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德川明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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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德川明日香
東瀛忍者。他們的存在曾經在東亞諸國之間掀起過一陣又一陣恐懼的巨浪。他們令東亞所有國家君主頭疼，他們與黑暗為伍，他們將鮮血與死亡作為自己最崇高的榮耀。他們被稱為被神遺棄的人，也因此具有了足以弒神的為謀殺而誕生的力量。他們扮演者歷史上一個又一個最為黑暗的角色。
但是事實上在近三十年前他們就被踢出歷史的舞臺了。明治天皇建立了一個新的日本。帶來了新的科技、新的政體、新的軍隊、以及新的暗殺人員。那種散發著黴味的忍術已經不能與大工業時代鍛造出的諸多人類科技的結晶相媲美了。事半功倍的殺人科技在短短的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內已經完全取代了古老的忍術。
最重要的是，作為忍術最起碼的支援的幕府消失了。明治維新最大的成果就是推翻了德川幕府的統治。忍者是為主人而誕生的，而德川家作為豢養忍者最多的家族，那些在德川家覆滅之後作鳥獸散的忍者也被新政府是為最大的威脅予以獵殺。忍者為血腥而來，最終也歸於血腥之中。
“但是……你們為什麼會在英國出現？”姜凜月心中一下子亂了，“為什麼你們會成為維多利亞女王的僱傭軍？”其實在剛才短短的一段時間裡他也做過很多推測。比如說這些人可能只是沿襲了日本忍者的殺人技巧，有可能這些人實際上是來自於琉璃結界中的“織田幕府”，也有可能他們的確是日本人，是日本祕密復興的新興暗殺部隊。
其實只要能正面交手就行了，一次就行。姜凜月心想，畢竟他是一箇中國人，對於亞洲各國的格鬥術與暗殺術也是頗為了解的。只要一個回合，姜凜月有信心看穿對手究竟是什麼來歷。
“只可惜……”他慘淡的一笑，“你們這些人從來不和對手正面交鋒。”
姜凜月漸漸感到空氣變得難以呼吸了。密不透風的殺氣從房屋周圍漸漸滲透進來，像是在他的周身籠罩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慄的肅殺。他能夠感受到殺手們正在快速移動中，那種暗湧令人不禁一陣一陣惡寒。
“沒錯，訓練有素，團隊意識極佳……這一定是專業的忍者！”姜凜月已經確定了，“不必報任何僥倖心理
了……他們的確是真正的忍者，而且很有可能是最強大的德川家族的忍者！”
“呵呵……被猜出來了……”
姜凜月看了看地面。天氣並不是十分寒冷。但地板上已經結了薄薄的一層冰。英國的海風帶來諸多溼氣此時在空氣中竟然漸漸結成了一團一團的懸浮的冰珠。“陰氣如此之盛……操縱著凍氣的忍術，毫無疑問就是德川流。如果是織田家的忍者，恐怕會直接放火把這裡燒掉吧。”
“火很激烈，但是並不能做到無孔不入。連無孔不入都做不到的東西，怎麼能成為暗殺術呢？”少女冷笑道，“日本歷史上唯一一個能夠讓自己的忍者使用風林火山四種類型忍術的人，武田信玄，最終不還是失敗了。為什麼，因為聲勢浩大的風林火山根本無法成為暗殺術。而東瀛……是屬於殺手的天下！”
“真直白啊……好惡心。”姜凜月冷笑，“現身吧，德川流的忍者。在殺死目標之前被目標發現了，殺人方式和來歷都被猜出來了。你們不覺得丟人嗎？”
少女許久沒有說話。實際上姜凜月這不過是激將之法，他勉強靠運氣猜到了對手來自德川流，但實際上對手在什麼地方他根本就察覺不到。
半晌，一句日語響起了：“你們褪下。”
幾句嘰裡呱啦的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反駁，但被少女一句粗暴的“烏魯塞衣！”硬生生的噎回去了。稀稀拉拉的一陣貓一般細碎的腳步聲響過後，那種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消失了。
“這傢伙……太天真了吧……”姜凜月對於敵人撤走有些驚訝，但絲毫不敢放鬆。此時，從天花板上跳下了一個身形像是女子的人。
“就是你？”
“嗯。別以為我是因為智商低才經不起你激將。我只不過是想用堂堂正正的方式取回我們家族應得的東西。”
“你們家族？”姜凜月隱隱地感到這個少女的身上有種他十分熟悉的氣息。在他感覺來這個少女散發著一種和他姐姐不同的熟悉感，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德川家。在明治維新中被推翻的德川幕府。作為一名真正的武士，應當與對手堂堂正正的決鬥！”
“你都已經成為忍者了，還來跟我說什麼堂堂正正。”姜凜月冷笑，“大概你現在只是想拖住我，那些離去的人很快就會暗中回來伏擊我吧。”
“不會的，我能保證！我……我不是忍者，我是武士！”少女顯得很激動，竟然一把將臉上的面紗撕掉了。那是一張很明麗的面龐，細長的美貌下一雙靈動的眼睛閃爍著俏皮的光芒。絲毫沒有殺機。
“你竟然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少女看上去很激動，“的確，我聽說你被修改記憶了……可為什麼你會把我忘得這麼幹淨？”
“你是……”
“是我，明日香啊！”少女急促地說道，“德川家的掌門人，德川明日香！龍淵月，你這個混蛋！”
“德川……明日香？龍淵月？”姜凜月完全記不起這兩個名字到底有什麼來歷。但是後一個名字他本能感覺似乎和他有著一定的聯絡。因為他的名字中也有一個“月”字。
“既然你失去記憶了，那我就讓你硬想起來！”明日香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一般，“你竟然真的把我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會讓你想起來的！德川流古武術，葉葵之魅！”
“精神元素攻擊麼？”姜凜月已經做好準備抵擋住類似於窺神者的精神攻擊，但是很快他發現這種德川流古武術並沒有窺神者那麼犀利。就像是溫泉一般，流入大腦，將大腦中固有的記憶誘發出來。
“嘿，老兄。又被人入侵記憶了啊。”一個聲音從新底響起。
“GOD·J？”姜凜月一愣，“不可能，你不是已經被我封……”
“永久封鎖了？你能夠封鎖我這個人格，但不能夠封鎖承載我的時空元素伊邪那岐。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我會讓這個女孩子死心的。”
“我不是所有的記憶都已經恢復了嗎？”
“那是被嫣紅修改過的記憶，還有一部分掌控在伊邪那岐的手中。”GOD·J說道，“當然了，這個身體的支配權是你自己說了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也不會選擇硬搶。但是那個小丫頭要是來真的……那我就……”
“到時候隨你便！”姜凜月默唸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