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四章 師姐,我被欺負了

第三十四章 師姐,我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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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師姐,我被欺負了

“道兄快看,這不是那日高呼自己是至陽道的小修士,胡澈嗎?”

“可不是嘛,哈哈,怎麼他和器物派的邪修肖毅仁走到一起了,難不成他們至陽道終於認識到自己勢單力薄,打算該做邪修了。”

“哈哈,我早說他們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這回信了吧,那天在藥王谷前,我遠遠的就看到他們是一起結伴來的。”

“嘿嘿,倆個初生牛犢,竟然還敢找玄武道人的高足晦氣,這不是找死嗎?”

“????”

“??????”

這事主還未出來,看笑話的修士卻一個個冒了出來,圍著胡澈和肖毅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就在胡澈想發火的時候,(誰不氣啊,被逼著當了幾天的小白鼠,然後再讓人指指點點,你不氣嗎?)卻聽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器物派的毛頭小子,咋了,你以為今天帶了個幫手,我就怕了你不成?大爺我剛好吃飽,正要活動活動,既然你又送上來討打,那我可不客氣了。”

一聽這聲音,肖毅仁反射性的往胡澈身邊一跳:“胡兄弟,這就是那暴力丫頭的兄長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胡澈看到如此膽怯的肖毅仁,不禁暗自嘲笑肖毅仁的膽怯,對著那迎面而來的漢子說道:“敢問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打架就打架,問啥的名啊。你們倆是一個一個的上,還是兩個一起上。快點,我老牛趕時間呢,收拾完你們倆,剛好還能去睡個午覺。”

胡澈見那黑臉漢子一臉的憨相,揚言讓自己和肖毅仁一起上,不由大樂,果然是個妙人兒,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才能挑起事端啊。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他身後還有沒有這樣的高人,要是再有幾個這個是傻子,那打起了才有意思。想到這裡,胡澈不由嘿嘿笑道:“我說那傻漢子,我們打架,總要報上個名號,不然豈不是連那俗世混混都不如嗎?在下至陽道胡澈,這位乃器物派肖毅仁,你是哪位?”

那漢子一聽胡澈磨磨唧唧的通名報號,不由怒了:“哪來那麼多歪理,俺是寒泉島玄武道人座下弟子鐵牛,你到底打不大啊。”

一聽那漢子報名乃是玄武道人弟子,胡澈反正是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見者漢子生氣,心裡卻想,這為戰先怒,已經輸了三分。待我再激他一激,一會打起了也好有個勝算。正所謂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我先站住個‘理’字,以後真要打起了,也方便請師姐幫我助拳一二。

“兀那漢子,我這為仁兄一向安分守己,好似並未惹過你們兄妹,何以對他一再拳腳相向,一打再打,連打四次。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各位在場的道友前輩,還請做個見證,我仁兄此次前來藥王谷參加聚會,先在剛出山門,被他們兄妹二人暴打兩次,前日,在藥王谷內,這本應和平相處的仙宗大派內,又是拳腳相向。如果中州修仙界,都和他們兄妹這樣,那還有天理嗎,還有仙法嗎?你們說,這事情是不是他們做的不對。”

只有激起群眾的怒火,才能加事情最大化。胡澈一邊戲弄著那個鐵牛修士,一邊嚷嚷著要讓圍觀的修士們評理。

人最大的愛好是啥啊。當然是看八卦,說八卦,然後再到其中弄八卦。本來還只是圍觀的修士,一看這當事人都要自己評理,又說的是頭頭是道,哪裡還不興奮,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就是啊,就算是邪修,你打一次就算了,怎麼還能連續打四次呢。”

“是啊,是啊,你在外面打也就算了,怎麼能到了藥王谷還不守規矩,見了就打呢。”

“我看是這玄武道人把徒弟慣壞了,才如此不通事故。”

“可不是嗎,玄武道人,久居寒泉島,本就是個驢脾氣,教出的徒弟能好到哪去?”

“?????”

“???????”

隨著圍觀修士的議論紛紛,在場的三個當時人,哪個不是修煉有成,加入眾修並未用術法掩蓋聲音,那還不是聽的一清二楚。胡澈見眾人已經倒向自己,哪能不喜,繼續對那漢子逼問:“我說鐵牛道人,你為何對我仁兄一再加害?”

而肖毅仁卻是滿臉感動,身為邪修的他,第一次以被害人的身份得到大家的可憐。成為了眾人的話題,真恨不得再讓這鐵牛道人暴打幾次才好。這樣大家都能認識他,對他以後的推行器物派的邪修理念也大有助力。

那鐵牛道人,見看熱鬧的眾修都對自己言語相議,氣的一張黑臉紫紅紫紅,惡聲惡氣的說道:“打就打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為什麼打他,因為他不走運。那天我妹妹說要打出門見到的第一個人,誰知道走了幾千裡,就碰到他一個,還能不打嗎?這小子竟然還敢反抗,豈不是欺負我妹妹,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到了藥王谷,我說要打飯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可是第一個人是我妹妹,我只能打這第二個,既然碰見他就算他倒黴。我妹妹也說他來的不是時候,為什麼來晚了,當然也是不能放過他。怎的,這理由算不算。”

