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此夜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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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此夜驚魂
北陵冥回西陵淵一個白眼,其中飽含著‘看什麼看,我是一個剛正不阿只說事實的好靈尊,哪像你們胡謅編造騙局,處心積慮的欺騙一個天真小鬼魂’。
東陵邪不理西陵淵和北陵冥的眼神官司,說道:“天庭也是爾虞我詐,玄冥文曲星君知道此事也未上報,無非就是想在天庭外多地府一個助力。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先於青巫子找回幽冥令。”
隨後他沉默了片刻,又道:“浮夢這段時間都會在九泉,九泉是幽冥禁地,青巫子也無法過去,只要浮夢不離開九泉即可。”
西陵淵凝重點頭,北陵冥目光奇異。
三位靈尊的小會告一段落,離開東陵邪住處的另兩人一路沉默不語,隨後便各自消失在虛空之中,分道揚鑣。
此刻的浮夢正在九泉看著入神,她看到了霍辛和二皇子的陰謀,忍不住為司空櫺捏了一把汗。
最讓浮夢擔憂的是,在九泉中,她已經清楚的看到霍辛並非空穴來風,他已經帶著二皇子見過他所掌握的前朝餘孽。
看到那個餘孽時,浮夢大吃一驚,因為那個餘孽實至名歸,在那塊土地用各種身份生活近百年的浮夢竟然也認得,那人在前朝可是相當有名的大員。
這樣的人,為何會聽從霍辛所言,承認自己與司空櫺有勾結?
要知道對前朝忠心耿耿的大臣,任何原因下都絕不可能與在他們眼中是謀權篡國的司空一氏產生任何瓜葛。這樣做會讓他們覺得愧對怡夏先帝。
司空櫺出使爻國後,回到安東已經有一月,加上他們從爻國的天宮城回到安東長陽本身就需要一月,所以他們等於已經離開爻國兩個月,而爻國有過承諾,在時辰離開爻國三月後,便運輸第一批珍寶珊瑚至安東。
司空榿知道因為出使爻國的是司空櫺,所以司空櫺與爻國之間的關係比較密切,所以若要扳倒司空櫺就必須趕在爻國使臣來安東之前,免得安東帝顧忌剛得到的爻國支援而讓司空櫺逃過一劫。
“王爺,最近霍丞相與二皇子走的很近,只怕……”櫺王府中,十一向正在走神的司空櫺彙報道。
自從司空櫺從爻國回來後,經常走神,甚至拿著玉佩下令組織尋找一件到幽冥令的東西,只是既不知道這東西是何模樣,也不知道這東西有何特點,縱使組織能人無數,也無法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
按說作為一隻服侍在司空櫺身邊的十一,在這個時候,他應該苦心勸告司空櫺,放棄那個去汙飄渺的夢,或許陰曹地府不只是神話,可他們卻是生活在凡間的普通人,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方式,就像霍辛和二皇子正商議著如何對王爺不利,而王爺卻不屑一顧。
不把他們放在心上的後果,便會是在這波譎雲詭的世界成為階下之囚。
十一始終沒有開口,他並不是怕逾越了做守衛的本分,還是他相信無論任何情況下,王爺都會心如明鏡,沒有什麼都改變王爺的最終目的。
浮夢或許是人或許是鬼,或許活著或許死了,終究不過一個女子,怎能影響王爺的春秋霸業。
果然,只見司空櫺收了神,表現出對十一所言不屑一顧的神情,“二哥早就有心除我,而如今霍辛的居心叵測已經暴露在我面前,只是我現在沒有實質證據,而他當然也希望在我有證據之前除掉我。
這兩個人達成了共識,走得近再正常不過。只是他們能把我如何?我的命豈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十一凝神,王爺的確有王者該有的魄力和自信,曾經多少次的陰謀陽謀,明算暗算都被王爺一一化解,就像王爺所說,他的命豈是那麼容易被別人得到的。
只是不知道為何,十一依舊覺得這一次的事並不簡單。
終於,大地又迎來一個深夜。這個夜晚看似與往日長陽的夜並沒有差別,可是皇宮內,就算到了入寢時間,安東帝依舊正襟危坐在書房之內。
安東至今立國七年,他小心經營,雖然處理很多威脅的方式都是妥協,卻不得不說安東還是十分太平的,太平到根本沒有奏摺需要安東帝通宵達旦的批閱。
且安東帝已經上了年紀,歲月不饒人,曾經戎馬半生,現在的他,別說子時,到了亥時便覺得頭昏眼花,只想安寢。
但今日,他實在無法入眠,全因二皇子司空榿告訴了他一件大事,便是他始終不曾放棄追查的隴西匪案,有頭目已經落網,並且這落網頭目將揭開一件大事。
只是到底是何大事,二皇子還賣起了關子,意思是他提前說出,只怕隔牆有耳,讓有些人知道了萬一起了歹念便不好了,所以今晚他會親自把那人帶來,交由安東帝親自審問。
二皇子一番話,說的話裡有話。
安東帝也知道司空榿視其實皇子為眼中釘肉中刺,他始終覺得太子之位非他莫屬。
