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危機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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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危機重重
浮夢正吃得興起,燈光突然暗下讓她吃了一驚,吃驚之餘更多的是不滿,難得出來吃頓好的,竟然遇到這破事?
屋中飄散著一股濃烈的蠟燭被熄滅的味道,再好的菜色配上濃烈的蠟燭味讓人還沒吃便能想到接下來必定味同嚼蠟。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這樣突兀的黑暗,若只在酒樓的某一處發生,也許可以用蠟燭點完,小二疏忽來解釋。可現在整間酒樓都一片黑暗,唯獨外面一點點月光灑進,有了那麼一縷縷的光芒。
司空櫺第一反應便是拉緊身邊人,“浮夢,小心,跟在我身邊。”
黑暗中,遊言陌聽到司空櫺這樣稱呼浮夢,眉頭一皺,卻在同時,似乎看到什麼就著月光銀光一閃直衝著司空櫺和浮夢的方向而去,來不及多想,他喊道:“小心。”
十一已從門口走回,銀色閃光當然沒有逃出他的眼睛,拔劍迎敵,一氣呵成。浮夢能夠聽到酒樓的大堂也傳來刀劍聲,還伴著不少悶哼聲。
廂房內,十一很快便將刺客制服,廂房外傳來有人匆匆上樓的聲音,而且數量還不少。廂房裡的所有人眉頭皆是一皺,大堂裡的都是他們的屬下,這既匆忙又雜亂的腳步聲並不是出自他們的屬下。
來人是刺客。
這樣突然的襲擊,已經讓遊言陌和司空櫺的守衛全部死亡,若留在這裡和這些不知數量底細的刺客硬拼對他們十分不利。
司空櫺一手摟上浮夢的腰間,“十一,帶著遊大人,我們走。”
四人破窗而出,越發現後面的此刻緊追不放,此地離行兵駐紮官驛並不是很遠,只要能回到軍隊中,區區幾個刺客還不反殺得他們連榨榨都不剩。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看來刺客很清楚自己要動手的物件到底是誰,也知道這個物件遇到危險會往那個方向跑。
離開酒樓還沒跑出幾步,四人便被另一群黑衣人人擋了回官驛的去路,同時,身後也是從酒樓裡一路追行的刺客。
夏風吹在夜晚的奉城,卻給人帶來一絲莫名的寒意,刀劍尚未碰撞,空氣中似乎已經瀰漫開了血的味道,似乎在昭示著今晚必定會發生血案。
這群刺客在酒樓裡雖動用了些許手段,但還是輕易的就把司空櫺和遊言陌的侍衛解決,雖然那些侍衛並不是出自櫺王府,但軍中的人不可能差到手無縛雞之力,所以這些黑衣刺客必定不好對付。
若只是司空櫺和十一在外遇到這樣的事,也許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現在不同,他身邊有一個浮夢,還有一個不知底細更不知是敵是友的遊言陌。
對方人數眾多,司空櫺和十一可以全身而退,可同時要保護浮夢的話就沒那麼簡單,曾經的燈會夜遊已經給他留下足夠的回憶。
再者,今日遊言陌的出現,晚膳的邀請,酒樓的安排,會不會根本就是一個陰謀,設下這個局的,根本就是遊言陌。
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而且非常大。
讓十一帶著他便是因為這個道理。若是他,遊言陌在他們手上就是籌碼,若不是他,今年春闈是司空櫺負責,遊言陌也算他的門生,更是安東的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有必要護得他的周全。
如此,實在不宜與刺客發生正面衝突,司空櫺幾乎沒有多猶豫,帶著浮夢一個側身,就走進了身邊房屋間的空隙中。
以他和十一的輕功,就算各自帶著一人,要甩開追兵也並不是難事。
“害怕嗎?”行徑之時,司空櫺還不忘關心一下浮夢的心理狀態,這女子實在太難從神情中看出她的心情。
還記得曾經的元婉儀是多麼面癱,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一副與她無關的表情,最多得到籌碼與他談條件時,才露出一絲小小的得意,如今想來那樣的得意,很可愛。
“不怕。”浮夢搖了搖頭,隨後一笑,“只是覺得這感覺有點熟悉。”
司空櫺自然明白浮夢口中的熟悉是怎麼回事,他說不清情緒,安慰似的一笑道:“再熟悉也到此為止,之後不會發生與那時一樣的事。”
浮夢看了司空櫺一眼,回想自己還是元婉儀時的那次燈會。
靈尊說過,那一夜,司空櫺知道有人對他動手,他也早早做好準備,之所以看著浮夢慘死也沒有出手只是因為他還沒有等到最好的時機,所以看似被逼入絕境都只是做給殺手看的。
那今日呢?
方才真的只是一場誰都沒有預料到的突然刺殺嗎?還是又是司空櫺的另一場故意示弱的安排?
