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汙穢傷身又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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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汙穢傷身又傷神
“別自己嚇自己。方芳跟張純潔在洗腳城的時候,什麼五馬六道的人沒遇到過。誰想騙她,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本事才行。”鮮于峰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沒底。
唐林哭喪著臉道:“以後我再也不跟她唱對臺戲了,我要把她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鮮于峰:“得了得了,別說以後,現在先找人吧。這樣,你不是號稱包打聽嗎,趕緊發揮你的作用,發動你所有的人際關係去找她。我已經給阿屠他們打過招呼,他們也會幫忙。”
安排完畢,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得和紫陌商議商議再說。”
紫陌習慣早睡,剛上床便聽到大師姐敲門,把手機還給了她,螢幕顯示足足有十個未接電話,全是鮮于峰的。來不及問為什麼,鮮于峰又打過來了:
“紫陌,方芳不曉得發什麼脾氣,有一天沒回來了,手機錢包什麼都沒帶……”
聽說妹妹負氣出走,她嚇了一大跳,顫聲問道:“你沒騙我吧?”
“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敢騙你。”
她偏著頭將手機夾在耳朵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那……那你等我馬上起床,我睡下了……你等等我出來一起找……”
“好。我在你樓下來接你。”
姐妹連心,慌忙中,她衣服穿反了,鞋子穿成鴛鴦鞋,披頭散髮地就往樓下衝。
吳小清正在客廳敷面膜看電視,順便陪二師姐洪塵聊天,見狀厲聲喝道:“站住!”
紫陌下意識的停住腳,畏畏縮縮地叫了聲:“大師姐,二師姐。”
“幹什麼去?”大師姐臉上敷著蝸牛面膜,看不清表情,聲音十分威嚴。
紫陌想走又不敢走,又怕她刨根究底非要問個清楚,到時候自己沒法交代,急得快要哭了:“我……我……方芳不見了。”
“是成天跟在鮮于峰屁股後面跑來跑去的那小姑娘?”
“是……上次葉非鬧事,她還救過我。”她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吳小清面無表情地瞅瞅二師姐,已經失去往日光彩的洪塵寬和地道:“有什麼事回來再問也一樣。”
“謝謝大師姐,謝謝二師姐!”紫陌得到赦免,匆匆鞠了一躬,抬腳便跑。
豈料吳小清又是一聲斷喝:“站住!”
紫陌聽她發號施令慣了,不敢違逆,硬生生收住腳,眼淚花花打團轉,哭道:“大師姐,求你讓我快點去找她吧,她一個小女孩,我實在擔心得很。”
“她多高,具體年紀多大,走時穿什麼衣服,有什麼明顯辨認特徵沒?”依然是冰冷得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紫陌不解:“大師姐?”
“天寒地凍的,估計等你們兩個蠢貨找到她時,人早就凍死了。”後面的話不用多說,顯然是她要幫忙找人。
紫陌頓時感動得泣不成聲:“師姐……”
“少廢話。趕快把她的衣著打扮年齡姓名發簡訊告訴我。”
“是……師姐,我問清楚後馬上給你。
”
“那還不快滾!”
鮮于峰不料蛇蠍美人吳小清居然也會搭手幫忙,也是意外,猜不透她到底是想雪中送炭還是落井下石,饒是如此,他還是用紫陌的手機,把方芳的體態樣貌等特徵給她發了過去。
只是有一點,方芳具體穿什麼衣服,沒人注意。郝白雖然與她同住一室,但那天晚上偏偏有一筆賬要趕著做出來,唐文志好拿出去報稅,陰差陽錯的就沒留意她。
幸好唐林隱隱約約記得她有可能穿著粉紅色短款羽絨服,黑色靴子,不然吳小清就沒法叫人登印尋人啟事了。
且說吳小清收到簡訊以後,馬上翻出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聲音嬌滴滴的可以掐出水來:
“喂,張大記者,是我啦,想人家沒……算你有良心……”
洪塵見狀連忙找藉口迴避了。
她把電視聲音關小了點,格格地笑道:“我當然想你,想得很,什麼時候出來喝茶吃飯……好好好,隨便你有空都可以……對了,你版面能不能留個位置,給我登個尋人啟事……我哪有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真壞……好啦好啦,就這麼定了,我只要巴掌大的位置就可以,等下把內容發給你……多謝多謝,回頭請你吃飯……”
第二天,龍灣銷量最大的《龍灣都市報》封底版上顯然的位置,刊登了一則尋人啟事。
方芳:女,十七歲,黑長直髮,身高168cm,著粉紅色短款羽絨服、黑色中長平跟靴,於12月27日負氣離家出走。家人非常著急,望其見啟事速速回家;若有知其下落者,請與吳小姐聯絡,定當重金酬謝。聯絡電話:13900000000。
2013年12月28日。
同時,龍灣城區大小電線杆子和街邊路旁,也貼滿了類似的尋人啟事,只不過多了一張彩打的方芳玉照,另外聯絡電話是鮮于先生和屠先生。凡有人處,皆能看到她的訊息。
一時間龍灣沸騰了,紛紛猜測在方芳是哪位高官顯要家的大小姐。此事不可避免的傳到了城東區浩哥的耳朵裡。
他拿著手下人從電線杆子上撕下來的尋人啟事跟報紙上的對比又對比,半晌方道:“吳小姐,看這電話號碼,是吳小清對外用的;鮮于應該是鮮于峰,那麼這個屠先生又是誰呢?不會是開武校的那個阿屠吧?好你個鮮于峰,難怪敢無視我,原來是跟他倆攪和上了。好,你有種!”
