢?

“不能也要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算知道那會讓她不高興,他也要做到。“桃紅,好好的看住夫人,她要有一絲的不妥,你知道自己會怎麼樣的?”

清冷的聲音好像一把冰冷的刀,貼的人面板生疼,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感!

桃紅點點頭,站在一邊回答說:“是,奴婢一定會盡心照顧好夫人的!”

“哼!”金墨御的臉上並沒有出現笑意,反倒惱怒的離開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呢?

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金墨御,子舒的腦海裡現在是一片的混『亂』,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要怎麼辦了。

金墨御坐的一切真的不是自己能理解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結會讓他不惜脫離金家,獨立門戶呢?

他對自己,不,應阿哥ishi說對白蕊初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他如果真的愛白蕊初,就不會忽略到連她離開金家都沒有派人保護她——烈從不說他為自己做的事,但是她心裡很明白,影子會隨時在溫家的四周保護著自己,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有絲毫受傷的機會。

這兩個男人的做法一對比起來,就能明白誰是有心,誰是無心的了。

不是她偏袒烈,而是從自己穿越到白蕊初的身上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可能會愛上金墨御,因為她不是白蕊初的替身,也不是一個唯唯諾諾,需要靠男人的可憐女人。

“夫人,”看到對面的人一直站在那裡沉思著,眼裡的情緒深沉而『迷』茫,讓人弄不明白。桃紅見自己根本探究到什麼,就開口喊著。

子舒看著她並沒有回答,因為她不是金墨御的夫人!

桃紅已經不在意眼前這個女人的態度了,知道她已經被爺休棄,現在又被重新找回來後,她的心裡也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會乖乖聽你安排的——除非你每次都點我的『穴』道!”見她看著自己並沒有說話,子舒先打破沉默說。

“奴婢不敢!”知道她在爺心中的地位後,桃紅知道自己不能在魯莽了,看著她陽奉陰違的說一些可笑的話,就覺得桃紅這樣的也算是需要訓練的,不然撒謊為什麼臉都不紅呢?

早就想到她的不簡單了,沒想到她還真的是身懷不『露』的高手了。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需要冷靜一下!”有她們盯著自己,自己怎麼能冷靜下來想現在這樣情況的問題呢?

“可是夫人,爺說……?”桃紅覺得這樣不妥,她知道這個夫人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卻有著連爺也比不上的冷靜跟機智,當然她們就更加無法的控制他了。

“他說是他的事情,你們要是惹惱了我,想來也沒什麼好日子過!”子舒見她想抗議自己的提議,就『摸』『摸』自己的衣服說:“我想在這裡隨便死幾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深宅大院裡,這樣的事情多了去,很多人都是賣進大戶人家的,所以死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果然,子舒的話剛一落下,桃紅跟小蘭的臉『色』就很難看,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後,也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離開!

“那夫人有什麼吩咐的話就叫一聲,奴婢站在門口候著!”桃紅衡量了一下眼前的情況,知道爺跟夫人都不能得罪的,所以只好退出去。

“嗯!”點點頭,子舒沒有點明她是在監視自己,只是揮手要她們離開。

不是真的為難她們,而是自己現在也是一個沒有著落的人,心裡總有幾分的急躁——她們也有自己的本分要做,站著就站著吧,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想弄明白自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烈知道自己在這裡……

分分離離的事情折騰這每一個人,思念加上擔憂,那會讓一個人崩潰的!

子舒覺得自己最擔心的還是京城裡的人,也不知道烈現在怎麼樣了,知道自己失蹤後,他能想的到自己會被金墨御帶走嗎?

如果想不明白,他此刻是在尋找自己,還是完全的不在意呢?

看不到的事情,總會忐忑不安,想起自己當初安慰青兒時的那種堅決,她很嘲笑自己現在的心情——說什麼要做自己,就那麼短暫的時候自己就完全不能擁有自己了,還怎麼能勸說別人呢?

真的沒有走上那條路,就不會明白那種感覺了。

酸甜,擔憂,驚恐,沒安全感——呵呵,是不是標準的戀愛徵兆呢?

“烈,你知道我在想你嗎?”輕聲的呢喃著,她雙腿蜷縮雙手緊抱著自己,覺得這樣才會讓自己有安全感。“什麼時候,我才能見到你呢?”這樣一個願意為自己死的男人,此刻會是什麼樣子呢?

