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7章 挑撥

第227章 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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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挑撥

雖然博取了輿論一邊倒的同情,素問卻並沒有因此拒絕支付贍養費用。她當著眾人的面交給了李氏一百兩銀子,並承諾每年都會給她這樣一個數額的銀兩做贍養費。

面對素問送來的銀子,李氏想一口回絕掉,但又實在是捨不得。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硬著頭皮從來人手中接過了這一百兩白銀,同時收穫了輿論一邊倒的譴責之聲。她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卻又只能打碎牙和血吞。

對於給李氏一百兩銀子做贍養費的事情,素問完全沒有任何一絲遲疑。反正他們王佳蹦噠不了多久了,一百兩銀子就當是送他們最後一程。

在這些紛紛擾擾中,王仁義的超度法會還在照常進行。法會舉行了二十一天,素問就在雲嵐寺呆了二十一天。這段時間裡,她每天給王仁義念三遍經,然後就是呆在客房裡空號光陰。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便開始細心琢磨如何把王佳搞到家破人亡的辦法。

在對付王佳人這件事上,素問早就有所打算。她如今又經過一番細緻琢磨,心中的計劃則變得更為周全,準保讓王家人永無翻身之日。

為了表現善良,素問還為小紅買了一副棺槨。她對外只說是可憐她服侍王仁義一場,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但終究人已經不在了。不忍心見她曝屍荒野,她便為其買了一副棺槨,只希望她九泉之下能不要繼續與王仁義糾纏。

當然,這都是表面的說辭。素問真正這麼做的原因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感謝小紅給她創造了一舉剷除王仁義這個禍患的機會。

做這件事,素問可沒有隱瞞的打算。她雖沒有刻意的宣揚,但很快還是在雲州百姓中傳揚開了。對外的理由雖是顧念小紅服侍了王仁義一場,但云州城的百姓卻是不肯相信的。他們將王仁義在這件案子裡的表現結合起來,最後得出了她這是為了替王仁義贖罪的結論。

不得不說,雲州城的百姓腦補功力還真不弱。聽了市井中的議論,連素問都覺得她自己就是這個意思了。

在王仁義超度法會舉行期間。雲芝作為王仁義的前妻,還特意來雲嵐寺給他上了一炷香,表達了一下哀悼之意。她這樣的作為算得上十分得體了,被雲州城百姓知曉之後。果然獲得了一片讚譽之聲。

面對王仁義的超度法會,洪遷為給素問做面子,竟然主動提出去雲嵐寺走一趟的打算。他的心意素問心領了,但卻態度堅決的表示了否定。

開玩笑,王仁義是個什麼東西。他死了之後,能有素問給他念經,雲芝給他上一炷香,這已經夠給他面子了。洪遷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能屈尊降貴來弔唁這麼一個人渣。若是讓他享受到這種禮遇,那死去的原主又該情何以堪?

再說了。陳德全最近一直與洪遷呆在一起。假如洪遷要來弔唁,那陳德全豈有不來的道理?這樣一來,王仁義獲得的待遇未免也太離譜了。

轉眼之間,二十一天就在雲州百姓的紛紛議論中悄然而過。這一天到了王仁義下葬的日子,素問早早的就穿好了白色的孝服。她今天要在眾人面前演繹一個為父送葬的孝女。任務可以說是相當重,難度自然也不是一般的高。

為了這一天的完美表演,素問這段時間沒少了解下葬的流程。她如今早就對葬禮的流程爛熟於心,哪一步該如何表現也早已有了計較。

知道葬禮的過程頗為繁瑣,素問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特意請來了雲州城最資深的葬禮司儀。有這位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從旁協助,王仁義的葬禮定然不會出現什麼紕漏。當然。前提是王家人不會主動挑事。至於他們會不會這麼安分,這就不是素問能左右得了的。

不得不說,李氏還是挺顧念母子親情的。她知道這是王仁義人生最後一次風光,所以還特意交代了王佳人不能攪局。

有李氏的震懾,王家人果然安分了許多。整個葬禮的流程走下來,他們竟然保持了不可思議的剋制。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說。對於這樣奇怪的現象,莫說是素問,就連來弔唁的親屬都感到十分驚訝。

原以為葬禮就會在這種波瀾不驚的氛圍中結束,卻不料臨近尾聲竟然發生了意外。眼見得葬禮即將結束,王家人終於撕去了這一路的偽裝。開始朝素問發難。

在眾人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王琴忽然衝出人群,直接跪倒在王仁義的墓碑前,一臉悲憤的哭道:“三叔,您死的好冤吶。您好好一個人,卻被小紅這個賤人害死了。您一定沒想到吧,您的好女兒居然還給小紅這個賤人買了一副棺槨,這讓三叔如何瞑目?”