浮夢輕嘆一口氣,她不想思考那麼多,她只要相信這一次,司空櫺一定會保護她。
司空櫺和十一的輕功果然了得,不多時,一直緊隨他們身後的刺客們已經不見聲影,而他們四人也落腳在一處好似客棧院子的地方。
奉城只是一個很小的地方,更是是周邊百姓的市集,一到夜晚,奉城裡的人口簡直屈指可數,最多也就是店鋪老闆禍及還有無法趕到下一個城鎮,要在這裡落腳住客棧的路人。
所以選奉城來刺殺司空櫺,簡直是地利人和,再加上司空櫺竟然沒待在官驛和那十萬軍隊在一起,就帶著幾個侍衛出來,這簡直在地利人和上又加了一個天時。
“嘭嘭嘭”就在司空櫺覺得可以舒一口氣,同時思考一下該怎麼曲線的回到官驛時,這間客棧的大門被人大聲的敲起,聽起來來人還不少。
“這大半夜的,誰啊……”客棧掌櫃從屋裡走出,邊走還在邊繫著匆忙穿起的凌亂衣衫,就算他從院子裡經過,也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四人,只匆匆穿過玄關,走過殿門大堂,來到客棧大門前。
司空櫺沒有記著走,而是在黑暗中一笑,把目光轉向遊言陌,“遊大人,我們站在這裡,那掌櫃都沒有發現,為何刺客追兵會那麼快的鎖定這間客棧?”
遊言陌一怔,“櫺王,此話何意?”
“何意?”司空櫺踱步到遊言陌面前,“今日晚膳時遊大人安排,酒樓也是遊大人選擇,能知道我們去到那間酒樓的人屈指可數,而那些刺客擺明衝本王而來,遊大人還想狡辯嗎?”
一直沒有發聲的浮夢聽到司空櫺這樣一說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司空櫺懷疑今晚遇刺,遊言陌是幕後主使?
怎麼可能?
浮夢把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遊言陌。
遊言陌對付浮夢的舉動向來格外**,感覺到浮夢的目光後,下意識的看了浮夢一眼,在月光下,浮夢的神情在他眼裡格外清晰。
遊言陌心中一痛,難道浮夢都不相信他?
浮夢同樣把遊言陌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她與遊言陌談不上深交,但卻神交多年,當年的小陌,現在回來尋她的遊言陌,她從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她應該相信他的。
浮夢說道:“我相信他,今日的事與遊大人無關。”
遊言陌聽浮夢說相信他,原本緊繃的心瞬間放鬆,臉上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就好像今天被殺也沒關係,只要浮夢信他,他便滿足。
司空櫺沒想到浮夢竟會幫遊言陌說話,他對遊言陌的牴觸情緒不僅是因為現在他們被刺客追殺到這裡,遊言陌實在可疑,更多的是因為他是男人,他從遊言陌看浮夢毫不掩飾的神情中能夠感覺到遊言陌對浮夢是怎麼情感。
現在浮夢又護著他,他們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他們是不是舊識?他們之間的感情會不會更甚於他和她?
浮夢隱隱察覺司空櫺的異常,又說道:“想一想,如果今日一切都是遊大人安排,他為何要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在酒樓的燈火熄滅前,他完全可以找個理由離開一下,要不然方才那廂房一片黑暗,遊大人就不怕刺客分不清人,反倒傷了他?”
浮夢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說好像並沒有最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於是仔細一想,便想到一個很好的例項,於是又說道:“就像那夜燈會,二皇子想殺你,他會約你出去喝個小酒,然後在他自己也在場的時候讓殺手殺了你嗎?當然不會,主使一定是躲在幕後的,若遊大人有心要刺殺你,他現在便不會在這裡,反倒成你手中的人質。”
浮夢並沒有覺得自己所說之話有何不妥,卻看到司空櫺和十一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還有遊言陌,就算知道浮夢身份離奇,他都沒有吃驚,現在卻還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怎麼了?”浮夢疑惑的往自己身上看看,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司空櫺沉默了一瞬,而後一把拉著浮夢,對十一道:“十一,先走。”
既然不宜與刺客正面衝突,他們繼續逃便是了。
只是現在他們無法回到官驛,那裡一定有刺客等著他們自己送上門,所以他們的路線只有去到相反方向,而奉城一過,便是遊言陌的地盤——青德縣。
遊言陌也意識到了,雖然被十一撈著,但他還是禮數週全對著司空櫺作揖,說道:“奉城與青德縣其實並不遠,這樣行徑,很快便會到出奉城,而下官遊家施善緣,在奉城與青德縣中間都開有驛站,若櫺王願意信過下官,不如就去青德縣,在那裡下官可保櫺王安危。”
浮夢看到遊言陌滑稽的樣子差點就笑出聲來,還沒笑出來的時候,就聽司空櫺在她耳邊輕輕問她,“你真的相信遊言陌?”
浮夢看司空櫺表情凝重,她明白現在自己所言不應該僅僅出於個人情感,也許她的話,會把司空櫺引進龍潭虎穴,略作思考,她慎重的點點頭。
司空櫺看著浮夢,從她的眼神看到肯定,他一笑,沒有看遊言陌,只是與浮夢靜靜對視。
“十一,去青德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