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再見李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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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再見李玉君
“最後問一遍,你叫什麼名字!”蕭無名突然站起來。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那女孩子突然嚎啕大哭,銀牙緊咬:“不說就是不說。哼,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吧,我死了之後自然會有人替我報仇的。”蕭無名聞言淡然一笑,走到女孩子的身前,右手捏在女孩子的下巴,女孩想反抗但發現身子竟然不能動彈了。原來蕭無名在走近她時,順便的點了下她的臍窩正中的神闕穴,蕭無名笑眯眯的道:“誰說會讓你死了,這世界上比死更可怕的事情還有很多,有人說過,人並不怕死,其實怕的是死之前的恐懼。”說完瞄了眼女孩的胸,搖搖頭:“太小了,但是惹怒我的話,也不介意縱橫馳騁一番哦!”
“你……你無恥,你這個流氓,快給我解開穴道。”女孩子嚷嚷道。
蕭無名剛想說話,他的手機忽然響起,電話是他舅舅打來的。他按下接聽鍵後,那邊的李德文好久都沒說話,使蕭無名的心往下沉,他失去和女孩子繼續玩下去的興趣,默默的走出青龍堂的堂口,“舅舅,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蕭無名接連問了四五次,電話那頭終於傳來李德文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輕微啜泣聲,一個大老爺們哭的這麼傷心,蕭無名的心沉到低谷,臉色一下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蕭無名的手機放在耳邊,靜靜的傾聽著李德文的哭聲,心裡在不斷的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左右,李德文終於漸漸的停止了哭泣,向蕭無名斷斷續續的道:“無、無名,你……外公在日本出事了,快開啟中央電視臺的新聞直播。”說完不等蕭無名反應過來,匆匆的掛了電話。
李德文的訊息猶如晴天霹靂,將蕭無名炸的暈頭轉向,不知東西南北,一顆碩大的淚珠滑出他的眼眶,掛在他俊逸的臉上。這是他出生以來流出的第一滴淚,悠悠梟雄淚!蕭無名訥訥的道:“電視,我要電視!”他突然衝進來仰天吼道:“哪裡有電視,快說!”說罷,人瘋狂的走來走去,半長不短的頭髮無風狂舞著。
蕭無名的這副摸樣讓眾人大吃一驚,平時就算天塌下來都色不變的蕭無名到底為了什麼事情而瘋狂?青龍忙讓人搬來一臺電視,一陣驚慌的忙碌,蕭無名哆哆嗦嗦的開啟電視,找到中央電視臺的頻道。
電視上一陣讓人慎得慌的哀樂,畫面上正躺著身上蓋著國旗的李長清的遺體,螢幕下面是滾動字條:“軍委副主席李長清同志今日訪問日本之時,遭遇恐怖份子襲擊不幸身亡,目前尚沒組織宣佈對此事負責。”蕭無名看到這副畫面,腦袋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空白的腦子再也沒法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其他人看了電視後總算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有個感覺,天要塌下來了。蕭無名早已泣不成聲,嗖的一下,將手中的遙控器扔向眼前的電視機,大聲喊著:“假的,這一定是假的!哈哈……”納蘭知心和金鳳兩女雙眼噙著眼淚,緩緩的走到蕭無名的身邊,用力的抱著蕭無名不停抖動的身軀,納蘭知心陡然點了他睡穴,喃喃道:“無名哥哥,你先睡一覺,醒來就不會心痛了!”說完和金鳳一起扶著蕭無名,準備離開青龍堂的堂口,先回家看看。
喬少明轉頭向青龍道:“青龍大哥,那女孩你先照顧著,要小心點,我們先回去了!”
“好的,喬兄弟放心!請聖主他節哀順便!”青龍點點頭,看著眾人上車離開後才轉身。
“老大,聖主和李副主席是什麼關係啊,看他這麼傷心不會是他爺爺吧?”剛替蕭無名搬電視的那兩名手下,疑惑的向青龍問道。
“不該知道的事情少知道為妙,如果不怕聖主的話你們就到處出去嚷嚷吧!”青龍冷冷的道。
李家別墅早已像炸開了的蜂窩一般,到處都是哭聲,李德文看到納蘭知心和金鳳攙扶著蕭無名從車上下來,心裡一慌,“無名,他、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他剛從李素馨的嘴上聽聞蕭無名的早上遇刺的事情。如果蕭無名再有個三長兩短,他李德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叔叔放心,無名哥哥只是情緒有些不穩定,早上的傷已經不礙事了。”納蘭知心看到眼圈紅紅的李德文,慘然一笑,忙解釋道。
“那就好,先扶他到家裡休息一下!”