蜷縮著身子,子舒感覺到了身子被什麼抵住了,好像很不舒服,就疑『惑』的睜開雙眼,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麼

『摸』著硬硬的東西,子舒這才想起那是葉傲然送給自己的葉家令牌……

她的眼裡迸發出了驚喜,因為她沒有忘記葉傲然在送令牌給自己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此令牌能命令所有葉家的人!

見到令牌,就跟見到葉傲然本人一樣!

這樣的一個好東西,她怎麼會忘記呢?

嘴角的笑容在迸發的那一刻又澆滅了,因為她現在根本就出不去,又怎麼能聯絡的上葉家的人呢?

青兒,大哥,你們知道我出事了嗎?

子舒『摸』著令牌呢喃著,心裡閃過了以前的種種,又想到現在的混『亂』,心情格外的壓抑……

從落入到古代後,一開始的不適到現在,她覺得此刻是最『迷』茫不安的,因為她弄不明白金墨御的心思,覺得他現在做的是自相矛盾的

他已經感覺出自己並不是以前的白蕊初了,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放手,寧願把自己這樣關著也不願意讓自己走,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她不是白蕊初,不會跟她那樣乖巧柔順的按照著金墨御的安排去走,她真的無法想象白蕊初當初是怎麼樣的心情,她居然能答應金墨御演這樣的一齣戲,居然敢讓自己揹負著這樣的名聲被休棄,她的愛到底有多重呢?

她對金墨御的愛是百分百的,而金墨御對她的愛,子舒不敢確定,她甚至有種很荒唐的念頭,覺得金墨御知道自己不是白蕊初,只是緊抓著月牙胎記不放,不讓自己回到烈的身邊去。

愛一個人,不會放任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帶走的,當初他要是認定了自己是白蕊初的話,又怎麼會放任自己被烈帶走呢?

所以金墨御不愛白蕊初,他愛的只有自己!

唯有自己才是他最愛的,白蕊初是可有可無的陪襯,或許說是因為聞人烈的『插』手,讓他覺得白蕊初是個不錯的女人,額,這樣說是在誇獎自己吧!哈哈,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他男人的面子拉不下來,總覺得白蕊初是他一個人的。

慢慢的,子舒把現在的情況的分析的很清楚了!

她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定要好好的跟金墨御溝通,要是他實在固執的不願意放了自己的話,那只有慢慢的想辦法,讓葉家的人知道自己在這裡……

這邊,子舒慢慢的分析著一切的事情,那邊,聞人烈跟溫鍺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皇城,去尋找端木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誰也子舒的訊息,好像她就這樣消失了似的,沒有人知道她去那裡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烈,明天就能見到端木垚了,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看到原本俊朗飽滿的雙頰因為這些天的餐風『露』宿而變得憔悴不堪的聞人烈,溫鍺擔心的勸著。

可以說,他們是日夜不休的從江南趕到了皇城,人都快到底了極限,可是烈還是固執連夜進城,根本不管自己的身體情況……

“不,我們還是連夜進去吧!”聞人烈拒絕了他的要求,心裡想著早一刻的到,就能早一刻的知道舒兒的情況。

“烈,”看到他這樣,溫鍺是真的生氣了。“你看看你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滿臉的鬍子,臉頰消瘦的都成什麼樣子了?從江南上路後,你什麼時候好好的睡一覺,吃過一餐了,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葉姑娘想想吧!等你找到她了,你自己病倒了,難道又要讓她照顧你呢?”

知道他擔心,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唯有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才能保重自己的身體……

聞人烈沒有出聲,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跟溫鍺說自己心裡的感覺——那種心被緊緊的揪著,如果不是這些天的趕路,他怕自己會抓狂,會大聲的吼出來,發洩出心中的不安。

以前的時候,舒兒只是說說要離開自己,那時候他的心裡就覺得那是不可能的,當真正的離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了。

她淡然而笑,嬌嗔婉柔,冷傲凝視……一幕幕的表情都在自己的腦海裡閃過,讓他根本沒有喘息的時候,他現在只想知道她在那裡,就算知道她是平安的,那他也能放心一點……

“烈,休息一下,我們就算要去見端木垚,你也要收拾一下自己,是不是?”這個樣子,說不定連酒樓都進不去呢?