客院的修士和胡澈還有一臉悲催的肖毅仁,一聽到鐵牛道人的解釋,眼珠子集體掉一地。還有這麼奇葩的兄妹,是該怪這兄妹的愛好奇特呢,還是該怨肖毅仁的運氣背呢。

就在眾人傻眼的時候,只見遠方天空一人急急忙忙的飛來,高喊:“是誰要找我們兄妹的晦氣!”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黑臉丫頭已經到了那鐵牛道人的身旁。等那丫頭一看肖毅仁,不禁嗤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這個沙包啊。吆,今天還帶了個幫手,怎麼,就憑你們倆,也想和我們兄妹較量較量?”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什麼樣囂張的哥,就有什麼樣囂張的妹。胡澈一看,兩個黑臉站一起,不由樂了,這還真不愧是一家人。

還未等胡澈嘲笑一二,那黑臉丫頭卻是急脾氣,直接丟出一個亮晶晶,明晃晃的圈兒,往胡澈和肖毅仁頭上罩來,而那鐵牛道人一看妹妹動手,那裡還會愣著。也是劈手打出一件法寶,和妹妹的一般無二,不同的是,他那圈兒,卻是黑乎乎的。

肖毅仁可不是胡澈這個剛入仙途的菜鳥,沒有什麼動手經驗。他一看那兄妹二人丟出法寶,哪裡敢硬抗。匆匆祭出一件吊鐘,護住自己和胡澈:“胡兄弟,還不動手。”

院中的眾多修士,一看有人鬥法,對於這和平的萬年之久的中州修仙界來說,那可是精彩大戲,一個個叫起好來。

胡澈修行不過數年,這還是頭一回見人動手,一看對方兄妹丟出法寶就砸將過來,驚恐萬分,大腦一片空白。聽到肖毅仁喊道動手,也是慌了,匆匆從乾坤袋裡掏出這幾年記載下來的靈符,也不管是什麼符咒,直接砸將出去。

胡澈自從研究出靈符印刷工具後,就把從步陽子那裡討來的九九八十一道靈符印刷無數,從最小的驅使地火水風的簡單符籙到最高階的召喚天雷,封印大咒都印刷無數。然後每日打坐煉氣後就將法力一一補充到符籙裡去。畢竟這符籙才是他在這修仙界的立身之本,更何況這些補充符籙的能量,還有助於他提高法力,一舉兩得。所以胡澈每日出了耍笑,對著符籙一事,卻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第一次和人動手的胡澈,也忘記了符籙是一張一張用的,看到哪鐵牛兄妹二人都丟出法寶了,憑藉著本能,劈手丟出無數符籙。卻是把在場的眾多修士給嚇了一跳,見過使符的,可沒見過使這麼多符的啊。

中州各派不乏用符高手,可人家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繪製符籙,成功率不過十之三四。對那高階符籙,更是用一張繪一張,畢竟頂級高手都是虛空繪符。這還是一次見有人能一下子丟出這麼多符。

看著滿天飛舞的符籙,眾人更是心悸,你丟就丟吧。你總要看準方向啊,怎麼還有往我們這圍觀群眾裡跑的,你這是什麼準頭。看熱鬧的眾修,一邊暗罵胡澈浪費符籙,一邊躲閃。可是哪裡又能躲的開去。

就連胡澈身旁的肖毅仁,也是被胡澈這驚天一擊給嚇壞了。他這小門小戶的邪修,還真沒有見過萬千符籙爆炸的場面。

好在胡澈法力淺薄,符籙雖多,可是威力不強。雖然是以數量拼質量,可是在場的眾修也不乏法力高強之輩。一看胡澈的符籙失控,也紛紛用大能護住眾人。可憐了那兄妹二人,本來無理取鬧的性子就被眾修所厭,誰還管他們。

只聽“轟隆、轟隆、轟隆隆”的巨響不斷,鐵牛兄妹的法寶早被崩飛,二人也是片體鱗傷,最可憐的卻是場中來不及躲閃的眾多修士,一個個也是口歪眼斜,袍裂鞋壞,髮髻散亂,哪裡還有什麼高人形象。

巨大的轟鳴也驚動了藥王谷的修士,紛紛相這爆炸地點趕來。到來最快的卻是丹彤和葉青二人。她們早聽說胡澈要幫肖毅仁報仇,還以為不過是口頭理論,畢竟中州修仙界,動手,那往往是辯駁不過才有的。這等了半天,卻忽聽轟隆隆的爆鳴不斷,擔心胡澈出事,連忙趕來。

胡澈也被自己造成的破壞給嚇壞了,他只記得剛剛自己頭腦一片空白,然後聽到肖毅仁說動手,就隨手丟出無數符籙。結果,等他清醒過來,看到這場中數百修士的樣子,還有奄奄一息的鐵牛兄妹,也是傻了。畢竟不過是個宅男,哪裡見過這樣場面,一看葉青和丹彤到來。胡澈哭喪著臉撲倒葉青的懷裡,這個時候他感覺,還是葉青可靠些,畢竟是自己的師姐啊,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恐怕不能善了。

“嗚嗚嗚,師姐,我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