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兵凶危芙帳暖

第七章 兵凶危芙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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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兵凶危芙帳暖

第四卷 英雄浴血第七章兵凶危芙帳暖

青石年眼瞪瞪地望著白水來腳下的鮮血,彷彿被嚇呆了一言不語,突然大喝道:“白水來,快跑啊,你的腳下好像布上了強大的魔法陣!”

白水來往下一看,果然圍繞自己腳邊的地上,竟現出一圈圈泛起亮光的古怪文字,急忙抽身飛躍,但用勁之時觸動背後的傷痛,麻痺刺骨,只跳起了半尺高便下落,腳步還帶點踉蹌。

連他心裡的光之神也道出一句:“糟了!”

魔法陣的光芒乍現升起簇擁著白水來,頃刻間亮光驟散,文字卻閃亮的留在了他身上各處。

遠處希蕾兒失態地狂笑起來道:“哈哈哈,這次你真的完了。我的燦煌火烈咒會在你體內不斷爆破,最後你會像一團火焰一樣,成為燃盡灰飛。”

青木年怒吼道:“可惡!你這個妖女怎麼如此狠毒!還算是人嗎?”

希蕾兒臉色一轉,寒霜痛恨的道:“我狠?比起你們天輝國的人,我半點都及不上。”

飛燕“哇——”失聲大哭起來道:“白哥哥他心地善良,又不是天輝國人,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他?”

在她們吵嚷時,白水來忽感身上的字眼開始作動了,先是左臂上亮起一束光兒,然後那一處就變得熾熱無比。

他努力以異能鎮住不讓它擴散,但另一個字眼又亮了。白水來只好盤坐地上,運起白日無極心法抵禦,豆大的汗不斷滲出,痛苦令他的臉上現出一陣陣抽搐。

希蕾兒被飛燕的話嗆住了,看清黑髮黃膚的白水來確是異國人,臉上覆雜反覆變化著表情,忽然銀牙一咬道:“好!為減少他的痛苦,我送他一程,你們也一起陪他吧!”

她舉起右手卻發現右掌顫抖無力,顯然苦鬥間魔能已盡,便換提左手高指半空,口中高聲念詞。

天色驟變,一團黑雲竟低壓的凝聚在白水來他們一群人的上空位置,希蕾兒叫著:“嘗一下冰系魔法的超級咒法『冰雹風暴』吧,你們死在它的威力下,完全值得!”左手往下一甩.

x那間寒風洶湧而下,巨大的冰塊由那片黑雲中鋪天蓋地地降落,迎頭砸來。

如此強大的魔法,青木年他們首次見識,冰塊未到,死亡的陰影已籠罩全身,青木年望著前面盤坐的白水來,心中卻掠起一絲快感,能與意中人同死倒也不是壞事。

希蕾兒看到風暴撕裂著空氣,已快將對方包圍了,才癱軟無力地坐下地,左手也開始失控地不停抖動,她知道自己全身的魔能已近枯竭,現在若對方再多個小兵也能把她打倒。

突然,她隱約看到藍光在冰暴中旋轉透現,許多降下的冰塊竟向四周濺射而出,她驚異地緩緩站起,喃喃道:“不可能,絕不可能的!”

風暴中的藍光越舞越盛,硬生生地將冰雹群擋住,把它們盪開飛向四周。

巨大的冰塊甚至砸向希蕾兒這方來,搞得她不斷後退左避右躲,很快黑雲消散、冰雹群將盡,最後的數十塊竟全向她直飛而來,希蕾兒力不從心地閃過幾把,還是被擊中了,“咚!咚咚!”身背連中三元,打得她摔出數尺遠,喉嚨一熱,鮮血從口中奔出,肯定是受傷不淺。

呼嘯聲、撞擊聲,終於全部停頓下來,一切變得寂靜。

希蕾兒慢慢伏爬起來,只見戰場上一片狼藉,鋪滿了大小不一的冰雹碎塊,白水來立在乾淨無比的一小圈空地上,後面躺著他那三名已獲安全的夥伴,他衣襟多處散裂,頭髮蓬飛,烏黑髮亮的眼珠子正瞪著她。

希蕾兒倒吸一口冷氣,二話不說向密林狂逃而去。

緊閉雙目的三人,發現自己除了被小冰塊割傷數處外,並無大礙,看到在面前屹立著的白水來,不禁敬意萬千,他每次總如神一般的將凶危化解。

這時,林中傳來馬蹄聲,原來剛才受獨角之聲滋撓發狂奔逃的黃毛黑兒,回來找它的主人了。

青石年大喜地叫道:“黑兒!過來!”

