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還有人敢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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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還有人敢挑戰?
第七十九章還有人敢挑戰?
變身戰鬥狀態的王啟是可怕的,而今恐怕已經是永珍門一眾修者在心中達成的共識。
王啟的出招並非十分的玄妙,他的法力也並非如何的磅礴,甚至於眾修者全程都沒有看到王啟動用過什麼術法,然而令人詭異的是,倒在地上的不是這個看著吊兒郎當的王啟,卻是一直佔據著主動的魏松!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眼光之下,身為永珍門最為天才弟子之一的霜峰師兄魏松,以二轉修為的實力,敗給了暮峰新晉的小師弟王啟。
這已經不僅僅是作為王啟與魏松的簡單戰鬥了,而證明著以王啟為首的寒門弟子正在迅速的崛起,隱隱的向著永珍門最高權威的龍浩等貴族弟子發起了挑戰。
王啟的出招非常簡單,僅僅是像俗世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市井間的小混混一般出拳沒有章法,就純粹的踢拉推打,看上去十分沒有美感。
然而就是這些簡單的出招,卻又都實實在在的作用在了魏松的身上臉上,望著魏松臉上的鼻青臉腫的傷痕,眾人直覺夢中,難道修為越高,打架就便得越不堪了麼?
而此時的魏松也很是無奈、悲憤、疑惑、痛苦,各種的不同的情緒交織在臉上,看上去形如苦瓜狀,再也沒有了方才的意氣風發。
與王啟之間的交手十分的詭異,這是魏松最有感觸的一件事情,儘管他一次次的使用自己最犀利的術法,試圖用二轉的法力徹底的秒殺掉王啟這個膽敢欺負小師妹的無恥狂徒。
然而他卻驚奇的發現他所每一次施展的的進攻術法,幾乎都讓王啟給巧妙的轉移掉了,有的甚至還反作用回自己的身上來!
更詭異的是,王啟在化解自己術法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為之,就好像是被燙傷了就縮回手的本能行為一般,王啟所化解自己的術法也是他身體的行為本能,所以每每在他施展術法的時候,王啟便輕易的騰出了雙手,對他又一頓了拳打腳踢,從戰鬥開始到現在,才半個時辰的功夫,魏松已經捱了不下數百記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種痛苦還可能持續的增加,魏松此時看待王啟,就好像在看一個惡魔一般,即使是龍浩親自出手,也斷不可能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上。
“妖孽級天才!”魏松不自主的在腦海中冒出這個詞來,能以煉氣化神的修為把自己二轉境界打的幾乎無還手之力,也只能用這個詞才能解釋了。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魏松的戰意就更加被消磨殆盡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三天前,王啟與紫峰上的杜明戰鬥的時候,明明二人看上去戰的旗鼓相當,怎麼一到了自己這裡,便成了一面倒了呢?難道這傢伙竟是遇強則強?!
魏松卻是不知道,前面王啟之所以與杜明等人耗這麼久,並不是那杜明這些人真的就有多厲害,而是純粹的因為王啟在利用著這些人,為自己感悟靈魂本源內的乾坤太極內的法則而做著準備。
化形之後的王啟越發的感覺到自己能在陰差陽錯間創造出了乾坤太極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甚至可以說王啟的這一機緣巧合般的創造絲毫不亞於上古妖族的大能們所創造出的煉妖器。