說到底,安東的天下是安東帝用刀劍打出來的,雖然他已經年老,但他絕不想那麼快結束自己的帝王生涯,若讓二皇子獨大,只怕會對他造成威脅,畢竟這些皇子自小就是看著他如何推翻前朝長大的。
於是,近一年來,他的多番動作也是在扶持司空櫺的力量,原本他也覺得司空櫺是皇子中最不能依託的,可他根本沒有選擇,他的子嗣不多,四皇子又牽扯謀逆之事,六皇子不成氣候,八皇子少不更事。
安東帝想讓司空櫺能為牽制司空榿的勢力,本以為會費很大的功夫,沒想到,終究虎父無犬子,司空櫺完全沒有讓他失望,甚至對比以前的風流紈絝,現在的司空櫺簡直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他成了鉗制司空榿最好的物件,安東帝挺樂意看到這兩個兒子內鬥一番,也好讓他多安枕無憂幾年,順便也可以趁這個時候選出真正適合繼承他王位的皇子。
當初的隴西匪案,有種種證據指向司空櫺,是他與那些匪類達成協議,才洩露了安東軍的行事,使得主要的首領全部逃走,這件事並沒有最實際的證據,能拿得出的證據也被司空櫺自己有意無意的化解。
但安東帝從未停止過懷疑,朝中不少人都心知肚明,隴西匪案,說是匪類其實分明是一群聚集的前朝餘孽,甚至不乏前朝重臣。安東帝能接受司空櫺的一切惡習,卻絕不能容忍安東帝心懷不臣之心。
安東帝坐在案几前,目光卻看向了窗外,月光方才還很明亮,此刻卻被一片漆黑的雲遮擋了大半,讓夜變得更為深沉。
看來,今夜有些事將會水落石出。
一直伺候在安東帝身邊的張公公看他至今還沒有去就寢的意思,趕緊吩咐御膳房備點心,特別是要準備一杯提升的參茶。
當然,參茶是由他親自來泡。
皇宮外,有兩輛被黑色馬車正不緊不慢的向皇宮駛來,兩輛馬車看似普通,周圍的侍衛數量也不併不算多,但若細心觀察,便會看到隨著馬車的移動,周圍的樹木,房頂上似也有人走過。
那些便都是影衛。不見身影卻比在馬車邊的侍衛動作更為迅捷。
由此可見,馬車裡的人物十分不簡單。
“霍丞相放心,除去了老三,本王在朝中再無敵手,本王可以承諾兩年內必登安東帝位,到時必以國公之位禮待霍丞相。”一輛馬車內,司空榿神采奕奕,對霍辛做著最後的保證。
會如此,全因霍辛給出的那個前朝餘孽實在太夠份量,讓他驚喜道不行。
這段時日為對付司空櫺兩人時常在一起籌謀,二皇子自認為看清了霍辛的本質,原來他也不過是一個看中名利的凡人罷了。
如此也好,只要用名用利用權就可以得到霍辛這樣的人才為己用,這實在太過方便,若他司空榿當上了安東帝王,霍辛依舊如此忠心為他,就算是侯爵之位他也願意給。
霍辛儒雅的笑了笑,這樣的人實在很難想象竟然會為名利做到如此地步,他的目光無法透過馬車的帷裳,卻還是將方向投向另一輛馬車。
另一輛馬車上有一個人,就是霍辛所稱掌握在他手中的,隴西匪案的首領之一,此人已經白髮蒼蒼,斑駁的周圍佈滿了他的臉龐,加之他現在已淪為階下囚,看上去就更顯的有些滄桑。
儘管如此,卻絲毫看不出這個老者有任何頹廢,現在已是深夜,就連安東帝也會有睏乏之意,他卻端坐在馬車中,他知道他的任何舉動都會引起同在馬車的侍衛刀劍相向,可他也沒有任何危色。
若不知他現在正被押去宮中,或者會以為是誰宴請了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而他現在是去赴宴。
這位老者在前朝也算德高望重,就算怡夏的帝王對他十分敬重,因為他曾是前朝帝王的太保,前朝滅國時,他正是當時的太子太保,衛延年。
“霍丞相,這老頭兒真會如你所言,指證老三?”司空榿始終擔心事情會有變故,畢竟這人不是他抓到的,也不是他審的,他得到這人就好像天上掉下金元寶,憑空砸到他頭上一般。
司空榿的話語把走神的霍辛拉回了神,霍辛一笑,“這是自然。”
“至今,本王依舊想不明白,這衛延年可是硬骨頭,他怎肯答應這樣的事?”這個問題,司空榿明裡暗裡的問過好幾次,都沒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自然這一次也一樣,“再硬的骨頭,再強執的原則,只因為籌碼不夠。人性都有弱點,只要掌握了他的弱點,原則和忠心便算不得什麼。”
離宮門越來越近的馬車,牽扯著的是在九泉浮夢的心。
讓馬車中人到皇宮之時,便是司空櫺永無翻身日的時候。
浮夢再也無法按捺看九泉映象如看戲的心態,匆忙站起身,飛奔著就想離開九泉,她要去求靈尊讓她離開地府。
只要一次,這藥這一次,讓她去幫司空櫺逃過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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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懈怠了(撓撓腦袋),我不會告訴你們我今天睡了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