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0章 自古華山一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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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70章 自古華山一條道
順著走廊繼續往前走,快到大廳時,前面的人也多了起來。
記者和攝像師正在倉促的除錯著攝像機,立起三角支架。
還有穿著氣派的人正相互親切的問好、攀談。
南門策走進大廳時,和夏思捷擦肩而過。
夏思捷見到南門策後,鼻孔重重的哼了一聲,帶著隨從大搖大擺的走到旁觀席上。
旁觀席有二十排座椅,除第一排外,後面每一排都能容納二十人。
坐位排列成弧形,像是電影院中的座椅一樣,越往後的位置座椅越高。
最前面第一排是貴賓座椅,只有十五個坐位。椅子不僅鬆軟舒適,而且左右有扶手,前面桌子還放置著礦泉水。
旁觀席將近四百個坐位,已經座位虛席。即便如此,仍然不能容納所有的群眾,有人乾脆席地而坐。
夏思捷走過時,旁觀席頓時引發一陣**,人們紛紛站起身,表示對他的尊敬。
身份低微的,只管點頭哈腰的笑。有些名氣的面帶著諂媚笑容,似乎跟夏思捷攀談上兩句,不僅臉上有光,好像自己也成了明州市數得上的大戶人家。
南門策在旁觀席掃了一眼,短短三秒鐘,上百人的面孔在腦海中閃過,卻未發現夏思威身影,只看見張福寶坐在靠邊的位置,正探著腦袋東張西望。想不到這傢伙不聲不響,來的倒是挺快的。
“你怎麼才來,都要開始了。”一隻手抓住南門策的衣袖。
南門策扭過去看,只見翟生厚面色焦急,拽著自己就想朝醫師席位走去。可是連拽了兩次,都沒有拽動。
南門策低頭看了看翟生厚肥厚的手掌,淡淡的說:“鬆手,別拉拉扯扯的。”
翟生厚畏懼的鬆開手,可當著眾人的面感覺臉上無光,臉上一陣燥紅,想要發怒,公眾場合又不便發火,忍了忍,嚥了口吐沫,表情卻變的很難看。
南門策拍了拍衣袖被抓出的褶皺,在張傳方旁邊的位置坐下。
桌面上放置著話筒和礦泉水。因為正和醫院來的醫生實在太少,給正和醫院留著的位置空了一大半的坐位。
南門策抬眼看見對面日本醫療小組十多名醫療人員已經整整齊齊坐為兩排,個個脊椎繃得筆直。
似乎,他們的胸脯越挺,越能體現出他們的素質高於一般人。
日本人很講禮貌,不過講禮貌不等於真正的尊重別人。
無論鞠躬行禮、或者微笑稱呼,都是他們對於自我修養的體現。而在他們鞠躬的時候,說不定腦袋裡在想:“看,這個傻帽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
山道次郎坐在第一排靠近中間的位置,他衝著南門策微笑點頭。結果,南門策豎起了中指。
對面日本媒體的新聞記者正拍下來這一幕,氣的火冒三丈,嘴裡嘰裡咕嚕怪叫著。只見南門策又將中指插入耳朵,掏了掏耳屎,衝著鏡頭方向彈了出去。
“粗鄙!”日本記者板著臉,感覺受了恥辱。
“南門醫師,你準備的
怎麼樣了?”張傳方見南門策毫無緊張之色,忍不住問了句。
“對付這些跳樑小醜,用不到準備的。”南門策滿臉輕鬆的說道。
“你說這話,太誇大了吧。”張傳方哼了哼,說道:“對面的十八個人,我在醫學報上見過八個,都是很有名氣的人。在日本也是響噹噹的名醫!治好過很多頑疾,你治療過什麼?”
南門策想了想,扭頭看向翟生厚,說道:“我治好過他的腎虛。”
這話正被往來走動的美女工作人員聽到,她目光怪異的看著翟生厚。
翟生厚老臉一黑,喝道:“胡說,你才虛呢!”
劉佰剛敲了敲鋪在桌面上的紅色桌布,說道:“南門策,院長本來吩咐我在車上將規則交代給你。趁著還沒有開始,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哦?”南門策好奇的問道:“什麼規則?”
