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二章 韜光養晦

第二十二章 韜光養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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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韜光養晦

北陵冥似乎只是純粹的想去爻國的皇宮中看一次好戲,不過在皇宮中沒發生什麼,不過也因為這個原因,北陵冥對於浮夢所言的,他欠了她的人情感到十分不滿,於是折騰了浮夢一個晚上。

是怎麼折騰的呢?

聚魂靈尊在凡間要做的,除了要收死去之人的魂魄還能幹什麼,一個晚上,浮夢覺得自己似乎跑遍了整個大陸,不僅爻國,安東,就連那種她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小國也溜達了一圈,畢竟到處都會死人。

破曉漸進,北陵冥才這浮夢迴到爻國的金銀鋪中,把浮夢的魂魄重新放入了汐魚的軀殼,隨後化身為汐魚的浮夢看著慢慢亮起的天空,嘆了口氣,“靈尊辛苦。”

這話,發自內心,她從不知道靈尊原來如此忙碌,這樣一想,東陵邪讓把她扔在一塊地方絕對是對她她照顧。

“哪裡哪裡。”北陵冥似笑非笑,“往日本尊駕都是獨自行動,昨夜有浮夢相伴,感覺甚好。”

“好好好!”浮夢一笑,就往屋外走去,“以後有機會,我再陪北陵靈尊一次,現在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浮夢走到樓下的時候,店鋪夥計才剛剛打著哈欠,用拂塵撣著飾品上幾乎沒有的灰塵,做著開門的準備,看到浮夢從冥公子的房間中出來,吃了一大驚。

話說昨日好像是看到汐魚到冥公子的屋中,也的確沒看到她出來,原來都沒離開過啊……

原來現在才離開啊……

啊!現在才離開?這對兄妹在同一個屋裡過了一夜?

天啊,這這這……他倆可是兄妹啊!這是要浸豬籠的呀!不過他不說,他們自己不說,應該沒別人會知道吧。

夥計還沉浸在遐想和哀嘆中,浮夢已經如風一般出了店鋪,就連門都沒幫他帶上。

北陵冥在二樓看著浮夢一溜煙的離開,微翹著脣角,慢慢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在爻國遇到浮夢是意外之喜,害得他都忘了來爻國的本意,他可是為了化為人形的幽冥令而來,可現在,看著浮夢在爻國鬧騰,害得他都沒心思去關心送到他身邊的幽冥令。

明知凡間的打打殺殺根本傷不了浮夢,他還是去了,收那些死去漁民的魂魄只是順便而已。

有一點是現在三個靈尊都沒有告訴浮夢的吧,收取死者魂魄這種事,交給地府中任何一個鬼官都可以。

他們三個身為地府中僅次於閻王的聚魂靈尊,只有在魂魄異常時才需要他們,那些正常生老病死的魂魄,根本毋須他們親自動手。

離開金銀鋪子的浮夢很快就一路打聽到了司空櫺的所在,她快步的走在前面,都沒注意,身後一直有一個人偷偷跟隨,那人就是容成千夜的貼身侍衛,波子。

浮夢來到司空櫺的府宅,門口兩個侍衛同他們身邊的石獅子一般好像雕塑,她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偷偷潛入比較好。

於是她繞到後院,藉著一棵大樹,返進了圍牆。

外面的波子一怔,他不知道浮夢為何要到這裡面去,但他知道他一定不可能跟著一起潛入,畢竟安東櫺王作為使臣來到爻國,他一個皇孫身邊的侍衛若被發現偷潛入他們的住所成何體統。

更何況波子知道,櫺王身邊有一個叫十一的侍衛,身手十分詭異,若打起來,他還沒有不暴露身份全身而退的信心。

於是波子招來幾個屬下,吩咐留意安東櫺王府的動靜,若浮夢出來,第一時間給他訊息,而他要回到皇孫的身邊,繼續當個無腦侍衛。

浮夢覺得自己可以大言不慚的自誇為時間最好的潛入者,悄無聲息的她實在很難讓人察覺,只是她決定了用這樣的方式來找司空櫺,就得考慮另一個問題——她不知道司空櫺的屋子在哪裡,也不可能逮個人問問。

只能按她對司空櫺的瞭解來分析出一個大概範圍了,首先看似屋外都有侍衛的那些是徹頭徹尾的煙霧彈,司空櫺不但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對身邊的十一的身手更有信心,且他用的多是暗衛,別人根本無法看到。

而與司空櫺在外表現的風流紈絝不同,安東時,浮夢可是在櫺王府住過好一陣子的,她知道司空櫺對府上的管理很是嚴苛,儘管如此,不少丫鬟沉醉在櫺王絕豔的容顏下,想著如果入了櫺王眼住進後院也是件美事。

