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西門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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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西門摧花
至於大刀回爐重鑄,趙清流多多少少想發表一下意見,畢竟刀是他用的,他臨時找了個草紙,打算設計幾個刀型,要霸氣、威武、無敵,最好是看一眼就能把人嚇死這種效果。
然而王天魁老人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話語權:“鑄刀也是一門藝術,藝術若是被條條框框所束縛,那還叫什麼藝術,藝術是隨著靈感的湧現而誕生,並非事先設計好就可按照圖紙完成的,那樣的話就不叫藝術,叫蓋房子。”
“打鐵就說打鐵嘛,還講什麼藝術。”趙清流在心裡嘀咕著,一臉的不太願意,這老頭返老還童後,脾氣也見漲了。
鈴蘭看出趙清流有些幽怨,偷偷的掐了他一下,小聲說道:“你知不知道當今世上有多少人渴望擁有王伯鑄造的刀?人家王伯是真正的大師,只有那些平庸的鐵匠,才會甘願按照你的設計圖鑄造,但凡有點名氣的鑄造師都不會這麼幹,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仔細想想,趙清流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所謂大師與鐵匠的區別就在於,無論大師打造出的武器多麼奇形怪狀,都會適合任何人使用,而鐵匠打造出的武器,只會量身訂做,換個人用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個月後來拿刀,這其間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要過來打擾。
這是趙清流二人被趕出來後,老頭撂下的話。
望著手中的小破刀,趙清流覺得這一個月好遙遠,而且大刀不再身邊,他突然發現很沒有安全感,心裡一點不底實,尤其是這把小破刀,是老頭曾經用來鍛造時試底火的,看上去十分殘破,用來砍柴都嫌它礙事。
大刀不再身邊,趙清流感覺自己的戰力瞬間縮水了半截,他現在完全沒信心對抗那採花賊西門摧花。
回去的路上,鈴蘭前半段路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趙清流跟在她的後面不時的揮舞手中的刀。
用慣了沉重的大刀,這小刀在他手中毫無份量可言,他唰唰唰的甩了幾個刀花,速度到是快的很,不過那種輕飄飄的無力感讓他很討厭,總覺得使不上勁。
鈴蘭突然問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你既然天生神力,為什麼不走練體路線,幹嘛非要練刀?鬥氣、真氣、勁氣、內功外功,還有好多適合你的,你為什麼都不選擇?”
趙清流將刀掛在腰帶上,回答道:“很多人都這麼問我,其實是你們不懂刀,如果懂,就會發現我天生就是一個大刀客的料,我五歲那年,鎮上的刀客師傅就對我說,你對刀極有天賦,是天生練刀的材料,如果選擇刀客這條路,必定會成為一代刀豪。”
鈴蘭看白痴一樣看著他,問道:“後來的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也發現自己對刀有著異樣的感覺,後來我將父親給我的學費都給了刀客師傅,成了他的學員。”
鈴蘭一臉我服了你的表情,心中感慨那個開刀館的傢伙毀了一個強者,如果天生神力的趙清流不去練刀,憑著這份神力去練體,未來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只可惜他選擇了刀,還這麼執著,可惜了。
“我天生就是大刀豪的料!”
趙清流一臉自信的強調這句話。
回到醫館,天色已晚,趙清流有種強烈的預感,西門摧花要來了。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趙清流讓鈴蘭在屋子裡下毒,就像對付自己那樣對付這個西門摧花,然後回到臥室等著**賊自動上門。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西門摧花會來?”鈴蘭問趙清流。
趙清流神祕兮兮的說道:“因為白天的時候我在人群中看到他了,並對了一下眼,我特意用眼神衝他挑釁,他回覆我的目光說明他不服我。”
“你可真無聊,對什麼眼啊?既然看到了幹嘛不追上去抓他?”