“為了醫道交流會的公正,規則昨天晚上才公佈。是明州醫學院院長和東京醫學院院長在電話中商量好的。”劉佰剛面色沉重,說道:“這次交流會,類似於講壇。每位醫師都可以到主席臺上發表自己的醫學經驗和看法。下面雙方同意的話,就保持沉默。不同意的話,則可提出疑問和自己的見解。雙方在辯論中,判斷輸贏。”
“哦……”南門策笑道:“這麼說,我們人少,到主席臺發表講話的機會就少,自然也就處於弱勢了。”
“確實如此。”劉佰剛擰著眉毛,說道:“不過話又說話來,如果自己醫學經驗不足,到主席臺講話時,也會被人說的體無完膚,是在自討沒趣了。可能也是這個原因,院長考慮再三,才沒有多派人手吧。算起來,正和醫院能人並不少。可都忙著抽不開身。小日本很不要臉,這些醫師有的來自廣島、有的來自神戶、還有的來自於東京。簡直是以一個國家的力量來對付我們一個市!”說到這,顯得憤憤不平。
張傳方陰陽怪氣的說:“我看院長就沒有把這次醫道交流會當回事,咱們三個人能對付得了他們這一個團隊麼?”說這話,直接把南門策省略在外了。
劉佰剛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弦外之音,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點,這次交流會沒有設定裁判。所以在講話的時候,選擇自己拿手的,死咬著自己的觀點。希望這樣能立於不敗之地吧!”
翟生厚下彷彿沒什麼壓力,他剛和一位群眾寒暄兩句,扭過頭笑道:“還是小劉的想法多,我看這個主意不錯。”
南門策並不贊成劉佰剛的看法,他心裡認為,輸了就是輸了,怎能死皮賴臉的僵持呢?人可以輸,但是不能輸不起!
漂亮的女服務員給南門策專門拿來一瓶礦泉水,臨走時給南門策打起道:“加油哦……”
跟隨在她後面的兩名服務員也紛紛說加油,給正和醫院的醫生打氣。
張傳方看得心裡癢癢的,差點就忍不住向女服務生要個聯絡方式了。
南門策揉著額頭,心裡有些憂慮。按照劉佰剛說的這種交流方式,自己待會要和日本醫師在
最擅長的方面展開辯論。即便自己醫學知識再豐富,可是他們人那麼多,每個人都具有一種最擅長的醫術,到時候自己也並不一定都能贏,這該如何是好?
這時,大廳中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
幾盞探照燈的強光打在臨時搭建好的主席臺位置。
穿著禮服的漂亮女郎走到主席臺位置,她手持話筒,用流利的普通話向眾人問候,而後一一介紹參加醫道交流會的醫師。
“這是明州衛視的主持人柳依依,看她比電視上還漂亮。”張傳方滿臉猥瑣的嘀咕著:“如果能取這樣一個老婆,可就有福了。”
“是啊!”劉佰剛摩擦著雙手,見到美女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說道:“我還沒結婚,有的是機會。這次可要好好表現表現。”
“拉倒吧!”翟生厚翻了翻白眼,道:“你聽聽,對面幾位都是醫學教授級別的。動不動就名校畢業出身的。咦,還有中央醫學院的榮譽教授,這名頭大的都嚇人,拿什麼贏啊,還是省省心,別瞎……”話說到一半,燈光猛不丁地照了過來,只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話聲戛然而止。
“這位是正和醫院的翟主任,全球能做心室減容手術的屈指可數,翟主任可是其中之一。”柳依依聲音甜甜的介紹道。
翟生厚聽到群眾席熱烈的掌聲後,衝著群眾席揮了揮手。
“還有張醫師,他畢業於……”柳依依分別介紹張傳方和劉佰剛。
南門策靜靜的聽著,他總感覺這次醫道交流會弄的有點不倫不類。主持會議的應該是德高望重的名醫才對,怎麼弄了個主持人過來,也許因為這是第一屆醫道交流會,沒什麼舉辦的經驗吧。
“最後一位,是正和醫院臨時醫師,南門策!”柳依依笑著,露出兩個酒窩,說道:“正和醫院的醫療團隊,也蠻強大的麼。”
這句話剛落地,群眾一片噓聲。
正和醫院的團隊哪裡強大,區區四個人,除了翟生厚有著過人的資歷,其餘三個看起來分明就是來充數的。
“他呢,可謂是本次交流會背景最特殊的一位醫師了。”柳依依接著說道:“因為,他是‘活閻王’南門易的孫子。”
南門策微微皺了皺眉,他可沒想到柳依依會如此介紹自己。
自古華山一條道,這次交流會也像等險峻華山,只能夠贏,不能輸,要不然可真墮了爺爺的名聲。
大廳內先是安靜了幾秒鐘,隨即傳來不絕於耳的議論聲。
在人們的議論中,房頂吊燈漸漸亮起,整個大廳內再次變得燈火明亮。
張傳方懊惱的低著頭,他絕對沒有想到南門策是南門易的孫子。想到來時在車上和翟主任的交談,對南門策的輕蔑和詆譭,臉上就燥熱不已。
“活閻王”的名號實在是太大了,就好像一座難以攀登,不可逾越的高山,壓迫的張傳方喘不過氣來,將他最後的一點驕傲和自尊碾壓的連渣都不剩。他腦袋裡翻來覆去的想著:“‘活閻王’南門易的孫子,南門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