結合以上分析,可以推論凡是嘉定雜役故意繞著走,而丫鬟侍女想法設法貼著走的屋子很有可能就是司空櫺所在。

就在浮夢為自己絕妙的分析得意洋洋時,卻感覺到一縷熟悉的人氣,她循著氣息看過去,就看到十一從一間不起眼的屋子邊一閃而過。

十一就是司空櫺的影子,而現在一大清早的,十一出現的屋子一定是司空櫺的所在。

只是看起來,十一好像剛剛離開的樣子,不管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浮夢連爻國皇宮都去,對於爻國的建築風格十分了解,一繞就繞到了視窗。現在是冬季,窗本是不會開的,但司空櫺一定會有一扇留有縫隙的窗,讓他在屋裡能注意到屋外的一切。

冬季的夜色,亮的晚,現在依舊朦朧著,浮夢輕手輕腳的從視窗翻進去,一到屋內,淡淡的芷蘭香便飄入她的鼻尖。

看來,地方找對了。

看向窗邊,床幔還放著,司空櫺還在睡覺嗎?這樣的感覺實在有些久違,浮夢踮起腳尖,如山貓一般輕輕慢慢的走向床邊,伸手去掀床幔。

突然從裡面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她,“誰?”

這聲音浮夢實在熟悉,這是司空櫺的聲音,不過此刻他的語氣中滿是警覺。想來也是,竟然有人到了他的床邊,知道掀床幔才被他發現,而十一更是完全沒有察覺,這樣的人怎能不讓司空櫺警惕。

床幔被掀起,浮夢詫異的發現,司空櫺在**依舊穿著整齊,除了散開的黑色長髮,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只不過剛剛睡醒而已。

司空櫺看到來人,先是一怔,隨後露出一個絕豔笑容,只是笑容裡盡是森然,“爻國公主?”

浮夢幾乎沒有廢話,她不想解釋她為何來這裡,也不想司空櫺提及那日遊言陌為何會稱說她是浮夢,她會不知如何解釋,所以便直接入了正題。

“安東的另兩位使臣,如果有一個是對安東心懷不軌的前朝之人,你認為會是誰?”

司空櫺的確想問一問眼前女子那日遊言陌的說她是浮夢,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聽到這問題又是一怔,隨後深深的蹙起眉來,這問題看似無稽,但他卻覺得眼前人不像是在開玩笑。

要開玩笑,也不會選在天未亮透,還特意潛入他的睡房來問這樣無厘頭的問題。

如果肯定遊言陌和霍辛中有一個是前朝餘孽,司空櫺似乎不用思考就會覺得必定是霍辛,當初霍辛在安東三年的春闈一舉成名,可名字中有‘辛’字乃前朝國姓,因為這個字差點毀了他的前程,他都不願改名。

細細想來,霍辛的出現也是在‘隴西匪案’之後,那一案,前朝餘孽二十多個頭目全部逃脫,可至今卻一直銷聲匿跡,隨後霍辛就出現在安東朝堂之上,並一步步走上高權,甚至年紀輕輕就進入內閣。

若說是遊言陌的話,他出現的實在太晚,並且遊言陌所具有的神奇力量還有遊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根本不用做餘孽那麼可憐。

浮夢看司空櫺久久不語,心中真實急不可耐,人家都在那裡討論怎麼取他性命,他還在這裡想想想,弄權之人救這點麻煩,什麼事都不願意妄下定論。

浮夢一急,不等司空櫺回答,就道:“總之,我肯定的告訴你,遊言陌和霍辛其中之一是前朝的人,他與爻國皇后有陰謀與在爻國國君生辰宮宴上,取你性命。我也沒辦法做到更多,只能提前告訴你,你自己想好對策。”

司空櫺靜靜的看著浮夢,良久他突然笑了起來,這笑可是真笑,“公主為何這麼擔心本王?”

浮夢搞不明白司空櫺不驚訝倒算了,反倒這副神情,好像格外高興似的,“那晚我就跟你說過,我還等著以爻國江山為嫁做你的櫺王妃,怎能讓你死的那麼輕易。”

司空櫺輕佻一笑,“若本王說,就算你給本王爻國的江山,本王也絕不可能娶你為妃,別說正妃之位,側妃都可能,你是否還會助本王呢?”

