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燕州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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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燕州之局
“哼……啊!”
梁師道站在一處山頭上,雙手中正燃燒著熊熊火焰。
在他身後,丹霞派弟子手中都拿著兵刃,等著梁師道的進一步動作。
這些人不同於在藉著水遁進入申城的偷襲者,他們手中拿著的,完全是將傷害和重量視為第一的寬刃重劍。這些重劍都是軍中所製造的,雖然成色上可能比不上這些人本來的佩劍,但是用在他們手上,這種重劍能帶來的傷害比一般的長劍要更強。
只要運足了罡氣,一劍斬下去,一個普通士兵便能被這一劍之力斬斷!
和迅捷的短劍、輕快的長劍不同,這些重劍最為重視的,就是砍殺時的殺傷力!
而梁師道要做的,就是為這些長劍賦予更強的殺傷力!
“淬火精元!”
梁師道一聲大喝,雙手中的火焰如同流水一般流向頭頂,在他頭頂三尺處融合成一團火苗。這一簇火苗砰然一炸,炸成上百道火光,向著一旁眾人手中的兵刃上射去!
“喝!”
眾人知道這火光厲害,紛紛運氣體內罡氣,聚在掌中,將飛向自己的那一道火光接住。
手中一撫,將這一道火光向著手中長劍上一抹,手中長劍也暴起罡氣相互迎合,將這一點火光接納!
每柄兵刃上,都纏繞著一線跳躍的火光!
梁師道體內的祝融血脈所用出的招數不同其他法術,這火光不僅能夠殺敵,更能夠藉著罡氣附在兵刃上,提升這些兵刃的殺傷力。
只要催動罡氣,這些火焰精元就能夠藉著罡氣燃燒,從而瞬間佈滿手中兵刃!
即便在和敵人對戰之時不能一劍將他斬殺,這火焰精元中的火毒也能透入敵人體內。即便他當場不死,也能極快的失去戰鬥力。
這一招用處,梁師道面色略微有些蒼白。不過幾個吐納之後,他已經恢復常態。
做這麼點事情,還不夠裴東來對他另眼相看。
“你們先去申城附近等候,為師在此為你們壓陣。一旦軍中出兵,你們就攻上申城。”
“是!”
丹霞派弟子領命而去,手中重劍上的一線火光也被刻意壓制的黯淡許多,以免在夜色中被申城守城士兵看去蹊蹺。
雖然已經有先行者潛入申城,但是他們的責任只是潛入申城,伺機開啟城門,在混亂中擊殺敵軍將領而已。想要讓他們把城頭上的守城士兵擊殺,並且不引起騷亂,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是丹霞派,還是之前潛入申城計程車兵,他們的任務都只是作為精兵使用,最重要的,還是營地中的一萬士兵。
如果是偷襲騷擾,這些修士已經可以勝任,但是要論到攻佔一個城市,這些修士在龐大的人數面前,還是不能硬碰硬的取得勝利。
人數上的差距,畢竟是一道不能逾越的鴻溝。
裴東來端坐在中軍大帳中,呂滔、侯君集、王衝、郭保天等人也坐在帳中,等著裴東來做最後的安排。這一萬人馬本來是郭保天本部人馬,由郭保天統帥。但是在裴東來到來之後,郭保天就將大權盡數交到了裴東來手中、他知道裴東來不僅手段厲害,而且在行軍作戰時也很有謀略,而郭保天最喜歡的並不是出謀劃策。他最喜歡的就是帶人衝鋒,然後用手中的長槍擊破敵人的城門,帶著手下士兵殺入城中。對於這些動腦子的精細活,郭保天能不做就不去做。
”王將軍,你帶領三千人馬,在開戰之後繞過申城,在申城和羅城之間等待。之前山道上一把火燒殺了七千人,還剩下不少殘兵敗將逃入羅城。而羅城中也有一萬人馬,雖然一個個都沒有了士氣,但是也難說他們不會發兵來救援。王將軍守好這一處咽喉,只要有過往軍馬,一律截殺了就是。”
裴東來在地圖上指點,在申城到羅城之間的咽喉要道處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是,末將遵命。”
“阿滔,我要你率領一百個有修為的,在申城戰場外等候。一旦開啟戰端,將申城城門開啟的那一隊人馬,一定應付不了申城中大軍。你們這一隊人馬,就要儘量的接應之前潛入申城的隊伍從城中逃出,並且配合他們,擊殺戰場中的頭目人物。”
“遵命。”
呂滔一改平日裡**不端的模樣,正色答道。
“君集。你從軍中挑選出法術厲害的,不論多少人,盡數都由你帶領。在攻城之時,你們就在一側只管用法術轟擊申城城牆。等到申城守軍從城中殺出,你們就在一旁用法術偷襲。你可以調動五百人隨你部隊行動,作為援助。”
“君集明白。”侯君集沉聲應道。
“郭將軍。餘下計程車兵都由你帶領。只要潛入城中計程車兵發出訊號,你便開始帶人攻打申城。其餘部隊都要看本營動作而行動,郭將軍一定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再動手。”
