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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節,恍然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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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節,恍然如夢

像被漩渦吸附一般,身體開始扭曲,靈魂也開始扭曲。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現在的感受,就好像漂浮在雲朵之上,沒有一個借力點,好像腦袋中的空氣都被抽空了,讓我窒息的昏厥。意識漸漸模糊,除了微弱的銅鈴聲,那也是漸行漸遠的。

我真的要死了嗎?真的那一時刻到來了嗎?好像有什麼從腦海中劃過,可是我卻看不真切。

也許吧,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其實我還多活了16年不是嗎?

這樣一來,文哥哥不用再怨,衣老爺不用再怨,大夫人不用再怨,我也不用再怨。只是可惜了這豆蔻之年,只是可惜了,這瓜字初分,風信之年。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由遠而近,斷斷續續,是我不甘心就這樣的離開,還是,沒有地方願意收留我?

又像是逗趣我般沒了聲音,興許它也是倦了、累了。

也罷,哀莫大於心死,其實我的心早已經死了,留戀人間也只是個無用之人而已。

但卻又在此時響起!

“鈴”

痛!

耳膜像被震裂般,撕心裂肺的痛,嗡嗡作響之便卻又感覺有溫熱的**流淌著。

冷!

感覺像是身處冰冷的雪地裡一般,冷的迅速和透徹,但卻又沒有掙扎的力氣。

倦!

連睜開眼簾的力氣都沒有,連說一個冷字的力氣也沒有,覺得我不是我的一般。

難道這就是人死後要受的苦果,難道這就是我貪戀文哥哥的家人所受的懲罰,可是這一切並不是我所想要的,不是啊。

“動了,動了,老爺,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迷迷糊糊中,一個粗糙的聲音激動地叫喊道。

“是啊,回來了,回來了,回來就好啊。”另一個沉穩的聲音肯定道。

“對對,盼了16年,終於盼到這一天了,格根塔娜,一定是你在天上保佑小姐,一定是”

頭越來越暈,然後昏厥過去,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中。

不知昏迷了多久,只覺得

身體很痠痛,想抬手也沒有那個力氣,但卻可以透過一絲縫隙看見有光亮!

我這是在哪兒,我不是死了嗎?還是,人死了後都會是這種感覺。

試著讓眼睛睜大,一點一點擴大了我所能涉及的範圍,這窗簾,這床飾怎麼都這麼眼熟?還有,額,這是什麼,好像是張——人臉?

我沒有動,直直地看著她,卻見她先是頭向左歪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又向右歪打量了一下我,最後擺正了腦袋的位置,然後像做了什麼慎重決定似的,狠狠地點了點頭,大聲喊道:“那個不知名的小姐醒了。”

瞬間,我感覺有烏鴉從窗外飛過。

那個不知名的小姐醒了?虧她真喊得出口,雖然我是真的看她眼生,但是,我想我還不至於到衣宅府邸的人都不認識的地步吧。

等等,醒了?她說我醒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還活著!

這一想法瞬間震撼了我,那,那些極冷又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沒等我想明白,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一個個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

衣老爺、祥叔、璃末還有一個身著白衣不知名的男子。

祥叔扶著衣老爺在我的床沿坐下後,就向後退了幾步,露出擔憂的眼神看著我,而我想說話卻又發不了聲,只能微微牽動著嘴角給他一個安慰。

“孩子,不要勉強自己,現在是個磨合期,不應多動的。”衣老爺的語氣極為柔和的說道。

但這兒極為柔和的話語,傳到了我的耳朵裡竟然變了質。就好像是在說:“都這樣了你還動,動來動去的請讓我操心,你什麼時候可以懂事,可以聽話不要嚇跑!”想到這兒,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全身警惕的看著他。

“哎”他看到我的顫抖,抬起了雙手伸向我,但卻又在半路時收了回去,嘆了口氣,眼神也露出了疼痛之情:“罷了,這麼些個年,你對我的成見已深,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化解的。”

“老爺別這麼說,小姐是通情達理之人,等她瞭解事情原委後,定會諒解您當時的心情,心結自然就解開了。”祥叔安慰道。

衣老爺

聽了祥叔的話,算是安慰的點了點頭。

“哼,做都做了,還要求原諒,真是不.要.臉。”突然一道陌生的聲音插了進來,捏緊了衣老爺的眉頭。

“你,”祥叔回過頭看那人,明顯氣的不輕,然後對衣老爺維護道:“你身在衣宅,卻如此對主人不敬,別以為會點茅山之術就可以口出狂言!我家老爺再不濟也是青陽縣的大善人,還輪不到你個毛頭小子在這指手劃足。且,這是衣家的家事,先生也管得太多了吧,如果累了就去前廳休息便是,要不在這兒也是礙事。”

“呦,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嗎?怎麼,這就是大家族的待客之道?用的時候巴結你,恨不得給你下跪,用不著你的時候就棄之不理,連說句話的權力都沒有了?”那抹白影叫囂道。

“你,你這是蠻不講理,無禮之舉。”祥叔氣結,開始口語打結。

“我無理取鬧?”那抹白影突然尖著嗓子問他,“你說我無理取鬧,我吃飯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苟延殘喘呢,你說我無理取鬧,你就是個不肖子孫。”

不肖子孫?難不成這人和祥叔有親戚?但看他的衣著打扮、身形體魄並不像已近垂暮之年,雖然我並沒有看見他的容貌。

“你,你是過而不改,是謂過矣。”祥叔反駁道。

“我是見善如不及,見不善如探湯。”那白衣身影回道。

“你”

好文采,沒想到那人竟然有這份膽識,真是讓我好奇不已。

想問他的姓名,卻一口口水沒嚥下,嗆到了氣管裡,然後便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見我嗆到,衣老爺馬上抬起我的頭像一側偏去,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塊粉色的帕子為我擦拭嘴角,一系列動作下來順其自然,並沒有裝出來的樣子,又使我驚了一下。

順過了氣,又扶著,使我平躺在了**,而我則滿心裡的疑問看著他,同樣的他也在看著我,看的淚就在他的眼眶裡打圈,所以我更糊塗了。

他用他那已經有明顯皺紋的手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輕輕開口說道:“有些事,看來也到了該說的時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