兩女點點頭,扶著蕭無名進了臥室躺下休息,納蘭知心在裡面陪著他,而金鳳出去幫忙了,現在李家就一個李德文在忙著。
到下午五點鐘左右,出差的李玉湘趕回李家,五點二十分左右,李向武的直升機在軍區大院停下,兄弟姐妹三人相見又是一番噓唏,李向武已經六年多沒有回家了。而李玉蓉、李玉君兩姐妹明天才能回北京。
睡過一陣後,蕭無名的情緒已不在狂躁,見到李向武后悲從中來,忍不住再次掉下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流淚不是懦弱的表現,而是發洩的需要。
草草的吃過晚飯,李長清的書房,李家的四大男人靜靜的坐著。房中煙霧繚繞,他們也不知道手中的煙已是第幾支,只知吸完立即點燃,手上一時沒煙也感覺空落落的無聊。
李德文先忍不住滿室的煙味,平時他很少吸菸,再加上身體文弱,如此狂吸下來哪還受得了呢,他滅掉手中的煙,出去呼吸下新鮮的空氣。書房內的三人也不好意思再吸下去,都滅了手中的香菸。四五分鐘後,李德文又回到書房落座。“上面打電話過來,老爺子的遺體將與明天下午一點鐘乘專機回來,他們還勸告我們要保持克制,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以免影響中日兩國的關係!”李德文強忍著心中的悲意,緩聲道。
“剋制?他媽的,問問他們失去至親的人後能不能剋制,我看就是那幫狗日的東西使用借刀殺人之計,現在**時刻還去什麼日本,這事我說什麼也不會就這麼放手的。”李向武一拍桌子,驀地大聲吼道,把眾人嚇了一跳。李德文忙道:“向武,小聲點,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關鍵是讓老爺子的身後事。”李向武的脾氣他是知道的,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在軍營中混了大半輩子,沒有收斂多少,反而是越來越強硬,這大概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吧。說句好聽點的話,這就是李家的血性,即使李德文是文官,他也有這種血性。
“怕什麼,老子在家裡說句話難道也犯法嗎,讓老子知道是什麼人出得餿主意,老子第一個斃了他!”
“其實想要抓出這隻黑手也不難,現在政局混亂,兩大派系的人在斗的你死我活,這水攪的越混,陷進去的人也就越多。老爺子這一出事,跟老爺子一樣充當調停人的軍界一幫老頭就不能置身事外,把這幫老頭拉下水,有些人摸起魚來就順手。現在還不到我們出手的時候,跟老爺子常在一起的人自然會忍不住,我們只要跟著這些人順藤摸瓜,自然能抓到這隻黑手。”李玉湘的丈夫蔣豫東分析道,蔣豫東是政法部法制司副司長,受家庭的影響,對當前政局研究頗深。
蕭無名忽然道:“日本就由我去了,凡事和外公之死有關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上面的事情我不想摻和太多,我也沒能力去搞這些事情,就交給舅舅你們了。”恢復理智的他現在最想做的是如何找出凶手,讓他外公李長清能夠瞑目。
不等李德文說話,李向武馬上介面道:“好,有無名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無名準備什麼時候去日本?”
“過完春節!”
蕭無名的回答讓其他三人一愣,他們還以為蕭無名說越快越好呢。李向武愣了下後問道:“為什麼?難道不怕凶手溜了?”
“有舅舅在,難道還怕他們溜到哪裡去?”
李向武輕聲一笑:“哈哈,不錯,我在來之前已經讓人去日本調查了,我暫時把他們交給無名你指揮!日本,希望有生之年能血染日本島。”
蕭無名森然的道:“舅舅放心,我會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濃厚的殺意從蕭無名的身上散出,就是連李向武這位軍營滾爬了大半輩子的軍人也不寒而慄。即使身入修羅道也在所不惜,對日本的恨意讓蕭無名墮入殺道。
“無名……哎,你好自為之!”李德文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最後默默的嘆了口氣。
四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始終沒商量出什麼頭緒,最後決定先看看事態的發展再作決定,於是四人各自回房休息。
蕭無名從書房中出來後,開著那輛寶馬出了李家別墅去往豪都大廈,在車上又打了個電話,讓高成馬上回豪都大廈,沈軍還在負責訓練基地的建設,一時脫不開身。
到了豪都大廈下面時,高成已帶了兩人在門口迎接蕭無名,看他的臉色,顯然已經知道李長清出事的事情。他拉開車門,向蕭無名道:“聖主,你來了!”蕭無名點點頭,他沒進去坐坐的意思,讓高成上了車。高成揮揮手,示意兩名手下注視周圍的環境。
“高成,你也知道我外公的事了吧!”
高成點點頭:“將軍出了這件事我很難過,還請聖主節哀順變!”
“廢話就不多說了,現在偵察組大概有多少人左右,除去沈軍那邊的幾人。”
“大約340人左右!其中有60多人是新招的,剛透過考核期。其他的都是幹了有些年頭的。”高成詳細的道。
“那好,留下那60人及40名精練一點的人員,繼續負責訓練招收新手。其他的人由你親自帶隊潛入日本,幫我調查外公的死因,我舅舅已派人去了,我會讓他們跟你聯絡的。要求只有一個,在元宵節前查出些眉目,元宵節過後我會親自踏上日本國土的。這次任務非同一般,你們自己小心,費用明天我會打到你卡上的!”
