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節 軟榻引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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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節 軟榻引夢
240節
軟榻引夢
“可是我不相信皇上說的話,沫沫,告訴我真相!”月銘殤擰眉問道,邁出腳步欲朝她走近,阿亞見狀,卻拉著藍沫後退,生怕月銘殤靠得太近。
藍沫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說不盡的苦澀籠罩了她的心扉!皇帝可真是會算計,那樣召告天下,光明正大的說奪了奕的記憶,還落得一個仁父的好名聲!
只有她知道,皇帝有多麼的可怕,多麼的腹黑!
自古君王,有哪一個像他這般,將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算計到了這般境地,甚到將她『逼』上了絕路!
“沫沫?”見她不吭聲,月銘殤再次喚道。
藍沫回過神,有什麼溫熱溼潤的『液』體滑過她的臉頰,她低低地道:“沒有真相,月大叔,如果你真為我們好,就什麼都不要問!”
“可是沫沫……”
“月大叔,不要再說了,這樣的結果對我和奕來說,或許是最好的,就算你帶我回了京,皇上也不會讓我們好過…而且你不是也要去關外找薇兒嘛,正好我也要去,不如我們一道可好?”藍沫擠出一抹苦笑,打斷了月銘殤的話。
深知藍沫的倔強『性』格,月銘殤唯有深深嘆息,卻再也不多說什麼。她和六弟的緣是否已盡,全憑老天的安排,也全憑他們自己如何掌握命運,他這個局外人,就算看的通透,也終究不能為他們挽回些什麼。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關外!”這樣也好,他不僅能找薇兒,還能順道幫六弟照顧她。
被他們忽視的阿亞抖了抖眉,故意哼哼道:“她現在可是我的階下囚,是否要和你一道去關外,還得由我說了算!”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憑我們手中的劍來論真章,成王敗寇,看誰說了算!”月銘殤冷然一笑,說完,就拔劍出鞘,全然不給阿亞多餘的喘息機會,就朝了他的前胸要『穴』直攻而去。 阿亞腳尖輕點,身形如飛舞的落葉般盈然巧閃,避開了月銘殤的劍招。他伸手『摸』上腰間的繫帶,揮手間,帶出一抹銀光,軟劍划著詭異的弧線『蕩』開了月銘殤劍,兩人錯身而過,阿亞轉身出劍快如閃電,軟劍毒蛇般帶起漫天劍影把月銘殤整個籠罩進去。 兩人強勢的劍氣將藍沫生生『逼』退,她躲到一顆安全的樹後,緊張地看著打成一團的兩人,心知月銘殤的功力深淺,那阿亞想必不會是他的對手,因此藍沫收回視線,索『性』靠樹而坐,用手在自己臉上『摸』索起來。
“幻月!”
忽聞月銘殤一聲低喝,驚得藍沫投眸望去,只見他手中利劍在身前揮出一輪皓月,頓時,阿亞的劍招化為無形,眼中的驚訝還沒有退卻,瞳孔又驟然收縮,耳邊響起的是月銘殤那平淡如毫無波瀾的湖水般的聲音。 “地雪天霜——!” 此招一出,立刻破了阿亞的招式,月銘殤沒有絲毫停頓,長劍宛如銀河倒瀉,又似漫天風雪,白茫茫的一片,竟是無邊無際,月銘殤的身影卻消失在了劍影當中,阿亞感覺自己就像滔天巨浪中的小舟一樣無奈,面對著攻來的劍勢全然沒有抵擋躲閃之意。 “你在等死嗎?”月銘殤清冷的聲音如幽靈般從身後猛地傳來。 沒等阿亞來得及反應,肩井、命門四處『穴』位一麻,竟然被月銘殤封了『穴』位不能動彈。 與此同時,藍沫終於找到了耳後的一點點凸起,然後順著那個地方,慢慢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
阿亞被月銘殤點了『穴』道,站在那裡動彈不得,唯有瞪著兩隻大眼,心服口服地道:“在下技不如人,既然輸了,就任憑月公子外接!”
月銘殤凜著俊臉,手中冰冷的劍鋒指著阿亞的咽喉,“只有殺了你,皇上才不會知道我們的行蹤!”
語畢,他揚手,眼看就要一劍封喉~!
“月大叔,劍下留人!”
藍沫突然衝了過來,擋在了阿亞的身前,道:“先不殺他,我還想瞧瞧他的真實面目呢!”
月銘殤脣角一抽,都什麼時候了,這丫頭竟然還有心思去看一個男人本來的樣貌,不過他也由了她去,收回了手中劍。
回頭看向阿亞,藍沫笑得那叫個陰險,賊眉鼠眼地盯著他,嘿嘿壞笑道:“如果你長得好看,那我就放了你!”
阿亞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自在,他有一種正要被人調戲的感覺。
然他很快就抓住了藍沫的軟肋,突然莞爾笑道:“我這皮相,自是不能和你的恆王相公比的!”