“你懂什麼,強者對決,取決於靈與肉的交流和碰撞,況且這貨是個飛賊,我肯定追不上他。”趙清流辯解的很有道理,鈴蘭覺得他的後半句話說的是實話。
一切準備就緒,夜已深,趙清流有著強烈的預感,**賊就要來了。
有必要描述一下鈴蘭家的格局。
鈴蘭家的醫館坐落在整條街的最尾端,倒數第一個門臉就是她家,和平常的街道商鋪一樣,敞開式的大門,進屋後是大廳,用來做生意,大廳的後面有道門,開啟後是條三米長的走廊,兩側各有一間屋子,用來做倉庫或是病房什麼的,透過走廊末端是一個微型四合院,分別有三個屋子,其中一個是鈴蘭的閨房,主屋以前是鈴蘭父親的,現在借居給趙清流,還有一件是廚房。
原本趙清流安排鈴蘭回房間等候,後來想想萬一這飛賊從四合院房頂進來就不好了,所以又把鈴蘭招呼到了大廳,和他一起藏在一個角落等待西門摧花。
等了大概兩個小時,鈴蘭發現自己有些高估趙清流的預感了,這麼沒譜的事自己居然會信,簡直是神經錯亂。
“算了算了,我要回去睡覺。”鈴蘭不打算在和這傢伙一起抽風了,讓他自己折騰去吧。
“別呀,在等等,一定要相信我的直覺,他馬上要來了”
透著月色的光,隱藏在角落的二人臉對著臉,鈴蘭看著趙清流的臉,覺得這張臉雖然不是很帥,卻會讓人感覺踏實可靠,使人提不起防備的戒心。而趙清流看著鈴蘭的臉,發現她真的好美,尤其是在月色朦朧下。
彼此都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異性,二人都不由的臉色一紅,彼此撤離一段距離,將紅紅的臉蛋隱藏在黑暗中。
鈴蘭忽然發現,這個傢伙是昨天晚上來到這裡的,被人打的半死不活,自己趁機控制住了他,和他接觸也不過是一晚上加一天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忽然感覺相識了很久一般。
趙清流也忽然發現,這個丫頭其實並不是昨天晚上表現的那樣邪惡,他相信她的內心是善良的,雖然她嘴上說要控制自己,但她並沒有讓自己幹什麼壞事,這就足以說明,她是個好女孩。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彷彿是命中註定一般,亂世讓這兩個沒有任何交集的人走到了一起,並以一種特殊的形式,相互扶持和依靠。
“砰--”一陣脆
裂聲響打破了月夜的寧靜。
緊接著是一聲陰惻惻的詭笑:“嗯嘿嘿嘿嘿”
這個笑聲詭異的很,讓人聽了忍不住心底發寒。
鈴蘭被這突如其來的破門聲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抓住了趙清流的手臂身體隨後依靠過來。
趙清流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不要怕,還有我呢。
趙清流躲在角落向破碎的門口望去,一個漆黑的身影聳立在大門前,陰風呼嘯,吹亂了黑影的斗篷,卻看不清他的樣貌。
“西門摧花?”趙清流在心中暗道,居然這麼大張旗鼓,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
那黑影穿著寬大的黑袍斗篷,頭戴著連著斗篷的帽子,帽子壓得很低,看不到面孔。在趙清流的期盼下,那黑影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進了大廳,隨後慢慢的四周觀望。
趙清流心中暗想:“這西門摧花肯定是一拳打碎大門,並且中了鈴蘭的第一種毒,隨後踏入房間並聞到了藥香,這是第二種毒,然後是地板上的第三種毒,這三種毒都是大劑量的標配,比昨天那猛烈了無數倍,要不了多久,這西門摧花就會倒地不起,若是他實力太弱,那就是一命嗚呼。”
等了大概幾十個呼吸時間,趙清流感覺不對勁,這西門摧花彷彿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四處觀望,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
趙清流和鈴蘭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對方的驚訝,莫非這西門摧花也是用毒高手?
趙清流心想,應該是了,大多數採花賊都會使用迷藥,估計這西門摧花使的更溜,肯定是用毒高手。
鈴蘭到不這麼認為,她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如果說西門摧花是用毒高手,也不可能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毒陣後還會像個沒事人一樣,要知道每一種毒都是使用者專門調配的,對方不可能事先調配出解藥。
“去他媽的,砍他一刀再說。”趙清流沒耐心等他被毒死了,連招呼都沒打,閃電般的竄了出去,揚起一刀砍向西門摧花的後背。
咔嚓-
趙清流的一刀著實的砍在了西門摧花的後脊樑骨上,這一刀勢大力沉,包含了趙清流全身的力氣,然而結果卻很不樂觀。
在刀砍下去後,蹦出了一片火星,手上的觸感告訴他,這刀砍在了鋼鐵上。作為一個半專業刀客,趙清流能清晰的辨認出砍中各種東西所帶來的不同觸感,比如說石頭和鐵,雖然都很堅硬,但砍中後所帶來的反震力和觸感是完全不同的。
這西門摧花穿著一層鐵甲不成?
不信邪的趙清流唰唰又是兩刀,效果還是一樣。
“交出美人兒,本大爺饒你不死。”西門摧花的聲音極為空洞飄渺,明明就站在眼前,說話的聲音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
突然,鈴蘭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從黑暗中站起,大喊道:“危險---離他遠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