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沒有價值的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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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沒有價值的綁票
中心街往西,便是逐漸破敗的西街。
順著西街一直走,三里多地便走到西街城頭,街頭是一間廢棄木板廠,工廠老闆被人害死後,這裡就一直廢棄著,附近店鋪也受到了影響,漸漸走向落敗,
整個西街在平日裡,也很難見著幾個人影,就像躲避瘟疫一樣,大家平常都不來這裡溜達,久而久之,這裡成了乞丐夜宿之地。
街頭的最尾端的一家商鋪,是鈴蘭父親的醫館,鈴蘭父親遇害後,鈴蘭便從師傅那裡回來,居住在醫館,一邊修煉毒術,一邊尋找為父報仇的機會。
現在趙清流的這個小團隊借居在此,冷清的醫館也逐漸熱鬧起來。
鈴蘭將夕陽霞光般紅豔的頭髮盤成一個髻,用一支插在髮髻上,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雪花般清白的長裙,裙襬墜到腳踝,露出一雙可愛的白花鞋。
醫館的大門半開著,透進一片陽光,鈴蘭坐在牆角處,伸出雙手,她的雙手在不停的變換著顏色,變換其間,帶有陣陣熒光。鈴蘭略顯飽滿的額頭有一層晨霧跌落似的汗珠,溼潤了髮際線散落的頭髮。
鈴蘭對面是同樣一身白裙的小九歌,小傢伙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鈴蘭不斷變換顏色的雙手。
九歌伸出白嫩的小手,想要觸碰下鈴蘭那變成紫色的雙手,九歌感覺這紫色熒光,有些像阿爹的刀。
“別碰,有毒!”鈴蘭出言提醒。
九歌如臨針尖般縮回手,摸了摸小鼻子,一臉不明白的問鈴蘭:“鈴蘭姐姐,為什麼要把手變成毒?”
“因為姐姐要保護自己不被壞人欺負啊。”鈴蘭笑了笑,漏出兩個不是很明顯的酒窩。
小九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隨後說道:“有阿爹在,沒人能欺負你的,阿爹很厲害!”
鈴蘭笑著用恢復本色的玉手摸了摸九歌的頭,好奇的問道:“告訴姐姐,為什麼你要叫他阿爹?”
九歌將鈴蘭摸亂的頭髮捋順,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的說道:“九歌在阿爹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力量。”
“相同的力量?”鈴蘭看著小九歌,這孩子的眼睛清澈明亮,沒有一絲慌亂,看來說的是實話:“你能感受到力量?”
“嗯,九歌能感受到每一個人的力量。”九歌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阿爹體內有五種不同的力量,形成一個旋窩,還沒來得急告訴阿爹,這個力量旋窩如果控制不好,會崩潰的,等下阿爹回來就告訴他。”
鈴蘭感覺很不可思議,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認真,問道:“九歌,你能看見鈴蘭姐姐的力量?”
“嗯,可以看見!”九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鈴蘭的肚子,說道:“鈴蘭姐姐的本源是一顆珠子,五顏六色的珠子。”
鈴蘭驚訝的看著九歌,這孩子說的沒錯,她的本源確實是一顆珠子,名喚七巧玲瓏珠。
九歌繼續說道:“冷不防哥哥體內本源是一座冰山,西格體內本源是一顆紅色的蛋,我猜那是一顆笨蛋。”
鈴蘭被九歌這句話逗得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居然有人能看見力量最初的形態,還是個九歲左右的孩子。
要知道,每一種力量都有它最初的本源
,那些所謂的霸氣、內力、鬥氣、魔法、真氣,都是建立在本源的基礎之上,而本源的形態,通常都會根據個人的性格、經歷、修煉方法等,具現出各不相同的形態。反之,從本源形態上,可以推斷出別人的力量、心性,乃至於善惡。
“九歌,這件事,除了你阿爹,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冷不防和西格也不能告訴!”鈴蘭十分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雖然她告誡了九歌,但仍是擔心這個孩子說漏了嘴。
就在這時,冷不防開門而入。
進了大堂,沒有見到趙清流和西格,冷不防顯然一愣,轉而看向牆角的鈴蘭和九歌,問道:“他倆人呢?”
他這一問,到給鈴蘭問矇住了:“他們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們初選完事了?”
“完事了。”冷不防脫掉風衣和帽子,整齊的放在椅子靠背上,然後坐下來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後說道:“通過了第一項,他們兩個就回來了,我看完了比賽才回來。”
鈴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外,說道:“他倆一直沒回來。”
“不知道跑哪浪去了!”冷不防心說,沒在說什麼,冷不防說有點疲乏,回屋睡會。
傍晚時,冷不防被九歌叫醒,讓他起床吃飯。
這吃飯點都到了,倆吃貨怎麼還沒回來?
冷不防漫不經心的咬了一口白麵饃饃,心中升起一絲慌亂,他安慰自己想多了,這倆人一個是刀客,一個是魔法師,能出什麼事?
