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虛虛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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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虛虛實實
“你看,我可不是隻懂得拼殺的,我的智謀也是不賴的。”
鄭鳳圖抄著手,站在呂滔身旁。他望著不斷冒著青煙的羅城,頗為自得的說道。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羅城已經消失了。偌大的羅城被一把火燒的只剩下了殘破的城牆,以及城中尚未完全燒燬的房屋。
至於城中居民,早在這一把火點起來之前,就由楚朝兵馬將他們趕了出去。不過其中有些自詡心思靈透的,從楚朝軍隊的眼皮子底下繞了一週,又藏進了羅城。
這些動作並未瞞過呂滔,只是他也不去管。
自己仗著一些小聰明,非要自尋死路,怨的誰來?
等到雲州軍隊進入羅城,鄭鳳圖隨手對著羅城畫了個圈,便將那兩萬人馬盡數困在其中。羅城在他的手段施展之後,同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什麼關係,即便城中的軍隊將羅城的城牆拆掉,也逃不出無形的牢籠。除非這兩萬人中有本事超過鄭鳳圖的,才能擊破他的規則。
不是法決,不是罡氣,是天地規則。
屬於鄭鳳圖的,為他自己所領悟的天地規則。
“鄭嶺主手段非常,呂滔佩服。”呂滔聽見鄭鳳圖自鳴得意,臉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鄭鳳圖所做的,不過是將雲州部隊放入羅城中,之後困住城中兵馬,然後放起一把火燒個痛快而已。
這種幾乎看不出任何智謀的“智謀。”有什麼好得意的?
反觀自己,先是帶著兵馬在半路突襲雲州部隊,讓他們不得不全速前進。再是遁回城內,在城內迎接雲州部隊。一環環都是卡著點兒做的,稍微出一點差錯那就是前功盡棄。
不過,一直跟在鄭鳳圖身邊的呂滔,卻不得不服氣。
這件事情,換做裴東來來做,也不可能勝的如此簡單。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鄭鳳圖其本身超出想象的力量,才能支撐他用這種碾壓一般的手段取得勝利。在他絕對的力量面前,智謀之類的東西,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呂滔敢肯定,即便沒有將雲州兵馬誘入羅城,鄭鳳圖也一樣能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在其他的任何地點用同樣的辦法擊殺這兩萬兵馬。
其中的區別,只是鄭鳳圖多動兩下手而已。
這個鄭鳳圖,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日後不能為東來所掌控的話,說不定也是一個隱患。畢竟一實力如此高強,而尚未完全表明立場的高手混在自己一方,換誰心中都不會感覺特別安全。
在呂滔見識過鄭鳳圖的手段之後,這個想法不止一次的在心底出現。他想知道,這個鄭鳳圖到底是什麼來頭,以免日後對裴東來造成威脅。
只是當他每次想要發問時,望著鄭鳳圖的眼睛,他都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那雙笑眯眯的眼睛深處,藏著冰冷的光芒,那似乎在提醒著自己,如果自己發問,結果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般而已,一般而已。”聽見呂滔恭維,鄭鳳圖不好意思的搖頭笑道,但是他的神態卻告訴呂滔,他很受用。
“鄭嶺主施展的,應該不是簡單的功法吧。”呂滔猶豫了一下,出聲問道:“莫非這就是天地規則的力量?”
“呂小侯爺看起來對這個很感興趣?”鄭鳳圖眉毛一挑,轉頭問道。
“只是聽說到達靈照境之後,有可能領悟到天地規則的力量。呂某隻是好奇而已,若是有些不方便,呂某也不會強求。”呂滔清楚,詢問別人的功法算是不大不小的忌諱。即便他是楚朝小侯爺,這個身冇份在鄭鳳圖面前,只怕就跟紙糊的差不多。
“這倒是沒什麼忌諱,呂小侯爺既然想聽,我自然可以和呂小侯爺說道說道。”鄭鳳圖笑眯眯的說道。
“願聞其詳。”呂滔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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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演武場,裴東來正在演練功法。
他在北疆中得到不少好處,卻都因為戰事緊張,也沒個空閒好好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即便是與人對戰的時候,也大多是靠著智謀取勝,硬碰硬的時候實在少得很,也就只有和地底魔族宋朗的拼鬥,算的上是一次正兒八經的戰鬥。
裴東來依舊在靈照境徘徊,但是他清楚的很,別說是同為靈照境,即便是虛體境後期,即將摸冇到神通境界門檻武修,他也有一半以上的把握,可以將其戰勝。眼下裴東來決定進入紫皇神境,雖然不知道到時候有多少高手參加,但是眼前就有兩個不世出的高手,對紫皇神境表示出不了不小的興趣。裴東來演練自己縮學所得,也是為了對自己能夠了解清楚。日後真的進入紫皇神境,也能在對手和自己之間有個衡量。
清玄不知何時出現在演武場,站在演武場邊上,看著裴東來演練功法。裴東來也不避諱他,自己身上能夠被搶走的,碩及清玄自己看不上。而自己身上能夠被清玄看得上的,例如一部《正氣歌》,卻又不是清玄能夠奪得走的。
等到裴東來演練結束,清玄才走上前來,笑呵呵的說道:“裴小侯爺已經進入靈照境,不過比一般虛體境界還要強幾分,真是讓人驚歎。只是不知裴小侯爺,是否領悟了天地規則?”
