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三章 意外的結局

第八十三章 意外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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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意外的結局

第八十三章意外的結局

這一切都因為此次天水寨的使團之強大前所未有,在這個拜訪永珍門的使團之中,為首的竟然是天水寨的現任宗主——魏君。

天水寨,是為星月大陸鄭國國境內的一門大派修者宗門,與永珍門一般,也差不多有上萬年的歷史。

其最初的規模是由海外的眾多散修組成,主要是因為當時的海外散修混的並不甚如意,當時的鄭國比之現在的晉國還要大上好多倍,鄭國重修者,而且靈氣濃郁,更主要的是由於臨近海外,所以並周邊除了幾千裡之外的永珍門外,沒有什麼大的宗門,可謂是修者們的天堂,特別是散修們的天下。

然而所謂僧多肉少,靈氣寶地多,可是想要坐佔資源修煉的散修也是不勝列舉,為了能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不少的散修自主的組成修者團體,進行搶奪。

當時最為出名的團體便是天水寨,為首的是海外十分強橫的七大盜,所謂大盜並不是指代人間的那些燒殺搶掠的大盜,而是指代修者之中,特別強大的散修,這些強大的散修並不屬於任何一個宗門,所以他們的修行資源也只能依靠自己去搶奪,而那些擁有絕對搶奪實力的散修們也漸漸的讓人稱之為大盜。盜寶盜藥盜資源。

由於七大盜團體天水寨的出現,很快的在搶奪資源大戰的團體中脫穎而出,許過不願意放棄修煉資源修煉地的散修團體,紛紛的加入了天水寨。

由此,天水寨越來越強大,甚至於統一了整條鄭國海岸線的修煉資源,漸漸的演變成為了一個大的宗門。

由魏君領攜天水寨使團的出現,也讓一直困擾著眾人心中久久未解的高奎首席元老脫離之謎,得到了徹底的解答,那一段沉浸幾百年的往事也不僅讓人唏噓。

這其中最為傳奇的莫過於魔門的散修熾寒劍魔——蘇景了,雖死百年,然而其可怕的聲名卻仍然讓人膽寒。

知君魔骨無寒暑,千載英名由旦暮。沒有人會因為對方是魔修而會有任何的不敬,強者為尊,在星月大陸尤為如此。

所以當天水寨讓人一夜之間滅掉了數百名的好手,其中有些還是天水寨中的高層人員,即使是身為宗主的魏君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並決定親自上萬象門來調查個清楚,因為曾經的蘇景冷傲孤僻,即使是魔門,他也不曾給過一次的好臉色,而與他唯一有關係之人,也就只剩下了永珍門中的高霜。

此時無論是天水寨此次出使的眾人,亦或是永珍門中的所有弟子,都不難猜到此次天水寨與永珍門之間若是稍有談不攏的話,所可能帶來的後果。

而在永珍門中的天才弟子華俊的口中,天水寨的眾人更是瞭解到了暮峰山上也曾出現參與對天水寨進行屠殺的魔門惡體門的人,就更讓天水寨的眾人感覺這一切與永珍門絕對脫不了干係。

所以他們自上萬象門以來便已經做好了種種戰鬥的準備,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次即使不會與永珍門發生直接的戰鬥,然而激烈的衝突也是不可避免的,而衝突的最後往往也會演變成為戰鬥。

然而讓天水寨的眾人,乃至是永珍門的門下弟子大跌眼鏡的是,天水寨的宗主魏君,自上萬象門以來,並沒有提及這些事情,反而於永珍門的宗主葉笙相談甚歡,似乎天水寨的那件殺人慘案早已經讓他忘記了一般。

然而幾天之後,當天水寨宗主魏君與永珍門宗主葉笙騎著青驢提著天水寨副宗主廖貴的人頭從山下回到永珍門時,眾人才驟然明白,原來魏君之所以這般大張旗鼓的來到永珍門,並非為了尋永珍門的麻煩,也不是努定天水寨慘遭屠戮的慘案與永珍門脫不了干係。

而是為了放鬆想要奪取宗主之位的廖貴等人的警惕,最後聯合永珍門的宗主葉笙,一舉蕩平廖貴的反動勢力。

後面經查證,天水寨那晚被慘戮屠殺,裡面不僅有魔門的影子,更主要的因為廖貴藉手掃除異己,整整數百的天水寨弟子就這麼因為廖貴的私心死於非命,魏君知道事情的始末時候,活活的生寡了廖貴。

不過這事情雖然證明了與魔門有絕對的關係,不過因為曾經的魔門已經轉變成為了現今的邪宗,而惡體門更是屬於好殺派系的魔門教眾,所以對於這個,魏君卻也無可奈何。

最後事情也以廖貴奪位的失敗,天水寨與永珍門的聯合作為最後的結局了,誰也沒有想過要對那熾寒劍魔蘇景的劍意出處進行深層次的調查。

因為從華俊的表現、以及貫連天水寨數百名的弟子被屠戮的情況上看,這多半是有幕後黑手在操縱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離間天水寨與永珍門之間的關係,最好是能讓這兩大派火拼,好漁翁得利,不過不管背後的幕後黑手是誰?這幕後黑手絕對的與域外的天山邪宗絕對的脫離不了干係。