“為什麼?”浮夢訝異了,她當時雖然是信口雌黃隨便說說,可她覺得自己所說對司空櫺來說很有**力,那晚他也表現出了濃厚興趣,怎麼今日就改口了。

司空櫺指著心口,“這裡已經有主,所以容不下別的人。”

浮夢雙眸一凝,垂了下來,不去看司空櫺,作為浮夢聽了這句話好像卸下一切,可她現在在汐魚的軀殼裡,她要為汐魚負責,要為小海報仇。

“真是可惜。”浮夢輕輕一笑,擺出完全不在意的模樣,“只是縱使失去我心儀的良人,我依舊可以得到爻國的天下,而你就算拒絕與我結為連理,我們依舊可以是合作愉快的夥伴。”

說著,浮夢就慢慢的退向她進到屋裡時所翻的窗,她要告訴司空櫺的話已經帶到,相信以司空櫺的能力足夠自己搞定。

“公主才來,為何就想著走?”司空櫺邪魅的一笑,輕飄一躍竟到了浮夢身後,擋了她要離開的去路。

浮夢一驚,生怕他糾結起別的么蛾子,她可忙得很,至少現在她沒把自己當浮夢,她的頭上可還插著小海送給她的簪子,浮夢臉色一冷,“幹什麼?”

“曾經有一個女子,從本王這裡偷走了兩樣彌足珍貴的東西,本王的玉佩和本王的真心,隨後她帶著這兩樣東西銷聲匿跡……”

“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櫺王風流我早有耳聞,可我對櫺王的風流史沒興趣。”浮夢只想著快點離開。

司空櫺微翹起脣角,“公主不要緊張,國君跟本王提及過公主,容成玥?現在本王對你的身份的確很有興趣,但本王還是知道分輕重的,今日爻國國君會派人來府上說些事情,本王覺得公主也會有興趣,是不是要留下,公主自己決定。”

浮夢一聽,便知道司空櫺說的事情,必定與宮宴那日有關,她一個轉身,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好,我不走就是了。”

離爻國宮宴不剩幾天,浮夢原本想好儘快回到皇宮中,可偏偏每一日司空櫺都會有理由讓她留在府上,還是不是的會提到一切他們曾經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浮夢雖每次都裝傻充愣的矇混過去,可心中隱隱覺得司空櫺已經有些知道她的身份。

不然他為何不讓遊言陌再接近她?

或許不真正的揭穿她,是司空櫺對她最大的理解和尊重,又或許,司空櫺想著把眼前這件大事解決了以後再找機會和浮夢好好談一談。

只是浮夢知道,這樣的機會永遠不會有,當她為小海為漁村報了仇,將容成雅的魂魄送去十八層地獄禁錮之後,她就要開始為自己尋找身份,她要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她要知道靈尊到底隱瞞了什麼。

這一切都註定她和此生的司空櫺絕不可能再有交集。

——

無論感覺時間過的慢或快,它始終是那樣平靜勻速的流逝,轉眼就到了爻國國君生辰的當日。

雖然繁忙的氣氛早就籠罩著這個皇宮,但今日爻國皇宮還是格外的忙碌。國君從他簡陋的皇宮中搬到了體面的宮殿,畢竟這一日別地官員和朝中大臣都會入宮來,容成雅並非名正言順的女帝,所以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同樣的,國君身邊的侍衛也比往日要多,今日宮中人員多而雜其實只是很小的原因,容成雅巴不得有別人來幫她捅國君一刀,取了他的性命,也免得她麻煩。

會有比往日更多的侍衛,最大的原因則是不讓國君有任何異常舉動,也不讓他與其他朝臣官員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畢竟容成雅真正控制的也只有爻國皇宮,她緊緊是脅國君以令天下,她處心積慮一生,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名正言順的號令天下。

當然,今天宮中的人再忙,身為皇后的容成雅還是很悠閒的,現在她突然想要去看看她的好皇孫,今日就是宣佈容成千夜將成為皇太孫的好日子,三個月後的不過是正式的冊封儀式。

容成雅從未想過等到三個月之後,她早就想好,今日是國君的生辰,明年的今日便是國君的祭日。

來到容成千夜的宮殿,她特意沒有讓人通報。

往日不管她容成雅到哪裡,身邊人的響亮通報都可以響徹周圍的宮殿,今日不知為何,她想靜靜的走一走,反正皇孫的身邊,她的人也佔絕大多數。

在容成雅的心中,容成千夜是個聰明孩子,聰明的確是必備,她容成雅總有離世一日,容成千夜肩負把她的血脈延生下去的大任,可聰明之餘她更需要他的臣服,若非對她言聽計從,甘心做她的傀儡皇帝,她怎能讓他但此大任。