“天地規則?”裴東來將罡氣調勻,搖頭道:“東來愚笨,雖然已經進入靈照境界,卻並未領悟天地規則,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裴小侯爺如果有興趣的話,貧道倒是可以為裴小侯爺講解一二。”清玄說道。
“哦?”裴東來心中有些驚喜,看著清玄不像是說笑的模樣,裴東來拱手道:“那就有勞張掌門了。”
“天地法則玄而又玄,想要抓住這一點靈光,實在是千難萬難。但若是落到言語上,也不過是八個字而已。”清玄頓了頓,繼續說道:“煉化自身,以度天地。”
“而這句話說透了,便是將自身煉化,尋找自身之中,最為貼近天地的一點靈光。在這一點靈光中既是自身感悟,也是最為貼近天地法則的東西。想要參透這一點靈光,還需一些機緣開悟。機緣到了,自然也就能破碎靈光,領悟法則。”
“世人都說靈照境界,邊有可能領悟天地規則,其實不然。靈照境界,只不過是領悟天地規則之前的一個小小門檻。靈照境界的武修因為修煉罡氣,吐納天地元氣,已經和天地間有了微弱的聯絡,體冇內的靈光也逐漸生成。但是這隻能算是領悟天地規則的第一步,想要觸碰的天地規則,便要先將自身內外淬鍊,使體冇內貼合天地的靈光逐漸強大。之後將這一點靈光融入元胎中,便算是達到了虛體境界。”
“最有可能領悟天地規則的,是虛體境界。能在靈照境便領悟天地規則的,著實稀罕。”
清玄說說停停,留給裴東來思考的時間。等到他說完,沛東來依舊沉浸在自己思緒中。
片刻之後,裴東來緩過神來,疑惑道:“那這一點靈光,到底該如何淬鍊?”
“這件事,小侯爺可以去問問白衣卿相。
他和小侯爺同出一門,應該能對小侯爺有所幫助。貧道門中雖然也有淬鍊靈光的方法,只是小侯爺並非貧道門下,貿然傳給小侯爺,只怕小侯爺的師長要來問責。”
清玄口中說道,雙眼看著裴東來表情。
又是一個把自己誤認為太學宮門人的。
裴東來心中默道。只是他面上波瀾不驚,淡然道:“既然如此,待我回京之後再向他請教吧。”
說是傳道,只怕清玄最想說的,還是最後一句吧。他想試探裴東來,看看裴東來到底是不是太學宮門人。
這些人情世故,裴東來心中一清二楚。
“天地規則這種東西,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說白了就是一句話。”鄭鳳圖說到這裡,撓撓頭,尷尬的說道:“但是這說起來……也有點難為人。”
看著呂滔一臉迷茫的模樣,鄭鳳圖面上也掛不住。他手一翻,掏出一個乾果來,在呂滔眼前晃了一晃,乾咳兩聲,說道:“這枚乾果的殼,就是你每日所凝練的罡氣。”
鄭鳳圖手指一拈,乾果的堅硬外殼紛紛碎裂開來,裡面的果仁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他一手放著乾果殼,一手捏著果仁,揚揚雙手,鄭鳳圖繼續說道:“你平日運轉真氣,煉化罡氣,都和這果殼一般。雖然堅硬,但是不是精華所在。”
“而天地規則,則是果仁。要在你將果殼剝乾淨之後,才能觸碰到果仁。果仁初看起來不如果殼,但是卻包含著果殼遠遠不及的精華。”
“這就是天地規則。想要得到天地規則,就要將體冇內罡氣真氣淬鍊的凝實,將雜碎全部磨練乾淨,才能見到天地規則的一絲面目。”
“聽懂了麼?”
鄭鳳圖心虛的問道。
“咳咳。”呂滔愣了愣神,識趣的不再去談這個話題,話頭一轉說道:“鄭嶺主所領悟到的天地規則,到底是怎樣的,能否讓呂滔開開眼界。”
“好說,好說。”鄭鳳圖摸摸鼻尖,說道:“我所領悟到的規則,名為掌中世界。這規則跟你說不清楚,還是給你演練一下才更有效果。”
言畢,鄭鳳圖雙眼向四周一掃,伸手指著極遠處的一處地方說道:“呂小侯爺能看得那隻麋鹿麼?”
