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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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落月城某條寬闊道路的一邊,有兩群人在吵架。
其中一邊很明顯的是難民,裡面有婦女以及小孩,一直試著要逃離這場糾紛。另一邊好像是的穿著白虎領地盔甲計程車兵,其中還有人拿著武器。白虎那一邊的人很明顯地佔了優勢,不斷對保護婦孺的難民們施以拳腳等暴行。
這時候士兵中有人將一個孩子拖出了人群,那孩子睜著驚恐的眼睛,不斷地掙扎著。他不明白這些凶惡的陌生人想要幹什麼,只是本能地想要逃回家人的身邊。
“看著!這就是小偷的下場!”士兵邊說邊舉起了手中形似彎月的武器。
“大人,我們實在是沒有錢了,再這麼下去的話一定會餓死的,所以這孩子才跑到店裡偷東西吃。大人,饒了他吧,他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孩子的母親哭叫著想要跑過來,卻被外圍計程車兵阻攔著。
“犯罪就是犯罪!現在就讓你們看看觸犯法令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士兵手中的刀無情地砍向孩子稚嫩纖細的脖子,那位母親發出了絕望的悲鳴,然後將臉埋在了雙掌中。
意料中的慘叫聲並沒有響起,取而代之的是刀劍相交發出的金屬碰撞聲,從聲音來判別的話,其中的一把應該蠻細的,所以才會發出這種清脆的響聲。
“不經過官府的裁決,直接就地正法好像也不符合法令吧?”
阻攔他們的男子有一頭微卷的金髮,臉部的線條很秀氣,看上去有著貴族化的優美,此刻他的藍眸中折射出的是一種讓人發顫的寒意。
“況且我還沒有聽說過犯偷竊罪就要被判處死刑的。”
不等驚愕計程車兵們說話,男子加大了用劍的力氣,將手中那兩把相交成十字來架住對方彎刀的三叉劍猛地向前推去,逼得對方向後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與此同時另一個士兵喝了一聲揮出了彎刀。男子利落地向一旁躍開,因為如果被彎刀從內部鎖住攻勢的話,自己的細劍很有可能會被折斷。
但因為敵人的刀只有一把,而他的細劍有兩把,所以男子改用另一把劍向旁邊挑刺,很輕鬆地割斷了對手手臂上的防護甲,並且從露骨的傷口中流出殷紅的血來。
哦,原來這種人的血也是紅色的啊!男子在心底浮起這種嘲笑的想法,然後隨手揮劍劈向第三個向他攻來計程車兵,對手是好不容易擋了下來,但男子趁機放低了姿勢,朝著對手的小腹用力踢去。
敵人禁不住向後飛出並倒在地上,緊接著就開始劇烈地嘔吐起來。
勝負在一瞬間就分出了。
“還有人要繼續嗎!”
男子微笑著問道,然後看著剩下計程車兵將他們受傷的同伴攙扶起來,並且留下幾句狠話之後飛也似地跑了。
“真是無趣!”男子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摸出一枚金幣,然後將它交給一旁的麵包店老闆。
剛才那孩子就是因為偷了店裡的麵包被老闆抓到,喧譁之下才會惹來假扮白虎守軍的南齊士兵。
老闆瞪大了眼睛,猶豫著是否要收下這個有著強大武力的男人的錢。
“照平常的價錢算就好,找錢我都要銅幣。”
男子指了指那個孩子,用平靜的語氣說著,剛才那樣濃烈的殺氣已經消失無影。
老闆這才點點頭,取過金幣,然後拿了一大把銅幣交到男人的手上。
轉手男人就將銅幣全部分給了難民們,看著他們驚訝感激的眼神,男人微微笑了一下。
“你們快走吧!如果官府的人再折回來就麻煩了!”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握緊了手中的錢幣,這些人深深地低下了頭。然後奔跑著躲進城市的陰暗小巷中。像他們這樣的難民隨處可見,一旦逃脫後官府根本是抓不到他們的。
下一秒,男人就以他來時那樣迅速的身手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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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央直徑約一米的銀色托盤中盛著清澈的水,薄薄的水面形成一層乳白的的霧氣映現出剛才的那場衝突。