黑兒徐徐走至低舔著他的主子,像是在為它棄主而逃深表歉意。

青石年接著道:“白水來大英雄,我們先回去吧,那魔女受傷跑不遠的,讓我的騎兵們去追趕她。”

白水來卻一動不動,半聲不吭。

青木年慌了,淚水再次跑出眼眶,她顫聲道:“白水來……神使者!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這下他才慢慢扭過身來,把龍神爪插回腰間,微笑道:“不怕,我沒事的。”嘴角胸前赫然留有大片吐出的鮮血痕跡。

飛燕也哭了道:“白哥哥,你受了很重的傷,快回去讓遊姐姐治療吧。”

“好啊!”他上前一把抱起飛燕道,“這就走。”然後把飛燕放上黃毛黑兒背上,接著是青木年兄妹。

青石年看到白水來並不上馬,奇道:“咦?你擔心黑兒受不住嗎,上來吧,它行的!”

白水來勉強地再笑了一把,道:“不,你們先回去吧,我等下到。”他用力一拍馬股,黑兒長嘶著向迴路奔去,林間起伏著青木年和飛燕悽慘的哭叫呼喚聲。

白水來已聽不進了,心中迴盪著光之神的話:“火咒在你體內肆虐的時候,你卻拼盡全能對抗冰暴,等於是在自殺,以你現在的傷情來看,大概過不了今天,我也會隨你的生命而飄逝!

“雖然你的作法非常愚蠢,但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不悔,看到人類有你這種為情義犧牲的人,相信即使我不在,邪魔也伸不出他們的利爪。”

白水來心裡答道:“我記得爸爸說過:『為何活著?是因為你有親人、朋友和愛人,讓他們快活,你的生命才會精采。』雖然我聽不大明白,但我覺得這樣做,我真的也會很開心。”

在白水來失力倒下地時,視線已開始模糊了,光之神說道:“世事玄妙無比,正因為你是這樣的人,才能讓我在你心中生存下來,現在你選擇為義而亡,我也感到快樂……”

遠處草叢中,有一雙大眼在望著一動不動的白水來,好一會她才鑽出去,跑過去俯身摸摸白水來的氣息。

“哎!還未死!”她嘆息著撫摸白水來的臉孔,自言道:“你究竟是人還是神?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笨的人,拼死挽救朋友,值得嗎?我好像有點為你著迷了……”她雙目充滿深意地再望了幾下,將背後的錦盒移到腰間。

這少女便是急去而返的希蕾兒,她聽到馬叫聲遠去,以為對方已走,便回來取一點東西,卻發現倒下的白水來。

她把一頭悠長的紅髮用絲帶盤束起來,咬著牙,把白水來拉起背在肩上向前緩行而去,幸好白水來身材不算高大,並未太影響她的移動力。

經過勞根的屍體時,希蕾兒放下白水來在勞根懷內掏了一陣子,取出一個獸角,滿意地微笑道:“這好東西還在啊。”然後她再背起白水來消失到林裡深處。

良久,另一方的密林傳來高呼聲:“白水來——”

大石頭與一群騎兵馳到了這片激戰完的空地裡,馬上坐著的眾夥伴顯得一臉焦急。

眾人下馬仔細搜尋四圍,哪還有白水來的蹤影,“嗚啊——”大石頭如野獸般朝天怒吼……

數十里外的密林中。

“報告元帥,冰熾炎軍團的人又開始撤退了,這次殲滅了他們差不多二千人,我軍損失三百。”一名探兵彙報。

歇拿多點頭笑道:“不錯,這次戰略成績最好,哈哈!繼續追擊!”他的號令發出,連綿的大軍又向北面森林前進。

這時,為天輝軍帶路的一名精靈將領快步跑過來,向歇拿多說著生澀的天輝語道:“大元帥,冰熾炎軍團且戰且退了四次,我覺得好像有點問題!”

歇拿多高高地坐在馬上,只是用眼角向下瞄去,輕蔑地說道:“怎樣啊?膽小的精靈人,他們打不過我們當然就會退了,又會有什麼事呢?”

他的態度使那精靈將領甚為惱怒,但忍住道:“我們再前進數里便有一片低谷,若敵方在四邊高坡作了埋伏,戰鬥起來對我軍極之不利!”

歇拿多腦筋一轉,哈哈笑道:“好!我問你,御獸已向東北方逃去,正被我的兩名副將領軍追趕中,眼前的冰熾炎軍團逃得像喪家狗一樣的,他們還能爬上高地伏擊我們嗎?”

精靈將領一時語塞,但仍堅持道:“只是如果敵人還有其他兵的話……”

“好了好了!”歇拿多不耐煩地打斷他道,“現在馬上追上他們,讓他們活著走不到那片低谷就行了吧!”

精靈將領聽罷只好退下。

歇拿多宣告加速行軍令,聽了精靈將領的話,他其實也有點擔心。

當天輝軍急速前進後,冰熾炎軍團竟也狂奔起來,雙方開始一場追逐賽,那更證明敵方心裡有鬼了。

跑了好一段路,精靈將領急趕到歇拿多旁邊道:“大元帥,我們快到低谷,不要前進啦!”

