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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繆家子弟,繆康自然算得上見多識廣,林澤秋其他的本事暫且不說,單單在陣法上完爆天羅宗的許正,就憑藉這一點,就可以在修行界橫著走了,不管那裡都是被招攬的物件。

這也是為什麼繆康死皮賴臉的稱呼林澤秋為師傅了。

本來見林澤秋對樓閣之中的東西感興趣,繆康最初還打算送林澤秋一件,來給林澤秋留下一個好印象,誰知道林澤秋竟然對大廳裡面的東西不感興趣,繆康就只有咬著牙去請林澤秋去第三層了。

當然,繆康的心裡還是有些慶幸的,慶幸自己沒有提前誇下海口,給林澤秋配備一柄靈器云云,不然林澤秋看不上樓下的,卻看上樓上的靈氣,他繆康就只有去角落裡面哭去了。

作為繆家的子弟,繆康雖然有權利帶人去三樓看靈器,但是卻沒有權利買下三樓的靈器,作為鎮店之寶,買下三樓靈器,是需要族中最少長老級別人物的應允的。

與一樓二樓的人來人往不同,三樓的准入條件提高了許多,單是繆家嫡系子弟,就足以把不少人攔了下來。

三樓的環境優雅,猛然進入後,似乎進入了森林一樣,決然想不到這裡竟是處於鬧市之中,三樓中看不到一個人走動,只有一個眉宇看起來與繆康差不多的年輕人,盤腿坐在一蒲團之上,在他身後,則是一箇中年人,同樣盤坐在蒲團上,第一眼見到這個中年人,林澤秋就感受到他的修為,煉氣後期。

感受到有人上來,本來閉著眼睛的兩個人同時睜開雙目,凌厲的目光直視繆康和林澤秋,看到繆康這個熟悉的人後,目光之中的凌厲之色漸退,但是卻依舊盯著林澤秋。

“小三,你莫非忘了,雖然到三樓需要繆家嫡系子弟帶路,但是這可不是唯一的條件,還有另外的條件。”那個眉宇間看起來與繆康差不多的年輕男子冷聲說道:“那就是外人進入三樓,至少要有煉氣期的俢者!繆家重地,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

年輕人說話的時候,剛才那個一動不動的中年人倏然起身,隨後如門神一樣,飄到了大門口,攔住了林澤秋和繆康離開的路。

雖然說繆家一直有這個規矩,但是繆家嫡系子弟如果帶人上來的話,那麼一般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幾乎沒有人受過如此限制,排行老大的繆順藉助此地泡妞的時候,還不是將外面修為弱爆了的女孩帶了上來,這條規矩對於繆家嫡系子弟來說,基本上就是一個擺設。

這也是為什麼繆康要帶林澤秋上來的緣故,但是繆康絕然沒有想到,當自己帶著林澤秋上來的時候,這個規矩竟然被提了出來,這讓繆康心中變得異常的憤怒。

不過在外面打拼了這麼多年,繆康已經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晚輩了,臉上神色只是微微一變,隨即解釋道:“這位先生是我的師傅,還請小叔容我們進去參觀一下。”

在繆康看來,同樣是繆家的子弟,自己已經低聲下氣的解釋過了,想來小叔是不會為難的,未曾想到,一直冰著一張臉的小叔竟然漣通融一下都懶得通融,直接冷聲開口道:“繆家規矩不能破,如果不合規矩進入三樓的,都要登記詳細的資訊!”

聽著繆康和他這個小叔在這裡鬥法,林澤秋心中隱隱有些不快,早知道這裡竟然有這種規矩,林澤秋才懶得走這麼一趟,害的繆康在這裡落下面子,不過林澤秋心中對於繆康的身份,卻越加的好奇起來,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在繆家似乎沒有得到相應的尊重?

三少三少,至少排行第三,而且還是嫡系子孫,為什麼就會受到如此冷遇呢?林澤秋百思不得其解,也懶得去思考,剛想叫繆康離開的時候,繆康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盯著這個名義上的小叔,道:“小叔,不要如此的欺人太甚!我也是林家嫡系弟子,莫非連帶著一個人都要受到限制?那麼以前呢?為什麼以前其他兄弟帶著雜七雜八的人,都沒有見小叔你這麼說呢?”

聽到繆康不留情面的揭開這個事實,守在三樓的年輕人臉色也有些難看,不過隨即冷笑一聲,道:“繆康,他們畢竟是真正的嫡系,你的母親是普通人,也敢稱是嫡系的繆家子弟?”