如果說煉妖器是身體開闢於天地的極致的話,那麼王啟靈魂本源內的乾坤太極無疑便是術法開闢於天地的極致。
乾坤太極本是就是屬於天地灰濛的始態,它所含帶的法則基本就已經攘擴宇內的一切始態了,雖然王啟沒有小黑,或者說是四大宗門那幾個入世傳人那般的妖孽天賦,甚至於說,作為一個另一個世界生活、卻沒有對於修者有過特別深刻概念的人,他於修煉一途上或許連作為他手下的高適都比之不上。
然而乾坤太極就眼中的暗金雙瞳一般,給了他一雙凝視黑暗的眼睛,讓他足以凝視最深層的黑暗。
而乾坤太極便作為他的天眼,徹底的彌補了他的不足,透過戰鬥。
乾坤太極雖然相當於王啟的一部分靈魂存在,然而就好像是他的身體本能一般,當自己受到別人施術攻擊的時候,它會自動的產生相應的法則,透過調控周邊的天地元氣來進行化解卸掉,然而它卻又一個宛若真實的天地一般,若是沒有外來的力量對它構成威脅的話。
它便是永遠的那本平靜安定,水波不興。而這便是王啟最為苦惱的事情,這便意味著,在同等階層的戰鬥之中,王啟絕對的是立於不敗之地的人,然而卻也不一定能徹底的留得住對方,因為進攻是王啟的短板。
所幸在與吳狂師傅唯一一次擦邊的對碰之後,王啟驚奇的發現乾坤太極的神奇能力,可以成得上是自己修煉道路上天眼、指明燈的能力。
那便是解讀術法,在戰鬥的過程中,對於別人進攻的術法,乾坤太極竟然統統能夠解讀,雖然有很多高深精妙的術法,即使乾坤太極解讀了,王啟自己也領悟不了,然而僅僅是王啟能夠領悟的部分,就已經是很可怕了。
所以說,王啟之前之所以和那些人耗這許久的時間,不僅是因為覺得好玩,更是藉機學習永珍門的術法精意。以便結合感悟到的術法,融進前世學習的太極拳法之中,創造出只屬於自己的太極術法。這需要一個系統的積累,一個十分海量的術法學習。
對於魏松,王啟並沒有任何的留手,一方面由於對方是二轉的修為,若是和他乾耗的話,自己雖然能夠隨時的回覆法力,也可能輸出大於回覆,而使得自己立於敗林。
而杜明雖然在道境上不如魏松,然而在術法一途卻是有下有苦工的,所以瞭解完杜明的術法之後,魏松基本就沒剩下啥了,正好讓王啟一發身體裡突增的力量。
“啊。”
終於魏松一直捱打不吭聲許久之後,口中噴出一口積鬱的鮮血,暈死了過去。
“喊啊,你們越喊,我才越有幹勁。”此時王啟狂態畢現,即使魏松已經暈死了過去,王啟手下下卻是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砰砰砰——
一拳又一拳的捶打,夾雜了血腥味的瀰漫,使得寂靜的全場彷彿是響撻的獄場。
高適眼看著王啟的表現,心頭不由的多了一絲的憂慮,看來王啟身上的心魔還是沒能壓制住,在戰鬥的時候,仍然讓他出來擾亂了。
“夠了,別打了,你想打死魏松師兄麼?”一聲清脆打破了這裡的寂靜,卻是此時因為王啟的暴虐而一臉蒼白的葉欣大聲阻止道。
聞聲,王啟冷眼向著觀摩臺上的葉欣望去,望得葉欣的心裡怦怦直跳,不過她還是不甘示弱的與王啟對視著,王啟的眼光有落到了觀摩臺上的幾名如同籠罩了一層迷霧的強大修者身上,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一指對手,心生忌憚,才勉強收起了心中的暴虐之息,停住了手。
“下次,挑戰我的,需立死令狀。”望著被抬下臺的魏松,王啟淡淡的說道,卻讓在場的永珍門弟子一陣的心寒。惹誰也千萬別惹暮峰的王啟,這是眾人再一次在心底深處所烙下的深痕。
“你現在還敢說這王啟沒有進攻能力麼,老蕭?”蔣軒看著下方傲立全場的王啟,對著一旁的蕭決譏諷道。
“真是想不到啊!這王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僅道法大進,更是突破的桎梏,踏入了一轉境界,如此天資,如此潛力,都是老夫生平僅見啊。”
蕭決卻沒有理會蔣軒的嘲諷,尤自在為著王啟的驚人表現而讚歎著,眼中更是滿是欣賞之色,誰也不會懷疑他想要把王啟收入自己峰門的決心。