哭鬧完這一場,王琴立刻轉身對素問咬牙切齒道:“哼,你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若你真的孝順三叔,又怎麼會給殺死三叔的賤人買棺槨?”

看著王琴突然表演了這麼一出,素問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她之前見王家人一直都保持低調,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安,生怕他們有什麼壞點子。現在見王琴來了這麼一出,她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王家人,素問從來就沒放下過戒備。即便是在王仁義的葬禮上,她同樣不會相信他們能真的消停下來,事實果然證明了她這種想法的正確。

最初的意外過後,素問馬上就朝李氏瞥了一眼。這可是王仁義的葬禮,她身為一個母親,難道真的連兒子的葬禮都不放過?她看過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李氏臉上怒不可遏的表情。很顯然,對於王家人這回忽然發難,她卻是一直被矇在鼓裡的。

原以為李氏在王佳是個說一不二的,現在看來事實卻並非如此。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在,王家人才不會把李氏的意見放在心裡。

瞥了一眼李氏後,素問便轉頭望著王琴冷笑道:“王琴,你是代表你自己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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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代表王佳質問我?既然你敢跳出來對我發難,那是不是該先把這件事說明白?只有弄明白這件事,我才知道應該對你採取什麼態度。”

冷哼了一聲,王琴便一臉不屑的說道:“代表我自己如何,代表王佳又如何?你做了虧心事,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聽她這麼說,素問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然後語帶輕蔑的說道:“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王佳,這當然有區別。若是代表你自己,那恕我無可奉告。你不過是一個侄女,竟然還敢跳出來當面質問我這個親生女兒,憑什麼身份跟我說話?”

聞聽此言,王琴馬上就想出言反駁,但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正如素問所言,她只是王仁義的侄女,憑什麼身份來質問王仁義的親生女兒?

腦子轉了一下,王琴立刻就一臉正色道:“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回就是代表王佳說話的。你竟然給殺死三叔的凶手買棺槨,眼裡還有沒有三叔,心裡到底有沒有把三叔當做你的親生父親?這件事傷害了我們的感情,你是不是應該當著我們的面解釋一下?”

對於王琴的質問,素問並未理會,而是轉頭對不遠處的李氏問道:“她的話你剛剛都聽見了?那我問你,她到底是不是代表了你們整個王佳?”

被問起這件事,李氏眼睛一下子閃出冷光,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王琴,看樣子恨不得與她拼命一般。光是看見這一幕,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們倆是見面眼紅的仇敵呢,哪裡還有一絲半點親祖孫的感覺?

盯了半晌,李氏才咬牙切齒道:“小賤人,誰許你代表整個王佳說話了?說,你們是不是揹著老婆子幹了什麼虧心事?”

被李氏質問,王琴不由瑟縮了一下脖子。她長期生活在李氏的威懾下,早就對她養成了習慣性的畏懼,所以才有了剛剛條件反射般的反應。她剛剛瑟縮了一下,就立刻回過神來,心中不由感到一陣氣惱,隨即便朝李氏丟去一個不滿的眼神。

被王琴用這樣的眼神瞪了一眼,李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起來了。她這麼多年在王佳作威作福慣了,除小紅外,還從來沒被人給過這樣的眼色。

感覺到威信受到挑戰,李氏馬上拿出了潑婦本色,擺出經典的茶壺造型,伸手指著王琴罵道:“小賤人,你竟然敢瞪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祖母,?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把你拉扯大的。現在翅膀硬了,就敢當著外人面不給我臉。”

見到李氏有發飆的意思,素問立刻識趣的退到了一邊。現在敵人內部發生了矛盾,她在旁邊看戲就好,沒必要把自己捲進去。

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挑撥兩人間的關係,沒想到竟然收貨瞭如此良好的效果,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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