時常聽到安插在容成千夜身邊之人的彙報,這個皇孫性子直白,開心與不開心都不會藏在心中,而是最直接的呈現在他的臉上,這對於帝王來說本是大忌,可這裡是爻國,是她容成雅的天下,她需要的就這麼一個不會隱藏情緒的傀儡。

若非如此,她怎能輕易掌控。

容成雅見到容成千夜時,他正在後院中和身邊的小侍衛玩著箭矢扔花瓶的遊戲。現在整個皇宮都忙成一片,按照規矩,容成千夜此刻應該在檢查他給國君備下的賀禮。

雖然容成千夜正在玩耍,可容成雅看到這樣的情況卻非常滿意,這個皇孫對國君向來都沒有多少親近感,自己讓她準備給國君的禮單時,他還抱怨麻煩,反倒說為她的生辰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這就是容成雅最希望看到的。

容成雅在一邊靜靜看了許久,容成千夜玩的高興竟然都沒有發現她的到來,終於還是她先開了口,“千夜,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玩,給國君的賀禮,你可都查過了?”

容成千夜聽到聲音才猛然回頭,看到容成雅後顯得有一絲慌亂,匆忙把手中沒扔完的箭矢叫給身邊的小侍衛,跑來行禮後為了掩蓋沒有做該做的事的窘迫,對著容成雅賣起萌來,“皇奶奶,怎麼來了也不讓人通報,這樣偷玩都讓您看到了。”

容成雅當然不會生氣,反而笑道:“千夜,你也快二十了,今夜國君就要對天下宣佈立你為皇太孫的事,以後可不能這麼孩子氣了,要知道,不久的將來,你就是爻國的國君。”

每每說到這個話題,容成千夜定會一臉認真,隨後說出容成雅最願意的聽到的那句話。

果然容成千夜的神情立刻凝重了起來,“就算我當上了國君,凡事一定還是聽皇奶奶的,沒有皇奶奶,就沒有今日的千夜,千夜記皇奶奶一輩子好。”

容成雅滿意的點點頭,“千夜,可別繼續貪玩,各地官員群臣都到了,午時過後就到大殿來。”

“是。”

容成雅笑著準備離開,不經意卻將目光落在了為容成千夜拿著箭矢的小侍衛身上,皇孫的宮殿中什麼時候有一個身材如此嬌小的侍衛?

她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小侍衛腰間的腰牌,隨後恍然,不再多疑便離開了。

容成雅控制皇宮的同時,自然也與有些朝臣勾結在一起,看著小侍衛的腰牌便讓她想起,的確有過一個忠於她的朝臣提過要送一個略會武功卻能和皇孫玩在一起的侍衛給皇孫,也好全方位監控皇孫,指不定以後就把皇孫身邊的波子給替代了。

當時她同意了,卻沒多留意這件事,想來這個小侍衛就是那個大臣安排,果真不錯,就讓千夜的聰明才智暫時用到玩上去吧。

容成雅離開後,容成千夜拿起擱在地上的花瓶,靜靜往宮殿走去,這個花瓶本來就不是用來投箭矢玩的,而是他拿起準備砸在地上發洩情緒的。

波子告訴他,浮夢在宮外的這幾日,除了第一天在那件金銀鋪中,第二日便悄悄潛入安東櫺王的住所,至今未離開過。

只是在他將要砸下花瓶的那一瞬,由浮夢扮成的小侍衛竟然笑著出現在他面前,對於浮夢如此突然的出現,別說容成千夜,就連他身邊的波子也是一怔,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突然的以這種狀態出現。

容成千夜愣著,想問浮夢為什麼突然出現,又想問她去司空櫺的府中做了什麼,太多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卻看到浮夢一眼瞧見他手中還來得及砸到地上的花瓶,眼光一閃,便拿著花瓶拉著他去到後院,隨後掏出箭矢讓他對準花瓶射。

他正莫名其妙的接過箭矢,就感覺到有人靠近,藉著餘光便看到皇后竟然消無聲息的站在那個角落,他馬上明白了浮夢的意思。接下來的表演渾然天成,都不需要指導。

“咣噹”容成千夜手中的花瓶最終沒有逃脫落地粉碎的命運。“汐魚,這幾日,你都做了什麼?”

容成千夜覺得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實在很傻,他不想那麼傻,可是櫺王的住所好似鐵板一塊,就連波子也無法潛入,他甚至忍不住親自去過,可無論暗中試探,或明裡只說,司空櫺都否認浮夢在他府上。

容成千夜不知道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很想知道,只能傻傻的開口問。

“我自然是去為你的皇途開路。”浮夢臉上閃著光芒,笑容璀璨,“就在今晚,千夜,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