“老郭懂得。”
郭保天咧嘴一笑,他最喜歡也最熟悉的,就是帶兵衝鋒陷陣。其他的事情他不是不懂,只是懶得去操心而已。
“各位,如果不能拿下申城,讓申城能夠得以喘息,那我們之前所作的努力就全白費了。岐山侯正在猛攻燕州,但是攻勢也不能一直持續下去,對於我們而言,我們拿下燕州的機會並不多,眼前就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裴東來環視帳內,沉聲說道:“這一仗,關係到的是整個燕州的局勢,只能勝,不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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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上人數傷亡。”
“啟稟侯爺,今日一戰,我軍斬首八千,折損四千餘人,受傷者難以計數。”
岐山侯聽到手下報告的訊息,眉頭皺緊了幾分,一隻手在案頭上不住的敲擊,心中在思忖些什麼。
見此情形,黃雲飛舔舔乾澀的嘴脣,遲疑道:“侯爺……目前戰況如此膠著,恐怕燕州城並不是一日半日就能拿下的。依屬下看……”
說到這裡,黃雲飛抬頭看看岐山侯臉色,沒繼續往下說。
“嗯?”
岐山侯眉毛一挑,問道:“你以為如何?”
見岐山侯並未如何惱怒,黃雲飛抖著膽子說道:“依屬下愚見,不如先暫且放緩對燕州城的攻勢,向朝廷稟明訊息,再調來朝中精兵,再來攻打燕州。”
“黃將軍,你是以為只有我楚朝精兵能夠調上前線,北燕計程車兵就不能調上前線了?”
岐山侯語氣平淡的說道,言語之間並無厲色,黃雲飛卻覺得背心處一陣陣的發虛。
岐山侯向來是喜怒不於色,即便他想要殺人,也極少有暴怒的時候。就算是要殺人,他也是連殺心都不起,直接便動手的人物。
黃雲飛諾諾連聲,不敢再出一言辯駁。
“戰事發展至今,雲州卻還沒有向燕州調兵。雖然燕州雲州兩州的將領之間,關係不是很和睦,但是大局面前,那些將領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蠢豬。根據目前情形來看,雲州動兵之日應在三日之內。而我們如果不能在三日之內拿下燕州城,三日之後,我們就隨時有可能面對雲州兵馬。到時候,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會化作泡影。”
岐山侯口中冷冷說道,未了看看黃雲飛,岐山侯說道:“黃將軍,你是行伍出身,難道連這些都不懂麼?”
岐山侯這一句,就如同責問黃雲飛,你是不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擔任將軍一職?
“屬下一時莽撞,還請將軍贖罪,還請將軍贖罪。”
黃雲飛背心冷汗如漿湧,強打精神,將這一件事帶了過去。
他和岐山侯一樣,也是神通境界的修士。但是岐山侯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單是這一點就不是他能比擬的。更重要的是,岐山侯已經觸控到了一分天地規則,面對沒有領悟天地規則的神通經,岐山侯也能輕鬆擊殺!
靈照境界之後,每一層的差距,便是如同天地一般。想要越級挑戰的,除非天才或者身懷異寶,有莫大的機緣,才能在越級挑戰中戰勝對手。
裴東來那種強橫無比的靈照境,畢竟不多。
“傳我軍令,時刻注意雲峪關方向訊息,從燕州城中向雲峪關傳遞訊息的探馬,一個都不能放過,要全部截殺。派出兩萬人前往雲峪關,圍而不打。一旦雲峪關中出現調兵跡象,那就全力進攻。”
“是。”
岐山侯想了一想,拿起了案頭毛筆,開始書寫軍令。
“全力進攻燕州城,每斬首一人,便賞賜綢緞一匹;斬殺百夫長之上頭目者,每斬殺一人賞賜錦緞十匹;斬殺校尉以上頭目者,每斬殺一人則賞金百兩。”
“自我之下,如有戰死者,普通士兵家中免除兵役,免除各種稅賦五年。百夫長之上將士若身亡,死後官銜上升一級,由家中長子加冠之後接任。若不願接任,則賞金五百兩,免除稅賦十年。”
岐山侯口中說話,筆下不停,不一會便將軍令書寫完畢。鄭重的蓋上軍印,岐山侯將軍令交給一旁的侍衛,朗聲說道:“把這張軍令貼在大營中,讓軍中將士都能看到。”
岐山侯又思忖一陣,又寫了一張軍令。
片刻之後,軍令已經完成。
岐山侯將軍令交給一旁的侍衛,吩咐道:“將這張軍令抄寫千遍,在今晚三更時分,交由弓箭手射入燕州城中。”
侍衛恭敬的接過軍令,從大帳中退出。
年輕的侍衛按捺不住好奇心,將軍令開啟,看了一眼。反正這張軍令是要射入燕州城的,自己看上一眼也沒什麼不妥。
軍令只有寥寥數字,侍衛將軍令看過一遍,思忖片刻,便驚起了一身冷汗!
