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0章 小祖宗惹不起

第60章 小祖宗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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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小祖宗惹不起

肖鵬本著不恥下問的精神,又向他請教此處又有什麼講究。

原來廁所乃是汙水穢氣所在,汙穢從高處流向低處,會導致人身體虛弱,抵抗力差。同時也會導致家庭不睦。賓館雖不是住家戶,講究要少些,但最好也別裝修成這種格局,天長日久總會傷到客人。

一來二去,兩人又聊了不少風水上的東西,時間很快就飛到了晚上。肖鵬照例請他吃飯,這次是在他的產業之一,念雲餐飲的高檔包間裡。

只有他二人,不似往常那般還會有阿屠或者齊姐陪坐一旁。

菜也不像以前盡撿鮑魚海参魚翅燕窩之類上,反而是些家常菜,其中就有鮮于峰最愛的麻婆豆腐、青椒回鍋肉、以及熗炒空心菜。

酒乃是龍灣常見的瀘州老窖,十年窖藏,入口綿厚,非常適合在微冷的包間裡淺酌慢飲。包間的服務員也被遣散出去,肖鵬親自為他斟酒,說是要好好答謝他。

鮮于峰心想只怕答謝是假,另有目的才是真。自相識以來,肖鵬對其都是恭敬有加,從沒表現出哪怕一丁點兒“我有錢,我很了不起”的態度。但僅僅是恭敬而已,絕不至於到可以聊家常談心的地步。

而今天,他就是要聊家常貪心的陣勢。鮮于峰很討厭別人問起他家裡的事情,連郝白他都沒告訴過,更何況還是對方這種關係不太熟的人。他佯裝不知,只顧埋頭喝酒吃菜,絕不主動展開新話題,只一味順著他的話走。

肖鵬不料他還會耍滑頭,試探幾次不成功,只得酣耳熱之際問他:“鮮于老師,我看你經常跟郝白唐林他們在一起,似乎很少回家?”

果然!

鮮于峰不動聲色地道:“我從小跟師傅長大,沒有家。”

肖鵬臉色立刻變得黯然,嘆了口氣,方才勉強笑道:“一個人總有家的,總是人生父母養。”

他仰脖子把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臉有些微紅,人微醉:“你說是吧?”

鮮于峰笑笑,不接他的話,只道:“這酒不錯。”

“我記得你師傅最愛喝酒,你喜歡,想必他也喜歡。等下你帶一箱回去給他。”

一箱?那得值四五千塊了吧。鮮于峰心想:這老小子今日吞吞吐吐的不太乾脆,不能收他禮,免得等下出什麼難題給我。

“師傅已經回山裡去了,對了,你怎麼知道他愛喝酒?”

“哈哈。”肖鵬笑,面上隱有得色,一句“我聽人經常說其他”便脫口而出。

鮮于峰馬上追問是誰經常提起,他似乎意識到說錯話,連忙顧左右而言它:“你師傅這次下山怎麼不多呆一些時間,畢竟你們師徒好久不見,有許多話要說。”

鮮于峰:“肖哥,師傅在龍灣呆了接近兩個月,什麼要說的都告訴我了。惟獨卻沒說他在龍灣有熟人,而且還經常在你面前提起他。”

肖鵬趁著酒意,乾脆假裝不懂他在說什麼,暈乎乎地道:“真奇怪,他居然沒話告訴你,哈哈,真奇怪……”說完連幹三杯酒,

臉便更紅了,嘴裡撥出的盡是酒氣。

鮮于峰不傻,見他話裡有話,忙問:“你認為師傅還有些話沒告訴我?”

“大概可能吧。你不會不知道你本來是龍灣城裡的人吧?”

“……”鮮于峰悶頭乾掉一杯酒,沒說話。

“哈哈,鮮于這個姓氏還是蠻獨特的,令人記憶深刻。哈哈,酒真好,再給我來一瓶……”剩下半瓶瀘州老窖,他一口氣喝光,整個人軟趴趴地趴在桌子上,如一攤爛泥,渾然忘了什麼拉家常談心的任務。

“哈哈,鮮于……鮮于峰,哈哈,你看你,哪裡是孤兒的面相,你明明有父母。你自己去照鏡子……”他滿嘴胡言亂語,不知算不算酒後吐真言。

鮮于峰其實早就懷疑他與自家有些關係,不然一個毫無瓜葛的陌生人怎會無緣無故幫助自己。

“什麼父母,你說清楚點!”他使勁拍他臉,想讓他把話說完,無奈他醉得太厲害,說完便呼呼大睡,怎麼都弄不醒。

鮮于峰特別鬱悶,肖鵬的話勾起了他不太好的回憶,雖然那回憶模糊而有限。

回到家已經快晚上十一點半,郝白等不住,已經睡去了;他以為沒人,開啟燈卻被嚇了一大跳,只見方芳雙手抱膝半蹲在沙發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氣鼓鼓地瞪著他。

“幹嘛呢,大晚上的不去睡覺!”他走路微微有點晃,酒喝多了。

“哼!鮮于峰,我討厭死你了!”她本想站起來衝上去咬他兩口才甘心,但是等太久,腿腳都麻了,勉強使力,整個人一歪,眼看就要栽倒。

鮮于峰趕忙衝過去扶她,不料自己下盤也不穩,兩人齊齊滾倒在沙發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他慌裡忙張想爬起來,手忙腳亂之下,按錯地方了!

