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送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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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送你走
總有很多事情是你不可控制的，你不能改變的。
蕭雨一下就跳過了陷阱，作為一個人類，他的優勢太多了。可是還有很多人擁有更多的優勢。裡面的氣味更加難聞，更加濃重，蕭雨感覺到自己的眼睛都已經完全睜不開了。他拿出長刀，往地上挖著。把那些挖好的糞土又裝進用衣服綁成的布兜裡面，提到外面，先給那些動物的屍體，還有幾個人的屍體周圍灑上。
在進去弄出一些，灑在這塊地的周圍。楊瑩已經躺在了地上，可是這乾硬的地面讓她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被這麼一個給迷住，看著佝僂身子在遠處潑灑動物糞便的蕭雨，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喜。
蕭雨把四周都都仔仔細細的巡查了一遍後，才返回這裡。在路上的時候他一直想，明天要怎麼辦？那個李靜現在一定猜到是自己把悲天神獸的金丹給拿走了。而且那個楊瑩似乎還纏上自己了。
蕭雨知道自己不能揹負太多，他還有血海深仇未報，無論什麼事情他都不可以阻擋自己前進的腳步。
“蕭雨哥哥，你也來睡下吧！”楊瑩看到蕭雨回來，累的是滿頭大汗，心中有些疼惜。
“你們睡吧！我去前面的樹上，如果有事情我會叫你們的，可是你們自己也要小心。”蕭雨就從那已經冷卻的篝火上面撕下一條豬腳，向著楊瑩晃了晃，“我去那邊了，你們自己小心。”
蕭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吃冷肉，那中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乾裂和咀嚼起來的感覺都讓他覺得奇怪。他拿著豬腳飛身就上了一棵樹，躺在樹幹上面，漫不經心的撕扯著這個豬腳，緩緩的放到自己的嘴中，一下一下認真的嚼著。
他歪了歪頭，可是看見楊瑩也已經躺在了地面上，地面上鋪的樹葉，可是她不停的翻滾著身子，樹葉早就被她蹭到一邊去了。李靜還是那樣直直的平躺著，臉上依舊有著痛苦的神色。月光格外明亮，似乎是到了白晝。這個樹林的一草一木都看的分外清晰，周圍的寂靜渲染了畫面。
早上，蕭雨早早就醒來了，發現手中的豬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他看來看胸口的油漬，由於是灰色衣服，看起來也不是很明顯，也就沒有在意。跳下樹幹，朝著兩人走去。
楊瑩還在熟睡，緊促的呼吸聲說明她睡的正好。李靜已經睜開了雙眼，可是她依然不能移動，身體還是直直的在那裡躺著。
“你可以說話嗎？”蕭雨在兩人的身旁坐下，輕輕的問著李靜。
“恩。”李靜的聲音就更細小了，她的聲音倒像是從喉頭髮出，只是輕輕的震了一下聲帶。
“你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嗎？我送你去！”蕭雨繼續輕聲的問著。
李靜沉默了一會，似乎她還在想自己要去那裡，或者是她在想自己能去那裡？
蕭雨見狀也不再追問，叉開話題說道：“你餓了吧，我去弄一些果子來。”李靜依舊沒有反應，臉上只是多了兩道淚痕，順著眼角向兩旁的臉頰流去。蕭雨輕輕的嘆一聲就離開了兩人。
他在昨天的跟蹤中已經知道那個男的是李靜的未婚妻，昨天那個男的又因為救李靜丟了性命。現在問她要去那裡，似乎戳中了她的痛處。
蕭雨不敢走遠，就在附近的樹上摘了一些山果，清洗乾淨後，為兩人拿去。楊瑩還在熟睡，粉撲撲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晃動，看起來煞是可愛。李靜已經停止了流淚，眼睛直直的盯著天空。
蕭雨把那些山果用小刀切成一個個小塊，用刀尖插著，想餵給李靜，可是他試了好幾次，李靜都沒有開口。蕭雨就放下那些，架起篝火，再次烘烤昨日的豬肉。
一會兒，烤豬就發散出陣陣香味。
“啊，有吃的了！”
這一聲驚叫著實嚇到了蕭雨，蕭雨坐在火堆旁邊，用樹枝輕輕的撥動著柴火，想著自己以後改怎麼辦！楊瑩的突然的驚叫，嚇得他一哆嗦，把樹枝都扔了出去。
“你怎麼起來了？”蕭雨回頭看著衣衫有些凌亂的楊瑩，忽然就露出猥瑣的笑容。