銀盤邊上站立著的男子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注視著影像,黑亮的髮絲柔順地披在身後,挺拔的身形讓人忍不住羨慕起他出色的外表,不過他本人對此缺少了一些自覺性,所以絲毫沒有感覺到在座周圍人的目光。
“感覺上那根本就是偽善嘛,那麼一點點錢怎麼看也不能撐幾天的。”娜蒂亞噘起了嘴,用不滿的語氣這麼說著。
“不過既然看到了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啊!”劍麒柔和地說道,他明白眼前的女性只是因為無法參加這次行動而在賭氣,“仔細思考一下的話,佛德的做法是很正確的。沒有一個難民會擁有金幣,當眾把金幣給他們的話只會讓他們成為被抓的目標,兌換成銅幣雖然分散了財力,但這才能真正幫到他們。”
“反正說來說去,早一天解放這座城市,這些人就能早一天過上好日子,是這樣嗎?”娜蒂亞紅色的眼睛瞪向那個將她排除在此次計劃外的男人。
“呃……也可以這麼說吧。”雖然要解決難民問題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以及時間,但是劍麒相信藍西洛一定會採取一些有效的措施來緩解目前糟糕的狀況。前提是,落月城要真正回到他的管轄中。
“為什麼你們都能在外面當英雄的時候,我卻非得窩在這裡?更過分的是,你居然還要我陪佛德和亞蘭去進行正常的商業交易,讓我走在街上時看到不公的暴行只能視若無睹,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面對娜蒂亞咄咄逼人的問話,劍麒俊美的臉龐開始浮現出苦笑。他就是故意的,原本這麼做是希望娜蒂亞多少能夠收斂她火爆的脾氣,可他漏算了娜蒂亞以前是藝人團的藝人,這種表面功夫她一向可以演得很好,但是回到內部受苦的人就是他了。
不過此刻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能承認,劍麒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
“我記得當時是誰說的,只要讓她能夠擺脫那種輕飄飄的衣服,成為保衛者的話,什麼事情都聽我的安排?”
貝絲的死使得娜蒂亞希望自己能夠變得更強,所以當初在劍麒同意幾位女性一起跟來落月城後,娜蒂亞提出了想要成為保衛者的要求。順應她的願望,劍麒親自為她挑選了合手的武器和合身的鎖鏈甲,幫助她改裝成獨立勇敢的女戰士,條件就是在落月城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他的指揮。
娜蒂亞不笨,但是個性太沖動,劍麒怕她一時不慎惹出點事情來會毀了整盤的計劃。像剛才那樣的事情,佛德還能收住手,饒那幾個士兵一命。如果換作是娜蒂亞的話,對方想要活命就很困難了。
在眾人合議下決定的計劃是要聲東擊西,用他們這批人的頻繁活動引開鍾遊的注意力,為藍西洛儘可能地爭取幕後佈置的時間。在這個前提下,他們需要做點事情來刺激鍾遊,但事情卻不能鬧大,以防鍾遊真正動了肝火,把整個落月城翻過來找他們。
雖然說白虎領地的商館絕對不是官府有資格進來搜查的,但若是被懷疑到了這一層,等於是打草驚蛇,也會給藍西洛的行動帶來妨礙,所以尺寸上的拿捏就變得格外重要。
朝天翻了個白眼,娜蒂亞低低地嘆了口氣,她其實也很清楚自己的個性到目前為止還是不合適參加這次行動的,但是無所事事的感覺真是讓人倍感厭煩。
劍麒剛想開口說什麼,但是瞬間,他身邊的水盤起了變化。薄薄的水霧像是被某種力量震盪著一樣掀起層層波瀾,乳白色的表面劃過道道藍色的電光。
有人在用魔法跟蹤佛德。
劍麒迅速地轉過身去,臉上原本溫暖明亮的笑容霎時轉成了冷冷的笑意。
風,圍繞在他的身側,掀起他細長的髮絲,身上的白衣也輕輕向後飛舞。這種較量拼的是魔法力的強度和靈活度,有人在遠處控制著魔法力希望透過跟蹤佛德找到他們的落腳點,劍麒所要做的就是找出這些魔法力,並一一加以擊散。
對方使用了數十道探測魔法,劍麒鎮定地張開大規模的結界,牢牢地將它們阻在遠離佛德的地方。追蹤……狙擊……粉碎……一道都不能留下,不然待會兒自己撤回力量的時候也會被反追蹤。
很強的力量啊!他不禁暗暗驚心,對方的力量絲毫不比他弱,即使已經消滅了上百道,卻還是有新的源源不斷地重新產生。就如同對方無法找到他的所在一樣,他也無法得知對手的位置。
到底是誰呢?即使這樣規模的較量對自己來說並不太費力,但是由於雙方的立場不同,劍麒必須比對方小心萬倍以確保自己這方人員的行蹤不會出一丁點的紕漏。
