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賭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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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賭場(下)
在賭場裡這種賭法的人也有但極少,基本都是那種輸紅了眼只想著翻本的人,而莊家最喜歡的也是這種人,因為這樣賭法,他早晚要將全部贏的錢再吐回去。但今天卻有點異常,採用這種賭法的並不是輸紅眼的賭徒,相反是兩個相當鎮靜自如的人,每次推出賭資時看不出絲豪情緒波動。
莊家很清楚這次開盅後他將再次付出1440萬元。他已經連輸了七局了,如果這局再輸他真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趁著抹一把汗的功夫,莊家的嘴裡低低地說了句:“老闆,怎麼辦。”
片刻後,莊家已經恢復正常,伸手抓在盅上嘴裡喊到:“買定離手,開……。”
隨著開聲,張天耳中聽到一聲輕微到幾乎聽不到的細小聲響,但張天可以卻定那是色子翻了個身的聲音,本來是1、3、4,八點小,但這一個翻動卻變成了5、3、4,十二點大。而張天和白雪壓的正是小。
“有意思,還玩這套,這應該是賭桌上有機關進行點位震動使色子翻動而至,既然你們先玩小動作那也不要怪我了。”張天心中暗叫高明,前面七局都能沉得住氣,看這來招也並不常用,就算是用還要請示。雖說十賭九騙,但只要不是太過份,這裡應該還算是不錯的。
隨著心中微動,在盅開的瞬間色子又翻了個個,再次變成1、3、4,八點小。
莊家張大的嘴巴卻在一瞬間停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三粒色子,一絲聲音也沒發出來,眼中透漏著驚異、不相信,臉色也由正常轉向灰白,冷汗也快速滲出,但畢竟是十幾年了的操莊手,聲音雖然顫抖但仍高聲叫了出來:“1、3、4,八點小,吃大賠小。”喊完後再表情怪異地看了張天和白雪一眼。
用一個袋子拎著全部的剛贏的2880萬再加上本來剩下的89萬笑了笑離開賭桌。
“哇!你怎麼也這麼厲害?我能猜到只是憑直覺,你怎麼也能猜到啊?”白雪不解地問,剛才在賭桌上這是開不了口的,好不容易離開了,趕緊問問。
張天笑了笑,看著白雪問:“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了。”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快說啊?”白雪急了,用手捏著張天腰部的軟肉。
張天故意誇張地叫了一聲,故作委屈地說:“是因為我什麼都不懂,但看你說得如此信心十足就跟著你下了。”
“不是吧,這樣你也敢下?”
“開始我也不敢,所以跟著你小玩一把,贏了後你又不走,要接著玩,我看你每次都全推出去,周圍全都是人,我一個大男人如果比上不你一個女孩,你說是不是會讓人很瞧不起啊,反正這裡只有我們一點點本金,就算輸了也沒多大關係,就跟著你下注了,但沒想到你這感覺能力還真是厲害,一猜一個準,竟然贏了這麼多。”張天故意讓兩眼放光,顯出一副興奮不已的表情。
“你真是……,這話應該我說才對,你怎麼先說了,還有啊如果你是第一次玩,怎麼會那麼鎮靜,幾百萬籌碼推出去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我都有點提心掉膽的呢?”白雪嘟著嘴,表示出一點都不會相信的樣子。
“張天壓低聲音說,其實我心裡抖得很厲害呢,只是強自鎮靜罷了,經常看電視電影裡就是這麼描述的,你越怕就越會輸。”然後抖了一下手中的袋子接著說:“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可以到下一層去看看了。這層我剛才看了,沒見著你哥他們,應該在下面。”
“那走吧,看看他們有沒有我們贏得多,嘻嘻……”
“走吧。”張天攬緊了白雪的腰,神識中發現幾個剛從電梯裡出來的人正緊緊盯著他們並對著他們直直走來。
張天知道麻煩來了。
(這裡本來還有一章,為保持書的連貫性,已劃出去列為外傳,請看“陳楓”一章)
張天和西門白雪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對面幾個人迎面走來。
帶頭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青人身後還有一個跟班和四個保鏢,幾個人明顯是煉過武功,以打頭的年青人為最高。張天眼睛一亮,不由暗暗驚奇,因為他發現這個年輕人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好,雖然年齡大了點,但身體因為常年的鍛鍊柔韌性極佳,極適合修真,再查看了一下心性,發現除了張揚一點一切都還好,不免動了心思。
年青人正是急急趕來想一睹魔王·賓擂臺風采的陳楓,誰知剛到沒多久就有人報告說是懷疑有人出千,但他們並沒有發現對方是如果出千的,這引起了陳楓的興趣,在他的賭場裡竟然還有人敢出千,那擺明就是不給他面子,這種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如果並沒有出千,確實是高手倒要認識一下,陳楓也是此道的高手。
陳楓的眼睛僅僅只是從張天的臉上掃過便停留在白雪臉上:“原來是西門小姐,我說誰有這本事能在同一賭桌上連贏8局呢?早就聽說過你的美麗,直是傳聞不如一見,用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來形容也不為過啊。”
再轉頭對著張天冷冷地說:“西門小姐不用你扶了,你可以走了。”再對白雪站站直身子說:“忘了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陳,叫陳楓是這艘遊艇的主人,聽說你還有病在身,怎麼能這麼勞累呢,來我扶你到貴賓室休息片刻如何?”
白雪冷冷地看了陳楓一眼說:“首先我要告訴你,這是我男朋友,並不是什麼傭人,請注意你的言辭;第二我並不認識你,沒有必要聽你的安排;第三我沒有病,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的事情;第四我們現在要到下一層去,請讓開。謝謝!”
陳楓沒想到白雪這麼不給面子,怎麼說他也是陳楓,陳家少爺,洪幫香港區老大,這艘巨型遊艇的真正主人,還真沒人敢不給他面子。不過女人麼是可以原諒,但她身邊這小子要替她來承擔不給他面子的後果了。
陳楓冷冷地看了張天一眼卻在突然間發現對方的眼神從始至終沒有變過分毫,不僅有點詫異但仍對白雪說:“這是你的朋友?那不好意思,他的穿著打扮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能不能問下是哪家公子?如此不喜張揚,我也有意結交一下,呵呵。”
白雪第一眼就看出這人傲氣十足,花心多變,性情怪異雖算不上是大惡,但也絕對不是好人,所以從心裡就對他產生了一種反感,說話也就不用客氣了。
還沒等張天開口,邊上一個手下介面對陳楓說:“她身邊那人我知道,叫張天,是昨天他們路上從海上救起的一個難民,靠一個什麼偏方治好了白雪的病,也正因為這樣西門家才帶他來的,我們查了沒什麼背景,不然也不會獨自漂在海上了,不過命挺大的,那樣都沒死掉。”
張天暗道勢力不小啊,這麼快就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了。
“只是個難民?”陳楓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一直面帶微笑不驚不懼似乎什麼事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年青人,心中漸漸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憑他多年練武的直覺:“這人絕不簡單。”他想起了祖爺爺曾對他說過的一段話,祖爺爺是個習武之人,並且身手很不錯,老了後更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氣質,這讓陳楓從小就對祖爺爺崇拜不已,並也喜歡上了武功,後來一直堅持了下來,並漸漸喜歡上了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