齊姐也看到尋人啟事了。齊姐本還在醫院靜養,馬上給肖鵬打電話:“小峰身邊的小女孩走了?是那天和他一起來醫院看我的那個嗎?”
肖鵬連忙說不是,只是一個平時在堪輿館負責端茶倒水的小妹走了。
齊姐對他們幾個的感情不甚理解,道:“哦,不是那個女孩子就好。一個小妹要走就走唄,何必興師動眾到處找人。”
“或許那個女孩子對他而言很重要吧。”
“很重要?”齊姐對著手機若有所思,“那你叫人幫忙找找。我不想他傷心。”那個他,自然指的是鮮于峰。
就在鮮于峰他們人仰馬翻的時候,金城黃鸝嶺下的潘家也同樣天翻地覆。潘小斌自從那日腦袋昏沉沉以後,身體越來越差。
開始潘東北還以為只是傷風感冒,請了赤腳醫生來家裡給他打了兩針。他便沒再嚷嚷頭暈了,只說腦子有些木木的,像生鏽的齒輪,運轉不動。
“吃兩副藥,再休息兩天,也就好了。感冒都這樣,非拖拖拉拉拖個七八天才好不可。”
潘小斌心想順便在家休養幾天也好,便也沒管它。
哪知到了第二天早上,整個人懶懶的特別不想動,尤其是右腳,就像被人抽了筋骨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力氣。他想起來小解,右腳剛落地,腿部便似被人抽掉筋骨一般,軟軟地差點栽倒在地。
若不是潘東北聽到動靜不對,及時趕來,恐怕他還要在冰冷的地板上掙扎好久才能爬起來。
“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走路都不注意著點。”他責備兒子。
潘小斌以為是跟老婆操勞太過,引起腎虛,導致膝蓋痠軟。因怕父親說他不愛惜身體,便含含糊糊應付了過去。
右腳只是開始,到第三天頭上,左腳跟著出現了同樣的症狀,這時候他開始害怕了,馬上要求回城裡看病。
可是潘東北夫婦卻不以為然,他們不認為兒子是生病。
“小斌,你回來之前都好好的,我看肯定是中邪了,不如我們找個端公來看看再說?”
潘小斌一想也是,這病來得太過蹊蹺,便沒堅持回城。
殊不知這是他最最後悔的決定。因為不僅端公沒能救得了他,反而使得他延誤了治病的最佳時機,更加惡化。
到28號,他整個人只能癱在**,無法挪動半分。更可怕的是,他開始胡言亂語,腦子似乎做不得主了。
潘東北害怕了,才想到請醫生,可是南蓬縣醫院的救護車從縣城出發,要開進黃鸝嶺的話,至少需要一個小時。
在這期間他焦急萬分,把所有能拜的祖宗神佛都拜了一遍,兒子還是沒醒,老兩口在堂屋裡相對抹淚,呼天搶地:
“兒啊,我的兒,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們老兩口怎麼活……”
好不容易等救護車一路顛簸著把他送進了醫院,掛號交錢看醫生,兩口子一顆心都提在嗓子眼裡,緊張兮兮眼巴巴地望著那位託關係找來的老醫生,等他開金口救兒子。
老醫生把脈了半晌,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繼而又是茫然,最後才含糊不清地道:“先去拍個片子吧。”
說完這話,回頭他就去找潘家的關係戶,讓他轉告潘東北兩口子,再去請個能人來瞧瞧,這病醫生恐怕醫治的了。
自古巫醫不分家,老中醫涉獵的自然要比單純西醫廣泛得多。
急昏了頭的潘東北這才意識到事情非同小可,急急忙忙向譚大師求救。
譚大師仔細問了前因後果,聽說是鮮于峰迴家以後才發生的事,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馬上吩咐他回去檢視鮮于老宅及祖墳有無變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