吃過飯後,冷不防坐在大堂喝著茶,這一座便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望著灰濛濛的夜空,他再也坐不住了。
“鈴蘭,趙清流在金漢城還有別的去處嗎?”冷不防一面穿風衣,一邊問道:“比如說朋友什麼的,有嗎?”
鈴蘭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是沒有,也沒聽他提起過在金漢城有熟人,他從南安來金漢城幾個月時間,除了你和西格,在這裡好像沒有朋友了!”
“我出去找找,這倆人一個是愛貪小便宜的愣頭青,一個是頭大腦小的傻蛋加二貨,指不定出什麼事。”說話間,能從冷不防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焦慮:“兩個不讓人省心的東西。”
“我也去!”鈴蘭起身打算換一身厚衣服,卻被他阻止了,冷不防說:“你在家看著九歌,孩子小怕黑,我一個人就行。”
看了一眼在一旁吃糖果的九歌,鈴蘭點了點頭,示意冷不防自己小心。
出了門,冷不防吸了一口有些涼爽的空氣,隨後奇蹟般的消失在黑暗中。
黑夜,是冷不防最好的武器,在黑暗中,冷不防就如同騰空的飛龍,可以肆無忌憚發揮他的優勢。
冷不防的速度很快,只有在特別明亮處,才能看見他一閃而過的影子,他穿梭在大街小巷、民居庭院,所過之處如同秋風一瞬,不留一絲痕跡。
終於,在人流不斷的中心街區,冷不防現出了身影,這裡是金漢城夜晚最熱鬧的地方,趙清流喜歡湊熱鬧,多半會來這裡。
冷不防四處看了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並沒有發現趙清流的身影,他看見路邊有個賣茶葉蛋的大娘,冷不防走過去,遞上兩枚菲亞幣,買了兩個茶葉蛋。
“大娘,有沒有看見穿戴和我一樣,
揹著一把紫色長刀的男人?他身邊應該還跟著一個比較瘦小的西方青年,呆頭呆腦的,金色頭髮。”冷不防一邊剝雞蛋皮,一邊看似隨意的問道。
大娘搖了搖頭,嘀咕道:“莫有瞅到,俺只顧雞子,瞧緊城衛倒是真,見著瓜娃影子俺就跑撒。”
剝開紅的發黑的雞蛋,冷不防根本沒心情去吃,又給大娘放了回去,轉頭看向人群,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倆二貨到底起什麼么蛾子,明天就是初選二項比賽,若是去晚了就被淘汰了,這麼關鍵的時候......沒長心的東西!”
當趙清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他看見被綁成粽子的西格正在衝他叫喊,這西格大頭衝下,好像是被吊了起來。
趙清流聽不見西格在叫喊什麼,他的聽覺神經好像比視覺神經晚了一步,當他徹底看清西格焦急的臉孔時,他才聽見西格喊什麼。
“老大,你醒了,我叫了你半天!”西格見到趙清流清醒過來,心裡頓時有了底。
趙清流現在才發現,被大頭朝下吊起來的不是西格,而是他自己。
西格被捆成粽子型,坐在牆根下,雙腿也被綁住,他站不起來。
趙清流成一個大字型,用四根粗實的鐵鏈掉在半空,而且是頭朝下腳朝上。
趙清流沒有搭理西格,而是在腦海中整理下事情的經過。
他的最後記憶是和胖子在一包房內喝酒,現場有西格,還有四個年輕的花姑娘,當時酒很有勁,喝一杯就上了頭。
看眼下的局面,他和西格是碰上了碴子。
“老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說救過那胖子的命嗎,他咋還害咱們?”西格問道。
趙清流沒有搭話,他仔細、努力、拼命的回想,自己是否得罪過這個胖子,或者說,得罪過金漢城的某個人。
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他來金漢城不到半年時間,其間有兩個月是在荒林中渡過的,要說得罪人,一個是牛二,一個是西門摧花,這倆人一個走了,一個已經死了,除此之外,他沒有在得罪任何人,若說有,他還拐走了豆腐坊的驢和騾子,但他不相信豆腐坊有這實力,能把局設在紅杏樓這種地方。
莫非這胖子因為敲詐他唐金和點火石而懷恨在心?
想想,這也許是唯一能成立的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胖子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個名牌點火石,一點唐金,犯得上這麼興師動眾的設局害人嗎?這成本也太大了吧?
“老大,你倒是說個話啊!”西格不耐煩的催促道,眼下倆人面臨絕境,他一魔法師,體弱志殘,經不起折騰,再看看這周圍的環境,黑牢密室、燈光昏黃、牆壁上掛著玲琅滿目的刑具、周圍還擺放著幾具大型機械化刑具,看得出,對方這配套設施,是個逼供上刑的行家,實在是太可怕了。
“先別吵吵,容我想想!”趙清流用力拉扯下鐵鏈,他發現這比手腕還粗的鐵鏈,其材質居然是那吞雲石,該死的,這可比葬神古林被俘時的吞雲石手銬粗多了。
對手之所以用這種方式把他吊起來,貌似已經知道了他的底,趙清流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