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未見其人 先亂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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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未見其人 先亂己心
第三十三章
未見其人
先『亂』己心()
任天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緩緩的吐出,他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出心裡的話。公羊小小突然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幽幽道:“你不用回答我了,只要你能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想起我,想起你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這就足夠了。至於你能不能潔身自好,我是管不到的。”這句話的壓力比罵上任天涯一頓還要大,公羊小小單純、張揚『性』格之外,還有她隱藏的一面。任天涯稍稍後退了一小步,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小手,輕輕嘆息了一聲,道:“走吧,大家該等急了。”公羊小小慢慢點了點頭,率先向會客廳走去,樣子有些落寞。任天涯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搖頭,舉步跟了上去。會客廳裡彷彿安靜了很久,倆人一進屋,所有目光不約而同的看過來,其中最熱切的正是洞主夫人。公羊小小一掃剛剛的沉悶,有意的靠在任天涯的肩膀上,打出勝利的手勢,興高采烈的道:“我就說過,天涯出面,絕對能解決問題,果不其然。今天大家暫時在這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起程!蝴蝶姐姐你看可以嗎?”蝴蝶目光復雜的看了看任天涯,強自擺出個笑臉,道:“謝謝小小妹,那我們大家就打擾了。”說完站起身。她在這樣的氣氛下,實在無法平心靜氣的坐下去。洞主夫人暗暗鬆了口氣,親自給幾人安排住處。公羊小小磨蹭著等旁人走光,才拉起任天涯的手跑了出去。原來之前她指點的那處小樓就是自己的閨房,任天涯也是頭一次進入女孩子的房間,這裡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粉紅『色』的牆壁,粉紅『色』的傢俬,甚至連大大小小的玩具都是粉紅『色』的,淡淡的薰香的味道瀰漫在每一處空間。公羊小小坐在房間中央垂下來的鞦韆上,笑嘻嘻的『蕩』來『蕩』去,彷彿剛才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任天涯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不知是進是退,形象困窘得可愛。公羊小小歪著腦袋仔細打量他半天,才道:“天涯,如果你換掉這身道袍,一定會更讓人喜歡。”這身道袍是任天涯最後一個護身符,當然不可能答應,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推脫,畢竟定了媳『婦』的老道實在讓人無法接受。“這個房間真的很漂亮。”他有意的岔開話題,指著四周讚道。公羊小小『露』出一分喜『色』,不自覺的道:“樓上更漂亮。”任天涯先是心動,隨即感覺這個話題挑的很不理想,不用尋思也可以猜到,上面一定是公羊小小的臥室。但現在想收回說出去的話,恐怕是不可能了,只好試探著問:“我是不是先去看看自己的住處,在這裡呆時間長了,有點、有點……嘿嘿!”他習慣『性』的掛起招牌式的邪笑,這樣一來連公羊小小都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白,紅著臉道:“你這個人哪都好,就是這笑讓人受不了。”說完,果然站起身,不過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失望。
任天涯的住處想當然是最優秀的,遠離其他的建築,獨自矗立在一片幽靜的小樹林間,花草飄香,並且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在門前流過。這裡是公羊小小親自安排的,有意和其他五人拉開距離。任天涯很滿意,好說歹說的送公羊小小回到她的住處,這才有心思坐下來仔細思考這幾天來的人和事,他很煩,也很無奈。或許這是他最後一個屬於自己的晚上,因為明天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可預測。任天涯痴痴的望著溪水,任憑圓圓的月亮一點點爬到最高的位置,然後西沉。胡媚兒沒有驚擾他,只是趴旁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空中,巨狼飛昇的時候,也是這般的月亮,也是他和自己兩個送行。或許是狼大哥的眼睛獨到,又或是自己的命好,能陪在這個人的身邊,雖然還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最起碼她現在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與任天涯共同欣賞這美妙的夜『色』。樹林裡突然起了一陣風,胡媚兒由於本『性』的緣故,馬上意識到不對頭,機警的站起身,小眼睛不時的向四周搜尋著。任天涯雖然也感覺到這陣風起的意外,不過在小洞天的地頭上,即便是四大魔王也要掂量好,才敢到這裡一探究竟,所以他並沒有用心。這陣風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在溪水與樹林間肆意的徘徊。這一次任天涯警覺起來,悄悄放出了一個探詢,希望能確定到底是人還是魔在這裡裝神弄鬼。