“看得到。”數里之外,有一頭麋鹿正在奔跑跳躍。雖然離得遠些,但是呂滔也能看個模模糊糊。
鄭鳳圖伸出手指,對著那頭麋鹿的方向,畫了個圓圈。
呂滔在他動手的同時,將自身的感知提升到最強。衝便這樣,他也沒有感受到一毫的罡氣波動。
鄭鳳圖手掌一握一翻,一副掌心大小的畫卷,在他手掌中漂浮。
畫卷中,一隻麋鹿正在一片潔白虛空中四處衝撞。
不見鄭鳳圖有任何動作,那一幅畫卷突然生出一陣刀劍所化的狂風,從那麋鹿身上捲過。
狂風過後,麋鹿已經被開膛破肚,剝皮去髒髒,一塊塊分斬的勻勻妥妥。
一蓬烈火在畫卷中轟然而現,火舌不斷的舔賦著一塊塊鹿肉。
片刻之後,鄭鳳圖手一轉,畫卷中已經烤制完畢的鹿肉,便被他倒在手中。
他向著目瞪口呆的呂滔一笑,撕咬了一口烤的正好的鹿肉,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能看到的,就能被我納入我掌中,一旦被我納入我掌中的,就進入了我的規則。我想讓他怎麼死,他就得怎麼死。”
“天地之間,我的規則獨創另一片只屬於我的天地。”
“這就是天地規則。”
清晨。
陽城外是五里處的一處山坡上。
侯君集伏在草叢中,雙眼緊緊盯著不遠處的陽城官道,雙手在身側草叢中慢慢動作。
片刻之後,侯君集小心的將手移到面前。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沾滿露水的青草。
侯君集小心的將青草含入口中,將上面的露水吮吸乾淨。青草邊緣有鋸齒,如果動作大一些,有可能將口腔割破。
這是沒辦法的法子。陽城的巡邏軍隊在城外不斷遊走,有幾次甚至和侯君集距離不到三尺。侯君集可不想因為一點飲水,導致埋伏失敗。
“侯小侯爺。”
侯君集身旁的草叢輕輕動了幾下,一箇中年人從後方,慢慢的爬到他身旁。
梁師道一身整潔道袍已經汙穢不堪,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清晨寒氣重些,他又是貼地埋伏,為了謹慎起見還不能運功蒸發身上露水。即便是武修,在寒氣侵蝕之下嘴脣也有些微微發抖。
梁師道緩緩氣,輕聲說道:“侯小侯爺,現在情況如何?”
“不妙啊。”侯君集舔舔乾澀的嘴脣,低聲說道:“就在剛才,又有一些難民從申城方向而來。不過陽城並未和之前一樣,將他們放入城內,反而派出士兵,將這些難民帶入城中。”
“小侯爺以為如何?”梁師道是門派宗主,對於行兵打仗倒是不怎麼明白。
“城中應該又起了混亂,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可能在混亂剛起之後,便被飛快的平息了。而陽城方向對難民的態度,已經有了改變。按我來看,他們或許是準備將這些難民聚在一處,然後統一管轄,以免再生事端。”
侯君集咬著嘴脣,皺眉道:“眼下陽城兵力大增,又在城外佈下了無數崗哨。我們便是想將訊息傳回也是不能。東來不清楚此間情形,只怕要耽誤他做出決策。”
“侯小侯爺。”梁師道想了想,沉聲說道:“不如就讓梁某率領手下弟子,騷擾陽城,吸引陽城注意,以此掩護侯小侯爺,將訊息送達裴小侯爺處。”
侯君集聞言,頗為意外看看梁師道。
梁師道面色堅毅,目光沉靜,不像是另有打算的模樣。
“還不到時候。”侯君集咬咬牙,言語間透著堅毅:“如果陽城軍隊即將攻打申城,而城中還沒有絲毫的亂象,我們就動手。”
“不過到了那時,便不是向東來通報訊息,而是全力進攻陽城,逼得他們不能不舌山”
“只有讓他們亂起來,才有勝的可能。”
“侯小侯爺請放心,若真的要這麼做,梁某也必定能護衛侯小侯爺周全。”
李成天步履匆匆,走向歧山侯的大帳。
他剛剛接到的訊息,雲峪關兵馬出現大幅度調動,似乎有意襲擊楚朝軍隊!
得知了這個訊息的李成天不敢怠慢,急忙趕來面見歧山侯。
軍中大事,非得歧山侯定奪不可。
“李將軍,請留步。”
李成天走到打仗外,卻被大帳的守衛攔住了。
“我有緊急軍情面見將軍,別在這擋路。
李成天停住腳步,怒視那帳前守衛。
“李將軍,不是小的故意為難。”衛兵陪著小心說道:“只是侯爺有令,不管有什麼重要事情,都一律不見。”
“一律不見?”李成天疑惑道:“真是如此?”