歇拿多此刻追紅了眼,一甩手喝道:“別在那亂嚷著,看我們將那些傢伙追上了,把他們一個個撕成碎片!”他自己策馬衝向陣前。

地勢果然逐漸向下,前方大片黑壓壓的灌木林發出陣陣沼氣,大概因為那片窪地聚集了四周淌下的雨水,而變得潮溼泥濘。

大軍前方已響起廝殺聲,歇拿多大喜,知道已趕上敵軍了,猛喝令:“衝啊!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在近戰中,魔兵們哪是手執兵刃、身披冑甲的戰士對手,被天輝軍殺了個痛快,一堆一堆地躺下,未受攻擊的都無心戀戰,向低谷四方鳥散飛逃。

歇拿多狂笑著亦加入殺戮的隊伍中去,當大軍進入低窪地中央時,貼近敵軍的戰士突然紛紛慘叫著倒地,“有伏兵!”他們哇哇大叫起來。

叫喊聲令大軍漸緩下腳步,密林四周忽然響起無數破風箭聲,箭雨從前後左右四面八方灑來,靠邊的戰士不斷有人中箭,哀痛連綿。

有的人大叫著:“箭上有毒啊!啊!”

有的人恐怖地嚷道:“蛇!好多毒蛇!”這下大軍逐漸驚慌起來,情況逐漸變得混亂。

歇拿多高聲喝道:“大家鎮定,回防穩守!”

他的話聲一出,數十支利箭立即向他飛去,揮劍揮擋把箭矢砍下,還是被當中一支狠狠插入右臂。

歇拿多一咬把它拔出,只見箭頭泛著綠光,他不禁倒吸冷氣叫道:“箭上果然有毒。”傷口傳來陣陣刺痛的同時,歇拿多感到整個肩頭開始麻痺,一下驚慌失力幾乎摔下馬,旁邊的衛兵迅速趕過來護衛。

歇拿多知道若他陣亡,八萬大軍將成無頭之蠅,必致全滅,急忙大叫:“全軍撤退!撤退!”伏在馬背上向低谷出口衝去。

一直跟在他不遠處的精靈將領貼近過來說道:“元帥!離這裡不遠有一個小村落,我們先退到那裡去吧!”

毒素令歇拿多無力地點頭道:“好的,帶路吧!”

天輝大軍如退潮般的迅速向來路奔逃,冰熾炎軍團在箭雨毒蛇的保護下,反轉過來緊追著發動攻擊,一場轉換了角色的追逐戰又開始了……

青木年在遊雨蘭的治療下恢復了體力,精神卻大受打擊變得頹然麻木,靜靜地聽著士兵們的報告:

“剛才一役本戰得難分難解,敵方甚是頑強,但後來不知為何,敵人所騎的猛獸突然發狂,不受他們控制亂咬廝打起來,連自己的主人都不放過,場面一片慘烈,野獸逃到四處森林後,御獸軍已全軍覆滅了。”

本是個好訊息,但青木年默言點頭揮手讓該士兵退下。

她知道,這大概是因為白水來把勞根和那匹獨角獸殺死所致的,想起白水來,她心中鬱悶得陣陣刺痛。

馬蹄聲急傳而來,青石年派出追趕希蕾兒和尋找白水來的騎兵們回來,青木年的臉上這才現出喜色,與哥哥一同迎過去,但看到他們不僅兩手空空,而且還少了幾個人,失望又冰冷地遍佈了全身。

騎兵們向青石年報道:“我們本已搜尋到那魔女的蹤影,她還揹著一個人,相信就是將軍想找的白英雄,但奇怪那魔女不斷吹響手中的號角,林裡的猛獸竟無故地集中向我們攻擊起來,有三名同伴犧牲了,那魔女坐上一頭巨狼迅速逃向西北方。”

“哇——”在遊雨蘭懷內的飛燕又開始哭,因為現在更清楚白水來落在希蕾兒手中,活命的機會是零。

“咦?那魔女什麼時候也能操縱野獸了?問題應該在那個號角中。”青石年皺眉道。

青木年把快要湧出的淚水強吞進肚裡,堅定地道:“白水來的事已成定局,我們先放下一邊。聽那魔女說過,有另一個叫毒蛇的軍團,合起冰熾炎軍團對付歇拿多的大軍,相信那個急功近利、卻有勇無謀的歇拿多肯定要吃虧,說不好要被他們擊敗,我們先趕去支援吧!集中力量攻進夜凝國將龍弦弓搶回來,以了白神使的心願!”