楊瑩看到蕭雨盯著自己居然露出那種笑容，下意識往自己的身上看去，綠色的外衣已經滑落，雪白的內衣露了出來，看著自己顫顫巍巍的胸脯還在顫抖，猛地一下雙手抱在胸前。卻是低下頭紅著臉沒有說話。
“趕緊穿好衣服，去洗漱洗漱！”蕭雨這時候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可是他馬上就轉換了角色，以一種長者的口吻對楊瑩說道。
楊瑩紅著臉乖乖的就去遠處打水洗漱。
等楊瑩回來的時候蕭雨已經把那豬肉切好，用樹葉包著，為三人分配完畢。楊瑩拿起自己那一塊，用小口怯怯的撕咬著豬肉，似乎是怕豬肉要吃了他是的。
蕭雨也沒有說話，專心的吃著豬肉。
“你怎麼起來這麼早？”楊瑩停止了進食，她對這種只有鹽巴烹製的食物實在是難以下嚥，昨天是由於驚嚇，人需要食物來壓驚。今天恢復過來，馬上就對這豬肉產生厭惡。
“應該是你起來的晚了吧！”蕭雨頭也不抬的回答到，嘴裡還有許多肉，這話說的哼哼囔囔。
楊瑩認真的看著正在吃肉的蕭雨，聽到他說的話在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太陽淡淡的黃光已經籠罩了大地，柔和一片。
‘你怎麼不吃了，你要是吃飽了。就喂喂你那個李靜姐姐。“蕭雨終於意識到一直有人在盯著自己看，被別人看著吃飯真是有點受不了。就分給楊瑩一個任務，說著就把剛才的山果和小刀交給了楊瑩。
楊瑩接過東西，向李靜走去，她雖然在喂著李靜，可是仍然不時的回頭看著正在大口吃肉的蕭雨。
“時候不早了，我們要趕緊出去，否則的話天黑之前就趕不到城裡了！”蕭雨自己吃飽後，走到二人近前。
楊瑩自然答應，李靜沒有辦法不答應。蕭雨就背起李靜，把自己的戰刀交給楊瑩，楊瑩像是接過寶物一樣，雙手緊緊的抱著蕭雨的戰刀，把自己的長劍就斜挎在
腰間了，當然還有李靜的長劍。
三個人一行在樹林慢慢穿行。
楊瑩的興致似乎很高，已經完全忘記了昨日的種種。不時的跑過去逗逗蕭雨，又或者藏在遠處的草垛中，讓他們心急。這一會兒，楊瑩又不見了。
“她看來很喜歡你！”趴在蕭雨身上的李靜忽然就開口了。
“我想也是吧！”蕭雨雖然對於李靜的開口很是驚奇，但是並沒有過多的透露什麼。
“你們以前認識？”
“認識！”
蕭雨等了一會，知道李靜不會在開口問了，想著自己和楊瑩認識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就向李靜敘述起來。
“我救過她一命，她在一次傭兵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強盜！我過去殺了強盜，救了她。”
“哦。”
兩人一時沒有話說，就這麼沉默的行進。這個時候楊瑩又突然出現了。
“蕭雨哥哥你怎麼不大聲喊叫呢？”楊瑩走到蕭雨面前似乎很生氣，小嘴嘟嘟的撅著。
蕭雨被弄的莫名其妙，怎麼我就要喊叫，可是看到楊瑩的樣子樣子，知道她是要撒嬌就說：“你再去前面，我就喊你！”
楊瑩高興的一蹦一跳的往著前面的密林跑去。
“你們怎麼會找到她呢？怎麼會找她和你們一起抓悲天神獸呢？”
“這是他挑的，當初我也不同意，可是他說只要有七個人就可以接這個任務，按照各人的貢獻分配獎勵。楊瑩什麼都不懂，我們真是想讓她湊個人數的！誰知道。。”
“原來是這樣，這個結局真的恐怕你們都沒有想到！算了都過去了。”他應該就是捨身救他的那個男子。蕭雨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別人，就隨口的說了一句。
“過去了，就這麼過去了。”李靜重複的說著。
蕭雨看到自己又說多了說錯了，心中懊悔不已，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就聽著李靜在自己的肩頭幽幽的輕嘆。
“啊啊啊！我不玩了，你怎麼都騙人，你是個大騙子！”楊瑩又從某個草垛閃了出來。
“錯了，你這麼玩就錯了，不應該是我去找你，這樣就表示我們已經認識了。”蕭雨開始向楊瑩灌輸自己的想法。“我們要這樣，我們是偶然認識的。這樣你看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喊我，很大聲的喊我。”楊瑩一點都沒有聽進去蕭雨的話。
“好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我這次躲起來，你一定要喊我啊！”楊瑩期待的看了看蕭雨。
蕭雨點點頭口中直說，好主意！楊瑩剛剛跑開一會，蕭雨就喊了起來。
“楊瑩，你在那裡？你到底在那裡？”蕭雨故意讓聲音顯得嘶啞，聽的人渾身難受。
“你怎麼這樣啊，這麼喊人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死了呢！”楊瑩又再次蹦了出來，發出抗議。