“此子雖天賦妖孽,不過心中的暴虐之氣卻是太盛了,連同門之誼也不顧,蕭老,你當真要看清了。”這時候,一直不發言的永珍門宗主葉笙淡淡的說道。
而其他五峰的人,也紛紛的點頭,贊同葉笙的說法。
在永珍門,轉投別的峰門是令人羞恥的一件事情,不過這羞恥卻不侷限於暮峰,因為但凡永珍門的人都知道,暮峰這個山門根本就沒幾個人,所以暮峰就像是一個新手營一般,一向是其他幾峰予取予奪的地方,葉笙這般說,也便暗示著王啟如蕭決門下的可能,不過真正的取決,還得是王啟本人的意願。
聽葉笙這般說,蕭決顯得更為的高興道,“還請宗主放心,這王啟若入我門下,我定當好好教導,洗盡他身上的暴虐之氣,他之所以暴虐之氣如此嚴重,也未嘗不是高奎元老對其不在意的緣故。”
“老蕭,我看你是想得太美好了。若是此子之前一直在藏拙矇騙我們,那我們豈不是讓其蒙過去了麼?”一直望王啟不順眼的蔣軒毫不客氣的說道。
“哼,老蔣,你覺得這世上會有哪個年輕人能在我們這些老傢伙面前,掩飾的如此之好麼?”蕭決顯然對於蔣軒對於王啟的敵意很是不爽,要知道,王啟現在可是他看中的人,即使蔣軒與高奎有著些什麼矛盾,也不用把氣撒到小輩的身上吧。
正想讓蔣軒難堪一下,卻聽見底下挑戰臺響起一陣喧譁,蕭決往下一看。
只見臺上之前魏松倒下的地方,赫然站著一個人,蕭決很容易的就辨認的出來,這人便是蔣軒的門下弟子,也算是個天才人物了,晉國的三皇子華俊。
當下不由笑道,“老蔣啊,你們青峰可是真有下血本的啊,為了檢驗一番,王啟的真實能力,竟然不惜派華俊上去以身試法,只要在我們林峰,我可是真做不出來。”
“他跑臺上去幹什麼?”蔣軒見到忽然出現在挑戰臺上的華俊,不由的一陣皺眉,趕忙使派下人尋*上來問清楚情況。
“你那徒兒,是怎麼回事兒?”蔣軒眼望著上來的*,目光灼灼道。話語其中的冷意,讓在一旁的蕭決都感覺溫度驟降了幾分。
“這個…首席。其實我也不甚明白,都是華俊自作主張,說實話,我現在還迷糊著呢。”*趕緊告罪道。“不過華俊做事情一向很有分寸,我想他此舉一定是有什麼深意吧。”
“請首席稍待片刻,我想華俊會給首席一個交代的。”*信誓旦旦道。
“哼,希望他還有命活著下來。”蔣軒冷哼了一聲,收回了停留在*身上的凌厲眼神,開始把目光的焦距重新投向底下的挑戰臺。
“這丫的不會的是純粹的找虐來的吧,難道是我剛才表現得太友善了?”王啟正懊惱自己又讓心魔鑽了空,出手太過狠辣的事情,不想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上臺來挑戰自己,讓王啟不禁一陣的徘腹。
“今天才是挑戰的第一個,還有兩個名額,你是要做這第二人麼?那邊先立下生死狀吧”既然送上門來了,王啟不介意拿此人來給自己徹底立威。
“生死狀?!我可沒說要與你戰鬥。”華俊嘴角泛起一絲的邪異的微笑道。
“那你上這臺來幹什麼?”王啟不由的白眼道。
“我上這挑戰臺來,只是要在場的諸位隨我一起認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關乎著我們永珍門的生死存亡。”語不驚人死不休,華俊突然面對著眾人大聲的喊道。引來觀眾席的一陣譁然。
還沒等眾人從詫異之中回覆過來,華俊以讓人無從阻止的速度朗聲說道,“這段日子,我晉國宮內,接待了來自鄭國國域的一群修者,他們是正道修者界修者門派排名前二十的修者大派——天水寨的元老長老。”
華俊的聲音緩緩,然而每一句都讓人感到震撼。“大家或許會很奇怪,天水寨這個與我們永珍門不分伯仲的修者大派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來我們晉國境內?來到我們永珍門的山腳之下?!”
華俊說到這裡,打了一個機鋒,一指不遠處的王啟說道,“他們之所以來這裡的原因,不為別的,純粹是為一個人。那個人,便是你的師傅——高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