似乎對方也感覺到了劍麒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覺得再這樣糾纏下去沒什麼意義,所以原本被動的探測魔法突然轉換成了主動攻擊的魔法。本來還算平穩的水面立刻開始象潮水一樣翻滾,大片大片的水花飛濺,朝著四周噴灑開來。
劍麒靜靜地站在銀盤前,任由冰冷的水打溼他的臉和衣服。在剛才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已經計算出對方大約使用了什麼強度的魔法,並且採用差不多同等的力量回擊了過去。雖然小心謹慎是必要的,但他不能胡亂加大攻擊力度,這樣會讓對方探出他的魔法力底線。
過了一會兒後,水面漸漸平靜了下來,原本的薄霧消散了,還原出水本來的面貌來。對方的力量已經撤走了。
細小的水珠從他的髮梢上滾落下來,滴到地板上。劍麒的紫眸暗淡了一下,他知道,這次交鋒,誰也沒盡全力,但是對方對力量的操控遠遠要比他精熟。在妖魔界有四位好友陪同的那幾年裡,他主修的是劍法,並沒有在魔法上下過苦功,況且那時候他的魔法力微弱,就算下了苦功也未必有成效。而在好友們死後,憑藉那一身強大的法力又讓他能夠根據本能解決大部分的麻煩,所以修煉就成了多餘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方面能力的缺乏卻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隱隱感到不安。
“劍麒?”娜蒂亞小心地叫了他一聲,神色帶著些微擔憂。水面已經完全靜止了,但是劍麒還在盯著前方沉思,娜蒂亞從未見過他如此深沉。即使劍麒的表情一點都沒變,可是憑藉女性細膩的直覺,娜蒂亞還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不,我沒事……”劍麒回過神來,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笑容,“放心吧,佛德已經脫離追蹤了。”
聽到他的話,娜蒂亞眯起眼來瞪著他。其實不僅僅是娜蒂亞,這個房間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這幾天來,眾人出去的時候劍麒總是用魔法遠端監控著,以防他們被暗算,被跟蹤,所以象今天這樣的情況他們也已經屢見不鮮,但令人覺得疑惑的是為什麼這次結束之後劍麒會顯得那麼凝重。
“幹什麼這麼看我?”劍麒一邊用手撩開因為溼了所以粘在臉頰上的頭髮,一邊走向門口。雖然一身的溼發溼衣可以用魔法弄乾,不過他還是偏向於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
“沒事的話我想去休息一會兒。”順便還要再和藍西洛及洛凱聯絡一下,看看整件事情有沒有進展。
眾人微微挑了一下眉,但沒有人開口阻攔。門輕輕關上後,大家才收回目光。
“難道這傢伙不知道他心裡有事的時候通常會笑得特別溫和嗎?”
克拉克一句明知故問的反問句讓留在房裡的人都笑了出來。
亞蘭抬頭看了一眼身邊表情各異的眾人,連沙奇亞和米勒的臉上都露出了真實的笑意。跟著劍麒的這些日子,他可以很清楚地發現到沙奇亞他們的改變,在心靈的某處開始有了柔軟和溫情,如同當初的自己一樣。
總覺得沙奇亞等人和從前的自己很象,象在那種虛假的笑容和多疑壓抑的個性。也許別人感覺不到,但是亞蘭自己很清楚,他常常在沙奇亞的身上看到自己過去的影子,那個在遇到保衛者們和劍麒之前經常不安和猜忌的少年。
雖然一直奇怪為什麼跟隨白虎王的沙奇亞等人會養成那種陰柔的個性,但是他知道自己很高興看到他們能夠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就好像看到他自己一步步地遠離當年的噩夢一般。
“也許我們該慶幸他採取了隱瞞的態度?他從來不瞞我們大事的,通常讓他閉口不說的只是些半大不小的困擾。”不講,就代表事情並不嚴重,亞蘭愉快地笑著。
“既然他高興藏在肚子裡的話,就讓他去煩惱個夠吧!”娜蒂亞動了動身體,伸了一個懶腰,口氣帶著些不滿。
對娜蒂亞這樣個性率直的人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劍麒在一些事情上所作的隱瞞的。劍麒作為一個領導者必須考慮到一些資訊可能會對底下人員計程車氣產生一定影響,不論是正面還是負面的,因此他需要慎重地做出選擇,決定是告知還是隱瞞。