很快,探詢便返回資訊,正有一個道法高強的人在此處窺視,並不斷的發出干擾。任天涯徐徐的站起身,寄出王者之劍,肅殺的寒氣頓時籠罩了方圓三丈範圍,那陣風也偃旗息鼓,化於無形。王者之劍在他的頭頂上盤旋兩圈,突然指向西北一片小樹林,併發出嗡嗡的鳴叫聲。任天涯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口中念道:“陰陽有道,**歸心,妖魔顯影,佛法無邊。天眼,開!”訣咒剛剛頌必,任天涯的額頭突然裂開一條縫隙,一道白光照得他身前五丈內一覽無疑。小樹林再沒有可以隱藏身體的地方,一個人影毫不介意的緩步走了出來,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也不帶絲毫敵意。任天涯嚇了一跳,趕緊收了法術,躬身一禮,道:“不知伯母駕到,小侄冒昧之處還請見諒。”洞主夫人微微一笑,淡然道:“沒什麼,我本來就是想看看你的警覺『性』,畢竟去沼澤是很危險的,我還真不太放心把女兒交到你的手上。不過,剛剛你的表現還算不錯,能及時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馬上補救錯誤。”胡媚兒悄悄的貓到任天涯的身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對方。任天涯聽到夫人說不放心把公羊小小交到自己的手上,一陣心動,接著那些話讓他後悔不已。“謝謝伯母的誇獎,小侄誠惶誠恐,倍感壓力,怕有負重託。”洞主夫人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對小小並非那麼可心,不過人這輩子講究的機緣,天命如此又復奈何?”任天涯一時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題,他發現公羊家似乎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祕密,所以才有夫人這麼深切的感嘆,與其說是針對任天涯,還不如說是在抒發她個人的感嘆。洞主夫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道:“不管怎麼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擔當,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任天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努力迴避著夫人的目光。場面頓時靜了下來,只聽小溪水潺潺的流淌著。洞主夫人沉『吟』了半晌,突然道:“估計小小的爹也和你提起過拖刀這個人了,不管他要求你什麼,我都希望你能留下他的一條命,算我求你也好。但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包括小小。好了,這個地方我待時間長了,也不是那麼方便,記得我說的話。”說完,人影一晃,平地消失,就象本來就不曾出現過一般。
任天涯還真犯了『迷』糊,到底這個拖刀是誰?為什麼小小的父母同時這麼著重強調呢?他不理解,胡媚兒也不理解,一人一狐就這樣傻傻的浪費著時間,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胡媚兒伸了個懶腰,鑽進任天涯的懷裡呼呼的睡了起來,她對人類的思維還是弄不明白。公羊小小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老遠就看到任天涯呆呆的坐在小溪邊,於是躡手躡腳的靠近,在背後一下矇住他的眼睛,嘻嘻的笑個不停。任天涯其實早就知道她接近,但實在不想說話,本來想享受一下夜的幽靜,不想煩心的事一個接一個。公羊小小見他沒有反應,倍感無趣,一屁股坐到他的身邊,嘟著小嘴假意生氣。任天涯輕輕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腳,站起身走到溪邊,捧起清澈的溪水仔仔細細的洗了把臉,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倒影,回身道:“走吧,希望我們能平安的回到這裡,重新享受美境佳人。”公羊小小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想到的是這些,一時心裡多了一份豪情,伸手遞過去粉紅『色』手帕,吸了一口醉人的花草香氣,嬌聲道:“這是我們的家,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回來。”任天涯接過手帕胡『亂』的擦了擦臉,隨後物歸原主。“叫醒大家出發吧。”任天涯有些迫不及待。公羊小小細緻的把手帕疊得整齊,收到懷裡,這才應聲:“其實大家都準備好了,只等你。吃過飯老爹說親自做嚮導,帶我們到沼澤邊緣。”這一次輪到任天涯不好意思,抱怨道:“為什麼不早說?耽誤了不少時間,真是的。”說完快步向外走。公羊小小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小聲問:“你真的要殺那個拖刀不成?”任天涯皺起眉頭不耐煩的道:“你們一家是怎麼了?老是沒完沒了的糾纏在這個事,你倒說說,我是該殺他還是不該殺?”公羊小小先是一愣,反問:“老媽找你了?”任天涯趕緊收住話題,含糊的搪塞著:“我哪有機會見她,竟胡說。”公羊小小突然轉到他身前擋住去路,急聲問:“是不是老媽找你了?”任天涯停下腳步,所問非所答的道:“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幹嘛弄得好象人人都與他有關係?”公羊小小欲言又止,轉過身去幽幽的道:“你不要管了,反正就算媽不和你說,我也不會讓你殺了他的。”任天涯嘆了口氣,雙手合在一起,嘴裡唸叨道:“老天保佑,讓我這一輩子都不要遇上他。”公羊小小知道他為難,黯然道:“吃飯去吧,拖刀未必能在沼澤裡活到現在,就算活下來也未必肯見我。所以,這件任務是沒有機會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