“唉,好吧!”聞人烈嘆息了一聲,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安排。

在客棧裡梳洗了一下,換了一身的衣服,然後吃了一些東西聞人烈的臉『色』終於好看了很多,雖然人消瘦了不少,但是至少清爽了很多,不像前幾天為了趕路而弄的很邋遢了。

“鍺,你說端木垚會說出金墨御的行蹤嗎?”這些天馬不停蹄,不眠不休的趕到這裡,可是快要接近目標後,他的心裡又有了一絲的膽怯,害怕得到的訊息是什麼也沒有。

“這個我也不知道,”溫鍺看著他皺著眉頭樣子,不禁有些感嘆。“聽葉夫人說,端木垚對葉姑娘是有感情的,當初還一直想要幫助她,所以還是有些希望的!”

唉,當初自己要是堅決一點送走葉子舒,現在他們還會這樣嗎?

聞人烈,以前是自信滿滿,是睥睨一切的,可是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甚至還是人家的下堂妻變成這個樣子,到底值得不值得?

朝廷中,一直穿著皇上想要立儲君的意願,因為太子前幾年病逝了,大臣們一直在推舉著他們中意的王子當太子,而王爺的呼聲是最高的。

本來這個時候,王爺應該陪伴在皇上的左右,讓皇上知道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才幹,這樣這個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囊中物了,不可能在有變故了。

可是現在,他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捨棄難得的機會,連聲招呼也不打的就直接出了京城,他能想象得到他們回去後,事情遠比現在麻煩——很多的人,會在這個時候落盡下石,狠狠的給他一擊。

“你說他知不知道舒兒被金墨御帶走了呢?”聞人烈在想著這個問題。

“知道跟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呢?”溫鍺看著他有些奇怪的說:“就算知道,他又能怎麼辦?看表面,他實實在在是金墨御的下堂妻,他能跟金墨御爭奪嗎?”

就算是爭到了,以端木垚的身份,他也無法保護好葉子舒的。

不說別的,就以端木老夫人而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現在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也同樣愛著這個女人的份上,說出一切的事情來。

“我知道不可能,只是在想端木垚對舒兒的感情會有多深?以我瞭解到的,端木垚算是跟舒兒第一個交手的男人,你想他第一次遇到這樣不同的女人,心裡會沒有感覺嗎?”如同自己一樣,為這個不同的女人甘心丟棄一切。

“我知道她不同,也知道端木垚當初為了幫助她而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你要明白,在他的心裡,金墨御是他的兄弟,你只是一個王爺,一個身份的象徵而已?”就算他不說,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是,只是一個身份的象徵而已!”想到從舒兒不見了後,自己滿身的束縛,被捆綁住的感覺後,心裡真的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是一個王爺,但是能有什麼用呢?

在江南,他完全的被困住了,連最基本的方向都找不到——如果不是葉傲然,不是青兒,他能想到這裡的情況嗎?

一個王爺,還不如盤踞一方的霸主,現在,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無是處——在京城,他或許還能保持一點實力,但是那點實力是不能見人的。要是暴『露』出來,那就會連累成千上萬的人。

黑影的存在,他只是為保護自己不受傷,可是如果被人知道而告訴皇上,那麼他的結局就會很悽慘了。

見證了皇室的紛爭,他知道親情根本就不算什麼。

或許說,在皇室中,最不需的就是親情——而他,犯了一個最不該犯的錯,為了一股神魂調到,甚至不惜任何的代價!

“好了,晚上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進城去看看究竟!”在這裡胡思『亂』想,還不如養精蓄銳!

“嗯,你先去休息吧!”這些天,他陪著自己奔波,也很累了。

溫鍺走了出去,知道晚上烈不一定能睡的著——但是自己必須要休息,明天的事情需要他,烈是不顧理智的,不管什麼事情自己都要為他計劃好,不能讓他出更多的事了。

客棧裡面很簡陋,沒有京城裡的堂皇富麗,但是在這樣一個地方,能找到一個客棧算是不錯了,他也只能將就了。

看到隱約『露』筋月『色』的視窗,聞人烈走過去打開了窗戶,記得在溫家的時候,舒兒最喜歡的就是站在視窗,她說一切的虛浮,都能在視窗內看的清清楚楚。

現在,他站在這裡,換了一個地方,一種心情,會有同樣的感覺嗎?

當時自己是笑她想的太多了,但是現在,他突然覺得,世事無常,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人,到底在追求什麼?

自己又在強求什麼呢?

日落朝霞,日出而做,日落而息,這樣的日子不是很美嗎?

腦子裡,莫名其妙的襲上了當初跟舒兒兩個人遊玩的情景,覺得那一幕是最平淡,心情最靜的時候,也因為這樣的想法,他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一個讓所有人都震撼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