果然,他此話一出,藍沫伸出去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再也不向他的臉落下。
藍沫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好生可笑,這個男人長得好看與否,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或許在她剛穿越來的時候,會對美男有所好奇,因為她希望找個像童話裡一樣完美的王子。可是她遇到了齊澤奕,他的俊美與世無雙,讓別的美男在她眼裡都失了顏『色』,所以,她對美男已經沒有最初的那種期待了。
她木然地收回手,起身,不再多看阿亞,而是拉著月銘殤,道:“月大叔,我們走吧!”
知道藍沫心軟,不忍心殺人,所以月銘殤也不再多言,而是解了她身上被封的『穴』道,與她一起離開了樹林。
待二人一起,本該動彈不得的阿亞卻忽地翻身坐了起來,他的脣角拂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眸光一直看著藍沫訊息的地方,自言自語地道:“藍沫…本王子很期待與你在關外相見!”
京城,恆王府。
小碧和小雪在書房裡清理著,一人掃地,一人擦櫥。
卻在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打了開,緊接著,只見四名家丁抬著一張白狐軟榻走了進來。
兩人心下疑『惑』,剛想開口詢問,卻見齊澤奕也走進了書房。
“小碧,你盯著他們把那張舊的軟榻撤走!”吩咐完畢,他轉身要走。
“王爺!”
小雪喚住了他,奔上前來,很是不解地問道:“好好的,王爺怎麼想著要換軟榻了,之前那張挺好的啊!”
齊澤奕凝神不語,目光深邃的看著小雪。他辦事,這兩個丫頭從來不會過問,今天只過是要換張軟榻,她們倒還關心起來了!
見齊澤奕凝著臉,小雪以為是自己大膽冒犯了他,忙解釋道:“奴婢的意思,是想說王妃很喜歡那張軟榻啊,之前王爺在書房裡批閱公文的時候,王妃最喜歡躺在那上面陪您了!”
“小雪!”
誰知小雪一說完,小碧立刻惶恐地叫了出來。
這一叫,神經大條的小雪也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怡兒很喜歡書房的軟榻?”齊澤奕沉聲重複了這句,同時,他也看出了兩個丫頭的古怪!
他抬手一揮,示意那些家丁先退下,然後邁步走到那張還來不及撤走的軟榻上坐下,厲聲問道:“如果本王沒記錯,書房裡除了你們兩,是不可以有別的女人進來的,可小雪所說的,怡兒很喜歡這張軟榻,又是怎麼回事?”
小碧立刻恐慌地拉著小雪跪下,急中生智地解釋道:“王爺恕罪,小雪一時口快,胡說八道的,想必是她見那軟榻還很新,不捨得換掉,才拿王妃來當幌子,請王爺饒命!”
齊澤奕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兩個怕成這樣的丫頭,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從自己昏睡三日醒來後,她們就變得唯唯諾諾的,以前這兩丫頭可是膽大的敢和他嘻笑,現在卻每日誠惶誠恐地伺候著他,生怕一個不對勁惹惱了他似的!
他面無表情,看向小雪,不動聲『色』地問:“是這樣嗎,小雪?”
“是…是這樣的…奴婢該死,不該拿王妃來當說辭,王妃平日連書房的門都進不來,又怎麼會喜歡這張軟榻呢!”小雪懼怕地回答,可她心裡卻是在一直掙扎,若不是小碧三翻四次地勸她,不要在王爺面前提起藍沫王妃,否則只怕以她的衝動,這會兒早就破口對齊澤奕大喊,她口中的王妃,不是指的怡兒!
可是,她不能這樣做!
齊澤奕心下微凜,起身走到兩個丫頭身邊,親自將她們扶了起來。他斂了斂神『色』,柔聲道:“平日裡沒看出你們這樣膽小,為何最近如此怕本王,難不成本王是會吃人的老虎?”
兩個丫頭面面相覷,小碧道:“王爺說笑了,奴婢們只是比前年要懂事許多,並不是怕王爺!”
“恩!”齊澤奕點頭,指了指那張軟榻,“既然小雪喜歡這軟榻,那本王就送給你,呆會兒會有人抬到你的房中!”
“王爺別!奴婢不敢要!”那是王妃最喜歡和王爺睡在一起的地方,她怎麼敢拿去!
“本王說了給,你就拿著!沒事你們就先退下吧!”
小雪為難地看向小碧,見她點了點頭,這才一起行禮:“多謝王爺,奴婢告退!”
看著她們離開,齊澤奕突然覺得心裡有種失落,那樣莫名其妙湧出來的情緒,讓他覺得很不安。
其實,他要換掉這張軟榻,皆是因為一些奇怪的夢。
近些日子來,他每晚都歇在書房,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睡得正好之時,那些夢魘就會如期而至,像森林裡可怕的藤蔓,緊緊纏繞著他。
在夢裡,他總是看到自己和一個女子在這軟榻上相擁纏綿,他吻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脣,每一個吻,都是那樣小心翼翼,溫柔至及。
而她,就像是水裡柔軟的綄紗,緊緊地攀在他的身上,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奕……
他能清楚地聽到她的聲音,她的喘息,可是,他卻看不清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