“啊!”方芳尖叫,他趕忙無主她的嘴,低聲討饒:“我不是故意的,小祖宗你別叫,把郝姐姐吵醒了怎麼辦。”

小祖宗先是愣了一下,眼神由憤怒忽然變得委屈,跟著眼圈兒就紅了。

“你就只記得你的郝姐姐,成天成夜把我丟家裡,讓唐林欺負我。”她低聲啜泣,淚珠兒大顆大顆低落在他手上。

“啊?不,不是。”他慌忙縮手。

不料這要命的小祖宗把心一橫,死也不讓他的手縮回去,陡然提高音量哭喊尖叫:“啊啊啊,郝姐姐救命,鮮于峰他耍流氓!救命啊,郝白!”

這被郝白看見,那還了得!鮮于峰死命往回縮,豈料酒後乏力,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雙手依舊死死壓在她關鍵部位。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間,郝白披著衣服站在門口,她氣得手腳發抖,顫聲問怎麼回事。

“郝姐姐,郝姐姐!”方芳“驚恐”萬分,想掙扎而又不得,委屈的淚水流得滿臉都是,小模樣看起來不知多無辜多惹人憐愛。

郝白第一個念頭便是鮮于峰借酒裝瘋,趁機佔方芳便宜,其次是他早已看上方芳,想借機生米煮成熟飯。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她想

看到的。

“起來。”把外套一甩,她衝上去抓著鮮于峰衣服就往外揎。

有了外力,鮮于峰趔趄著勉強站直了,方芳則似受傷的小貓一樣縮在沙發裡,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郝白強忍住怒氣,又問了一次。

“那個我看她坐不穩,要摔倒所以想去扶她……”雖然這是事實,但怎麼說出來就變了味?他撓頭。

郝白心想鬼才相信你,又想看你還要扯什麼藉口,於是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也不言語。

鮮于峰不心虛也被他看得心虛了,訥訥地叫方芳來解釋。

小祖宗的解釋是:“郝姐,沒事。他喝多了,我相信他不是存心佔我便宜的。沒事,我們回去睡覺吧。”

這還能沒事?郝白臉都氣白了,把他往旁邊一推,冷聲道:“滾開!”

鮮于峰猝不及防,趔趄著又要摔倒,方芳顧不得還在掉淚珠兒,趕忙跳起來扶住他。

郝白看在眼裡,不住冷笑,撿起地上的衣服,把門一摔,徑自回臥室去了。

唐林聽得動靜,迷迷糊糊拉開門,探出半顆腦袋,睡眼惺忪地問:“老大,怎麼還不進來……咦,方芳,你怎麼也沒睡覺?”

方芳好強,不想被他看見淚流滿面的樣子,馬上背轉身把眼淚擦乾了,這才回頭換成平常聲音,冷冷地命令道:“你老大喝多了,給他醒酒!”

“我……我沒醉。”鮮于峰真沒醉,他心裡跟明鏡似地,只是手腳微微有點不太協調罷了。

唐林不知就裡,馬上去給他倒茶醒酒,嘴裡順著他的話道:“你沒醉,我知道。你看你站都站得穩,怎麼會是醉了呢,來來,老大,坐下來,咱們哥倆喝兩杯茶。”

郝白躺在**,聽到外面的對話,默默流淚,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她看得出來鮮于峰是真沒多醉。這就更證明他是借酒揩油,天曉得他覬覦方芳多久了。

她心裡有個人在厲聲質問她:“方芳正青春年少,長得又漂亮,女人年輕就是資本。郝白,你算什麼,你比他還大兩歲,你都二十五奔三去了,人老珠黃,你說你自己算個啥?”

於是她無聲的哭得更厲害了。

方芳上床的時候,只覺得床微微有點兒晃動,卻不知那是她極力無聲啜泣的結果。

“郝姐,是不是地震了,我怎麼覺得床有點動。”

郝白把頭蒙在被子裡,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道:“不知道,早點睡吧。”

方芳曉得她在生氣,對這黑漆漆地天花板做了個鬼臉,心道:“就要氣死你!”

原來這些天,鮮于峰馬不停蹄地忙完唐林家的事,又去給肖鵬看風水,留她與唐林二人看店。唐林閒來無事,就像逗小孩一樣逗她,說老大嫌她笨,只會撒嬌鬧事,沒一點出息。

小丫頭的玻璃心便被傷到了,認定是鮮于峰嫌棄她了,所以才有剛才那場精心策劃的報復行為。

無論如何,她的目的之一是達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