軍令上寫道:“攜帶北燕士兵首級前來楚朝大營,可憑首級換取銀兩。普通士兵一顆頭顱一百兩銀子;百夫長以上頭目,一顆頭顱十兩黃金;校尉以上頭目,一顆頭顱一百兩黃金,逐級遞增;北燕軍中將領頭顱,一顆千金;攜呼延雲頭顱來著,價格可隨便商談,定然不低於十萬兩黃金之下。”
這一封軍令不僅買了北燕士兵將領的性命,更能買下北燕的軍心!
三更時分,正是普通人睡意正濃的時候。
燕州城的守城士兵可沒這麼清閒,雖然現在已經是三更時分,但是也要繼續站崗,防備著城外的楚朝軍隊趁著夜色突襲。
羅城的訊息已經傳到了燕州,雖然在百姓之間還沒有廣泛傳開,但是軍中計程車兵們總是會得到一點訊息的。
羅城就是因為稍微的懈怠而導致了一城的敗亡,雖然城中還有一兩萬可用之力,但是羅城中的軍政體系已然崩塌,即便還是士兵在羅城內,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整個羅城的存在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而燕州城,就絕對不能步羅城的後塵!
“注意!楚朝敵襲!”
一聲驚慌的大喝將守城士兵的一點睡意完全打消!
順著那士兵手指的方向,巡城官很清楚的看到,有一隊人馬正從楚朝軍隊的方向出現,向著燕州城而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模糊可聞的馬蹄聲!
夜色中看不出具體的人數,但是誰能料定楚朝軍隊之後有沒有另外的算計?這幾日戰況已經越來越慘烈,楚朝軍隊不管做出怎麼瘋狂的舉動,都不算是出人意料!
“弓箭手準備!”
巡城官在城頭奔走,大聲的指揮城頭士兵!
“通知城中兵馬,讓他們立刻備戰!”
即便是一個人從楚朝軍隊的方向過來,也要做好面對大敵的打算!
“哼,看起來燕州城的守兵還真是不夠驚醒,都到這了,才發現我們的蹤跡。”
一個青年人身上揹著弓箭,腰中插著短劍,**騎著快馬,一身打扮利落之極。燕州城城頭上的動靜他也能模模糊糊看個差不離,不過他並沒有命令部隊停止前進。
跟在他身後的楚朝士兵,也都是一模一樣的打扮,每人身上都背了一張硬弓,以及數十支羽箭。
“反正也沒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們既然發現我們的蹤跡了,也免得我們還要造出聲勢提醒他們。”
“劉三,過來。”青年人向著身旁招呼了一聲,說道:“你來算算,還有多遠才比較合適。”
一個年輕人答應一聲,從隊伍中跑出,走到青年人身旁。他伸出手比劃一陣,然後思忖片刻道:“再往前走個一里多一百來丈就差不多了,估摸著能有七成的弓箭能射入城內。”
“七成啊……”青年人摸摸下巴,他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皺眉道:“再走近些如何?這一杆杆羽箭可都是銀子。”
“若是你想被射成篩子,我也是沒意見的。”年輕人白了領頭的青年人一眼,之後正色道:“從燕州城中往下射箭,怎麼的也得比我們更加有利一些。咱們依仗的也是手裡的傢伙比他們的強一些,力氣大些,可是一樣防不住弓箭攢射的。能有個七成左右的結果,算是不錯了。還有,城裡的部隊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我們有快馬,但是急促之間掉頭後撤,也並不是那麼容易。”
頭領模樣的青年人似乎很重視年輕人的意見,就算被他搶白了幾句也不見惱怒。他將手一揮,手下計程車兵便明白了意思,熟練的將身後的硬弓取下,然後開始在馬上快速的調絃備箭。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完畢。
他們,已經臨近燕州城城牆。
…………………………………………….
“大人!來犯人馬並不多,是否出城迎擊?”