自從經過魔門分裂、魔門總部遭正道修者界的圍攻之後,魔門的聲勢降到了幾萬年來的最低點。

甚至無力再與正道修者界叫板,然而這不證明魔門就會就此而沉寂了,對他們來說,人生就好像是一個獵場,只有透過戰鬥才能獲得人生的昇華,或許正道修者界的聲勢大震,對他們而言,也只不過尋到了更大一片獵場吧。

不過既然明白了魔門的挑撥正道修者界之間的不和的目的,魏君相信只要加強防範,即使他們再多的陰謀詭計,也終究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鐺,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此時在鄭國的一家高檔的青樓館內,一個身穿大紅袍的絕世佳人正隨著這家青樓的的幾位頭牌輕歌曼舞著,只見她忽而閃騰挪移,輕如飛燕,忽而繞絲而轉,蛟首迴環,搖曳出聲,風情萬種。

儘管這家青樓本就以豔舞而聞名於鄭國,然而與眼前這個女子相比起來,卻是如同是麻雀之於鳳凰一般,不堪入眼,因為眼前這個女子的舞蹈簡直就像是天上的天神們享受的舞蹈一般,簡直就不像是凡間之物,即使她們身為女子,見到眼前這紅袍露肩女子的舞蹈,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都忍不住的被激發了出來,更遑論是男人了。

若是這舞蹈讓鄭國的男人看見了,這些青樓的頭牌有理由預見到,自己今後恐怕在鄭國再無立足之地了。

若是換做其他的外來客,僅僅是憑著女子的這一手,肯定會招來這些頭牌們的無數嫉恨了,不過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子,這些頭牌卻沒有一絲一毫嫉恨感,有的只是純純粹粹的敬畏,能把那麼多的青樓頭牌請到一處的人,又怎麼會是似她們一般要靠著每日談聲賣笑的青樓楚妓能比之得了的?

不過更讓她們疑惑的是,眼前這女子流金如水的包下自己這幾位最紅的頭牌對舞吟歌,然而下首欣賞的人卻僅僅只有一個男人。

更讓人不忿的是,唯一的那一個男人顯然不知道這紅袍女子的舞技究竟有多麼的高超、舞姿是有多麼的豔麗,全程下來,竟然沒有往眼前這個舞臺上瞟上哪怕一眼,而在低頭的擺弄著一張沒有任何生氣的白虎皮,就好像是他畢生的珍品一般,靜靜的凝視擺弄著,不受外界的任何影響。

儘管這些頭牌們並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風頭與光芒完全被別人所掩蓋的樣子,不過見到臺下的男子如此暴殄天物,這些頭牌們懷著對於舞蹈這門謀生事業的尊崇,卻還是忍不住對於那個男人滿心的不忿,雖然那男子長得也是如此的俊俏。

紅袍女子許是也跳的累了,便打發了這些頭牌們些碎金葉子,招呼這些頭牌們退下了。

這些頭牌們雖然對於男子心有不忿,然而深處歡場多年,自然不會對男子有半分的怠慢,一個個跑去調笑著打鬧了那男子一番,為女子與男子之間緩和一下氣氛,方才一個個告福出去。

“那姓廖的死了,就讓你這麼傷心?這兩天花錢如流水,不斷的找情人。”待青樓的頭牌們全部退了出去後,原本把心神一直沉浸紫瞳白虎皮的男子終於收回了心神,望著身著大紅袍子的楚商淡淡道。

“你吃醋啦。”楚商巧笑顧盼,自帶一股別讓的風情,若是不知道他男兒身的男人看見,恐怕瞬間就要拜倒在他的這一笑之中了。

“你這種話,對我已經說過不下數百遍了,你覺得這樣有一絲麼?”流雲並沒有正面回答楚商,一如既往的淡淡道。

“當然有意思,至少能看到你驚慌失措的表情。”楚商輕輕一笑道,當真是比之女子還要妖嬈。

不理會流雲別樣的表情,楚商繼續道,“我跟那廖貴也只是露水之緣罷了,你就不要吃醋了,只是這回我卻是沒有想到那魏君竟然會那般的精明,而那葉笙也是個難對付的角色,能坐上宗主之位的傢伙,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似廖貴這種無腦之流。”

“不過雖然不能成功的令這兩大派火拼起來,至少我們也達到了我們的目的,為你偷到了紫瞳白虎皮,也不枉費了我這些日子以來的精心佈局。”

“不對,這紫瞳白虎皮讓人動過手腳。”研究了兩天紫瞳白虎皮的流雲,眼中突然精光一閃,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