而娜蒂亞則覺得劍麒這麼做有可能會影響到同伴間的團結和凝聚力,雖然這個想法本身具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畢竟長期行走江湖的她是不會明白軍紀嚴明的軍人作風的。
對那些男人而言,命令是絕對的第一位,理由卻不是必需的。
這時候沙奇亞帶頭站了起來,緊接著米勒和奧希斯也同時起身。
亞蘭隱隱覺得紫藤殿的這些人雖然說同屬於劍麒的麾下,但是彼此之間似乎也有一定的等級劃分,其中沙奇亞和米勒算是領頭者,奧希斯則在他們兩個之下。不過由於一開始的時候奧希斯曾主動和劍麒說過話,所以劍麒對他的印象比起剩下其他的人來說要深得多,也所以現在的他是續沙奇亞和米勒之後隱約出現的第三個領頭者,很多非正式的會議場合都可以看到他的出席。
說出禮貌性的告辭語句之後,他們三人走了出去。
之後娜蒂亞等人也陸續離開了這間被臨時騰出來作為劍麒施行遠端監控魔法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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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間”的圓桌旁坐著全體成員。
下午劍麒和兩位王聯絡過後,終於為大家帶來了好訊息。
“正規軍的事情交給王自己去處理,我們的任務是從‘森之亭’救出伊達·卡託魯將軍和他的兩個副手。”劍麒微笑著看向眼前的眾人。
“也就是說完全沒我們的事情啊!”克拉克咧開嘴笑了一下,保衛者們可不是喜歡無事生事的人,對手是南齊領地的三千正規軍,光用想的也知道憑藉在這裡的二十八人是不可能贏得了的。如果白虎王下達的命令是要他們以一抵百,他才覺得對方的腦殼可能壞掉了。
“雖然說沒要我們參加正規軍的戰鬥,但也不代表這次的任務很輕鬆!”佛德橫了克拉克一眼,他是在座幾個清楚“森之亭”的防衛有多森嚴的人之一。
“確實不算輕鬆。”劍麒淡淡地笑著,微微頷首同意佛德的話,小心使得萬年船。
“你們兩個,幹什麼長他人的志氣啊!”娜蒂亞的紅眸一瞪,開口說道,“這次行動我也參加!”
“小妞,哪邊涼快哪邊閃,劍法還沒練熟之前別拖累別人才好!”克拉克看了她一眼,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笑著說道。
“我哪裡有拖累別人了?!”娜蒂亞立刻生氣地叫了起來。
“反正這種需要靠武力的事情,女孩子還是乖乖呆在一邊的好吧?”盜賊中有時還會出現女性,不過保衛者和強盜的話,就幾乎全部都是男性了,所以克拉克會這麼覺得也是正常的。
“話說回來,這種偷偷摸摸潛進去救人的事情要細巧一點人才不容易被發覺吧?象你這種體形龐大的肌肉男才更應該被排除在任務之外呢!”娜蒂亞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真的是很久沒聽到這樣子的吵架了啊!”劍麒象是很感動般說著,不過臉上倒是浮現出了苦笑。
看來這群傢伙對這次的行動還真的是很樂觀。前一陣子形勢緊張的時候,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地,連帶著吵架也含著相當的火藥味。因為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需要發洩的途徑。像今天這樣純粹拌嘴式的吵架確實是久違了。
“不要太感動,不然他們會每天吵給你聽,直到你膩煩死。”
雖然嘴裡說著這次的任務並不輕鬆,不過整體說來,佛德也覺得比起上次突圍的硬仗,這次的行動無疑要簡單得多,也所以他才有心情開劍麒的玩笑。
“唉,連你都這個樣子……”劍麒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等那對吵完了再繼續討論派誰去以及後面具體的行動步驟。
對亞蘭來說,能夠不跟南齊的正規軍打照面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他一直沒有忘記那天夜裡率軍疾馳的將領是萊威蚩,按照之前劍麒對那些小型軍的分析,亞蘭幾乎可以肯定萊威蚩現在也一定在落月城裡,不過印象中他的官階比較高,所以之前在城裡鬧事的時候並不擔心會碰到他,畢竟會在城內巡街的都是些中下層計程車兵。
“好像我們來落月城一點用處也沒有啊!”亞蘭低聲喃喃地說道。
確實,他們除了在這座豪華的住宅裡舒適地生活之外,似乎什麼都沒有做。之前雖然動足了腦筋想把落月城從鍾遊的手裡奪回來,但是想了很多方法都是束手無策。尤其是在得知白虎的軍隊已經全部不在城內後,眾人便清楚地意識到要靠他們幾個來解放落月城那是天方夜譚。