“是,聖主!”高成見蕭無名沒有別的吩咐,便下了車,帶著兩名手下淹沒在黑夜中。
又是匆匆的一夜過去,早上10點鐘左右,首都機場,納蘭知心和四鳳在翹首期待,眼看倫敦到北京的ba039號航班馬上就要到了,可是還沒蕭無名的影子,蕭無名從昨晚出去後就一夜沒曾回來。正當五女等的心急時,蕭無名的寶馬7系終於出現了,不過從車上下來的可不只蕭無名一人。跟著他身後的是一個美女,一身警服肩上由一道銀色橫槓綴釘一枚四角星花,三級警督警銜,她就是蕭無名的小姨李玉君。
蕭無名為大家介紹過身份後,向納蘭知心幾解釋了下,昨晚他從與高成分別後,又去了趟青龍堂坐了一會兒,突然接到一個李玉君的電話,她準備連夜駕著一輛保時捷趕回北京,但在京津唐高速公路上拋錨了,便打電話給蕭無名,讓他開車來接她,一夜折騰下來,才匆匆忙忙的趕到機場。
四鳳是第一次見到李玉君,自李玉君英國回來後,在家呆了幾天便去了浙江,從此就很少回家。李玉君說到做到,她曾說過不靠家裡的關係,要自己從零開始拼搏,短短的幾年間,憑自己的實力從警員開始到現在的東林派出所副所長,三級警督警銜。其實蕭無名也是自倫敦分別後第一次和她見面,上次從軍營中回來特地經過杭州也撲了個空。
上午10點半,一架波音777客機在首都機場徐徐降落,等人快走光了還沒自己父母的人影,蕭無名不禁有些心急。這時蕭逸塵夫婦總算出現在機艙門口,讓蕭無名心頭鬆了口氣,連日來一連串的事情將蕭無名弄的如驚弓之鳥,就怕出事這兩字。
蕭逸塵完全沒有了往日那幅什麼都不在乎的神態,臉色看上去很凝重,他提著一個皮箱緊緊的跟著妻子李玉蓉的身後。李玉蓉一襲白色的衣裳,頭上一頂遮陽帽,戴著一幅太陽鏡,她戴太陽鏡也是萬不得已,完全是為了遮住那雙哭的紅腫的雙眼。當她看到蕭無名時,表情一滯,七八年沒見了,最後一次和兒子在一起時他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沒想到現在的他已是翩翩少年郎了,但是他的眼裡為什麼會流露出那麼深沉的滄桑感呢。李玉蓉的心一痛,又想起剛剛去世的父親,悲傷又開始瀰漫上她的心頭。
走在後面的蕭逸塵見妻子發呆,香肩在輕微的顫動,知道她估計又是觸景生情了,自從她知道李長清的死訊後,茶飯不思,雙眼紅腫。他輕輕的在李玉蓉的耳畔道:“玉蓉,好多人看著呢。不要讓無名看到你哭了,你看到雙眼佈滿血絲,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你哭他就更難心安了。”聽蕭逸塵這麼說,李玉蓉勉強止住了心裡悲意,輕輕的轉過臉去,悄悄的抹去眼淚,勉強擠出一副“笑臉”後下了飛機舷梯,向著蕭無名他們迎來。
還沒走到蕭無名的跟前,站在蕭無名身後的李玉君乍見姐姐,眼圈一紅,再也忍不住,投入李玉蓉的懷裡:“姐姐……”姐妹兩人就這樣抱頭痛哭。這是李玉君回北京後的第二次痛哭,她在剛見到蕭無名時曾抱著他哭過一回,眼淚打溼了蕭無名的衣襟,也滲透了他的心。姐妹兩人都已很久沒見過父親李長清,李長清突然撒手而去,讓她們活著見上最後一面都成了奢侈的願望,這番痛哭也許是姐妹倆在向死去的父親懺悔吧。
蕭逸塵父子倆和思鳳費盡一番口舌,才算漸漸勸住了兩人悲慘的哭聲,由於離下午一點鐘李長清遺體的專機只有2個小時左右了,而且回李家再去南苑機場要花上一個多小時,於是蕭逸塵決定先不回李家,在機場附近隨意的找了間飯店草草的吃過午飯,啟程去往北京南苑機場準備迎接李長清的遺體回來。
時間還算早,但蕭無名他們趕到機場時看到眼前的情形還是嚇了一跳。這裡竟已是人山人海,人雖多秩序卻並不混亂,他們自動排起了兩隊長龍,這些人大多是政界、軍界和新聞媒體屆的人員,也有李長清生前的好友同事。
到中午十二點50分左右,機場的戒備再次提高了好幾個等級,十來輛紅旗在眾多的警車的簇擁下,緩緩駛進南苑機場,蕭無名一看這場面及車牌就知道是誰來了。果然十幾位中國政界金字塔最頂尖的人物依依下了車,他們一臉肅然的跟李長清的家屬一一握手,並簡單的說了些場面話,便肅立一旁等待運載著李長清遺體的專機的到來。時間到達下午1點鐘時,一架飛機在南苑機場上空盤旋,並緩緩的在跑道上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