“小的不敢騙您。”
“可知侯爺是因為什麼麼?”李成天跟隨歧山侯已經有些年頭,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卻極少見到。
“侯爺的事情,小的們也不敢過問。李將軍,請回吧。等侯爺願意接見了,小的立馬去知會您。”
李成天搖搖頭,離開了中軍大帳。
侯爺向來都是以軍事為重,事無鉅細都要親自過問。這一次侯爺的命令,可真是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雲峪關至燕州城的大道上,塵土飛揚。
一行軍士不打旗號,身著輕裝,正在飛速行進。粗略一看,其中差不多要有五千餘人。
“快些,快些!”
一今年輕將軍騎著駿馬,身穿一身白銀甲,手中提著方天畫戟,正在大聲呼喝。
關雲傑,雲州年輕一輩少有的猛將,不僅e智謀超群,更有虛體境界的修為。手中的方天畫戟不知道挑翻了多少敵手,為他贏來了雲州年青一代第一人的美名。除此之外,關雲傑還是世家子弟,其父乃是雲州牧關滄海。
世家弟子,修為**,智謀超群,更兼得年少俊朗,真是不可多得的風流人物。
他本在雲州駐守,前幾天接到雲峪關發來的求援軍報,說是燕州情形堪憂,燕州鎮守將軍呼延雲向雲州求援,以期攻克楚朝軍隊,擊退歧山侯。
這件苦差事,關雲傑本來是沒有興趣的。燕州鎮守將軍呼延雲一介莽夫,他平素最是看不起。但是看到軍報所言,歧山侯也在軍中的訊息,他便對這件事有些感興趣了。
關雲傑雖然在雲州已經算是年青一代的精英,但是每當有人提起他時,就喜歡把關雲傑和另一位同樣使方天畫戟的楚朝年輕將軍對比。雖然關雲傑頗受推崇,但是在楚朝鎮北將軍歧山侯的威名面前,關雲傑到底還是落了下風。
不服!
一開始或許還沒什麼,但是日子長了時間久了,關雲傑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了一些怨氣。
他歧山侯憑什麼年紀輕輕就被封侯?又憑什麼有這麼大的威名?更憑什麼用和他一模一樣的兵器?!
如果他歧山侯真有本事,怎麼會被呼延雲這莽夫攔住這麼長時間?這次若不是有那個配東來相助,他歧山侯估計還在天險關外一籌莫展呢!
不管是少年心性也罷,還是武修之間的見獵心喜也好,關雲傑早早的便有了一個想法。
他要在戰場上對戰歧山侯,和歧山侯分出個高下!
這次突襲楚朝大營的差事,也是他千方百計,才從父親手中求來的。關滄海擔心兒子安慰,還派出手下數名修為高深的侍衛,隨他一起行軍。不僅如此的,他還將原本的援兵人數多加了一萬精銳,總共四萬人,一起進入燕州。
不過關雲傑按捺不住性子,先帶了五千精銳輕裝行進,將糧草鴉重等等交給後面的軍隊攜帶,一路輕裝快行。
他也知道行兵的忌諱,所以只和本部兵馬相距一百餘里不到,即便有什麼變故,也能派出快馬信探將訊息傳回,引得本部兵馬速來救援。
“公子……。”
一旁的護衛正想說話,卻見關雲傑怒目而視,喝道:“你說什麼?”
“我說過多少次,在軍中時,不許叫我公子,難不成你忘了?”關雲傑怒道。
護衛心中叫苦,他一時間忘了關雲傑的忌諱。關雲傑在軍中時,最厭惡別人稱他公子之類的稱呼,凡是有人犯了這個忌諱的,定然要被關雲傑呵斥幾句。要是運氣實在不好,碰見關雲傑心情不好,那就得被拖下去打上個十幾二十鞭子。
“關,關將軍。
”護衛額頭汗下,不敢正視關雲傑。
“說。”關雲傑面色不善,怒哼一聲說道。
“將軍,我們行的太快,已經離本部兵馬超過一百五十里了,而且……。”
“而且什麼?”關雲傑冷冷問道。
“而且……。”護衛硬著頭皮說道:“士卒如此快的行軍,恐怕體力消耗也是問題。現在已經快要接近燕州城池界,如果碰上楚朝軍隊,只怕……。”
說到這裡,這護衛已經不敢繼續說下去。
“怕個什麼!”
關雲傑一揮手中方天畫戟,指向燕州城方向,大聲喝道:“即便現在遇到楚朝軍隊,我也有信心擊敗他們!”
這一聲巨喝,在山道間迴盪,驚起無數林中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