今天從劍麒那裡得知白虎王的計劃更讓他確信了這一點。
“領地與領地之間的爭鬥當然要靠軍隊來解決,我們手裡沒有兵權,幫不上忙也很正常。”劍麒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沒有亞蘭那種高昂的使命感,即使別人因此說他怕事無能他也不會生氣。
原先以為城內至少會留存著一些忠於白虎的軍隊,所以之前劍麒也在腦子裡盤算過幾個作戰策略,不過當他從卡託魯那裡知道實情後立刻就放棄了繼續思考。顯而易見的,要是事情真的發展成要靠他們三十來人去解放整個落月城的話他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比起劍麒那種悠然自得的態度來,亞蘭的感情要沉重的多。因為他們兩個的立場可說是完全相反的,一個是千方百計想要逃掉那些官僚頭銜;另一個則是希望藉助出色的表現來獲得庇護,簡單的來說,也就是獲得官銜的意思。
“這次行動你打算派誰去?事先說清楚,這種事情人多了反而會礙事哦。”不去理會一旁那兩個吵得不亦樂乎的傢伙,佛德將椅子拉近一點後問道。
“雖說是這樣,但那裡的守備卻完全不能輕視。上次潛進去的時候就發覺了,有不少人的魔法力和攻擊力都很不錯,至少不亞於彌亞。”劍麒將手擱在桌子上盤算著。
“也就是說想要硬拼的話可能是不行了,儘量不要被發覺的好。”佛德皺了一下眉頭。
“那種地方,進去哪有可能會不被發現,應該說是越晚被發現越好吧。”沙奇亞開口糾正了一下,他說話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這種帶著些許高傲的口吻讓佛德變了臉色,有點不太高興。
“我在想是不是派兩組人員去,一組潛進去救人,一組在外面喝酒,萬一被發現要靠武力取勝的話,另一組人能夠及時支援。”在這裡的人除去三位女性以外,個個都是好手,有兩組人員一起去的話應該足夠應付各種突發狀況。
“確實是個好主意。”佛德思考了一下後回答道。
沙奇亞雖然沒說話,但卻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於是經過一番商議之後,行動的人員確定了下來。
潛入的那一組由劍麒、米勒和奧希斯組成。因為救出卡託魯等人後,這一組的人數就會有所增加,一開始進去太多人的話到出來的時候隊伍就會顯得過於龐大而難以藏匿蹤跡。
至於留守外面的人則由沙奇亞、佛德、亞蘭、佈雷德、克拉克和另外一名紫藤殿成員組成。這麼分的原因是因為佛德和沙奇亞在上一次的事件中已經對“森之亭”的環境、氛圍等了如指掌。另外佈雷德和劍麒一樣,上一次是扮演了侍從的角色,由他們三個帶領另外三個新手進入應該不會有問題。
“為什麼連這種肌肉男都可以參加我卻不可以?”
不知道什麼時候娜蒂亞和克拉克已經結束了爭吵,走到一邊聚精會神地聽著大家的討論,當人員基本確定下來的時候,娜蒂亞終於忍不住憤憤不平地出聲抗議。
“這個……”劍麒輕咳了一聲,好笑地看著她,“除非你認為你的劍技能夠超越奧希斯或者是米勒,不然的話……呃,我想另外一組應該不適合你去……”
劍麒說得含蓄,一旁的保衛者們卻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其中笑得特別誇張的就屬克拉克,他一邊笑一邊還挑釁地向娜蒂亞擠眉弄眼,氣得娜蒂亞向後一肘撞在他的肋骨上,讓他痛得大呼小叫起來。
“劍麒,你給我等著!”娜蒂亞火辣辣的美眸狠狠地瞪向始終掛著無辜微笑的劍麒。不過由於她本身充滿野性的魅力使得她憤怒的表情看起來越加嬌豔,一點沒有凶狠可怕的感覺。
“關我什麼事情啊?”劍麒輕輕一笑,事不關己地說道。
“說起來,這傢伙有時候老神在在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很看不順眼啊!”克拉克站在佛德的身邊半開玩笑地說道。
“沒關係,很快他就會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場是會很悽慘的。”佛德以同樣開玩笑的語氣回道。
聽到他們兩個的話,周圍的人都禁不住再次大聲地笑了出來,劍麒依舊維持著他一貫溫和的笑容,旁觀這溫馨笑鬧的一幕。
說實在的,自從開始逃亡以來,大家已經很久沒這麼放鬆過了。況且接下來的大事全部都會由藍西洛接手,根本用不到自己這方的人出力。
在這樣的前提下,劍麒紫眸帶笑地縱容他們將作戰會議開成歡樂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