巡城官看著駕馬衝來的數百楚朝士兵,神色凝重的搖搖頭, 帶著略微的疑惑說道:“數百人就敢襲擊燕州城?楚朝軍中的將領應該還沒這麼呆笨吧……”
“自然沒有。”
一個身穿龍鱗甲的將領走上城頭, 介面道:“楚朝派出這數百人,用意應該就只是騷擾。一旦我們派兵出擊,只怕早就埋伏好的楚朝士兵,就要趁亂攻入城內了。”
“原來是王將軍。”
巡城官看見來人,急忙迎上前去,拱手行禮。
面前這人是城中將領之一,統轄騎兵一營,其權位相對於巡城官而言,已經是位高權重。
“傳令下去,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這些兵馬靠近燕州城,就讓弓箭手放箭驅逐。”
王崇在城頭髮號施令,雖然有些僭越,但是巡城官手下卻也都一一照辦了。
“夜色深沉,不知道這些楚朝人打的是什麼注意。還是小心為上。”
王崇是真正的行伍出身,他說的話比巡城官更具備權威性。
片刻工夫!
楚朝的輕騎兵已經鄰近城下!
距離城牆,已經接近七十丈!
“待他們進入五十丈之內,再讓弓箭手放箭吧。若是離的太遠了,恐怕也只是……什麼!”王崇看著城下情形,正對一旁的巡城官發號施令。話還未說完,就聽見一陣淒厲的破空聲!
王崇聽得出來,這是羽箭被大力射出的時候的聲音!
疾馳的兵馬突然一滯,輕騎兵突然化作兩股,開始向後折返!
不!不是簡單的折返!
每一個楚朝士兵,都在將手上的箭矢射出之後,才操縱著馬匹從部隊兩方向後折返!
在快速奔跑的過程中,楚朝士兵動作飛快的抽出已經準備好的箭矢,然後策馬趕往隊末!
如同一柄尖刀一般的楚朝軍隊,如同一蓬煙花一般,不斷的綻放!
箭幕已經撲向燕州城!
王崇身形一矮,整個人已經被城牆遮蓋的嚴嚴實實!
同時,他也順手將巡城官一手扯倒,免得他被射成刺蝟!
無數的箭矢射上城頭,但更多的箭矢飛過城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飛入了燕州城中!
“嗯?這是……”
一支羽箭跌落在王崇面前,藉著火把照射,王崇看到了這羽箭上稍微不同的地方。
羽箭上綁著一卷白紙,被細線扎的很仔細。
鬼使身材的,王崇撿起那支羽箭,取掉了羽箭上的細線。
“還擊!還擊!”
突如其來的襲擊將巡城官嚇得不輕,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習慣了楚朝軍隊的襲擊。在稍微的失神之後,他便向守城的弓箭手發出命令。
弓箭手一邊要提心吊膽的擔心空中的箭矢,一邊還要從城牆中的射擊孔中還擊。
箭矢從燕州城城牆落下,飛出四十來丈之後,便已經開始跌落。
等到箭矢落地,離楚朝軍隊最近的箭矢,距離他們也有十丈左右!
楚朝軍隊似乎十分明白這一點距離的重要性,進攻後撤之間的默契也不是一兩日之間形成的。在數輪箭雨之後,楚朝軍隊只向前推動了三丈左右!
不知過了多久,楚朝軍隊的攻勢已經停息了。
燕州城城牆上,遍佈楚朝軍隊射來的箭矢。
而這些箭矢上毫無例外的,都各自綁著一卷紙條。
巡城官看著逐漸退走的楚朝軍隊,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不少。
他環視四周的,正要催促手下士兵檢查損傷情況,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在一旁呆若木雞的王崇。
王崇手中捏著一張紙條,正望著燕州城內發呆。
“王將軍……”
巡城官走到王崇身旁,試探的叫了他兩聲。
王崇手一抖,猛的回過神來,看著身旁的巡城官,王崇擠出一絲乾澀的笑意,算是應付過去了。
“王將軍,可有什麼不妥?”
巡城官見他手中捏著一張紙條,心中有些疑慮。他不知道紙條上寫的是什麼,也不好奪過來仔細檢視,只能詢問一句。
“蔡大人……”王崇收攏思緒,聲音乾澀的說到:“你……讓你手下把這些箭支都收起來吧,任何人都不能檢視上面的訊息,如果有私自檢視這上面內容的,就按照裡通外國之罪斬了。”
巡城官身子一抖,他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王崇如此的重視。
“還有,收繳完城牆上的箭矢之後,便將射入燕州城的箭矢也都收繳起來。這些箭矢,見到的人越少越好。”
王崇交代完這些話,便將手中的紙條的仔細的收起,然後整理衣冠,向城頭下走去。
眼看著左右無人,巡城官吆喝幾聲,打發手下去幹活。他四下裡掃視一遍,見沒有人注視他這裡,然後彎下身去,撿起了一支箭矢。
藉著火把的亮光,他看清了紙條上的字跡。
片刻之後。
不只是火光搖晃還是怎的,巡城官臉上的肌肉,似乎狠狠的跳動了一下!(未完待續)