看到妹妹堅強起來,青石年笑著點頭贊成,其實她的心已碎了,只剩一股復仇之氣支撐著她的意志。

戰令宣出,在精靈人的帶領下,兩隊近衛軍快速趕往冰熾炎軍團逃走的方向,欲與歇拿多的大軍會合。

他們哪料到,那八萬大軍已損失慘重地躲在一個村落裡死守著。

輕煙嫋然,冰涼舒服之感滲入熾熱的體內,把一團團火熱逼至咽喉處,“噗!噗!”白水來不自禁連吐兩口鮮血,思覺漸清,但眼前仍一片迷糊,退卻的火熱又再湧起衝擊全身,將冰涼之氣壓走。

一會,冰涼之感又從面板外傳入的向燦煌火熱反攻,但燦煌火毫不示弱地與之鬥纏著,冷熱兩感在他體內翻滾,白水來頓覺痛苦不堪,有如兩條大蛇在體裡拼命攪動著。

一時氣極,白水來嘗試著凝聚自己的異能,努力一番後,終於整合一小團。

突然他感到一物傳進一股勁量的異能,與體內那小團融合,直覺告訴他是龍眼石的能量!

它出手相助,太好了!

白水來精神一振,運起那股被增強的異能,衝向相鬥中的冰炎能量。

幫助冰吧!白水來如此想著,因為火讓他難受極了。有異能推動冰能大盛,火熱迅速被迫走從口中噴出,轉換成熱辣辣的鮮血,身體立感一片冰涼暢快。

白水來高興極了,以異能把玩起那團冰意,繼續在體內跑動。

一會兒,白水來大感不妥,身體竟越來越冰了,冷得不停地打著顫抖,就像當日被希蕾兒冰封的感覺一樣,他嚇壞了,自然地去尋找能抵禦的熱能。

體內微弱的火熱之能,在異能的輔助下又開始強大,將冰意反擊得一敗塗地,但火熱之感又開始肆虐,白水來便轉輔冰意,如此不斷迴圈的十多次,冰火之能變得馴服和睦起來,聽話的在他體內打滾翻動,平衡有致地流動到身體每一處神經,使得全身舒暢無比,白水來這才勞累地沉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白水來耳朵靈敏地聽到“砰!”關門聲,人亦醒轉,發覺冰火仍乖乖地與異能繞一起在體內轉動著,就像三位難分難離的老朋友一般。

他滿意極了,雙目微睜,視線睜開展現出一個線藍柔軟篷帳,四周簡潔無物,圍在他身旁擺放著多個鐵盤。

一名輕袍纖腰的少女,托住一木盤正往鐵盤加料,倒至臉旁的鐵盤時,白水來看清是些小冰塊,“噢!原來那股冰意是由這些冰盤中傳來的,那麼說,這位姑娘救了我。”

白水來往那少女臉上看,心裡嚇得登地一跳,想馬上躍高,但四肢卻毫無感覺不能動彈半分。

“那不是魔女希蕾兒嗎?”白水來眼睛瞪大了,口裡也吐不出話來,只有頭部能輕微扭動。

希蕾兒顯然發現他的醒轉,大喜地甜笑起來,有如一朵冰山雪蓮綻開般美麗,白水來一下看呆了,難以想象如此嬌美的少女,竟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

身穿一套線藍短袍的希蕾兒,盈盈走到白水來身旁坐下,柔和地說道:“你醒了嗎?”

白水來把頭扭向一邊,不看她。

希蕾兒並不介意,輕聲道:“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氣,但各為其主,我也沒辦法的啊,龍弦弓是不能還給你們的。但我卻可以將你救回來,你身體很強壯,竟死不了,再過九九八十一天,你的燦煌火烈咒就能解除。”

“天啊!要這麼久?”白水來吃驚地轉過頭望著她,心中嚷道。

希蕾兒看他的反應輕笑,接道:“然後我做第二個療程,再過八十一日你就可以下床了,第三個療程的八十一日過後,你就能生龍活虎啦,高不高興?”

白水來快哭了,算起來差不多要一年呢!不知道那時精靈國的災難、朋友們在這個可怕的夜凝國魔爪下,會變成怎樣。

希蕾兒突然用她那冰冷柔嫩的雙手,撫摸著白水來的臉龐道:“你是我所遇見過的一位最厲害最勇敢的人,而且你有一顆熱熾清純的心,這比我所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好,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此話把白水來嚇呆了,趕緊閉上雙目,不敢正視她那充滿媚力的大眼。

“呵呵!”希蕾兒笑著站起來道,“好一個害羞的男兒。”然後她極富魅力的聲音道:“白英雄,你認真看看我好嗎?”

白水來好奇地微睜雙眼,只見希蕾兒輕拉腰帶軟袍滑落,露出她完美無瑕、玉璧無缺的胴體。

一股燥熱之感由腹部傳入大腦,白水來再也閉不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