蕭雨說：“這樣才能顯出我的急切心裡，你看我多著急啊，聲音都扭曲成了這個樣子！”說話的時候在最後一句故意也使用了那種沙啞。
“啊，又是這樣。”楊瑩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個走的很快。就跑到了兩人的前面，低著頭，一直玩弄著手指。
蕭雨看到楊瑩生氣了，趕緊跑了過去，猛不定的湊到楊瑩耳邊說聲：“楊瑩，你在那裡？蕭雨哥哥找你找了很久的說！”
其實楊瑩聽到蕭雨追了上來，當他湊到自己耳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耳根通紅炙熱。也就不在意蕭雨說了什麼，只是希望趕緊脫離這惱人的情景。
“討厭，不理你了。”楊瑩嬌斥一聲，就又向前跑去。
這次蕭雨沒有追上去，剛才他追楊瑩的時候就感到李靜的呼吸急促，似乎她已經連這點顛簸都不能承受了。
“楊瑩，你跑慢點。你李靜姐姐可不能讓我這樣揹著長跑啊！”蕭雨向楊瑩喊道。
楊瑩聽到這話，看了看趴在蕭雨背上的李靜，就走了過來。輕輕的跟在兩人的後面，終於在天黑前，他們趕回了天火城。
“你們有沒有地方去？”蕭雨進城後就想把二人送回他們的住處，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楊瑩非要跟著他，而李靜也沒有說出自己要去那裡。蕭雨無奈的說：“那你們跟我來吧，就在我那裡住一晚上吧！”
蕭雨帶著二人來到了黃興的住處。
這個時候大門已經緊閉，蕭雨讓楊瑩去敲門。
“蕭雨哥哥，沒有想到你們家還這麼有錢啊，居然可以在天火城中有這麼一處住宅。”楊瑩看著蕭雨輕輕的微笑著。
“這個其實是我。。。”蕭雨還想解釋，可是黃叔已經打開了門。
黃興看見是蕭雨就很是驚訝，再看他背上還有一個受傷的女子還有旁邊也跟著一個少女，就沒有說話，直接就把三人讓進了裡屋。
蕭寒看到哥哥回來心裡很是高興，拉著哥哥的手說：“你去那裡了，你去那裡了？黃叔還說你要走很久呢，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蕭雨把李靜放下以後，拉著弟弟的手來到院中，黃興的話不多，他為兩個客人準備好房子後，就去做飯了。
“蕭雨哥哥，那個人是你爸爸嗎？”楊瑩也走了出來，向蕭雨詢問起了黃興。
“不是，他是我哥哥的師傅！修為很高的！”蕭寒奇怪的看著這個女人，從進門到現在這個女人就一直跟在蕭雨的身後。
“啊，你就是蕭雨哥哥的弟弟啊，真是太可愛了。”楊瑩說著就過去要捏蕭寒的臉蛋，蕭寒馬上就閃開了。
“你還跑，看我抓到你了！”楊瑩就向蕭寒追去。
蕭雨看著追逐的兩人就說了一句，你們玩吧，我去幫黃叔做飯。蕭雨來到廚房，看到黃興已經清洗好了一切的食材，所要做的就是等待下鍋了。黃興在皓月城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也沒有說起過。大家所知道的是一個沉默的武士靜靜的活著。
“黃叔，我明天還是要走！
”
“哦。”正在炒菜的黃興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炒菜翻滾，烈火激油的茲啦聲響起，隱沒了兩人的談話。
不一會，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就做好了所有的飯菜。蕭雨把飯菜都端到了飯桌上，這才招呼蕭寒還有楊瑩前來吃飯。
黃興看過李靜的狀況之後特意的為她熬了一碗粥。
今天的吃飯忽然就熱鬧起來了，平時吃飯只有三個人。黃興首先就很少說話，而蕭雨和弟弟蕭寒在遭遇了滅門之後，也變得沉默起來。三個人吃飯的時候唯一能聽到的就是碗筷碰撞的聲音。可是現在多了一個楊瑩。
楊瑩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心裡怪怪的。自己就憋不住了，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蕭雨哥哥你今年多大了？蕭雨他們早就在吃飯的時候形成一股默契，大家都只是吃飯，忽然有人說了一句話。
三個人都把臉轉向了楊瑩。楊瑩看到三個人同時向自己轉頭，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呢，小臉霎時就紅了起來。
“我，我今年十八了。“蕭雨馬上就意識到了，趕緊回答到，語氣也不見在樹林中的戲弄。
黃興和蕭寒也意識到了，馬上就埋頭吃飯。飯桌有一次恢復了安靜。楊瑩受不了這個氣氛，就停下碗筷說道：“你們先吃，我去給李靜姐姐先餵飯吧！”
楊瑩就離開飯桌先去為李靜盛了米粥，然後來到李靜的房子為她吃飯。李靜面容有些蒼白，躺在**的身體不停的顫慄。