繆家繼承於祖先的血脈,為了不讓血脈的濃度逐漸的降低,很多時候都是在龐大的家族內部通婚,繆康的父親與一個普通女子結婚,在繆家看來,自然是把血脈的濃度給降低了,這種自暴自棄的行為,是值得譴責的。

因此,繆康老爹和普通女子生下來的孩子,在其他繆家子弟看來,血統就不是那麼純正了,所以才有繆康小叔問的那一句,繆康也敢稱為嫡系的繆家子弟?

聽到這句話後,一直很剋制的繆康眼珠子差點都紅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色鐵青的看著前面的兩個人,身上的真元開始翻騰起來。

“大膽,小三,這是祖宗的規矩,你難道想破掉祖宗的規矩嗎?”似乎是沒有想到繆康竟然會這麼激動,繆康的小叔明顯錯愕了一陣子,這才出言喝止道。

剛才一動不動的中年男子更是身影一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繆康的身後,很明顯,如果繆康動手的話,這個中年男子一定會出手的。

臉上露出一絲羞慚,繆康扭頭看著林澤秋,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師傅,不好意思,今天沒有讓你滿意。”

“沒什麼,今天已經見識不少東西了。”林澤秋話裡頗有深意的說道,然後在中年男子身上停留片刻後,這才道:“走吧,既然這裡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找一個歡迎我們的地方去,比如說你家。”

繆康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點了點頭,就要在前面帶路,不過還沒走兩步,面前就出現了那個中年人沒有一些表情的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儘管繆康已經決定暫時退去,但是看到中年人冤魂不散的擋在自己面前,繆康心中的憤怒終於隱藏不下來了,帶著一絲怒意質問道。

“沒什麼,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如果林家子弟帶上來的人修為不到煉氣期,是需要做詳細登記的。”繆康小叔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隨即有些譏誚的說道:“這位朋友,我說的可對?”

“不對。”林澤秋淡淡的開口說道,然後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實在讓他生不出一絲好感的男人,而後對著繆康說道:“繆康,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師傅,那麼我今天就先教你一課,有些事情不是退縮就可以解決問題的。”

看到林澤秋竟然拿自己當教課的工具,繆康小叔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冷哼一聲道:“怎麼?這位朋友,難不成你真的想領教一下我們繆家的規矩?”

“領教倒是暫時沒那個想法,不過我很好奇的一點是,你的哪隻瞎了的狗眼告訴你,我沒有煉氣期的修為?”林澤秋一點也不客氣的反駁道,尤其是那句瞎了狗眼,更是讓繆康心中暗贊不已。

“哼!”繆康的小叔先是冷哼一聲,隨即猖狂的笑了起來:“就你,哈哈,還煉氣期?以我這種天縱之才也不過剛觸控到這個境界而已,一個隨便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阿貓阿狗,也敢說自己是煉氣期?哈哈哈……”

林澤秋憐憫的看了繆康小叔一眼,然後說了一句:“井底之蛙,不知所謂。”

繆康小叔的笑聲瞬時間卡在喉嚨裡面,就好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一樣,臉紅氣粗的樣子,著實像是一個受氣的蛤蟆,林澤秋的話徹底的惹毛了繆康小叔。

不過論起吵架的功夫,十個繆康小叔也不是林澤秋的對手,心中惱火的繆康小叔目中寒光一閃,嘴上勾勒出一絲冷笑,對著繆康身後的中年男子說道:“把他雙腿打斷,然後扔出去!讓他知道,繆家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說完之後,繆康小叔就幸災樂禍的站在一邊,等著看林澤秋的笑話,中年男子可是煉氣中期的俢者,繆康小叔不認為林澤秋這個毛頭小子會是中年男子的對手。

在聽到繆康小叔的命令之後,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動,隨即拳頭就朝著林澤秋身上砸來,甚至連武器都懶得動用,一副吃定林澤秋的樣子,但是拳頭帶起來的呼呼的聲音,卻說明了這一拳絕非看起來那麼簡單。

林澤秋似乎沒有看出來這一拳的厲害,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手掌緩緩的朝著前面推去,正好擋在中年男人的拳頭前進的道路上面。

一緩一急,一慢一快,兩隻手終於在半空中交匯,中年男子臉上猙獰的神色還沒有完全消退,就感覺自己拳頭上覆蓋的真元莫名其妙的沒了,隨即整個人被拋了起來,足足被往後甩飛了四五米,這才落在了地上。

林澤秋不以為意的拍了拍手掌,就好像剛才做的是一件小事一樣,拍了一下繆康的肩膀,道:“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沒有?有些事情,不是退縮可以解決的,這個時候,就要看你拳頭的強弱了,和血脈沒有一點關係!”

繆康心馳神往的點了點頭,重重的說道:“感謝師傅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