楊瑩用手帕為李靜擦拭了臉龐，身體，又為李靜換下了那已經酸臭的內衣，看著李靜的胸口已經變成了紫色，知道她恐怕難以保命了。
這個時候米粥的溫度也降了下來，楊瑩就把李靜斜靠在被褥上面，慢慢的喂著李靜。
“李靜姐姐你說蕭雨他們家是不是有點怪啊？我剛才和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李靜艱難的吞嚥著楊瑩喂來的米粥，終於嚥了下去，她看了一眼楊瑩，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說道：“你喜歡她他？”
“我，我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楊瑩聽到自己的心思被人說破，有些窘迫，可是也不願意否認。“我就是覺得蕭雨哥哥救了我兩次，真的很有緣分的。”
說話間，又餵了一勺飯給李靜。
“我其實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想和他說說話聊聊天。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喜歡。”
李靜還在費力的吞嚥米粥，雖然米粥都煮的成了糊狀，可是對她來說真的很難接受的。身體的內臟已經有好幾處損傷，這下嚥的食物就像毒藥一樣刺痛著自己的腸道。可是由不得不吃。
蕭雨收拾好碗筷就把蕭寒送回房間睡覺，自己一個人來到黃興的房間，對黃興說起了自己的疑惑。
“黃叔，我不知道自己這樣想會不會讓你覺得好笑，可是我忽然就想到了這些。”蕭雨說了一個沒有開頭的開頭。
黃興坐在椅子上面，雙手端著茶杯輕輕的吹著。空氣中已經瀰漫了這烈茶的苦澀，黃興聽到了蕭雨的話，可是依舊沒有反應，認真的吹著茶杯。
“他們兩個是我在樹林裡面救回來的，其實也不是我救得，那個時候那個悲天神獸似乎已經死了，我只是把他們帶了回來，今天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就是我上次和你說過的小姑娘。”
黃興抬頭看了一眼蕭雨，蕭雨也知道自己要說的不是這個就趕緊改口，“是這樣的，我在妖獸山脈轉悠的時候，一直在想為什麼是人在獵取妖獸，為什麼是他們成為我們的獵物。為什麼我們要這麼殘忍。”蕭雨說話的時候忽然就變的激動很。
“這個是問題嗎？”黃興終於喝了第一口的茶水，他抿了抿嘴脣，放下茶杯眼睛死死的看著蕭雨，再次重複：“這個是問題嗎？”
蕭雨從來沒有見過黃興會有這種狀態，他要麼不說話，要麼就是微笑，和人談話從來沒有過如此認真過。他到底要告訴自己什麼？他想說什麼？
“你知道楊樹為什麼會那麼高嗎？”黃興這下說了一句有意義的問話，或者說有實際意思的問話。
“因為他沒有別的枝幹！”
“對，因為他沒有別的枝幹！”蕭雨看來看又再次端起茶杯的黃興，沒有言語，退出了了房間。
蕭雨把那顆悲天神獸的金丹留給了黃興，他知道這顆金丹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他說不定就可以把黃興的武靈再次召喚回來。而且他也已經問過李靜，李靜表示她不想看到和悲天神獸有關的一切東西，所以蕭雨才做了這個決定。
第二天早上，蕭雨已經從楊瑩那裡得知李靜要回圍度城，而楊瑩似乎也要回到那裡去，可是她一直不肯告訴蕭雨。
圍度城，是大陸東邊的一座大城市。那裡沒有任何的特產，即便是糧食也是剛剛夠自己食用。土地非常貧瘠，可是這裡卻形成了一個獨立的階層，傭兵士。由於糧食不夠，這裡的人為了能夠填飽肚子都紛紛勤習武技，終於在大陸上形成了圍度兵團。
如果李靜要去這裡，那就說明她也是傭兵世家。蕭雨賣了一輛馬車，把李靜抱了進去，也讓楊瑩進去，辭別了黃興和弟弟就往天火東的方向而去。
幾天的趕路，讓幾個人的關係越來越是密切。尤其是楊瑩，她似乎已經很習慣的就呆在了蕭雨身邊。
“蕭雨哥哥，你把李靜姐姐送回家以後，你準備去那裡？”楊瑩從馬車上出來，和蕭雨一起坐在趕馬的車板上面。
“她睡了嗎？”
楊瑩點了點頭，蕭雨回頭看來一下，就說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和你去你家吧！”
“去我家。。”楊瑩沒有想到蕭雨會這麼說。
蕭雨看楊瑩有些遲疑，就沉著臉問道：“是不是不想讓我去啊，那我就不去了。”
“不是不是，只是因為我父親太凶了，這次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楊瑩說話的時候還伸了伸舌頭，用眼睛瞄了一眼正在趕車的蕭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